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1-8卷全本)-第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那是关鬼魂的箱子,里面的人都是我吃了的。”他笑咪咪地说,神色轻松至极,就像在说吃了几颗苹果那么简单。
小夏却听得白了脸,“吃了?你吃人?你——不是要吃了我吧?”
“确切地说,不能说是‘吃’了你,只不过是要你的精血而已。”
“精血?”小夏想起花会中的会员死后那一碰就成为黑灰的尸体,“难道这就是你要开办花会的原因?”
“死到临头,你不必知道这个。”
“正因为死到临头,所以我要死个明白,难道你还怕治不了我,我出去给你传扬吗?还是你怕了阮瞻?”
杨幕友眯起了眼睛,使屋内的温度立刻冷了起来,充满着杀意,可小夏豁出去了,反而产生了股勇气。她挺直脊背站在木箱上,甚至使劲跺了一下脚,让里面的魂魄安静,“你要了我的精和血,至少付一点价钱。”
()好看的txt电子书
“啊,还真有点蛮劲,怪不得!”杨幕友又换回笑咪咪的脸色,“你在对我使用激将法,可是我可以告诉你,你做得很成功。我非常生气,因为我根本不怕什么阮瞻。”
“告诉我花会的事,我闭上眼等着你吃。”
杨幕友不说话,好奇地看了小夏一眼,“你是个有胆色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了要打击姓阮的小子,我还真有心要放过你呢!”
“不用你假好心,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看来你有朝闻道,夕死足矣的伟大胸怀。”杨幕友嘲笑,“这没有什么的,不过是我寻找食物的地方。我想要很多的钱,为了我的计划;我还需要十三个女人的精血,为了我能恢复原状;我不愿意一个一个地找,所以弄这样一个会道门,不是很容易很方便吗?”
“可是,那些女人都成了粉末,有必要吃得那么干净嘛?”
“请你不要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这是道术。”他指指地上的小圆石,“这些从上古时就存在的妖石能吞噬一切,何况人呢!”
“是妖术吧?或者你根本不是人!”小夏气坏了,完全处于愤怒胜恐惧的状态,恨不得对着他白白嫩嫩的胖脸打上一巴掌,“你又怎么能做得到?”
杨幕友脸色一寒,随即冷笑,“你有本事,惹得我两次生气。好吧,干脆和你说个明白。你们这些低级的人只知道鬼打墙,知道隐身符,根本不知道,真正的道术可以把时空扭曲,从一个地方直接来到另一个相隔遥远之地。我只要施施法,还有什么地方不能去,还有什么耳目不能掩?”
原来!原来这就是她的眩晕感的来源,是她从一个地方突然跨到另一个地方的理由,也是杨幕友杀人的方法。有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地方是他去不了的,还有什么不能被他掩人耳目?
“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难得这么大方,可以都告诉你。”他看看窗外,“但在要天空彻底变红之前。那时候,你要变成我的一部分了。”
他尖声冷笑,听得小夏心头狂跳,转眼一看,灰色的天空已经渐渐发出红褐色。
“姓阮的小子来不了了,这里是远隔千里之外的山区,他不会扭曲时空,赶不及救你的。”
第二十六章 朔月
“为什么要那么对待顾与方?”小夏问,心里虽然紧张,但表面仍然镇定地拖延时间,她不相信阮瞻会放弃她,“因为她入会时发过血誓?还是怕她泄露花会的秘密?”
“没那么复杂,只是因为献祭的时间到了。每个人的生辰八字不一样,为了更好地发挥‘药效’,献祭的时候会有不同,你当我幼稚到要报复她?我没那个闲功夫!如果你觉得她惨,我只能说她是我手中的棋,为了不同的目的,她必须如此。死有什么,永远的黑暗而已!既然她早晚会死,不如对我有用一点。”
小夏听他说得那么大言不惭、轻描淡写又心安理得,气不打一处来。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其它人的存在在他眼里竟然只是供她利用的棋子!彻头彻尾的没有人性,没有丝毫对生命的尊重。
“既然死并没有什么可怕,你为什么不去死!”她直白地冲出一句。
“因为我是强者,所以我可以叫别人死,死后还要充分利用,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道理。弱者该死,不应该被保护。”
“你这是混蛋逻辑!”
杨幕友耸耸肩,“可惜你也是这个混蛋逻辑中的一环。我收集了生辰八字和命定属性不同的精血,储存在这我用秘术特制的裹身布中,让这些宝贝精华不至散落和损失,还要象酒一样窖藏到最佳滋味,以便我在合适的时间享用。而今天,恰好是最合适的时机。至于你,你是第十三个,八字超轻,命格属阴,是最好的补充之用,也不必挑日子的。”
“原来我只是添头。”小夏自嘲。
曾经以为,那些女人只是无意中进入这个倒霉的花会的,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她们是因为生辰八字合适作这个男人的“药物”,而且又非常有钱,符合了他双方面的要求,这才被拉入这个陷阱。这个人做每一件事都有阴谋,如果被选定的女人不参加花会,他也会用其它方引她们上勾,甚至施以暴力。不过利用花会的话,会比较轻松地获得他所想要的东西。他还真是会充分利用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起决定性作用的添头。”杨幕友又看了一眼屋外的天空,好像在等待吃晚饭的时间。小夏也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里的天空变化要比正常世界快得多。如果照这个速度,她可能等不阮瞻来救她。
恐慌的感觉,她已经麻木了,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脱离不了被吃掉的命运,虽说被吃的方式是不同的。一种是被生吞活剥,一种是被这怪石头咬得成为飞灰,融在布条上,然后给那个杨幕友吸收到身体里去。
“你还有时间问两个问题。”他轻声细语的提醒。
“我和这件事没有必然的关系,你为什么揪住我不放?”小夏问。
“你们已经猜到了,不是吗?你来问我这个真是浪费时间!我的目标只是阮瞻而已,你不过是个饵,顾与方也是个饵,我一直为了钓阮瞻那条大鱼啊!”
“他和你有仇?”
“正相反,我们有渊源。不过你不要问,就算你快要死,我们的关系我也不会对你说的。”
()
“你不会想要对付他吧?”小夏突然担心起来,“他没有伤害过别人,你为什么要针对他?”她站在这个男人面前,觉得他又阴险、又残忍,邪术又高,深怕阮瞻不是他的对手,在这生死关头,竟然担忧起阮瞻的生死。
“有些人做事是只凭喜好的,并没有为什么。”
“你弄了个这样的邪教不会是为了他吧?”
“他还没那么重要!我有我自己的目的,只不过顺便用来对付他一下,两全其美,对顾与方下手也是因为她和你们都有关系。只要你死,他的心必乱,必定会盲目地来报仇,我会给他线索,但也是陷阱,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保住性命!你看我并不是一个坏人,在你死前满足了你那么多疑问。”
“你哪里是好心,你分明想让我死前更加绝望而已。可是我告诉你,他可能不是这世界上最强的法师,可却是最强的男人,你无论如何是伤害不了他的。你以为我会求你吗?不,我相信他一定会打败你!”
杨幕友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连眼泪也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小夏有点恼火。
“我笑世界上怎么有你这样的傻姑娘,明明是你们被玩得连东南西北也找不到,竟然还说大话!你明知道我和他在道术上的差距不是吗?喜欢他是吧?小丫头,可惜爱情并不能使人强大,那在电影里才会出现。”他还是笑,但带来催命的信息,“现在,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你要怎样吃掉我?”小夏想尽量镇定,可是当死亡即将来临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害怕,更何况一向胆小的小夏。她之所以还能问出那些疑问,和杨幕友周旋,都是因为企盼着阮瞻会来救她。可如今,她已经放弃努力。
“记得朔家三兄弟吗?”
“朔——”小夏听到这人名子,向后退了一步,差点跌下箱子。
“没错,我在享用你的精血之前,会需要先采阴补阳,调和你的‘药性’,然后再进行最后的献祭。”杨幕友轻笑一声,“放心,我不会动你,可是你要在朔家三兄弟间选一个。他们可都是我精心准备的美男,也是让那些女人乖乖上勾的利器!你当我搞那么多事仅仅是为了引诱那些富婆上当吗?当然是为了中和她们身上的‘药用’功能啊。”
“你——你不能这么做,这太下流龌龊了。你要杀要剐随便好了,我不要什么男人,强Jian戏码也不必了。”小夏吓坏了,死已经好惨了,还要被那个吗?
“我也不想多事,可这是必备的前期准备。你也许会喜欢的,每个女人都喜欢我提供的完美情人。”杨幕友一脸假同情,然后打了个响指,“你们出来吧。”
黑暗中看不清尽头的纵深处,三个男人走了出来。一模一样的身材和样貌,一模一样的那种诱惑但又妖异的气质,黝黑健壮,帅是帅极了,如果平时遇到,小夏说不定会流口水,可如今她却惊恐万状。眼看那几个男人就要走过来了,小夏不得已跳下木箱,忍着脚心被咬噬的恶心感,夺路而逃。
可是一瞬间,一个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速度之快,完全超乎她的想像,一秒钟前还离她有至少30米远,才一眨眼就站到她身边,还发出咚地一声巨响,象是什么重物落地。
因为朔氏三兄弟长得一模一样,小夏认不出他是哪个,只当他的手伸向她时,她尖叫一声,回头往反方向再跑。可是这一边也有人拦住了,小夏这才发现这三个男人对他采取了合围之势。
“离我远点,娘娘腔!”她愤怒又惊恐地大叫,眼睛不停的搜寻这个石屋,看有没有其它通路或者是武器,让她可以跑,可以自卫,甚至自杀。然而没有任何东西能救她,只有杨幕友阴冷地、淫邪地笑着。
“你要哪一个?”他轻浮地问。
“你去死吧!我哪一个也不要!”小夏不肯服输。
“那好吧,我给你指定一个。嗯——哪一个好呢?朔月,就朔月吧,顾与方迷恋他到不可自拔,你应该也会喜欢。”
“想得美!而且你也吃不到新鲜活食了。”小夏大声回答,然而看准一个空当,跳起来拼命向石墙撞去。
与其受侮辱,不如鱼死网破!
然而在半空中,一条僵硬的手臂拦在她的腰上,生生从背后把她抱了回来。她用尽力气挣扎,却丝毫不能挪动分毫,“放开我!你这混蛋,帮凶!该滚进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的下流坯子!”
她愤怒、反抗、不肯就范,但她只听到杨幕友得意的冷笑,感到身后的朔月把头凑近了她的耳朵,那种僵硬冰冷,不似人类的寒意立即侵袭到她的全身。
完了,她要彻底毁在这里了!她绝望地想,眼泪夺眶而出。
“别哭,小白衬衣!”身后的朔月发出了阮瞻的温柔声音,说出了只有他们之间才知道的话,同时松开了一直拦在她腰上的手臂。
第二十七章 峰回路转(上)
小夏一瞬间僵住了。她很想扑进他怀里,却又怕露出破绽,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
她很确定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