古代当富婆:顺颂商祺一枝花[全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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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呢,就听扑通一响,两个壮汉的身体像两座肉山一样倒了下去,血流顺着他们的脖子,慢慢的溢出来。众人一惊之后这才发现,原来在他们的身边,竟落着一柄两寸长的月芽形刀叶。
谁,谁杀了他们?居然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杀人?
所有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金元宝拾起了刀叶,看看,一头雾水的看向了完彦启。他自然认得,这是皇上的小飞刀呀。自从弃刀勤政以后,皇上就让人做了一些薄如纸片的小刀叶随身带着,以记念跟随自己南征北战的那柄弯刀。
皇上怎么会动手杀两个身份低微的家丁呢?
该死的完彦猪
金元宝心头一跳,恍然明白了什么,不禁细细看向站在面前的脏婆子。“你,你,你……”你了半天,他也问不出口。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头上长虱子,脸上长脓疮,看了都让人恶心,她会是老大吗?
金元宝像个木头一样怵在花花面前。众人都很惊讶,怎么大内侍卫不嫌弃那个脏女人,还盯着她看呢?
然后,让所有人更加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位站在门口的、高高在上的、光芒万丈的皇帝,居然慢慢的走了回来,而且而且而且,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花花的身边,话也没说一句,一把就将那脏得掉渣子的女人给抱了起来。
花花看了他一眼,泪水就哗哗的流出来了。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了,她一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哭着说:“该死的完彦猪,你眼睛瞎了呀,这会儿才看见老娘!”
空气中响起一阵倒抽的声音。谁能想到,一个脏得连猪都不愿意理的女人,居然敢这么大不敬的对皇上说话?
可是那皇帝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和她开了玩笑,只不过,语气有些哽咽:“臭女人,谁许你变成这个样子了?什么时候懒到,澡也不愿意洗了,嗯?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臭?扔在粪坑里,怕会抢了大粪的风头?”
“那你放下我!”花花嘟起嘴说:“我身上臭,别脏了你的衣裳!我在程府洗了两年的衣裳,也没洗过一件儿手感这么好的!”说着,她还抬起脏手,在他身上擦几把。黑乎乎的手印,带着被打出来的血渍,一起抹在了华丽丽的锦袍上,就像洁白的雪上被浇了一勺污垢,极不协调。
完彦启却很享受的看了一眼,呵呵一笑,转尔深情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心疼如绞,“花花,受了很多苦吧!你放心,朕会给你出气的!”
“出气不出气的先不要说!你先帮我办一件要紧的事儿!”花花着急的说。一旁的程方佑已经吓得瘫在了地上。
谁的孽种?
完彦启说:“什么要紧的事都跑不了,朕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把你带回去,治一治身上的伤!”
“不,不,不,治身上的伤不要紧,先治心上的伤!”花花疼得皱了皱眉头,也顾不上是哪儿疼,直看着跪在地上的程萧音说:“那个是我儿子,程方佑他们抢了我的儿子,怕事情败漏,就把我关在了地牢里,一关就是十年!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想我的儿子,请你一定要,帮我把他抢回来!”
说完,花花已是泣不成声。
完彦启惊得几乎忘了喘气。自己的女人竟出人意料的有个这么大的儿子!是谁的种?还有,哪个狗胆包天的,敢把她给活活关了十年?想杀人,这一刻,他就想杀人!
“来人,把那个姓程的抓起来!”他大喝一声,令天地震动。
程方佑吓得尿了裤子,拖着程萧音的胳膊喊:“儿啊,儿,快求求你娘,让她放过我吧!”
他这一喊,等于承认了萧音就是花花的亲儿子。程萧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呆呆望着地面,英华烁烁的脸庞流下了两串泪水。
花花心疼儿子,从完彦启的怀里跳下来,跑到儿子面前,想抱他却又不敢碰他,怕自己的一身污垢弄脏了他。
完彦启从来没见过花花如此的在意一个人,不禁想起了自己那远在京都的儿子完彦麓,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有些恼火的来到她身旁,压低着声音问:“谁的孽种?”
花花一怔,想到他还不知道孩子是他的,有心要让他们父子团聚,却故意戏弄他说:“我和一个男人生的!”
完彦启的心狠狠一沉,有种被巨石压砸的痛。当着周围这么多双眼睛,他强自镇定着,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沉着声说:“小子,既然她是你的娘亲,你为何不认?”
“我娘早就死了!”程萧音麻木的回答。
花花一阵难过,晃了晃,被完彦启接在怀中。
暧昧之夜
完彦启将半昏迷的花花抱了起来,脸上像裹了一千层寒冰,一边往外走一边下令:“把那个没心没肺、连亲娘都不认的臭小子投到粪池里去!”
“不,不要!”花花揪着他的胸襟,大有要用尽最后一口气和他拼命的架势,虚弱的说:“不许伤我儿子一根头发!”
完彦启就像没听见一样,大步往前走。
她心里一急,喘了喘,说:“那好,你干脆杀了他吧!等你手上沾了他的血,我再告诉你,他是你的亲骨肉!”
顿住,回头,他愕然看着那昂首跪在地上的少年,可不是么,眉毛眼睛都和自己少年的时候一个样!
就算长得不像,他也毫不怀疑花花的话,这个臭女人,若不是真的,她断不会说孩子是他的。这要不是因为他假装要惩罚这小子,她指不定还骗他说孩子的爹是张三李四呢!
侍卫拉起了程萧音往后门走,完彦启眼角一跳,急忙喊了声:“住手!把皇子放开!请到行宫,择日和朕一起返京!”
说完他就走了,花花的身体很虚弱,身上多处在流血,得赶快去给她医治。
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问:“谁是皇子?”
金元宝逐个踢了他们一脚:“猪脑袋呀!”然后他来到程萧音的面前,俊毅的嘴角勾出一个爱乌及乌的笑意,拍拍他的肩:“二皇子,跟我走吧!末将陪你喝两杯!”
程萧音心有抵触,拧了拧肩,可是肩头却像附了吸盘一样,紧紧吸在他的掌心里,一动不动。心里明白对方是个武功高手,自幼好武的他再挣扎,无畏的迈开大步,跟随金元宝走了。
西阳像灯笼一样挂在天边,预示着暧昧的夜晚即将到来。
百花谷的皇帝行宫,张灯结彩,像过年一样喜庆,却很安静。
十年积攒,一朝床第
百花谷的皇帝行宫,张灯结彩,像过年一样喜庆,却很安静。
柔暖的光线在温暖高档的房间内缓缓移动。
花花小睡了一觉,缓缓睁开眼睛,顿时吓得大叫一声——完彦启居然躺在自己的身边,裸着上身。
如瀑的发丝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脸庞向两旁分开,流泻在她的脂玉一样的肩头,而她的肩上,竟不着半寸衣褛!
“流氓!你敢非礼我!”花花举起拳头就想捶他,却被他紧紧搂住了。
“什么叫流氓?你是朕的女人,不睡在朕的怀里,要睡到哪儿去?”他理直气壮的说。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小九的妻子!”花花拧了拧身子,擦到他某处坚硬,顿时羞红了脸。他有些嘲弄的笑笑,将她箍得更紧,就像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一样。然后他的脸沉了下来,严肃的说:“别再说这些胡话了!小九都告诉朕了,你们根本没有夫妻之实!”说完他又气恼的问:“你说,他当时是不是知道你有朕的孩子了?”
“他现在怎么样?”花花根本不理他的问题,只想知道分开以后,完彦璟都做了什么,为什么来找自己的人是完彦启而不是她的小九。
“他怎么样,不该你关心!”完彦启霸道的搂着她说。
花花用力推他,却哪里推得动?翻着白眼儿,气吁吁说:“我就愿意关心他!他是我丈夫!”
“闭嘴!”他恼了,猛的把她压在身下,两只眼睛用力眯成了一条缝,喘着粗气,大掌一抬就端起了她下巴。然后,就在她惊猝不及的状态下,他那肉感而火热的唇顷刻覆盖到她的唇上,令她说不出话来。
那你呢,有几个妃子啦
“闭嘴!”他恼了,猛的把她压在身下,两只眼睛用力眯成了一条缝,喘着粗气,大掌一抬就端起了她下巴。然后,就在她惊猝不及的状态下,他那肉感而火热的唇顷刻覆盖到她的唇上,令她说不出话来。
“唔唔……”花花挣扎了几下,身体却感到一阵阵的燥热。十年了,没有被雨露滋润过,她受不住他这热辣凶猛的吻。他的舌头又软又滑,就像一条迷一样雾带,把她的七魂八魄都勾到了九霄云外,令欲望的泉水不断喷涌,终于溃泻如流。柔软而滚烫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他的怀里迎合,融化在他焚化天地的热情中。
风雨交加,雨雪交融,雪火相撞,火石迸射。他们将十年的思念倾注在了床第之间,忘了身边的一切一切。
“小五,你个该千刀的,害我做了荡妇,我对不起小九!”
风停雨竭之后,花花靠在他的胸前嘀咕。十年了,他的胸脯不再像十年前那么坚硬结实,稍稍柔软了些,不过靠上去,却比以前还舒服了。花花懒得动,就任他抱着。
他在折腾了几番之后,气力消耗不轻,终于不再把她往死里搂了,倒很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说:“别再气朕了,好不好?花花,你和朕,是天命的鸳鸯,谁也拆不散的!要不然,你和小九都到那地步了,不也没发生什么吗?”
“可我现在还是他的妻子呢!若他知道我又跟了你,定会瞧不起我,恨我!”
“呵呵,不瞒你说,他已经和落樱成亲了,最大的孩子都八岁了,最小的也有半岁了!”完彦启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花花当时就傻了,原以为只有完彦启是个花心大萝卜,没想到呀没想到,完彦璟也是这样。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非要把我拍死在沙滩上!
愣了半天,她才缓过一口气,问他:“那你呢?现在有几个妃子了?”
朕错了
愣了半天,她才缓过一口气,问他:“那你呢?现在有几个妃子了?”
“你猜!”
“十个?”
“不对。”
“一百个?”
“不对。”
“一千个?”
“也不对。”
“你不要告诉我,这些年你一个女人都没找,一直等着我!”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哈哈,你挺自以为是啊!朕不是一个女人都没找,而是每天找一个!”他的眼角弯弯,勾出一个独一无二,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她有些失落,“我就知道,猫不吃老鼠,那就是世界末日!不过,你也太过了吧,一天找一个,那真成了后宫佳丽三千了?”
“嗯,三千,三千!”他深深望着她说,“溺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三千多天,朕每天都在找一个女人。听说她死了,朕就在梦里找她,后来又有人发现了她写的树叶,朕就满世界的找她,找得头发都快白了!”
一席话,将花花震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在她的心里,曾将完彦启和完彦璟对比过,以为完彦璟就像一朵完美而脱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