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神皇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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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身的功夫,没了他,她照样能够保护自己,照样能够活的好好的,哼!
“住口!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陆家,更不要说你是陆家人,记住!”贺兰越紧紧抓住卿卿的胳膊,脸上表情依旧,但眼底却快速划过了一丝惊涛骇浪。
“可是?”虽然卿卿已经知道,织云不是自己亲娘,可是这些年来,织云却待她如同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她这辈子只认织云做娘亲,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回陆家,况且,当年织云抱回她时,她只有三岁,现在对陆家一点印象都没有,更甭提感情了。
娘亲临走时,没有让她回陆家,而是让她认这个妖孽做师傅,那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娘亲那么疼她,是不可能害她的,但是这个妖孽为何神情如此古怪,还有,娘亲提到的那块证明自己身份的龙纹玉佩,为何不直接交给自己,而是交给他保管呢?
“没什么可是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但不是现在。”贺兰越冷眼看着卿卿,将她一把带入怀中,随后嘴角微微翘起。
卿卿一个踉跄跌入他怀里,小鼻子刚好撞到他硬邦邦的胸口上“额!”,好酸,好痛,卿卿摸着鼻子惨叫了一声,刚想抬起头来破口大骂,却见贺兰越嘴角掀起的那丝笑意,让她无端感到背后一阵阴风,脖子里凉飕飕的。
果然,贺兰越眸光一闪,突然伸出两指,“啪”的一下点在卿卿脖子上。
“妖。”妖孽两字还未出口,卿卿便觉得浑身一颤,自己的两只眼皮,就象两块磁铁一样互相吸引,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贺兰越抬手把卿卿揽入怀中,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脸,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他眸中散发出的如同雪山冰峰般的寒光,他缓缓撩开卿卿的衣袍,看到她白皙光洁的背上,有一块铜钱般大小的烙印,似是在她很小的时候,用火炎烙上去的,那诡异的形状象极了一副五行八卦图。
贺兰越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好似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烈火中烘烤 :“师姐,我从未答应过你什么,但是我却答应了师傅。。。。。。。”
林中遇险
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贺兰越怀里,卿卿一个激灵就从马背上坐了起来,脑子瞬间清醒。
漆黑夜色,马蹄隆隆,卿卿望着夜空中,稀疏黯淡的点点星光,心中一阵空落,从现在起她就一个人了,再也没有人疼她,宠她,再也没有娘亲温暖的怀抱了!
“终于醒了?”贺兰越甩了甩发麻的胳膊,故意把被口水染的湿透的衣袖,伸到卿卿眼前晃了晃。
“哼!我是被你点晕的,休想抵赖。”卿卿回过神儿来,理直气壮的拿起他的袖子,放到嘴边胡乱擦了擦口水,随后用力一甩,心道,不是不想要她嘛,干吗还把她劫走,难道,他对她有什么不良企图?
“唉!这年头,好人真是不能做。”贺兰越看着卿卿那双大眼睛里,满是不信任和防备,禁不住摇头苦笑,无奈的看了看自己可怜的袖子。
“嘁!妖精装什么善良?”卿卿撇了撇嘴,满脸鄙夷的小声嘟囔道。
“呵!前几日我遇见云棋阁的柳轻梅,他说想找个手脚伶俐的小厮。”贺兰越秀眉上扬,凤目微挑,说出话来不紧不慢,字字清楚。
“嘎?”卿卿猛的抬起头,浑身一阵哆嗦。云棋阁?那不是洛阳城内有名的鸭店吗?
TNND,果然蛇蝎心肠,睚眦必报,符合妖孽标准。
“哦?霍霍,霍霍!贺兰师叔,您乃世外高人,天外飞仙,人中龙凤,兽中麒麟,日出东方,东方不败,一统江湖,千秋万代,无所不能,无处不在,象您这样的大神儿,小女子佩服的全身匍匐,五体投地,今生能与您结伴,乃是俺几世修来的福分,还望您不记前嫌,不念旧恶,携手共进,共创辉煌,小女子愿为您毡前马后,想您所想,送您想要,绝无二心,绝无二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卿卿现在十分后悔,后悔当初没和娘亲多学些功夫,现在碰上这么个玩意儿,想要逃跑,比登天还难。//(ㄒoㄒ)//
“虚头巴脑,油腔滑调,不过,东方不败?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呀,不是个玩意儿,是一本书中写的变态,为了要练邪门歪道,挥刀自宫了。”╮(╯▽╰)╭
听闻她言,贺兰越的眉毛和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一张绝美的脸上,表情接近面瘫,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怒,约莫过了有两分钟,他才咬牙说道:“看来,你还挺爱学习的嘛?”
“那是当然!哦,对了,我的那些书!”卿卿一拍脑门,突然想起她的那些小说还在家里,那可是她平时省吃俭用,背着娘亲偷买回来的,有几次还被娘亲发现,没收了几本,还好她后来又偷着买回来了,象什么《大城小贼》,《常进屋看看》,《成功盗贼之偷盗100问》,还有两本是盗圣宁无伤写的《永恒的偷盗情结》和《夜夜星光灿烂》,这些书都是她的心肝宝贝,是她自学成才的良师益友,她怎能弃于家中?
“你还真以为。。。。。。。”
贺兰越话没说完,突然顿住,猛的一把抓住卿卿的胳膊。
“哎呦!”卿卿疼的呲牙咧嘴,心道,你不让我回去,也不用使这么大劲儿吧!她莫名其妙的转过头,却见他一张瞬间变色的脸。
还没等卿卿反应过来,贺兰越已经紧紧的抱住她,脚下一蹬,飞入夜空。猛然间电光闪烁,风声飕飕,几支暗器滑破长空,紧贴着他们的衣袍一射而过。
“我们遇到贼了吗?”卿卿窝在贺兰越怀里,根本就不敢抬头,她此刻神经高度紧张,说出话来都有些颤抖,她知道身后这些贼人,个个武功高强,万一他们要是追上来,以寡敌众,启不是以卵击石。
“是几个小贼,没什么可怕的。”贺兰越抱着她飞的又快又稳,足尖匆匆踏过树叶恰似蜻蜓点水,随意披散的发丝,凌乱的在夜空中飘舞,片刻之间,已将那些人落的没影了。
…我素 分割线
夜色越来越深,周围寂静一片,偶尔只有几只虫子的低鸣声,风打在身上有些冷,卿卿禁不住往贺兰越怀里钻了钻。
今天对于卿卿来说是最悲伤,最难过的一天,先是疼爱她的娘亲离世,贺兰越却不肯收她为徒,现在,身后还有贼人追杀,卿卿觉得自己从没有象现在这样害怕和无助过。
不过,还好,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贺兰越在她身边,即使她知道他和娘亲有仇,即使她知道他并不想要她,但是,卿卿却还是在心底隐约觉得他不会把自己丢掉,因为,他为娘亲施针的时候,他望着娘亲的坟头默默不语的时候,还有,他点了她的睡穴,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她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惜,即使,那丝光芒只是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但,这就足够了,所以,不管明天他究竟要如何待她,她都不愿多想,她现在只想享受他怀中这半刻的温暖,只想好好琢磨,琢磨,要如何才能让他收自己为徒,因为她答应了娘亲要好好活着,要活到一百岁!
可是,天却总是不遂人愿,危险仿佛随时都会在黑夜中上演,贺兰越突然收紧双臂,抱着她稳稳的落在了地上,随后又将她快速护在身后,低声说道:“卿卿,躲在我身后,不要出来。”
贺兰越的一句话,让卿卿刚刚稳住的心神,又再度紧张起来,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瞬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微微从他身后探出头来,看到前面树梢上有一黑影,他脸上蒙着黑布,直直的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柄月牙形的弯刀,飘飘忽忽,若隐若现,竟不知是人是鬼。
忽然,他一跃落下树梢,身子轻的就象鬼魂,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清冷的月光打在他手中的弯刀上,照出锋利的刀刃,越发显得他恐怖异常。
“呵,幽冥谷出来的也不过如此。”黑衣人挑衅的声音,如同鸡爪子挠铁皮般刺耳。
“长的丑也就算了,偏偏声音又这么难听,估计你今天要是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给你收尸,你若是有自知之明,还不如自己吊死在那儿,也算是给你下辈子积德了。”贺兰越抬起手指了指前边的那棵歪脖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
“贺兰越,别以为那人护着你,你就可以态度嚣张,今日若不把血舍利留下,休想离开。”黑衣人似乎并没有被气到,他只是淡淡的瞟了瞟卿卿,沉声说道。
卿卿心头一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人居然和贺兰越认识,而且也是冲着舍利子来的,难道这颗舍利子真有这么宝贵?可是,白马司中还有很多颗不同颜色的舍利子,为何单单这颗血舍利如此抢手?
“别怕。”贺兰越似乎觉察到了卿卿的不安,他把手伸到背后,紧紧的握住了卿卿的小手。
“妖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热度,卿卿微微皱了皱眉,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那人的功力似乎不在贺兰越之下,他又带着她这个麻烦,真的有把握能打赢他吗?
“小丫头,你不信我?”
贺兰越余音未落,便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闪电一般功向黑衣人,黑衣人明显一顿,慌忙躲闪,但随后便快速举起手中弯刀,与贺兰越战在一处,贺兰越一边小心的护着卿卿,一边身行利落的快速出击,一招一事即准又狠,犹如银龙般左右盘绕,黑衣人也不示弱,出招时速度急快,一挡一功竟毫无破绽,一时间刀光剑影,杀气弥漫,金属的撞击声,瞬间打破了寂静的黑夜。
“贺兰越,今日你带着个累赘,休想赢我。”黑衣人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散发着森森寒光,他狠狠的狞笑了一声,身行快速的闪来闪去,刀锋直逼卿卿。
“哼!丑人多作怪,你娘生下你就是个悲剧。”贺兰越急忙用身体护住卿卿,说出话来依旧嚣张,毒舌。
“啊!”卿卿心里一急,竟喊出声来。
“不想当累赘,就乖乖出来送死!”黑衣人暴喝了一声,加紧攻势,一刀劈向卿卿。
贺兰越身形一闪,挥剑接住对方寒刀,可谁知那人竟又快速扫了回来,眼看就要砍到卿卿,贺兰越赶紧拽过卿卿躲闪,但他的后背却被划了一刀,渗出的鲜血立刻染红了白色的丝袍。
“妖孽!”卿卿吓的小脸惨白,再次惊叫出声来,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何贺兰越会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了。
“贺兰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见到鲜血,黑衣人那双可怕的眼睛里,掩藏不住的兴奋,他挥舞着手中弯刀越战越猛,出招速度越来越快。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贺兰越仿佛不知道疼般,依旧眸若冷电,身手敏捷,但是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贺兰越负了重伤又带着她这个累赘,根本就打不过那人,难道今夜真要让他为了自己命丧于此?
怎么办?怎么办?卿卿急得百爪挠心,浑身冷汗淋漓,她一边快速扭转身形,配合着贺兰越来回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