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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205 寻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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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接工作,两个人只用了三天时间,最后一天弄到天黑,两个人就在单位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馆,一人一碗牛肉拉面,他们长的娃娃脸,穿戴又简朴大方,老板以为是一对大学生情侣,特意在他们面里多加了牛肉,看他们吃得一脸满足,笑呵呵的说:“该找工作了吧?是不是大四了?”
  佩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四,大七了,还差不多,也不多解释,只是自己低了头,偷偷的笑,突然就想起来了一部很好看的电视连续剧,名字叫做“幸福象花儿一样”,当时不太明白,幸福还有样子麽,可是此情此景,她想了一下,不小心就说了出来:“幸福象牛肉面一样”。
  成飞听她突然一句“幸福象牛肉面一样”,觉得很怪的一句话,就追问了一声“幸福什么,象什么,象牛肉麽?”
  佩心不答,只顾了笑,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若隐若现的两个小小的酒涡,成飞看着,心都醉了起来,只觉得她说不上的好看。
  “年轻就是好呀,年轻……”老板在旁边嘟囔着,心情很好的样子,也仿佛忆起了自己的青年时代,感慨多多。
  “喂,老婆,从今天起,我们可就是无业游民了,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先歇两天吧,这两天也够紧张的了。”她懒懒的,真的想早点回家睡个大觉。
  第二天,成飞沉不住气,自己去了人才市场,因为看见佩心睡得很熟,就没忍心吵醒她。她在蒙胧中说了一句:“怎么起的这么早?”他说:“你接着睡,我出去办点事儿。”
  她当然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不过,随他去了,反正公司也给了一笔钱作为补偿,目前家里倒还不至于青黄不接,再说,咖啡厅那里虽然主要是佐红在打理,但她作为股东之一,每月也是有钱拿的。
  她真是想要歇几天。
  虽说是想歇着,本来是个勤快人,还是起来擦了地,浇了花,抹抹玻璃,想着中午成飞要回来,不知道该吃什么,打开冰箱,点点原料,终于决定做糖醋排骨,主食就吃蛋炒饭吧。
  午饭才准备到了一半,就接到了成飞电话,说中午就不回来了,在外面下个饭馆就完了,她知道他心里急,也不敢非要他回家来,只是在电话里嘱咐了几句注意安全等等。
  只有自己吃饭就简单多了,排骨可以留到晚上再做,她吃了一盘蛋炒饭,突然原地有些楞神,这味道,比起以前在严力那里吃的,差了好多,明明佐料都是照着严力的样子加进去,可是,可能是手法不对,总是不对胃口。
  如今,她也离开了公司,好像这最后一点和严力的联系也断了,这个人的音容笑貌,还是栩栩如生的藏在心底,哎,还是不想了,越想越乱……
  下午自己出门去超市采购,居然就碰到了公司的同事小刘,小刘见了她自然要问候一番,两个人本来不是一个部门的,不算太熟,只因为她是成飞的老乡,和成飞比较谈得来,所以佩心被成飞叫着和她吃过几顿饭。
  “佩心姐,没想到你也辞职了。”小刘是两个月前离开公司另谋高就的,听说佩心也处在空挡期,马上就兴奋起来:“来我们公司吧,待遇比原来要好,经理又是个大帅哥!”
  佩心抿嘴笑起来,这个小刘,和原来的自己,多么相像!涉世不深,还是那么的天真浪漫。
  “是吗?看来,你是跳槽跳对了,什么时候吃你的喜糖呢?”
  “佩心姐笑话我,我呀,是看着人家帅,人家可看不上我的,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说了半天,你到底在哪家公司高就?”
  “巨力集团呀,佩心姐听说过吧,国际型企业,极有钱的。经理帅的让人头晕,我一见他连话都不敢讲呀。就是总上八卦杂志的那个,叫严力……”
  原来是他的公司!佩心不由的苦笑一下,这个城市太小了,人和人之间,总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躲都躲不开。
  “那个公司不错,小刘,你要好好干呀,一定有发展的。”
  “可是佩心姐,工作好累呢,强将手下无弱兵,经理好严格的,我们每天累的象驴子一样,要不是看着经理太美形了,我也快挂了。”小刘撇撇嘴,还顺带翻白眼,立马把佩心逗笑了。
  “年轻时多干点,会有好处的,累是一定的呢。”佩心看小刘象邻家小妹,心里很喜欢。
  “不过,我现在干劲不足了,经理生病了呢,已经一个月没见他人了,我天天盼也盼不来,听说是出了车祸,要修养一阵子呢。”
  佩心心里一凉,他,出车祸了,不会的吧,他是运动全才,平衡能力好得很,平时虽然不喜欢司机接送,但他开车一向小心,车祸,怎么会这样?
  恐惧感象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脸色苍白,倒吓了小刘一跳,她知道自己失态,应付了几句就推说家里有事急急离开。
  一路上低头沉思,是不是要去看看,到底伤的严不严重,要不要紧,毕竟他待自己一向宽厚,当然,除了授意公司辞退成飞,事实上,不管她人在那里,他始终照顾她,关心她,人心都是肉做的,明知道不该去管了,去想了,可是她却控制不住。

  探病

  成飞的求职之路并不十分顺利;几年不进人才市场;他们两个都把就业形势想的太过简单;大批本科毕业生在人才市场徘徊不说;连硕士、博士都处在激烈竞争的阶段。
  现在是学历至上的年代,但凡国际性的企业无一不想靠着引进高级人才立足市场,成飞虽然胜在年轻有经验,但其他人拿出大把的中英文证书也实在让他有些汗颜。
  晚上回了家,脸上就有些不太好看,佩心也不敢问他,只是赶紧做熟了晚饭,吃了饭,成飞帮忙洗碗,她从侧面看他,好是郁闷的一张脸,就问:“不顺利麽?”
  “才是第一天,明天再去看看。”他知道她担心,回身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头顶轻轻磨蹭;佩心听他心跳声音如此清晰;抬了头看他;说: “你心跳的好快。”
  成飞不由的笑了,头渐渐低下去了,吻在她唇上,辗转缠绵,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略略的推开了他,说:“我现在心跳的比你还快呢。”
  佩心上街时戴了一副绿色耳环,回了家也忘了要摘下来,她一动,耳环在鬓边微微摇晃,更显得她肤色白皙,目光如水,成飞看着不觉就发起呆来,觉得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于是就纠缠着抱起她来,往卧室走去,她看出他企图,却不好意思起来,嘴里忙说:“这才几点,别使坏……”
  成飞软玉温香在怀,早就把持不住,上手就揪扯她衣服,她还在嚷嚷着:“别,窗帘都还没拉上呢。”他以吻封住她的喋喋不休,分开她膝头,挤进两腿之间,睡裤让他褪到了脚底,他隔着底裤抚摸她最柔软的一处,她呻吟出声,情欲向闪电一样由下体传到全身,每一处敏感都在叫嚣,要得到满足。
  二十几岁的男人,性事上都有些急火劲,他抱她紧紧在身下,尽情驰骋,刚进入时她还有些干涩,喊着要他轻些,她面色潮红,双唇鲜艳欲滴,喊出声又是那么无力娇媚,他看了只有更疯狂,虽然想着慢些,却难以抑制,她渐渐湿润起来,粉红色的窗纱在微风吹拂下飘起来,一室旖旎春色。
  第二天成飞早早起来,舍不得叫醒她,亲亲她脸颊,下床作了早饭,等佩心腰酸无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屋里就只剩了她自己,成飞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告诉她今天他还要跑人才市场,可能中午也不回来了,让她自己吃饭。
  她看到桌上摆了早点,简单吃了一点,穿好衣服下楼去了花店,严力遇到车祸,是不幸,于情于理,她犹豫再三,总不能置之不理。
  买了一大把鲜花,打通小刘电话问了是哪家医院,小刘自然大惊小怪了一番,她只解释是原来的上司,在公司的时候也多蒙人家照顾,应该表示一点心意。
  佩心从小最怕打针,一进医院就手脚冰凉,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头晕,自己也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出息,可就是改不过来。
  进到严力的病房还真费了一番功夫,门卫森严,说不是直系亲属探视就不许进去,她好说歹说,人家可能看她也真是探病来的,才网开一面,放她进了大门,座电梯时又遭到一番盘查,好不容易上到了十五层,满楼道里都是装满各式各样鲜花的大花篮,味道熏得她不由的打个大喷嚏。
  揉着过敏发红的鼻子,问过了护士小姐,她终于站到了病房的门口,进还是不进,她又开始踯躅不前了,听到里面静悄悄的,也没有说话的声音,她还是鼓起勇气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她再试,还是没有反应,也许还再休息吧,她猜测着。
  她试着转动了门闩,没有上锁,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病房的阳光很充足,照得人身上暖暖的,严力真的睡着了,身边也没有人陪伴,她走到床前,看他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熟睡中他显得一点防卫力都没有,她一直是有些怕他的,他的蛮横、霸道、不讲道理,可是,他睡在那里,安安静静的,除了额头尚未消退的淤青显示了车祸的痕迹,他还不是那个她熟悉的老板?
  严力在睡梦中看到雨,挣扎着醒过来,面上湿湿的,待努力睁大了眼睛,才发现是佩心眼里的泪水滴到了他脸上,他好像一点也不吃惊,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嗨,我没死。”
  佩心听到这句,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恨起他来,他倒是没事似的,枉费她一片担心,她擦了眼泪,说:“给你的花……”
  回身把花放到窗台上面,他的视线一直缠绕着她,他慢慢的坐起身来,她忍不住扶了他一把,又问:“怎么样了,怎么住了这么久的医院?”
  “没什么,断了几根肋骨,其实不严重,就是有些疼,喘气都不舒服。”他笑笑,又接下去:“死不了的,我命好的很呢。”
  “怎么也没个人照顾你?”
  “我想清静,前几天人太多了,那里是来探病的,都是借机谈事儿的,我把他们都赶跑了,这些年,我还是头一回这么偷懒,公司的事都是电话指挥,天天睡到日头高照。”
  她坐在床边,低了头垂了眼。他以手抚摸她面颊,她转身躲开。
  “现在过的好麽?”他也不介意,盯住她的脸,阳光撒在她脸上,皮肤吹弹可破,光洁年轻的素面。
  “很好,我们真的很好。”
  他突然笑起来:“不气我辞了成飞麽,我以为,你是来跟我算账的呢。”
  她瞪起眼来,只是说:“我们这么年轻,又不会饿死了。”
  “好好,真好,年轻真好,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机会多的很,是不是?”
  他突然伸手揽住了她,她一惊,待要挣扎,却忍住了,没动手推开。他身上有着医院药水的味道,胸膛还是那么宽阔温暖,大掌托在她腰后,牢牢的禁锢住了她。
  “怕碰到我伤口,是麽,要不怎么这么乖呢?”
  她最讨厌他这花花公子的嘴脸,别过了头去,他的腰间缠着厚厚的绷带,她不敢伤他,也不忍伤他。
  他低头伏到她颈窝处,轻轻啃咬她洁白皮肤,她大怒,终于下大力气推开他:“严力,你不要太过分了。”
  到底是碰到了他伤口,疼得他疵牙咧嘴,可是眼里还是带着笑,手上也没放松,甚至有些张狂的笑着说:“心好狠,我可是病人呢。”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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