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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元首与战争 作者:[英]戴维欧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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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说没有得到答复(在关于赫斯的英国政府档案中,对这个问题有奇怪的反应。哈密尔顿公爵从赫斯那儿才第一次听说豪肖费尔写信的事,他还向政府抱怨说和平试探者从未到他那儿去。这个秘密机关要求他不要让事态进一步给国家带来影响)。虽然让豪肖费尔回家了,可是调查局在他的电话上接了窃听线,住宅也受到了监视。
     5月13日纳粹党恢复了镇静,发布了第二号公报:赫斯比任何人都更熟悉元首和平建议的真正意图,他留下的文件表明,他患了幻觉症,以致他认为,如果他个人同他早期熟知的英国人进行私人接触,也许会促成德英的协定。希特勒同他的顾问们讨论万一英国把赫斯放回来该怎样处置,给里宾特洛甫的印象是枪毙他。汉斯·弗朗克——是由鲍曼在传召其他纳粹领导人及地方长官时一起紧急召回柏格霍夫的——后来引证了希特勒对他说的话:“我认为,这个家伙死定了:无论何时何地发现他,都要绞死他。”这位和希特勒历经过种种危机的私人律师,发现希特勒自从他的侄女盖丽.拉包尔死后还没有这么不安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希特勒消气了,可是马丁·鲍曼却嫉恨在心。后来夏勃写道:“在其后的几年里,希特勒很少提起赫斯,而且每次提到他,希特勒总是强调说,他曾多么地尊重他——被引入歧途之前,他一直是个正直诚实的人。”鲍曼一向就象个摇尾巴的小狗——这件事发生后,元首在伯格霍夫也就是在他的领区之内的时候,他的尾巴摇得格外欢快。有许多人认为对赫斯的飞走,鲍曼应该受到道义上的谴责,正是他严重地损害了赫斯的地位,使这位部长迫不得已采取激烈举动来恢复他在希特勒面前失势的地位。希特勒当然对鲍曼病态的野心并非视而不见,可是在危机时刻却动摇起来。戈林这时问他是否提鲍曼为赫斯的继承人,元首摇摇头说,他已特别指定鲍曼继任弗朗兹·夏维埃·施瓦兹任纳粹党的财政大臣了,这位帝国元帅简洁地回答说,如果希特勒认为那样就会满足鲍曼的野心,他可是“大错而特错”了。“我不管他的野心,”希特勒反驳说。鲍曼将继续作纳粹党总理府首领,戈林要找一个合适的年青候选人作“纳粹党部长。”莱伊·罗伯特也率直地提醒希特勒不要任命鲍曼作赫斯的继承人时,得到了类似的答复。所以后来鲍曼转瞬间就飞黄腾达,他们都十分惊讶,这也就不足为怪了。
    宣传部长戈培尔这时也从柏林来到这里。按戈培尔看法,赫斯的举动是一时心理失常所致,是一个气馁人的行为。同希特勒商量之后,他指示宣传机器尽快把此事忽略过去。“目前不要理睬它。无论如何不久将会出现军事事件,就会把我们的注意力从赫斯引向其他问题上了。”(一定指的是即将来临的伞兵对克里特的突袭。)下午3时,里宾特洛甫出发去罗马安抚墨索里尼去了。
    这时,纳粹党的领袖和地方长官云集在伯格霍夫,都是鲍曼召集来的。从4时至6时30分,鲍曼和希特勒向他们讲赫斯事件:现在人们了解到,赫斯被星相家,预言家、巫师们所迷惑,鬼使神差地飞向英国;此举使帝国与盟国,特别是与意大利和日本的关系笼罩上浓重的阴影。赫维尔后来在日记中描写了这种情景。当时鲍曼读赫斯留下来的信。戈林站在他旁边,脸上表现出诚挚的样子。一次戏剧性的聚会,充满了浓重的感情色彩。元首也来了,说了一些通情达理的话,分析赫斯的行为,证实他缺乏逻辑推理而搞乱了心绪:想出了要在他从未看见过的城堡附近着陆,可是他连城堡的主人哈密尔顿在不在那儿都不知道等等,霍尔在马德里。(塞缪尔,霍尔是英国驻马德里大使——希特勒不可能知道,赫斯事实上已在漆黑的夜晚驾机成功地到达了离目标十二英里的地方,然后又安全跳伞(对一个四十七岁的人第一次尝试,这可不是一般技艺),实际上也就过了几小时,他就同哈密尔顿进行了会谈。经盘问,赫斯(他说一口好英语),说这是飞往英国的第四次尝试,当他1940年6月在“黄色方案”期间和元首在一起时,他就有了这种想法。当英国在利比亚获得胜利时,他有意避免作这种尝试,害怕把他的建议理解成是德国软弱的象征。然而现在纳粹在北非和巴尔干取得了胜利,形势发生了变化。他对德国空军的扩大方案及潜艇建设计划都了解,他相信最终德国要胜利。可是希特勒不愿意让英国遭到杀戮和失败:通过对元首早在十八年前在兰德斯堡要塞就开始的长期的私下了解,他可以用信誉担保,元首(和美国人不一样)从未对英帝国怀有叵测之心。也不曾有过统治世界的渴望。然而丘吉尔先生不是人们能接受的谈判对象。赫斯中述说,他手无寸铁而来,出自自由意志,他要求假释。丘古尔却下令将他禁闭到战争结束。)然后希特勒又从外交观点,最后又从国内的反响分析一番。希特勒这番表白令人深深感动,赢得了(地方长官)的同情,他们说,竟有这么多的事麻烦元首。接着又讨论了很长时间。赫维尔最后说,希特勒对不再有正式副手而感到欣慰。
    讲完后,希特勒靠在大厅的宽宽的大理石窗台上,六、七十名地方长官及其他官员紧紧地围在他周围,形成半圆形,鸦雀无声。希特勒一眼看到了地方长官厄恩斯特·博尔这位布拉德湾出生的所有侨居国外的德国人的长官,尖锐地问他,“告诉我,你对此事件了解什么情况。”博尔于心有愧地回答说,10月的一天傍晚,鲁道夫·赫斯曾叫他到威廉街的家里去,让他把一封写给哈密尔顿公爵的信译成英语,命令他保守秘密决不能将此事告诉里宾特洛甫。在其后的三个月中,博尔曾多次被召到赫斯的办公室,继续译这封信,1月7日译完。这时,希特勒把博尔带到一边,把赫斯留厂来的几封信给他看,让他逐段指出赫斯把哪一节带给哈密尔顿爵士了。希特勒因为这位地方长官协助赫斯而大发雷霆,可是博尔却聪明地把下级服从上级的领导原则端出来当作挡箭牌:他本来以为赫斯是按元首的命令行事。结果他避开了一场大难。
    其余受牵连者的命运却并非如此。豪肖费尔被送进关押赫斯两个副官的集中营。虽然希特勒替弗劳·艾利斯.赫斯帮点忙,可是鲍曼还是把他孩子鲁道夫和艾利斯改了名,并且下令从历史书中把他的前任上司的名字删去,鲍曼的新知己希姆莱谄媚地把赫斯从英国监狱中寄来的信送来。就是戈林现在对鲍曼也是曲意奉承了,希姆莱喜欢同鲍曼装腔作势地打招呼,而对方也用双手和他握手。他们还常常互相打电话。凡是攻击过这位赫斯的干练的继承者的那些人,不是倒运遭殃,就是离开了纳粹党。正好一年之后,
1942年5月13日慕尼黑的纳粹党大本营给鲍曼打电话说,奥尔登堡那位难驾驭的地方长官卡尔罗弗打算走赫斯的老路。那天罗弗曾几次失去知觉,巫师和星相家来过几次,他就声言打算飞去看丘吉尔——第一次去元首大本营之后——“似乎整个世界都疯了。”当天下午鲍曼的代理人已经上路,携带着“最高”指示。两天后罗弗届时死去了。希特勒可以下令举行国葬了,戈培尔也能在日记中叹息了:“又一位纳粹元老去逝了。”无痛苦死术有了用场。
    5月12日,希特勒正式用以鲍曼为头领的纳粹党总理府取代了赫斯原来的“副领袖办公室”,两周之后又授予鲍曼帝国部长之权。鲍曼这时已攫取到赫斯从未有过的那些权力,希特勒不吝啬地给予了这位工作勤奋,办事谨慎又残酷无情的总管这些权力。一个秘书曾听到过希特勒命令鲍曼:“你就把地方长官从我肩上拿下去!”这位四十一岁的鲍曼(他1930年耍了一个保险的把戏,为纳粹党奠定了钱财基础。按保险规定,几百万冲锋队员每人每月付三十芬尼保险费,在一张黄色卡片上盖上印,一旦在巷战中受伤了卡片可作为付给他们补偿费的证据)就这样他再不让希特勒担负这个责任了。鲍曼同诡计多端的宪法专家拉麦斯建立一个所有国事都必须通过的民事工作狭窄要道,鲍曼巧妙地将这些事务迅速而审慎地呈给希特勒,只消他说个行或不行即可。希特勒的一时兴致,一经出口就变成了元首命令,鲍曼记下来,经召到他机关来的专门律师的苦心发挥,通过纳粹党渠道和电传打字电报机几乎立刻复制传播出去。从早上8点至很晚的深夜,鲍曼都听从希特勒的调遣,在希特勒指挥战争时期,鲍曼掌管了帝国。
    鲍曼获得了最危险的属性——缺他不可。希特勒忽略了他阴险粗鲁的一面:鲍曼的唯一一次公开演说——在地方长官会议上的演说.遭到惨败;但是,他在舵轮后边却是肆无忌惮的。私下里希特勒对鲍曼和纳粹党在他的上萨尔斯堡的所作所为决不能原谅,伯格霍夫这个可能是最不风雅的未来朝拜圣地,被越来越多的建筑物包围起来,以致希特勒为此向夏勃说,他考虑把他的永久住所搬到林嗣或者孟式拜罗伊特去。希特勒还不同意鲍曼对有关教堂及有关犹太人的处理。然而鲍曼溜过去了,最后还梦想有朝一日他能捷足先登元首之位。“鲍曼和他的关系有如藤与树的关系,”罗伯特·莱伊说,“借他爬上去获得阳光,再攀到顶峰。”
    5月14日晚,里宾特洛甫紧急拜访墨索里尼归来。赫维尔去机场迎接他,并在当夜的日记中写道:“那天傍晚在山上,他向元首汇报:有积极作用。“16日和17日给希特勒看了调查局监听的有关意大利大使馆对赫斯事件的评论。同时,海德里希亲自审问了地方长官博尔。  
    对希特勒来说,这件事就算了结了,他又把眼睛转向东方。空军第二军已经开始调动在西线的地面部队,到5月末,在那里仅留有一个无线电欺骗组织,让敌人相信凯塞林元帅仍在西线。德国空军相继在5月10日和13日,对伦敦进行最后两次大规模轰炸,造成严重损失。然后仅留很少空军支撑局面,用以干扰英国防御力量,并且摆出入侵准备的架式。而把作为主要计划的“巴巴罗沙”伪装起来,最高统帅部指示:“进攻的日期越近,我们越是要进行赤裸裸地欺骗(情报渠道也是如此)。”对克里特那次空袭公开,被说成是对“入侵英国的化装彩排,”好些部长得到指示要着手计划立刻入侵英国。
    是往与俄国有磨擦的西方邻国派出谨慎心细的试探人员的时候了。到匈牙利去,要在5月的最后几天进行,同罗马尼亚打交道还要晚些,但和芬兰打交道现在就要开始。这是有军事原因的。最高统帅部不得不拿出一个怪诞的公式:尽管德国与俄国存在友好的条约关系,但由于俄国还在边界上毫无道理地集结军队,所以最高统帅部阐明:“这就迫使德军也得在那里集结。我们打算不久的将来寻求政治解决,如果这样解决不了,并且不想把选择时间权留给俄国,几乎只好军事解决了。”人们建议的同芬兰进行的参谋级会谈,要为夏天发生战争时同他们的合作奠定基础。考虑到芬兰最近同苏联进行战争造成了伤亡,就不想加重该国的负担了,关于如何满足德国的要求,就由该国决定吧。“这次战争由于有许多小国的参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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