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太子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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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沦落江湖,除了姿色和才学一无所有。所以,选择这条路是非常正常的。呵呵,况且历代太后们多半喜欢有男宠的,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当然,石良玉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宠”,他是独立的,并不仰望太后吃饭,充其量是肉色交易而已,就跟当时各国和冯太后在床上解决国际争端的使节一样。不过,他更多得到了一些好处,还可以利用她的权利帮助自己往上爬,彼此利用。他这种互相利用,和李莲英、张易之等人有本质上的区别,所以,他才能登上赵国太子的高位,然后再到冉魏皇帝。就跟其他枭雄、霸主所采用过的一切手段一样。处于这种情况下,相信很少有男人会拒绝的。一个男人曾回答过同类问题:……条件下,你会不会答应做“男宠”。此仁兄回答:欣然答应、求之不得。呵呵。要说明一点的是,冯太后还是盛年,颇有几分姿色,各国使节和她OOXX也是很正常的,并非她就是什么老夜叉,呵呵。想想,还挺羡慕冯太后的……哈哈……要我们成了女皇,不知堕落成啥样。等咱有了钱,帅哥娶一万个,一半扫地、一半煮饭,哈哈,退朝……完了,我在说些啥啊,都成了为冯太后和她的男宠们的辩护词了,哈哈……顶着锅盔走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逼婚朱公子
春寒料峭,大街小巷处处都是卖花女的声音。朱瑶瑶远嫁后,朱家立刻清静了下来,就连活泼好动的朱允也整天闷闷不乐的。朱弦还没上任,整天在家不是习武就是苦读兵书、史书,研究本朝边境的各种详略地图。这日天气晴好,朱弦晨练后,收了剑往回走,却见母亲从对面走来。朱夫人自女儿远嫁后,身边没了贴心的人,郁闷了一阵子,便开始操心大儿子的婚事。朱弦停下脚步,向母亲行了一礼:“娘,您要去哪里?”“我正找你呢,弦儿,府里请了先生看日子,下个月初六大吉,我们得把和何家的婚事定下来……”朱涛本来鄙薄何曾其人,但是,现在朝里,他和何曾是最大的两股势力,为了平衡,稳定政局,他希望通过联姻来缓和两家的关系。而何曾的女儿又眼高于顶,本来期待着做萧卷的皇后,可是萧卷早死,小皇帝又年幼,何曾眼看女儿年龄越来越大,“命中注定的贵不可言”已经遥遥无期,心里十分着急。放眼世家,所幸第一豪门朱家的长子尚未婚配,加上朱弦这几年在地方任职大有政绩,朝野称赞,前途不可限量,和自己的女儿正相匹配,所以,早已托人提亲,双方一拍即合。不过,因为前些日子丞相府的千金居然嫁给赵国太子做妾室,满朝文武无不私下议论纷纷,何曾见苗头不太好,所以对于和朱家的亲事也没有先前那么热衷了。自从妹妹远嫁后,母亲每每想起总是泪流满面,现在好不容易因为忙于儿子的婚事多了几分忙碌的欢喜,朱弦实在不忍她脸上这种欢喜消失,却还是沉静道:“娘,我不会娶何家小姐的!”朱夫人讶然道:“为什么?”“我已经跟爹说过了,我不会娶何家小姐。今日爹回来,我还会跟他说,所以,你们千万不要急于下聘,准备什么聘礼之类的,免得到时不好收拾。”“弦儿,你为什么不娶何小姐?何小姐才貌双全,哪一点配不上你?”“娘,我不喜欢她,我根本不想成亲。”“你没见到她,当然不想和她成亲了……”“我见过她两三次了,我不止不喜欢她,还有点讨厌她那种装模作样的女子……”“原来如此!可是,你不娶何家小姐,还有几位其他的小姐可以选择啊?其中有两位相当不错,各方面条件不输何小姐……”“娘,我现在不想成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弟弟充都有好几家上门提亲的了,你怎么能一直拖着?”“那就让朱充先成亲好了。”朱夫人怒盯着儿子:“婚姻大事,怎容你说了算?也罢,晚上,你自己跟你爹说去。”“娘,您放心,我会跟爹说的。”满心的期望又化为失望,朱夫人长叹一声,随侍的两名丫鬟扶起她慢慢走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朱公子逼婚(1)
夜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朱涛的书房里灯火通明。朱涛站起来,在屋子里慢慢踱了一圈,抬起头看着儿子:“弦儿,虽未下聘礼,但是我已经口头上答应何曾了,如何好改口反悔?”“既然没有下聘礼,就一切都还来得及!”朱涛盯着儿子:“弦儿,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我不想像瑶瑶一样,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而且,我不愿长期呆在京城闲得发慌。我已经申请外调。”女儿是胸口的疼,朱涛坐在椅子上,好半晌:“但愿你不是因为有什么其他想法……”“我并没有其他任何想法!”“弦儿,你要知道,先帝……”“先帝临终时要我待蓝熙之如姐妹。爹,我从来不曾忘记,也从来不曾有其他任何想法。我想,爹,你至少该信任自己儿子的人品!”朱涛沉默了一下:“弦儿,爹一直相信你!可是,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早就应该成家了,如果你实在不喜欢何家的女儿,我也不逼迫你。弦儿,你说说,有什么其他中意的女子?”朱弦笑了起来:“听说谢家向朱充提亲?谢家的女儿很不错,充也认得,何不结了这门亲事?”“我本来是打算等你的亲事办完再考虑你弟弟,现在看来,得先操心允儿的婚事了,你母亲整天闷闷不乐的,我怕她闷出病来,得找点事情让她忙碌一下,冲冲喜……”朱弦还是有点担心:“爹,如果拒绝了何家,他们会不会?”“大家都只是口头上提了提,又没定亲下聘。再说,何家现在对于这门亲事好像也不是很热心的样子,回绝了也罢。”“爹,真是对不起,还得让您多费心思跟何曾周旋。”“弦儿,我已经害了瑶瑶,不希望再看到你们兄弟也不幸福。”朱弦看着父亲一脸的内疚与伤感,想起妹妹,低声道:“我们总得去看看妹妹,看她过得好不好……”朱涛摇摇头:“既然已经将瑶瑶许给了石良玉,我们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石良玉本性也非穷凶极恶之辈,相信他也不会太为难瑶瑶的。”“但愿如此吧!”朱弦没有娶亲,朱充的婚事倒大操大办起来。朱家、谢家都是一等望族,谢家的女儿也灵黠过人,朱夫人对这房亲事十分满意,立刻开始了紧张的筹备。半月后,朱弦接到朝廷的征召,任命他镇守豫州。朱弦欣然领命,明日,他就要离开京城,启程赴任了。朱弦这天清晨起得特别早。他驰马跑出京郊,又勒马停下,前方,是通往藏书楼的大路。藏书楼距离京郊不到100里,快马一天足以来回,可是,他却犹豫了好几次都没有动身。这些日子,不忙碌的时候,他几乎常常跑到这里,有时甚至跑得更远,然后又停下,转身,颓然地回到家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和一个人的朝夕相处突然成为了一种习惯。也许是从兰泰的军营开始,也或许是那两个月从赵国返回的风餐露宿开始?再或许是这些年来,每到固定时间的探望?朱弦分不清楚这种陌生的情绪,只知道,如果很久不见这个人,日子一天天就变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和痛苦。他想起自己给她煮饭时,她那样的欣喜和大吃大喝的样子,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这些日子,他发现自己时常想起这个场面,比路上的风餐露宿回忆得还要更多。他也急切地希望去看她,不再是三四个月去一次,而是最好三四天去一次。但是,他生生忍住了,父亲的话常常警钟一样响在耳边:“先帝并没有叫你天天去看她的遗孀吧!”先帝的遗孀!他自己也曾对石良玉说过这句话,那时,他觉得,谁要冒犯了先帝的遗孀,那就是真正的无耻无尤罪无可赦。可是,当父亲也对自己说起这句话时,才仿佛一个惊雷响在头顶。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这是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先帝的遗孀!一想到她,心里是异样的狂热,可是真正面对她,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只好装出漠然的样子,掩饰自己强烈的情绪。先帝的遗孀!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深深的羞愧,他看着远方的天空,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在心里对自己说:“对,她是先帝的遗孀,我今生今世都会把她当姐妹一样看待。”所以,去看看自己的姐妹也并没有什么不妥,是吧?记忆中,自己仿佛许多年没有再见过她了。纵马狂奔,要见到她的急切几乎要跳出胸膛。终于,藏书楼已经远远在望了。
第一百九十章 与君生别离(1)
春日的阳光柔和的直泻下来,给道路两旁摇曳生姿的休长的白桦树林染上了一层绿色光彩。朱弦下马来,将马随意系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将一个大大的包袱提在手里,随意走了几步,前面就是那条长长的野李子树林荫道了。高大茂盛的野李子树已经长满了鹅黄的叶子,它们的枝叶汇合成弓形,把道路上空罩成一条朦胧的黄色椭圆长顶。头顶上是一大片雪白、芬芳的花朵,像一长溜覆盖在上面的椭圆形的天蓬,将树上原本的鹅黄色叶子也完全遮掩了,满目只有雪白的海洋。树枝下的空气里飘荡着一种紫色的柔光,向前看去,隐约可见被阳光染红的藏书楼的顶端发出同样柔和浅紫色的光芒。朱弦忽然停下脚步,看着前面蓬蓬的花海里,一个人和一张桌子。她穿一身素白的衣裳,站在春天的新绿的野李子树林里,提着笔,正全神贯注地画一幅画。发漆黑,衣如雪。朱弦忽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心里砰砰跳得厉害,手脚也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他悄悄走过去,伸长脖子看了看,她浑然沉浸在画纸上,丝毫也不知道身边站了一个人。画上是一幅绿色的林海,林中站着一个背影,衣袂飘飘,虽然看不清楚脸庞,可是,朱弦却一眼认出,那背影正是先帝。画的左端,题着一首诗: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这诗里满满的悲凉的味道令朱弦心里一震,悄然退后两步,这时,蓝熙之回过头来,见是他,也有点意外,热情道:“朱弦,你来啦?”朱弦见她那样乌黑明亮的眼珠,心跳得更快,却神情冷淡:“我答应过先帝照顾你,总要来看看。”蓝熙之见他那样冷淡的神情,仿佛来看自己是他的一个很大的负担。便淡淡道:“萧卷是多虑了,我在藏书楼好好的,根本不需要别人照顾。朱弦,你以后不用来看我了。”朱弦垂手而立,没有作声。蓝熙之又道:“对了,瑶瑶怎么样了?她在那边有消息没?过得如何?”朱弦闷闷道:“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情况如何,这么久也没有消息回来。我爹又不允许派人去探望,说是怕石良玉生气。”蓝熙之想起石良玉的那番话,又看看朱弦冷淡的面孔,朱家的女儿做了人家的小妾又得不到善待,难怪他的脸色会如此难看。自从朱瑶瑶出嫁前后,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想必,一定是在心里责怪自己的。她想起朱瑶瑶,心里也觉得非常愧疚,低声道:“朱弦,对不起,我不该陪石良玉到你家里来的,后来,我才知道瑶瑶并不是做他的太子妃……”“你只是随他一起来了一趟朱家,这事怎能怪到你头上?难道你就不可以去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