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裂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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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住我的肩膀。
“纱缦,我给你最好的教育,让你读更多的书,就是让你明白,安拉只是一种信仰,你不可以象我母亲一样盲木!”
他劝慰的很镇定,但是,按着我肩膀的掌心,却微湿。
“纱缦,我教会你英语,是因为我想带你走出这里,去不同的国家,感受不同自由自在的天空……”
你会结婚吧。
我轻轻的几个字,他所有的话,梗在喉间。
即使有翅膀,一个人的飞翔,不会自由自在,只会很孤独。
我这样告诉他。
凝住、凝住,他全身都僵凝了。
纱缦,你、愿意委屈……做我的第二……
他想说什么?
字,还没有写完,他已经抹掉。
低着头,他沉默、沉默。
许久,他才静默的抬起头,“让我、再考虑……看看……”
拍拍我的手,没有给我多思考的机会,他站了起来。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一起走,这件事,我说了算。”原来,辰伊哥哥该霸道的时候,绝不会客气。
我牵强的一笑。
能不答应吗?从小,我已经习惯了,以他为天,以他为地。
“你待在这里等我,我先去想方法见到我母亲。”
没走几步,他又折返,“我在这个房间里启动了安全系统,除了我自己,任何人也踏不进房门。纱缦,记住,在房间里等我,任何人过来敲门,也不要试图开门!”
我点点头,我明白,形势有多危机。
“记住!”
望着他的背影,我怔怔的望着被他松开的手心,突然觉得,有些东西可能一生都无法抓住。
……
我茫然的,开始动手收拾他的行李。
我们要离开这个生我们,养我们的国土了。
说不害怕,不惶恐,全部都是假的。
但是,我知道,只要跟着他的步伐就好。
即使……他娶妻生子……
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
“纱缦、纱缦公主……”门口,有人敲着门,很微弱,很胆颤。
我认出,是嬷嬷的声音。
我带点惊讶,小心翼翼的靠进房门。
嬷嬷怎么知道,我在辰伊哥哥的卧室里?
轻轻的,我回敲了一下房门,告诉她,我在。
“纱缦、纱缦公主……嬷嬷、嬷嬷熬了一些汤给您……公主,您开一下门……”
喝汤?
很奇怪的感觉,嬷嬷的声音听起来,好象很害怕、很虚弱。
我急忙摇一下手,即使,嬷嬷并看不到。
房间里,有冰箱,冰箱里有很多吃的东西,纱缦不要喝汤。
见我没有回应。
“纱缦公主……您,是不是要和王储殿下一起走了?……”
嬷嬷怎么会知道?
靠着门,我突然红了眼眶。
八岁前,我的世界,只有嬷嬷一人。
“纱缦公主……您、您开一下门,让嬷嬷看一下您,好、好吗?”嬷嬷的声音听起来在发颤,她是不是哭了?
我挂下两行清泪。
“纱缦公主……嬷嬷今年七十好几了,不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机会见到纱缦公主。”嬷嬷的哭声,真真切切,那么情难自禁。
嬷嬷,别哭,纱缦会心疼。
我急忙哭着开着房门,落下锁的那一瞬间,系统提示“YES?”
我按“YES!”
按下了,人生里,最错误的“YES!”
第六章
再醒过来,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奢华极致。
睁着眼,我就愣愣的开始掉眼泪。
嬷嬷死了。
一剑穿心。
“纱缦公主……嬷、嬷嬷对不起您,嬷嬷的……亲生女儿,和王妃娘娘……一起、一起被软禁了……对、对不起……”嬷嬷说完,艰难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血……都是血……一地的血……亲人的血,沾满我崭新的衣裙……
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要杀她!
我都被骗出来了,不是吗?!为什么不留嬷嬷一命?
我痛哭失声,直到昏倒。
再醒过来,我是被一碗冷水泼醒的。
没有酷刑,没有责难。
但是,我纤细的脖间,被一管尖锐的针头,抵制着。
我挣扎了一下,按着我双手的高大硬绑绑的男人,冷冷的说,“纱缦公主……不想死的话,不要挣扎!”
我不顾,又挣扎了几下。
“纱缦,不许乱动!”沉声、清冷的声音,是我熟悉的那个人。
我怔怔的抬头。
看见了,我爱的那个人,他站在几米处,幽深的眸一直紧紧看着我。
为什么,他在这里?
嬷嬷死了……辰伊哥哥……
泪眼,模糊。
屋内,一脸阴鸷的中年男子,稍带得意的说,“辰伊。阿卜杜拉。沙特,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放了她!”他淡淡的说,不带一丝情绪。
是他!是他!
苏坦国王!
是他下令杀死嬷嬷的!
亲爱的女儿,我会让每一个欺骗你的人,都不得好死。
混蛋!
我被制压着的手,紧握成拳。
“辰伊。阿卜杜拉。沙特,你应该清楚了,这管针管里,有爱滋病患者的血液,你不希望,你的‘妹妹’得上这种不治之症,在接下有限的人生活得那么痛苦的话,把这个签了!”
爱滋病患者的血液?原来我的脖间抵制着,比利刃更可怕的武器。
那是一封献给国民的启示信。
王储辰伊。阿卜杜拉。沙特殿下,承认自己是背叛安拉的魔鬼,承认自己是同性恋者,希望沙国所有的子民能接受、认同这种行为。
那么保守的沙国子民,怎么可能接受?如果他签了字,必会自己掀起了废储风波。即使以后攻下了沙国,也早失了民心!
不要签!不要签!
我摇着头,眼泪纷纷掉落。
不值得!辰伊哥哥,纱缦的命,不值得换来这么侮辱的名誉。
“纱缦,不要乱动。”他的声音带点暗哑,让我小心脖间的针头。
没有多犹豫,“沙沙”声,他痛快、迅速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将启示信推还了过去。
笨蛋!笨蛋!
他以后怎么抬头挺胸做人?!
我哽咽着,哭不出声音。
“兄妹?哈哈,鬼才相信!看你们两个恨不得替对方死了的样子,鬼才相信是兄妹!”苏坦国王讽刺的大笑,“没想到,在我沙国这样保守的国家,居然会出现‘兄妹乱。伦’这样可歌可泣的爱情,阿卜杜拉在天有灵,一定想不到他的宝贝儿子居然会对自己的妹妹……”
“够了!可以把那管碍眼的针头,收起来了吧!”辰伊哥哥蹙眉,打断他的话。
“可以!先放了我的儿子阿勒瓦!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抓了阿勒瓦!”针头,在苏坦国王的示意下,又近了一分。
“阿勒瓦……”辰伊哥哥的脸色更沉了。
他到哪里去找一个活生生的阿勒瓦王子来交换纱缦?
针头朝我逼进,他的脸色越来越暗沉。
“死了!”在针头快接近我的肌肤时,他冷静、利落的回答。
“死了?!”苏坦国王顿时脸色苍白,虽然早已经隐约心中有数,但是猜测和证实,完全是两码事。
“放了纱缦,她也是你的女儿。”辰伊哥哥平淡的一句话,令我的脸色骤然苍白。
他知道?!他居然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好慌。
“辰伊。阿卜杜拉。沙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苏坦国王棕色的眼瞳危险的眯着,里面有狂风暴雨在酝酿。
一切以为尽在掌握中,但是没想到全部都彻底颠覆。今天皇宫和武装部队里一下子少了那么多精英,连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也轻描淡写的被告知,死了。
“你把她关在地牢里,对她说的话,都有人汇报给我了。”他的语气里丝毫没有半分的骄傲,只是平静的阐述事实。
他的眼线很多,一直以来,他只是韬晦之计,将一切以低调处理而已。
“那你为什么还肯对那丫头好!难道也都是假的吗?”苏坦国王的质问声,声声撞进我的心扉。
我甚至苍白着脸,低着头,不敢正视他。
“她是她,你是你。”辰伊哥哥淡淡的回答,但是,他的目光一直看着我,仿佛想给我无声的安慰。
终于,我苍白着脸,浅浅的回他一个微笑。
她是她,你是你……
为了他这一句话,我觉得,我这一生,并没有白活。
“辰伊。阿卜杜拉。沙特,你把阿勒瓦的命还回来,我杀了你!”苏坦国王气急攻心。
他的儿子众多,战斗中牺牲一两个根本不足为奇,但是,现在死的是他最看中的儿子。
“你不敢。”辰伊哥哥淡淡一笑,“你得留着我和我母亲的命,不能亏待分毫,以示自己的‘仁爱’。如果你敢的话,早在18年前刚登基时,就这样做了。”苏坦国王治国的能力并不强,靠的就是仁慈、宽容的假相,取得民心。
而这个天下说穿了,民众们也只觉得苏坦国王只是代管而已。
“哼、哼,我是不敢,你们阿卜杜拉家族这么尊贵,我是不敢!”每一个字,苏坦国王都是从牙齿缝里迸出来。
苏坦国王一扬手。
窗帘布,徐徐的拉开了。
透过全透明的玻璃窗,里面淫秽、肉欲的世界,令我鄂住,到几乎差点呕吐。
里面有好多好多男人,一个个都赤身裸体,人体和人体扭缠、冲撞,进行着最恶心、最淫秽的原始交配,他们的表情好象痛苦又愉悦到了极致。
辰伊哥哥一凛,脸色有点微变。
“里面的男人全部都吸了大量的你的‘新娘’带来的巴国‘销魂催情香’!里面的男人,现在就算是一只狗丢进去,不论是公狗还是母狗,都会将它们狠狠的撕开!”
“将纱缦公主,丢进去!让里面的摄影头,好好抓拍一下,王储殿下的心上人,是怎样被轮暴的!”苏坦国王,冷冷的命令。
轮暴?!
“啊!”我睁大眼睛,漫天的恐惧席卷而来,我崩溃、失控的尖叫。
不是人!我怎么有这样的父亲?!!!
“不要!”同样失去了冷静的声音,来自他,“你要什么,我全部给你!”辰伊哥哥失去一贯引以骄傲的冷静,“我马上离开沙国!放了她!”
他的声音,很冷静,但是细听下,可以感受那细微的发颤、发颤。
“放了她?你对着阿勒瓦的时候,有过这样的仁慈吗?”苏坦国王嘲弄的笑着。
我脖间,那管针管,逼得更近了。
辰伊哥哥,不要管我!
我的眼泪,一直在流。
虎毒不识子,但是,苏坦国王,是比老虎还毒的蛇!
我们的反应全部在苏坦国王的算计中。
“辰伊。阿卜杜拉。沙特,我给你两条选择,要嘛,纱缦。苏坦。沙特下地狱,要嘛……你、下、地、狱!”恶毒的唇一撇,苏坦国王讥嘲的说。
倏地,因为这句话,空气象死亡一样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