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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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秘兮兮的望了望厅堂口,见没人后,我才压低嗓子对他们说道:“我要拿来造纸?”
“造纸!?”老爷子和阿秀齐齐一呆。
“没听说过秸秆能造纸的呀?”老爷子半信半疑的望着我。
“呵呵,老爷子你放心,你没听说过就未必不行,不过要造出写字的纸是有点困难,但造出这个用做他用的纸,我想还是可以的。”
我自信满满的表情,更是让他俩疑惑起来。
还是阿秀贤惠,忙撒娇似的跟老爷子说道:“爷爷,既然我夫君这么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反正村里那么多秸秆堆放着也没用,你就帮忙一下运到我家来好了。”
有阿秀的助阵,老爷子当然没口子的答应下来。当即带着我,先去他家拉了辆牛车出来,爷孙俩搭个手载了他家的一车秸秆就往我家运,来回七八趟后,我看差不多了就叫老爷子停下来。村里有几个好奇的上来询问,都被老爷子说拿来烧柴用打发了。
搞定了原材料,我就琢磨起具体制造过程来,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先把它们都给绞碎了,这时代可没铡草机,只能用铡刀。
从老爷子家里拿来铡草料的铡刀,我就拿了张凳子,在院子里铡起了秸秆来。那些帮工都以为我在铡饲料也没多想。
铡细了差不多一斗秸秆后,我就拿着它们去试验了。
把铡好的秸秆一股脑儿的都倒进了厨房的锅里,这举动让身旁看热闹的老爷子和阿秀都是目瞪口呆。
“阿乐,你不会把这些秸秆拿来煮着吃吧。”老爷子满面担心的望着我,一旁的阿秀也是瞪大着双眼一脸的关注。
“呵呵,老爷子,我不是说了造纸吗?你们看着就是。”
说完我就盖好了锅盖,其实我对能不能造出纸来也没多大把握,但重要试试吧。记忆中好像要连煮好多天,但那是造写字用的精纸,我这粗纸也没太多讲究的,就烧个几个小时差不多了。
所以,我就一门心思的拿起柴火烧起来。阿秀心疼丈夫,烧没多久,她就接替了我的位置。
我当然也没闲着,手工造纸主要的一个器具我还没有呢?这个器具就是抄纸帘,是在纸浆弄好后,抄纸用的。在古代这玩意的好坏直接决定了纸张的质量,他的工艺更是被那些造纸的人当宝贝疙瘩捂着,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不过我可不是木匠出身,自己造不来这东西,只好交给别人来做了。而造纸的工序,我大致就记得这两条,其他还模糊记得要用捣和搅拌的,现下也只有做一步是一步了。
我带着老爷子出来,从帮工中叫来一个据说全村手艺最好的木匠,三十来岁,名字居然叫陈西,跟陈东合在一块刚好是东西。我心里憋着笑,和他相互见了礼,因为他管老爷子叫二太公,算下来我的辈分刚好高他一辈,他在我们两人面前显得有点拘束,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实在人,稍微放下了心来。
于是,我就把要制作的抄纸帘想法和他一说,这个又高又瘦的汉子仔细一思量后表示可以制作出来,不过至少要明天才能完工交给我。
我一听大喜,赶忙交给他五十文钱当工钱和用料,打发他回家做去,并告诉他这东西制作要保密。陈西虽然有点纳闷,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阿乐,这东西也是用来造纸用的。”见陈西走远,老爷子低声问我。
我点了点头,老爷子立马紧张起来,“不行,我得跟去看看,别叫他做的时候被人看见了。而且,要叮嘱他不要外传才是。”
看着老爷子慌急的追着那陈西去了,我也没阻止,毕竟他唯一的孙女已经嫁给了我,他完全没有去偷师的必要,当然是满心替我这个孙女婿打算了。而他的顾虑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抄纸帘的工艺能不流传出去才是最好。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八章 忙碌一天的开始
来到厨房,阿秀依然在专心致志的烧火。要不是为了保密,我还真希望找个人来替换她的工作。
“夫君,你这样煮,真的能造出纸来吗?”阿秀明显的带着不相信的神色。
我有点尴尬的挠挠头,“夫人,其实我也不清楚,但总要试试吧。若是我们成功了,那我们可就发了,若是不成功,我们也没损失什么,你说是不是?”
阿秀乖巧的点点头,没再说话。
这时,外头传来了陈东的叫喊声:“阿乐,阿乐,你要的东西都运过来了。”
我赶忙出去,见是先前我吩咐去买建筑材料的老泥瓦匠回来了,拉了整整两大牛车的东西。
“谢公子,这两车的东西你看还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去拉。”老泥瓦匠一见我,就上来询问。
“我给你的一两银子还剩多少?”我问。
“这些东西就是砖瓦和石灰膏值点钱,其他的木材都是现成的,加上这两牛车的力钱总共花了两百三十文钱。”
***!还真是便宜,这两大车的东西虽然对在建厕所需少了点,但也少不了太多。那就是说,造一间公厕所需的材料一两银子也不用,算上工钱最多也就一两银子。加上几两银子就可买到的足够地皮,那么一间公厕所需的成本最多十两银子也就够了!以一间公厕一天一百人次的“大号”流量,一次两文钱,那就是两百文钱,我不用两个月就可以回本了。哈哈!这实在是一本万利呀!这还是保守估计,没算上“小号”的,而且照着十里集的人流密度,要是把这公厕建设在繁华地段,这一天一百人次的流量实在是小了。
“那好,你把剩下的钱都买了就是,麻烦你老人家了。”我客气的朝他拱了拱手。
“呵呵,谢公子客气了,既然谢公子这么吩咐,把这两车卸下后,我再带人去运。”
这老泥瓦匠干起事来倒是干净利落的很,在我点头答应后,他就指挥众人把这些东西卸了下来,吆喝一声,带着帮忙的两人,再次驱车而去。
“阿乐,你买这么多砖瓦有什么用?造茅厕用不了这么多的,你不会是想造房子吧。”陈东疑惑的问道。
我没有立即回答他,反问道:“大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家里有事吗?”
“嘿嘿,这个,我把家里收拾打扫了一下,到你这里来时,刚好就碰到了老李叔,所以就一道过来了。”
“老李叔,就是那老泥瓦匠吗?”我问。
“是呀!难道你还不认识他吗?”陈东有点诧异的看着我,“老李叔是我们村最好的泥瓦匠,几十年的手艺了。”
“哦。”我点了点,心里琢磨起这老泥瓦匠来,自己以后要做地产大王,这个古代的建筑工头可要招揽麾下才是。
“对了,阿乐,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话呢?你买这么多砖瓦有什么用?”
“反正有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了,你现在就带几个人去你家吧,少了东西只管从我这里拿就是。”
陈东一听大喜,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赶忙跑去拉了几个熟识的人就往院门口走。我看他心急火燎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他的原因?显然他是在忙着收拾他的“新房”,以备丫环买来时给她一个好印象。
我暂时无事,重新来到厨房,找了张凳子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阿秀说着话,时不时的给她讲几个以前书上看来的古代笑话,逗得她咯咯娇笑不已。
时间在两人的谈笑中过的飞快,时近中午,这锅秸秆也煮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了,我就叫阿秀停下烧火,拿来木棍,打开锅盖,一阵酸腐味扑面而来,我用木棍搅了几下,里面就像一锅稀粥一样,看着着实让人有点恶心。我叫阿秀拿来几个木盆,把它们都给舀了出来。
朦胧的记忆中,接下来好像要把它们舂捣扎实了,于是又叫阿秀拿来捣药用的石钵,把这一锅“稀粥”都好好捣了一遍。捣完后,我的一身绸衣也算是毁了,上面溅满了黄色汁液。唉!***,什么东西就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阿秀在一旁见的我狼狈情景,使劲憋着笑没敢笑出声来。
“好了,夫人,现在也要吃午饭了,给,你去给外面的帮工买点吃的。”我从怀里掏出几串铜钱递给她。
阿秀也没多说,拿了钱就出去张罗了。
我把脸凑近一旁的水缸一看,敢情脸上也被溅成了大花脸,当下只好舀了水洗了脸,把外衣的绸衣也脱了下来。
既然捣完了,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了用水浸泡,再就是用抄纸帘在浸泡的水里抄纸,然后就是阴干,日晒什么的了。这浸泡的东西好找,在院子里头就有一只以前留下的大水缸,里面还养了半缸子的水,显然是没坏,我琢磨出它可能是防火用的,但现在为了我的造纸大业这消防水缸也只能暂时借用了。
想着我就拿起担水用的两只木桶,拿起扁担挑水去。
一路挑着水桶走到村东头的溪水潭,虽然我没穿外衣,但村人都没什么讶异神色,因为在村里头现在还袒着胸膛出来晃悠的大老爷们就有,而且刚好在水潭旁边被我遇到了,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上次嘲讽陈东的打铁壮汉,心里面不由有了些计较。
“嘿,打水呢?”我冲着这位打铁的中年大汉招呼道。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马上脸上露出了微笑,回应道:“是啊!你也打水?”
我心下听得好笑,我们还真是虚伪的可以。两个人都挑着水桶,不来这里打水干吗?
“是的,大哥,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我叫谢怀乐,你叫我阿乐好了。”我脸上洋溢着自以为真挚的笑容。
“呵呵,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姓林,村里人都叫我林铁头,你也这么叫我就行了。大哥什么的我可受不起。”
这林铁头倒是好说话的很,一边爽朗的笑着,一边把木桶浸在水潭里打水。我有样学样的和他同时提了一桶水上来。
“我看还是叫你林大哥吧。这林铁头叫起来可是不怎么好听。”
我也刻意摆出一副亲切爽朗的样子。
“别,别,别!”林铁头赶忙挥着手,“你不知道,我婆娘是本村人,管陈老爷子叫太公的,算下来我还比你小一辈分呢?你管我叫大哥可不是折我寿吗?”
我这回才明白他受不起的意思,也没再坚持,古人可是特别讲究辈分,七十岁的大爷管小孩叫叔叔的事也不是没有,以前我在老家的时候就碰到过这样的事。当下我也就顺应潮流的叫他李铁头了,照他的意思这铁头可不是什么贬义词,意思他是附近几个村庄手艺最好的铁匠,甚至有些铁匠还是他给带出来的,是铁匠的头头,简称铁头。
我心中憋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脑袋很硬呢,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两人挑着水,有说有笑的在半路分道扬镳。
来到自家院门前,昨天预定的那辆马车已经到了。我吩咐那车夫稍等后,就挑着水进了院子,把水倒进院子中的水缸后,就从厨房拿来捣好的“秸秆年糕”放入水缸里,再拉着刚好给众帮工分食完的阿秀往内堂走。
阿秀一脸红彤彤的被我拉到卧房,终于有点忸怩的说道:“夫君,现在……现在外面好多人呢?”
我看她的娇羞模样,一愣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见她气恼后,才停了下来,憋着笑道:“夫人,你夫君是那么急色的人吗?”说到这我就被她狠狠瞪了一白眼,一副你本来就是表情。我不由有点尴尬的捏了捏鼻子,继续道:“这个,我是有事跑镇上一趟,想叫你……这个把昨晚我给你的五十两宝钞拿给我,这个……我想替大哥和你两人各买个服侍的丫环,你看可好?”
也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