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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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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大哥我怎么看你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呢?”我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这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要是我一早就知道她已经芳龄二十的话,还真说不定还会不会认她这个妹妹。

这时无情笑着解释道:“侯爷你是有所不知,蝉儿她天生一副娃娃脸,属下与她分别三年

与她重逢,心里也有些奇怪她怎么一点都没长大的样

见众人一副看怪物的表情,蝉儿这时嘟起了嘴,明显的有些不悦了。

“娃娃脸好!老头子我想有张娃娃脸,让自己看着更年轻一些呢?”

老爷子率先开口缓和现场气氛。其他人也纷纷回过神来,七嘴八舌的说起了“娃娃脸”的好处来。

“妹妹,你今年既然已经二十岁了。那我这个做嫂子的可得抓紧时间给你找个好婆家。”



蝉儿的脸色恢复正常后,阿秀便拿出了“长嫂为母”的架势,开始为蝉儿的终身大事担心起来。

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听也不由附和道:“对啊!蝉儿,你有没有意中人了。有的话,就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做主,让他来向我们家提亲。”

蝉儿的娃娃脸霎时就羞红了,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道:“雷子哥、馨姐都还没成家呢?哪还轮得到蝉儿?”

我们大家都是齐齐一怔,将目光盯向了无情和叶馨。

我当即便笑骂道:“蝉儿你还真是不厚道,你雷子哥和馨姐这么疼你,你却拿他俩当挡箭牌?”

蝉儿略带内疚的向受害两人微微一笑,却还是口硬的对我说道:“我说的可是真话?”

“你说的是真话,是你这做大哥的有些考虑不周了。”

我自承错误的轻轻一笑后,转向无情问道:“无情,我没猜错的话,你今年也应该二十又六了吧。也是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考虑了?”

“雷子哥今年二十七岁了!”一边的蝉儿有些幸灾乐祸的给无情曝了料。

无情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者显然不怕她,冲他做了个鬼脸。

无情很是无奈的苦笑道:“蝉儿这丫头没说错,属下今年是二十七岁了。不过,属下历来都是一个人,习惯了。”

“你这习惯可不好!”我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要说以前你居无定所还怕连累人家,但现在你已经安定下来了,而且年纪也不小了,理应成家才是。古语云‘不孝有三,无后最大’,你现在可得抓紧呀!也不想自己王家从你这儿断了香火吧。”

无情很有些尴尬的掩嘴干咳。

“要不你先从奴隶营那儿挑选个漂亮的女奴,就当我送给你的,怎样?”我实在无法想象,像他这么一个看起来相当健康正常甚至彪悍强壮的男人,都二十七岁了还保持单身,没有过正常人的性生活。所以,同样做为男人,对他这个下属的生理需求是很了解,提出如此奖赏,正说明我这个老板很人道很讲人情味。

“哼!”

一声冷哼,从叶馨的鼻孔发出。我看向她,见她正一脸不悦的斜视着无情,眼神里竟然带着那么一丝紧张之色。而无情这个当事人也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叶馨,接着便一脸凛然之色的向我说道:“侯爷的心意属下心领了,但这份奖赏恕属下不能接受。”

他的话明显让叶馨冰冻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把他俩之间的各自表现都看在眼里的我,哪还不明白?

“莫非你心中已有意中人了?”我故作好奇的追问。

“这……”无情明显的迟疑了,下意识的又瞟了一眼叶馨。

“哈哈,难道真有了?你说出来,我这个东家给你做主,让你把这事趁早给办了。”我一脸促狭的表情看着他。

“雷子哥的意中人就是馨姐!而馨姐的意中人就是雷子哥。”蝉儿又不甘寂寞的曝料了。

“蝉儿!”

两声恼羞成怒的呵斥,不约而同的响起。出声者无疑就是无情和叶馨这两个当事人了。两人一起喊完后,各自大有情意的互望了一眼,又都默契的红了脸低下了头去。

“哈哈哈!”

我很有些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有我这一带头示范,蝉儿、老爷子、我的四个大小老婆也都跟着大笑了起来。

“好好好!你们俩也真是的,既然大家彼此都有意思。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哪还害什么羞。无情,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主动一点。自从上次你与叶馨相逢后,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做闷声葫芦。我这东家给你做主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正式替你向叶馨求亲。叶馨你的意思怎么样,不反对吧。”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106章 蝉儿身世

我大包大揽的开始做起了媒人来,并且很是期待的看着叶馨的表情。

对于大家的注目礼,这个冷血女杀手也少有的红了脸,不过她马上就恢复了常色,对我只是略显忸怩了一下的就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我不反对!”

众人一听她这回答,惊讶的差点下巴一起掉到地上去了。***!还真是一点都不矜持,够直接的。真不愧杀手本色。倒是同样是杀手出身的无情此时早已涨红了脸,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干咳一声道:“既然你不反对那就好,那我这个东家就替无情做主了,在这个月就替你们挑选个好日子,把你俩的喜事给办了。”我转向还有些愣神的老爷子问道:“爷爷,你老看这月哪一天比较合适?”

老爷子轻啊了一声后,才如梦方醒般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道:“这月的十六日子不错,那一天正合适。”

“那行,就十六好了。”我拍板决定,“也就十来天的日子了,这几日爷爷你老帮他俩在村子里物色一套合适的房子,做为他俩的新房,就算是我这个东家给他们的喜礼吧。”

无情忙摇手拒绝道:“这……这如何使得?”

我一口驳斥道:“当然使得!你现在和叶馨可都是我们商团的高层人物了,我这一套新房的奖励给你们也是应该的,何况这也花不了我多少钱。”

老爷子也附和道:“是呀!你们俩成婚呢?怎能没有自己地家呢?老夫就近给你们俩安排所房子。”

“这……如此便多谢侯爷赏赐了。”见老爷子都出来说话了,无情倒是没再推脱。

我故作生气说道:“唉!无情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跟我这个东家是越来越客气了。这可不是好现象呀。就你我现在地关系,又在我的内宅,你完全可以放松一点、随意一点嘛!”

无情略带尴尬的一笑道:“是。属下尽量改正。”

我开怀大笑道:“哈哈,那就好。你这几日就等着做新郎官吧。”

无情被我打趣得一脸地忸怩,而叶馨这位准新娘却是满脸的幸福神色,有些痴痴看着他,嘴角稍有的带着一丝甜蜜的微笑。她这一刻与众不同的风情,倒是让我看得微微出神了半晌。直到下人们陆续送上来茶点才反应过来。

“无情,你给我们说说,你和叶馨两人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喝了一口茶之后,我便开始八卦起来,打听起她俩地恋爱史,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彼此的暗恋史。

我这一问,众人也都来了兴趣,连老爷子也不能例外。都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聚精会神的看着她俩。

饶是叶馨的脸皮够厚,此时也是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去,不敢迎视众人的目光。而无情这个大男人更是臊得满脸通红。讷讷的不知该如何说话了。

“这个我知道。”关键时刻还是蝉儿仗义出言替她俩解了围,“馨姐在小时就很敬慕雷大哥了。因为那时雷大哥是我们这一批人当中最优秀的,而且雷大哥她还十分照顾我们这些一起地兄弟姐妹。而雷大哥应该是在馨姐十六岁的时候,开始慢慢喜欢上她的。只是他们俩人都是闷葫芦,不敢彼此透露半点心声,以致直到今时今日才在蝉儿和大哥的撮合下缔结良缘,终成眷属。”

从无情和叶馨地震惊表情看,蝉儿这些话无疑说的是正确地。

我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蝉儿,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难道他们都把彼此的爱慕之情吐露给你知晓了?”

蝉儿稍稍一愣后,便不屑的哼声道:“他们才没有告诉我呢!这些都是我看出来的。”

无情和叶馨都是感情特别内敛的人,要看出他们彼此的爱慕之情来还真是不容易。我虽对蝉儿的回答有些怀疑,但便没有深究。

众人又开始转换话题,轮流对着两位好事将近的人进行轮番打趣,好歹让他们先行感受了一番做为“新人”的喜庆滋味。等到一顿还算丰盛的晚宴结束后,无情和叶馨两人便深有默契的马上离席告辞,在我们一桌人哈哈的取笑声中逃也似的跑掉了。

准新娘和新郎逃走后,我们一家人(包括老爷子和蝉儿)便没有马上散席,而是又坐下来一起喝茶。

老爷子慢条斯理的饮了一口后,便突然悠悠的说道:“安平,你这院子里住的郡主到底是个如何打算?”



笑道:“爷爷,你该知道我和八王爷之间的关系,这这次趁我大喜之日假传圣旨故意来捣乱,我当然不能就怎么轻易的放她回去。更何况有了她在手里,对我们来说总是一件好事。”

老爷子微微一惊道:“哦!她竟敢假传圣旨?”

我点到即止的将上次项兰这刁蛮郡主故意骗我上车企图栽赃于我的事说了一遍。众人听完俱都义愤填膺,纷纷大骂这个郡主刁蛮无耻。



李燕更是气哼哼的说道:“夫君,她竟敢如此不知廉耻的欲陷害于你,你还干嘛对她如此礼遇,让她和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奴家认为应该将她重新觅地看押起来。”

她的这一建议,立即得到了秦三娘和蝉儿的响应。

“她怎么说都是堂堂的皇族,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郡主。我们怎可如此无礼相待?”老爷子微带不悦的瞪了一眼李燕。

我毕竟心里有鬼,刁蛮郡主被我霸王硬上弓的糗事让我多少有点内疚,更何况老爷子也说得在理,现在可还是项氏的天下,皇权还十分的巩固,我可还没有疯狂到去挑战它。所以,我便点头附和道:“爷爷说得对,这刁蛮郡主她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们做为地主不可如此无礼。”说到这我又加重语气申明道:“你们记住,她是我特意请来府中做客的,知道吗?”

四个大小老婆一齐会意的点头。看来她们都不太笨。

老爷子略略皱了一下眉的说道:“安平,她毕竟是堂堂一郡主,你不可留客太久呀!”

我心里暗笑老爷子的谨慎,淡定一笑道:“这个我省的。”

老爷子见我如此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再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我们一家子加上蝉儿六人给足他面子的将他送出了大门口。

回来途中,蝉儿也本想回房的,但我实在有点舍不得这个新认的妹妹,再加上现在也就晚上八点来钟的样子,我便又让她与我们一起回厅。

我的四个大小老婆一回厅就又立即开始了飞行棋大战,剩下蝉儿一人又不好意思不理我去观战,只好陪着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了叙话。

“蝉儿,你可还记得自己原本是哪儿的人?家中可还有亲人没?”我开始全面的了解这个妹妹。

蝉儿的脸色明显一黯,娓娓道出了自己的身世:“我只记得大概五六岁时的情景,我的家乡应该在南方,因为我现在还会讲一些家乡话,听人说这是南方某地的土语,记忆中我好像没有父亲,只有一个瘸腿的母亲,她脸上好像有一块很大的黑色胎记。有一天,她特意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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