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雯-懒得去外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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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情况进展至今,似乎又生变数,只见胥维平语气酸溜溜的低咒:“你
那个妙计有效得不得了,有效得让海薇对艾迪十分信任又倾心!”
“听起来好像是在嫉妒艾迪耶!”这点倒是诸葛介豪始料未及的事。
“我是嫉妒艾迪没错!”胥维平丝毫不隐瞒自己的妒意,“你一定觉得很可
笑,我居然在吃一个自己扮演的男人的醋,但是,我真的好嫉妒艾迪!同样和
希尔威长得酷似,艾迪只因为多了一头和希尔威一样的银发,海薇就对他温柔
至极;而我呢?因为我是一头黑发,而没有和希尔威一样的银发,她就对我判
若两人的嫌恶吗?”
“我看不是这个原因才对!你自己很清楚,最大的差别应该是,在海薇妹子
心中,艾迪和希尔威一样专情痴情,而你在她心中却是不折不扣的花心大少。
从初次见面,你就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左拥右抱,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之后,
决定洗心革面时,偏又杀出一个蕾蕾来和你当着她的面热吻;光是这两项滔天
重罪,就可以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去,永不得翻身了。你想想,像海薇妹子那
种专情的女子,会不讨厌你才是天下奇闻呢!何况你在未和她正式见面之前,
就已经先种下两大祸根!”诸葛介豪口若悬河,说得头头是道。
“你明明知道,我一直都只爱海薇一个人,花心风流只是障眼法,为了让那
几个大头把我从下任邦主侯选名单中除名的幌子——”
“我知道没有用啊!问题是海薇妹子不知道啊!她看到的就是你的花心风流
啊!”
胥维平捶胸顿足的悔恨万千:“如果我早知道结婚的对象就是海薇,我——”
该死!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何用?
“你现在挽回也不迟!只要你告诉海薇妹子说,你就是艾迪——”
“我不——”胥维平倔强的否决,“在海薇爱上我之前,我绝对不让她知道
我和艾迪是同一个人。”
诸葛介豪一阵愕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小子该不会是气坏了,或者伤心过度脑筋短路?
“谁在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就不信我对海薇的心,会输给那个心根
本不在海薇身上的艾迪!”胥维平当真把自己扮演的艾迪列为情敌了。
吁——!诸葛介豪赞佩的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有趣!这小子真绝,看来事情愈来愈好玩了!
“对了,维人和海茵被偷袭的事,你查得怎样了,是不是真和红门有关?”
再怎么说,他也是唐邦在法国最大分会巴黎分舵的舵主,就算身陷爱情苦海,
对重要的公事,还是不曾忽略。何况这事还牵扯到他的海薇。
诸葛介豪一派“天塌下来了有我顶”的气势道:“你只要好好保护海薇妹子
和自身安全就好了,其他的就交给我吧!”
他们两个于公于私都是最佳拍档。
胥维平颇为动容的肘在诸葛介豪肩上,感激的致上谢意,“兄弟,一切就烦
劳你了,一探知主谋是谁,一定要立刻知会我。”
当初他会决定采纳诸葛介豪的妙计巧扮艾迪,另一个重要关键因素,便是为
了能随时随地就近保护可人儿的安全。“我办事,你还操什么心?”诸葛介豪
语中见真情的拍拍他的肩。
朱海薇默默的端坐在落地窗前,凝睇着在玻璃上的模糊倩影,顾影自怜,其
中更掺杂着复杂的矛盾。
一想起和艾迪在一起的种种,她便又重重一叹。
她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的心了,难道她也和维平一样,天生是颗风流种了吗?
否则,为什么在深爱着维平的同时,她的心又被艾迪强烈的牵引着?
莫非是因为艾迪和银发的希尔威太过神似之故,而令她产生了移情的作用?
或者她是爱上那份和她一样痴傻的执着?抑或她是把艾迪当成维平的理想化身,
在艾迪身上寻找不花心的维平?
在心情这般恶劣的当儿,露台下面的林荫内,偏又传来刺耳的欢笑声——
“维平,你快来追我,我们来比赛骑马,快嘛!”蕾蕾娇声嗲气的撒娇声,一
波又一波的送进室内,气得朱海薇全身发抖,一双燃烧妒火的眼眸,偏又离不
开在嬉闹的胥维平和蕾蕾。
胥维平被蕾蕾的蛮横搞得一个头两个大,连番讨饶:“蕾蕾,你就饶了我吧!
我现在有急事要办,改天再陪你骑马好不好?”
他才和大头们开完重要定期会议,匆匆的赶回来,想找心上人好好的再谈一
谈,哪知会被蕾蕾逮个正着,死缠不休。
“我不管,你一定要现在陪我!”蕾蕾出其不意的踮起脚尖,对准他的唇瓣,
又是火辣辣的一吻。她知道他是急着回去陪娇妻,她才不会让他如愿呢!
“蕾蕾,我告诉过你别——”
“哈!朱大小姐,原来你一直在那里呀!看来你似乎很喜欢偷看别人打情
骂俏哦!或者你是在监视我们有没有做出你颜面尽失的事啊?”蕾蕾才不会笨
到给胥维平平反的机会,扬起头便挑衅味道十足的卯上落地窗前的朱海薇。
“海薇——!?”胥维平这才惊觉大事不妙,海薇从一开始就在那里,那—
—砰——磅——!
朱海薇憎恨的瞪了胥维平一眼后,便猛力的关上落地窗,怒发冲冠的拂袖进
去。
“海薇,你误会了,你听我说,海薇——”胥维平急巴巴的打算追过去向佳
人解释。他的运气为什么总是这么背?什么倒霉事全都给他撞上了!
放声大笑的蕾蕾眼明手快的拦住胥维平的去路,大声的喝道:“不准去找那
个女人,你必须留在这里陪我骑马!”
“蕾蕾,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明明知道海薇在露台上,才故意吻我的,是
不是?”胥维平力大无穷的扯住蕾蕾的双臂猛摇晃,晃得蕾蕾七荤八素,都快
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他的急躁和不知怜香惜玉,对蕾蕾无疑是一个很大的刺激,她又妒又恨的提
高嗓门,邪里邪气的冷笑道:“对,我就是故意要做给那女人看的,我就是故
意要气死那个女人的,怎样?”
“你——”胥维平听得火山全面爆发,高举一只充满疯狂怒气的手,眼看就
要朝着蕾蕾的脸狠狠掴下去。
蕾蕾一惊,痛彻心肺的恨恨嚷道:“你竟然为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而想打我!?
你从来不打女人的,现在居然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而要打我!?”
“不准骂海薇!”
“我骂她又怎样!?你打啊!你就一掌把我劈死算了!”蕾蕾涕泪俱下的握
紧粉拳,宛如雨落的猛擂胥维平的胸膛,哀怨至极的埋怨:“我不该骂她恨她
吗?她已经从我手中夺去了胥维平夫人的宝座了,还想怎样!?可怜委屈的人
是什么都没有的我啊!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欺负她又怎样?难道你就只怕
她伤心,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在你娶那个女人
之前,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我好恨啊,呜……”
胥维平被她骂得满心愧疚,高举的愤怒之手,早已软化成温柔的羽翼,呵宠
有加的包裹住怀中的泪人儿,“对不起,蕾蕾……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
好——”
蕾蕾因他熟悉的温柔,哭得更加柔肠寸断,“答应我——和以前一样——除
了我和你心中那个下落不明的阿尔缇米丝之外,仍然绝对不再爱其他的女人—
—答应我好不好?维平——”
“我答应你——我一直都没有违背对你的承诺啊——除了你和阿尔缇米丝,
我真的谁也不爱——”胥维平没有说谎,他只是没告诉她,她所妒恨的胥维平
夫人正是下落不明的阿尔缇米丝罢了。
“真的……”他信誓旦旦的保证,让蕾蕾破涕为笑。
“嗯——”
一场风波方趋平息,远方使尘土飞扬的传来急躁杂沓的马蹄声,不一会儿,
漫天飞舞的烟尘中出现一个人影,快马加鞭的朝他们狂奔而来。
“蕾蕾,危险——”;胥维平身手矫健的以身相护,抱着蕾蕾飞快的卧倒在
地,那匹马儿在稍后的一秒,宛如一阵风般的腾跃过了他们身上。
“死女人,你会不会骑马啊——没常识——”蕾蕾瞥见马上的骑士,正是她
视如眼中钉的情敌朱海薇后,便迅速从地上起身,朝渐行渐远的朱海薇破口大
骂。
谁知她这一骂,代价可就大了。
只见朱海薇突然吆喝马儿停下,高举起两只前蹄,朝天空嘶鸣数声,一转眼
功夫,便调转回头,雷霆万钧的再一次挥鞭呼啸而来。
“哎呀——”蕾蕾吓得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海薇——别这样——”又救了蕾蕾一遍的胥维平终于了声制止。
“怎么?你心疼了?我说过你要如何拈三搞七是你的事,但不要在我看得见
的地方,是你自己不好,违反我们之间的游戏规则,怨不得我!”朱海薇咄咄
逼人,夹枪带棒的奚落完,又顺手用马鞭打头上的树丛。
一堆不堪折磨的枝桠绿叶使一命呜呼的落地,袭向胥维平和蕾蕾。
“死女人,不要脸——有种别逃!”被弄得浑身枝桠绿叶的蕾蕾,怒不可遏
的对已躯驹远的朱海薇咆哮。
胥维平一声不响的跃上自己的爱马,蕾蕾见雷头不对,机警的抓住他的裤管,
杏眼大瞪的加以威胁:“不准你去追那个女人,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蕾蕾,你——”胥维平以看怪物的诡异目光瞪视着以死相协的蕾蕾。
蕾蕾是说得到做得到的偏激性子,以前便有过真的自杀纪录,所以胥维平不
得不忌讳几分。正当左右为难之际,救星适时出现。“维平,你快去追海薇妹
子,蕾蕾交给我。”他不是别人,就是胥维平的哥儿们诸葛介豪。
“谢了,介豪!”胥维平立即快马加鞭,头也不回地驰骋远。
“回来,不准去,维平,回来,你听到没!”蕾蕾因被诸葛介豪制住,只能
嘶声吆喝,“放手啦!诸葛介豪,我叫你放手,你聋啦!”
待胥维平走远,诸葛介豪才松手。“蕾蕾,听我一句劝,如果你真的爱维平,
就多替他着想,不要动不动就以死相胁,你这样只是自私的占有不是爱——”
“闭嘴!我和维平的事不用你来管——”蕾蕾气愤的推了他一把,便怒气冲
冲的跃上自己的马儿离开。
诸葛介豪确定她是朝马厩的方向奔驰,而不是去追胥维平之后,也就未多加
阻止。
朱海薇的泪飞荡在无情的风中,血流不止的心早已干涸枯竭。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为那种不值得她爱的男人哭泣!?
“海薇,停下来,你听我说!”胥维平雄壮威武的马蹄声和声如洪钟的呐喊,
由远而近,极速的从后面追赶她。
朱海薇没料到他会追来,心头一惊,用力挥鞭加快了奔驰的速度,拉开和他
之间的距离。
“海薇——”胥维平见状简直心痛欲裂,他同样加快追赶的速度。
你等着吧!无论你多讨厌我,我都要追上你!
由于胥维平骑的是得过赛马冠军、体格雄壮的赛马,而朱海薇骑的虽然也是
赛马,体型却小了胥维平那匹马少说两号,所以很快就被胥维平追上了。
“停下来——”胥维平利用和她并驾齐驱的机会,探出手想去抓她的缰绳,
好制止马儿,让马儿停下来。
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