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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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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壮终于从镇子上返回,给我耳语他打探到的消息,一个让我又是兴奋又是后悔的要吐血的大消息:现在镇上一卷雪纸的黑市价,竟然被人一夜间就炒到五十文钱,而且还有价无市,单张的零售雪纸也被抄到五文钱,照样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他娘的!这么算起来,我这两天是打三折来销售,七成的利润都被这些赶来买货的人给赚去了,也怪不得个个付钱付得这么开心,这么的你争我抢。我这个心痛的!差点背过过气去,这损失可大了去了。大壮也是一脸同情和郁闷的看着我,他的心思我多少有点明白,若不是我昨天硬把他给拉壮丁拉去干体力活了,今天我也不会毫不知情,还照原价销售,这样看来,我在这一点上我还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鼠目寸光的很。

不过,也幸亏发现的早,不然再这么一直“亏”下去,我连自杀的心思都会有了。我连忙进行自我安慰法,这个事总体看起来,对我是大大有利的。敢情这些人拿这雪纸当股票来炒了,现在大家一致的看法是看涨不看跌,反正现在我是庄家,这雪纸还是被我垄断的,我这叫发长线掉大鱼,先抛出去点诱饵,把这个市场和行情给炒热了,等众人大批跟进,也就是我大赚特赚之时,我这叫先期投资。

我终于恢复了常色,向一边一脸奇怪之色的老爷子简单述说了一遍大壮带来的“好消息”,老爷子比我可镇定多了,虽然也是一脸的心疼,但还是宽慰了我一翻,并且少有的夸奖了一次大壮的“办事能力”,这让平时受尽老爷子白眼的大壮可是受宠若惊的很。

老爷子也第一时间就建议明天开始提价销售,按照他的意思,干脆就提价到现在黑市的五十文,绝了这批背后“偷吃”我们利润的炒作分子。

对于他这个提议,我倒是不完全赞同,怎么说我在后世也是杂七杂八的学了不少经济理论的。雪纸现在虽然是最好的精纸,市场销售前景也是看好的很,但要是少了那些炒作分子的背后推波助澜,固然能在短时间内多赚很多钱,但从长远的宣传角度和市场开发这方面来看,却是有些因小失大了。所以,照我的意思,提价是肯定要提的,但也要提到个“合理”的价位,能剩下点利润让别人特别是那些炒作分子也沾点光,我们的这点损失就当作给他们的宣传费用和推销费用。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五四章 雪纸炒作(下)

老爷子多少也有点经济头脑,一听就明白我其中的意思,当即也觉得我这个想法不错,这样一来,那些人因为想占便宜得好处,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忙我们免费做宣传推销,带动雪纸的整体销售。于是,我们俩一合计,就订出了个每卷四十文钱的价格,零售纸的话则加到了四文。虽然一下子加的狠了点,但在我们的预料中,因为还有十文钱左右的波动空间,那些炒作分子还是会趋利而来的。

这里刚谈完,那个胖商贾方老板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笑眯眯的走到柜台前,拱手道:“谢老板先恭喜你今天财源广进了,五千多卷雪纸这一销售出去,可至少有八九十两的进项呀!方某还真是羡慕的很呢。呵呵!”

“呵呵,方老板客气了,请里边坐。”

对于这位财大气粗的商贾,我还是要好好利用一翻的。当下,我一边叫手下再次提前关门贴告示,一边把他请进了靠近柜台的一个小侧间,是我当初设计来当作会客室用的。

吩咐专职侍候茶水的伙计沏上茶,我就开门见山的说道:“方老板,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爽快人。你也知道我们店里现在缺货,目前要是大批量的供应给你是不可能的。”

“呵呵,谢老板果然快言快语,很对我方某人的胃口。”方胖子先拍了我一记马屁,接道,“谢老板缺货我是知道的,我暂时也不要你太多,你看明天就给我五千卷怎么样?”

我故作沉吟了一下,突然问道:“不知方老板是哪里人士?”

方胖子稍稍一愣,马上回醒过来,忙拱手致歉道:“方某刚刚真是失礼,忘了自我介绍了,方某是淮州寿阳人,名得财,字永安,谢老板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永安。”

现在我对大楚的地理还是了解一点的,这淮州现在的位置在后世的安徽和江苏境内。也怪不得听他口音带着一股子徽腔了。

“呵呵,原来是永安兄。”我客气的向他拱了拱手,“不知永安兄平日做的主要是何营生?”

这方胖子又被我问得呆了一呆,拿眼扫了一扫我旁边的无名、大壮还有老爷子,笑呵呵的说道:“实不相瞒,方某原本是个盐商,只是途径此地,正好在这个……拥翠楼看到了谢老板销售的雪纸,所以就打算进些来,顺道带回去送点人情或转卖出去。”

妈的!原来是个盐贩子,我心里暗骂。自从开了粮油店之后我从香芸丫头那儿就知道了这些盐贩子的可恶之处,他们是这时代官商勾结的典型代表,他们通过裙带关系或行贿等各种手段从官府取得盐引,也就是贩盐的许可证,然后就走南闯北的去贩卖食盐,渐渐地就把这食盐的价格抬了上去,他们则从中赚取了巨额的利润,这种现象有点像后世的药品中间商,本来药品的出厂价是比较低廉的,但就是这些个中间商走南闯北的钻孔子,允诺给医院或医生大额回扣,最终买到老百姓手里的药品价格往往是该药出厂价的几倍到几十倍不等。这时代的盐贩子就和后世的药品中间商差不多,都是老百姓深恶痛绝的社会不良分子。

不过,这方胖子不介意我对他这种身份的看法,如此坦率的就讲出来,也多少让我有点佩服。

“呵呵,方老板倒是直爽的可以。好!就冲你这份直爽,我明天匀给你一千卷的雪纸,就按每卷三十文的价钱。”我故作豪气的说道。

“什么?只有一千卷,还三十文的售价?”方胖子一惊一乍的轻叫起来。

“呵呵,方老板,这一千卷可不少了。”我满面笑容的看着他,“换作了是本州郡的人,我是不可能给他这么多货的,我之所以给你这一千卷,主要还是因为你是淮州人,你可要答应我,你不得在我们冀州范围内进行倒卖,不然,你若是下次再想要我的货,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我这隐带威胁之意的话,方胖子当然听得懂,苦着脸道:“谢老板,你的这个意思我明白,但你这个三十文的售价,是不是稍微高了一点。你今天零售的价格可也只有十五文钱呀!不过,你要是给我五千卷的货,这三十文钱的售价我还是可以答应的。”

还真是无商不奸,我刚刚对他的一点好感立马就去了大半,不客气的说道:“方老板,你要是真心跟我做生意的话,我是欢迎的,若是想把我当作三岁小孩来看待,我看你是找错对象了,这两天我之所以按每卷十五文钱来卖,只是为了快速引起众人抢购,达到宣传的目的罢了,从明天开始这雪纸的售价就是四十文。想来你也打听清楚了,现在镇上雪纸的每卷真正售价可是五十文钱,若是出了这十里集这个价格还有大幅上涨的可能。现在我只能答应给你八百卷的数量,每卷三十五钱,你爱要不要。”

说完,我就站起身,一副赶客的模样。我要不是考虑到这胖子对雪纸的异地宣传作用,早就直接打发他走人了,哪还会跟他鸡歪。

方胖子大概还是首次在生意场上遇到我如此的谈判对手,脸色一时涨得通红,但他的反应能力也不慢,马上又堆起一副笑脸,站起身连连对我作揖道歉:“该死!该死!方某刚才是唐突了。还请谢老板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还是匀给我一千卷吧,价钱就按谢老板说的三十五文钱来算,就当是我买个教训。”

这方胖子倒也能屈能伸,倒也有我当年一半的风范,不由我对他生出几丝同类之感。

“呵呵,方老板,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我又笑脸以对,“好吧,这次就算了,还是给你一千卷,不过为了让你记住这次教训,这价钱却是不能变了。要知道,人总是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负责的。”

“是是是!方某一定牢记这次的教训,我这次是自找苦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丝毫怨不得谢老板。只是,方某希望方老板还能给我与你再次合作的机会,下次方某途径贵宝地之时,希望能再匀些雪纸给我。”

“呵呵,这事还是等你下次来的时候再说吧。”我轻描淡写的就给搪塞了过去。

方胖子也看出我不会这么轻易允诺,毕竟双方还是第一次往来,也就没再请求。

“方老板,不知还有其他要事吗?”我客气的询问,但话里逐客的意思明显不过。

“这个……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嗯,那请方老板明天赶早过来一趟,我就不送了。”我马上截断了他的话,虽然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同类的气质,但未必就表示我对他有多大好感,同类人才值得提防,因为你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你。

“那好,方某明天一早就过来等候。告辞!”方胖子倒也识趣,毫不拖泥带水的起身告辞,自动退出了房间,自有机灵的伙计给他开店门送客。

“阿乐,为何给这盐贩子这么多雪纸呢?他只要运到淮州一转卖,可是大大的有赚头的呀!”老爷子有点心疼的说道。

“呵呵,爷爷,这笔生意我跟他也只是只此一次而已。只要他这次帮我们在淮州宣传了这雪纸,势必有更多的人知道它,慕名而来,他将来赚得那点钱就当是我们给他的辛苦费得了。”我故作大方的说道。

老爷子一副还有话说的样子,但最终嚅了嚅嘴,没有说出来。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五五章 内院落成

五天后,水碓终于制作完成。在老李叔的帮助下,先是专门架设了一道引水槽连接到水塔顶部位置,刚好把水塔里溢出的水全部导向了下来,由上至下正好能推动水轮转动,再由这水轮带动六个木锥头,对蒸煮过后的是竹子纤维进行自动反复的舂捣,使之帚化,以便于打槽时更好的制成纸浆。

这样一来就等于整整节约了十二名成年壮汉的劳力。为什么说是十二个呢?这很好理解,这水碓是不用休息、一天二十四小时日夜不停“劳作”的,而人却是非休息不可。这水碓一投入使用,原先这道流程的八名壮汉就被调走了六人到别的生产小组,只留下两名负责这道工序的放料和检料工作。

通过这件事,陈西这位雪纸作坊的CEO,一下子在众人的心目中又被提高了一个档次。上次,我虽然在大会上大力“夸赞”了一番陈西,又给了他人事任免权,但也没明说雪纸就是他发明的。作坊里一些小肚鸡肠的人难免还是会得红眼病,对他面服心不服。但现在这水碓可是陈西实打实的带着几名手艺人,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亲自做好的,这水碓一投入使用,大家又不是瞎子,都看出这东西的奇巧之处。这个创造发明,可真有些“神工”的味道,由不得他们不对陈西的“另眼相看”。

我从老婆阿秀,这位作坊总督察口里了解到了工人的心态,这才总算放下了心。要是这些工人对陈西这位总管事一直是面服心不服的话,时间一长搞不好会出些漏子。所以,我就借着这次水碓之事,给陈西造势,让陈西不要说出我是这个水碓的实际发明人,理由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陈西是个有点认死理的人,我要是老实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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