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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复件 (3) 落花时节又逢君 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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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凝愣了下:“杨公子还真不客气。”
  杨缜道:“你行走四方,不正是要除妖驱鬼替天行道么。”
  替天行道?红凝笑了:“当然,我不信天道会那么公平。”
  见她没拒绝,杨缜面色逐渐缓和。
  发现身体异常,红凝不再多话,坐直了身,屏除杂念试着行气,哪知这一试,她便惊怒万分——先天灵气再不能凝集,法力竟被人封住了!
  手腕上的伤口已消失,连道疤痕也没留下。
  一个顾全大局的神仙,不可能容忍凡人与北仙界作对,何况他与陆玖本是亲戚,怎会真让她去报仇?他这么做无疑是在阻止她,这才是他来人间一趟的真正目的,而她,差点又被骗过,直到现在才明白真相。
  红凝木然。
  原来在他跟前,她真的还是那个“任性”的小妖,纵然话说得再狠再绝,却因为他数次相救,还有那丝若有若无的关切,始终没有完全死心,没有死心,就可以让人毫无顾忌地再去划一刀,让它死。
  留意到她脸色不对,杨缜皱眉:“可有不适?”
  “没事。”仿佛失去力气,红凝慢慢地靠回车壁,慢慢地缩到角落,闭上眼睛。
  。
  重州城很大,人烟丰茂,富庶繁华之地,当朝闻名的富商十有三个都住在这里,免不了互相攀比斗富,挥金如土,大肆兴建园林,把个府第造得有如人间仙境,更别提沿河的酒楼青楼与花堤亭桥,都是他们专程修了供玩乐的场所,景色宜人,往来会友也方便,引得许多文人名士和告老的官员们纷纷来此地定居。
  杨缜的别宅更是富丽堂皇,庄严气派。
  就算曾见识过高楼大厦,红凝还是忍不住赞叹,半开玩笑:“杨公子的别宅果然不是寻常富贵人家可比,民女山野丫头,没什么见识,倒不敢进去了。”
  杨缜淡淡道:“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红凝也不与他计较,抬脸打量:“修建这园子,不知道要多少人。”
  知道她的本事,赵兴等人早已转变态度,一路上对她甚为客气,此时都恭敬地跟在后面,闻言笑道:“这是当年圣上有意赏赐,城里魏和魏老爷家大公子允诺送的,圣上亲赐的匾。”
  红凝也不吃惊,魏和是有名的富商,攀附权贵赠送府第并不稀奇,只不过这次行贿活动是经过皇帝老儿批准的而已,名为自己赏赐,却是别人出银子,皇帝老儿算盘打得精明。
  朱门大开,先前得信,数名下人早已等在阶下迎接:“小王爷。”
  原来这杨缜乃是当今七王爷之子,年方二十四,自幼陪伴太子读书,文武兼修,深得圣上喜爱,十九岁便主动请缨带兵出战番邦,连夺五城,从此名震朝野,受封永安郡王,两年前平叛护驾有功,被加封为睿王,圣眷极隆,这样一来,父亲是亲王,儿子同是亲王,于是家里下人们私底便直呼其为“小王爷”。
  儿子功高,七王爷却十分担心,特地在圣上跟前求情,再不肯让他上沙场,父子在朝中地位已极,皇家本有忌讳,杨缜也明白这道理,主动解了兵权,请命离京去外地作闲王,圣上素来喜爱他,倒很不舍,无奈碍着兄弟的面子,只得应允,想着重州富庶之地,便特意作了封地赐与他。
  红凝本来对这些朝政之事不感兴趣,但见他气质不凡,出身必定尊贵,路上合着名字一打听,也早知道了,当然眼下既已挑明,她还是假作吃了一惊。
  杨缜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率先拾级上阶。
  两名美妾带着丫鬟迎出来见礼,倒叫红凝有点意外。其实这里头也有缘故,睿王名义上虽不得擅离封地,但自他离京,圣上一直惦记得很,时常召他回去,只拿这次说,一来一去就耽搁了近半年,正经在重州的日子反而不多,因此他便将王妃留在京城,身边只带了两名美妾相伴,故红凝没有见到王妃。
  进了大门,杨缜有意无意放慢脚步。
  先前说话已落后一截,红凝领会,快步跟上去。如今法力被封,身体尚且虚弱,这种地方是有钱人的天下,单身女子住在外面确实不妥,大树底下好乘凉,此人虽贵为王爷,品行却还算端正,不如先借他这里安顿下来,再另做打算。
  。
  半夜,明月高照,河畔花船齐齐泊在岸边,游人早已散去,喧嚣声灭,这一带总算回归短暂的安宁。
  远处隐秘的山石下,两条人影搂作一处,手足交缠,呈合抱之势。
  男子衣衫凌乱,气喘吁吁极是卖力。
  女子香肩半裸,低低的呻吟声婉转销魂至极,带着奇异的魔力,竟听得旁人也忍不住热血沸腾,心上似着了火一般。
  脚步声渐近。
  “有人?”女子呓语般地,主动迎合,“要快些了。”
  两片樱唇寻上男子的嘴,洁白纤长的手指缓缓插入男子发间,按住他的后脑,男子乐极,疯狂地撕咬着那两片柔软的唇,下身动作越发快起来,眼见就要泄。
  等的就是这一刻,女子轻笑。
  忽然,男子闷哼一声,身体僵直,所有动作全都停止,双目渐渐睁大。
  二人终于维持在最紧密结合的姿势,再也不动。
  “谁?”一名年轻男人提着灯笼循声而来,看清之后惊得倒抽一口冷气,后退几步。
  撞上男女野合,不是什么好运气。
  他紫涨着脸皮想要转身离开,目光却被那女子给牢牢吸引住。
  半张侧脸映着月光,看到的人只知道她极美艳,然而究竟长成什么模样,恐怕没有人说得出来。
  因为她的眼睛。
  慵懒带笑的眼睛,仿佛拥有勾魂摄魄的力量,煞是生动,那种美很奇异,甚至有点阴邪,可以吸引别人所有的注意力,以至忽略她的具体长相。
  男人的视线仿佛被胶住,毫无例外地看着她发呆。
  这种事情被撞破,女子却无半点羞涩,仍与身上男子维持着交合拥吻的姿势,只拿眼睛斜斜瞟他。
  只要是男人,看到这种活色生香的偷欢场景多少都有反应,何况是精力旺盛的年轻男子。
  提着灯笼的手微微发抖,男人喉结滚动。
  元阳全数吸纳完毕,女子不慌不忙松开手,身上人便直挺挺倒下。销魂的眼波一转,小巧的舌尖轻轻舔了下樱唇,她慢悠悠抬手,将肩头滑下的衣衫拉起了些,一串动作十分自然,却带了种不经意的挑逗。
  男人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女子缓缓起身,纤美的腿径直跨过地上那人,朝他走来。步态轻盈,摇曳生姿,这个角度可以看得更清楚,那轻薄的外袍下竟再没穿别的衣裳,傲立的双峰在月光下饱满莹润,看得人血脉贲张,每走一步,相对男人而言都是种无声的刺激。
  流光溢彩的眼睛有如诱人的陷阱,充满控制人心的力量。
  “啪”的一声,灯笼摔落,男人仿佛失去神智,急急上前将她抱起,迫不及待地直顶到假山石上,三两下便拉扯掉下身衣物,挺枪而入,飞快动作起来。
  喘息声中,他埋头在她颈间,一手抓着那丰乳大力揉弄。
  女子白嫩的腿挂在他腰间,“咯咯”娇笑。
  地上的人仰面躺着一动不动,了无生气。
  。
  在红凝看来,重州城街道不够宽阔,行人不够多,却也不失古代大城市的风貌。
  杨缜没骗她,重州最近的确出了几桩古怪案件,不过自抵达后他便没再提起,倒是红凝自己忍不住主动询问,他才答应带她去衙门看看。
  贵为皇族王孙,杨缜出门素来车马轿齐备,红凝不喜招摇,何况她不会骑马,且男女同乘在这时代是逾礼的,她虽不介意这些,但此人身份非同一般,原该保持距离,再说这种小事叫两名侍卫去就可以,何须他亲自出马,于是她便推说想徒步领略重州风物,谁知他真的换身便服出来了。
  名义上是他作陪,红凝却清楚他的性子,适当地落后半步,避免与他并肩。
  主陪客变作客陪主,杨缜并没察觉不妥,习惯性带着她往前走:“你竟不忌荤腥。”修行者通常奉行养生之道,因此他特意吩咐过下人,送的全是素食,谁知竟被她毫不客气退了回来。
  一路上饮食清淡,想不到是为着这缘故,红凝闻言失笑:“肉食者鄙,民女本是粗鄙之人,吃荤也不稀奇。”
  杨缜顿住脚步:“好一句肉食者鄙,连本王也骂了进去。”
  “民女怎敢骂王爷,”红凝跟着停下,“退回饭菜无礼,但总比天天吃素强,何况民女虽比不得王爷,衣食还是能自足的,不过王爷既然肯留个闲人在府上吃白饭,我又何必客气,叫人说王爷吝啬。”
  杨缜看她一眼,继续朝前走:“一张利嘴生在女人身上,是福是祸?”
  红凝笑道:“民女只知道,男人若生了张利嘴,必定好福气。”
  清楚她的脾性,杨缜倒没再生气:“听说修道之人要辟谷。”
  辟谷?多无聊的行为,还真有过那样一段日子,因为那时一心想成仙。红凝沉默片刻,凉凉地笑:“那是修仙。”
  杨缜意外:“修道不正是为了成仙?”
  红凝淡淡道:“通常是。”
  杨缜目光闪烁,不再多问了。
  身后忽然响起锣声,行人纷纷避散,一队衙役高举“肃静”“回避”的告示牌行来,紧接着是知府的轿子,还有数名捕快,再就是一辆木板车,车上仿佛运着什么东西,用块白布盖住了。车后跟着一大群人,当先是位六十多岁衣着华贵的肥胖老者,老眼通红,被两名年轻男子搀了往前走,下人们也乱作一团,旁边几名妇人哭哭啼啼。
  见此情形,红凝先已猜着几分,待走近些,果然见那木板车上一只枯黄干瘦的手露在白布外。
  死的是个老者?她正想着,忽听那胖老者哭了声“儿”,旁边两名男子苦劝:“父亲千万保重,二哥近日行为古怪,必有蹊跷,大人自会替我们作主。”
  “第五个了。”旁边人群议论纷纷。
  “这回是朱老爷家的二公子。”
  “一模一样。”
  ……

  命数之谜

  花朝宫的游廊上,陆瑶亭亭而立,与杏仙说着话,一对兄弟从旁边经过,见了二人忙停下来作礼问候,接着又并肩远去。
  陆瑶奇怪:“他们也是这宫里的人?我竟从未见过。”
  杏仙道:“千年桃妖罢了,是神尊大人带回来的,让他二人在花朝宫修炼。”
  陆瑶皱眉:“他怎的又去凡间了?”
  杏仙目光微动:“总是还惦记着那丫头。”
  语气故作平静,却带了三分试探的味道在里头,陆瑶岂会听不出来,也将眼波一转,口里叹息:“饮下瑶池水,原本再无仙缘,是他以神力逆天改命,才求得这机会,若今世那丫头再不能登入仙籍,便要永世为人,他内疚了这么久,也难怪要上心些。”
  见她并没生气,杏仙果然低低哼了声,有不甘之色:“天劫在即,神尊大人却耽于这些琐事,天女就不担心?”
  “我自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帝君更不会,”陆瑶打断她,美目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很快又恢复平静,浅笑,“他当年执掌中天十万年,上下无不敬服,岂会不知轻重,因为一个凡人就失了分寸,坏了归位大事。”
  觉察她的不悦,杏仙忙道:“天女说的是,我也不过白担心罢了。”
  陆瑶若有所思:“说也奇怪,那丫头一介凡人,我十五万年修为竟难以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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