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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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老教授这席话说的突然热血澎湃起来,以前心底深处的自卑情节也一扫而空。是呀,我是农民又咋的?那个朱元璋不就是农民吗?年轻的时候他还给地主家放过牛,后来还当过和尚呢?比起现在的我更是不如;而我们的伟大领袖也好像是农民出身,不过他后来很上进,自学成才,终于创立了新中国。我虽然没有他们那些厉害,但大家都是人,他们能闯出一番轰天动地的大事业,我为什么就不能闯出一番十里八乡知名的小事业呢?
“阿乐!我之所以给你讲这些话,就是因为我看好你。不然,我这把年纪了,也不会苦口婆心劝你上进,把你接到自个儿家里来住。”
老教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了一下我有点激动的心情。
“阿乐!我年轻时走过许多的弯路,做过许多的错事,可惜都不能挽回了。而我唯一的一个儿子,也在十年动乱中去世了,现在能遇见你,也算你我的缘分,你愿不愿意认我这个干爷爷?”
看着老教授殷切的目光,我马上狂点着头答应。我自己的亲身爷爷早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我对他的印象实在是很模糊。现在眼前这位老教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早已取代了我心目中爷爷的位置。
“哈哈哈,那就好。我老许家总算也有点人气了。”老教授,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干爷爷了。他一脸兴奋的拉起我的手,“好,乖孙儿,今天我就带你去拜见一下老许家的列祖列宗。跟我走。”
我有点稀里糊涂的被这刚认的干爷爷,激动的拉向内堂最里面。穿过一道漆黑的走道,开了一道木门后,映入我眼前的是两盏红蜡烛映射下的一排排灵位,少说也有好几十个,吓得我当场打了个机灵,清醒了过来。
“阿乐,你如今既然认了我这个干爷爷,就在我们老许家列祖列宗们面前磕个头,上炷香吧。”
我被这威严又有点恐怖的气氛搞的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很听话的,乖乖跪在地上的一个蒲团上,向着这些灵位拜了三拜。又顺手接过干爷爷早已点燃的两炷香,上前插在了案上的香炉里。
“好了,现在你也算是我们老许家的人了,唉,就是可惜现在要实现什么计划生育,不然你将来能多生个儿子,继承我们老许家的香火,我也就含笑九泉了。”
我听他如此一说,一时讪讪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总不能说我干脆改姓许,入了你们老许家吧。要是这样的话,我肯定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了。而要我的儿子改姓许,即使我舍得我乡下的老爸老妈也肯定会各个跟我断绝父子(母子)关系,说不定还要把我从谢家家谱中除名。没办法,谁叫我们这边的宗族姓氏观念特别严重呢?
“呵呵,看把你吓得。”干爷爷有点苦涩的勉强对我笑了笑,“我不会为难你的。我现在能有你这个干孙子就很满足了。”
“爷爷!”我有点愧疚的跪了下来,对他正式的拜了三拜。这干孙子也算名副其实了。
“好,好,好。”干爷爷很是欣慰的连说了三声好,从他的腰间摸出一个精致的小布袋,递给我,“这块玉佩,是我们老许家的祖传之物,今天我就把它交给你了,算作见面礼吧。”
我看着他手中的小布袋,他说的玉佩无疑就是在里面了。
“爷爷,这是你祖传的东西,我看还是你自个儿留着吧。”我有点不好意思收他这东西,毕竟我现在还姓谢,勉强只能算半个他们许家人。这祖传的东西还是不收为好。
“拿着。”他一把把这布袋塞入我手中,“这祖传的东西,我现在不给你还能给谁?”
我无奈的接受了这份见面礼,又被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今天,我们爷俩要好好庆祝一番,一醉方休。”
在老爷子的一声呼喝中,我们爷俩就出门抬来了一箱子啤酒和几瓶老白干,炒了几个下酒菜,在四合院的正堂上你来我往的吃喝起来。
老爷子大概好久没喝过酒了,一杯下肚后就满面通红,嘴舌打结起来。
不过,酒后吐真言,我也断断续续的对自己现在这个干爷爷有了更多的了解。他从最初的爱国青年到解放后的人民教师、黑五类、走资派、反革命分子,他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他妻死子亡后的迷惘绝望,他现在的唏嘘洒脱。
第一卷 我这一辈子
第七章 飞鹰帮的覆灭
时间过的飞快,我在干爷爷家一住就是半年多,这半年来对我人生的改变无疑是巨大的,在这位慈祥而不失严厉的干爷爷督促之下,我很顺利的完成了初中三年的学业,并且顺利的通过了干爷爷的考核,现在我的学识水平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初中生了。
如今我刚刚好年满二十岁,而我在汇水巷摆摊的生涯也已经差不多一年有余。在这一年多里,我慢慢的从一个农村青年蜕变为合格的县城小贩,特别是在失去了继承老爷子那“巨额”遗产的希望后,我平时就有点斤斤计较的本性在生意场上更是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有时我会为了一把板刷的价钱和那些大娘大婶们“讨论”半天,等双方口干舌燥后我才会“认输”的让利对方一毛钱;有时为了使一些小玩意卖的贵一点,我就琢磨着给它们弄个十分漂亮的包装盒,宣称这些是香港或台湾进来的水货,那时候港台货吃香,往往这一宣扬,这些小玩意的价钱立马涨一倍而且销售一空,但当然的这点小伎俩便不能维持多久,过不两天整条汇水巷卖小玩意饰品的商贩们,各个都会拿着包装精美并且印有繁体字的“港台货”,这样一来,那些顾客当然不是傻瓜,最后价格立马又降回了原位,成本却是增加了许多。我虽然在他们前头赚了第一笔钱,但恶性竞争和跟风带来的后果就是大家都没得赚。所以,通过这件事之后,我的一些小聪明只能乖乖的藏在心里,不敢拿出来,最多也就是赶在同行的前头进一些稀奇又赶潮流的东西,在他们跟风冒进之前狠狠的赚一笔。
无疑的通过我在汇水巷一年多的努力,我当之无愧的成为汇水巷的风云人物,成为同行眼中的能人和地摊王,当然随之带来的经济利润也是很可观的,我的整年业绩几乎是同行的一倍有余,足足赚了一万多块钱。我拿出一半的钱寄给了乡下老家,堵住了他们在得知二伯父“病故”后让我回家务农的嘴,再从剩余的钱里拿出一半存进本县的唯一一家银行,最后剩下的我当然就拿来自个儿享受了,说起这享受还是我这半年多来慢慢养成的,若是我把这享受告诉老家里的人,肯定会让他们个个目瞪口呆、瘫软在地,因为我这享受就是买书看。老爷子无疑是个十分合格的老师,通过他的教导和熏陶,以及我自己的一颗不甘平凡之心,我慢慢的和他一样爱上了书,平时和老爷子一起收垃圾收过来的旧书虽然很多,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但禁不住我这半年多来孜孜不倦的努力,慢慢的它们的更新速度就跟不上我的看书速度了,我只好到外面租书店租书看,奈何这个小县城里的租书店里一般都是武侠言情的书,在老爷子知晓后,当然就禁止了我的租书行动。于是,剩下的一途就只能买书,这个方法老爷子倒是很支持我,还资助了我一点钱,但我实在是心疼书钱,就几张纸的价钱,够我卖出几十把板刷的所得利润了。再加上老爷子的“巨款”不能动弹,我一般都只能在新华书店看个半天才买下一本,而这一本无疑是我精挑细选和价格最便宜的。
就这样我从一个从小就经常逃课,上课就爱睡觉的家伙,一跃而成为一个爱看书爱学习的新时代知识农民。这变化不只别人会奇怪,连我自己每回抽空想起都会有种恍如春梦的感觉。最后,只能把自己现在这种行为归结于自己现在这个干爷爷的熏陶。干爷爷的书卷气和人格魅力无疑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而正当我在许家大院过着平凡学习生活的时候,一天的早晨,两个不速之客的来临,无疑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叫谢怀乐,对吧?”当先的一个大盖帽确认道。
“是……是的。”我有点不确定的回答着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就琢磨开来,警察上门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回忆我的前半生好像没干过什么缺德的事呀,最多也就在老家偷过王家的地瓜,李家的西瓜,陈家的番薯、张家的西红柿……还有就是经常的用拳头跟同龄人交流感情,“借”点他们的零用钱……在跟着二伯父混黑道的半年我也没有什么欺压良民的举动,最多也只不过买东西不给钱,吃些“孝敬”的水果点心……对了,难道是二伯父的事发了!?我又惊又喜的想着时,那大盖帽果然又问道:“谢发财是你的伯父,对吧?”
“是的。”
“那好,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大盖帽拉着我转身就要走,却被老爷子一把拦住了去路。
“公安同志,我是这孩子的干爷爷,你要带他走,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呀?”
“你是许老爷子吧?”大盖帽对老爷子的态度还算客气,微笑着解释道:“你这个干孙子没什么事的,我们只是要他协助调查一下,很快就会把他放回来的,你放心。”
“爷爷,没事的。”因为我心里已经八成肯定是二伯父的事,而这两个大盖帽又没拿手铐铐我,早已镇定了下来。
“那好,反正我也好久没给自己放假了,我今天也陪你走一趟吧。”老爷子终究还是不放心我。
两个警察倒没说什么,由着老爷子跟着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县里的公安局。
老爷子被拦在了办公大厅,我被带到了二楼一间象是审讯室的房间。一个警察出去,一个警察留着陪我。
坐没多久,房门打开,连着走进来一票穿制服的人,面对着我坐成一排,俱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看。
我被这群手握枪杆子的人看得心里一阵发毛,特别是我留意到他们当中一个制服肩头的“三颗星”之后,心里更是一阵发虚。
问话的是一位肩头扛两颗星的家伙,他照例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籍贯,以及确认我和二伯父的亲属关系。
“XX年X月X日,在明月茶楼发生了什么事,你看见了什么,给我们说说?”
果然是二伯父的死事发了,当初二伯父死后,我不是没打算过报警,只要报了警,警察把飞鹰帮来个一窝端,当然的他们要杀尽告密者全家的威胁就成了一句空话。但大哥一名手下善意的提醒我,他在二伯父和那刘大毛快要决斗的时候就偷偷报了警,希望能及时阻止决斗,但直到决斗结束警察都没有赶到,这其中显然有什么道道。象他们这些混黑道的,在公安局里头多多少少有几个眼线或熟人或朋友,显然的通过这事,那飞鹰帮也在局子里头有熟人或靠山,而且显然这熟人或靠山在局子里还是个大头儿。所以,我思虑再三,还是放弃了报警的打算。而事后也无疑证明了我当初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二伯父浑身染血的意外死亡丝毫没有引起警方的多大注意和波澜,推进火葬场一把火就烧成了灰。
我心里琢磨着,神色一时变幻不定。
“谢怀乐,请你说说XX年X月X日,在明月茶楼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你当时是在场的吧。”问话的“两颗星”又说了这么一句。
说还是不说,我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这“两颗星”直接就问到当时的案发现场,显然他们这些人对二伯父的死知之甚详了,而他们还问自己这个当时的目击证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