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养的战争 作者:巴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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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我们驱车前往兰茨夏特。第99师正在那里横渡伊萨尔河。科德曼上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就被关在兰茨夏特的萨尔河南岸的堡垒里。他被关押了相当长的时间,后来,他逃了出来。我给这座城堡拍了张照片,还以它为背景为查理拍了一张照片。
我们路经德国的一个糖果食品厂。前天,有一群德国老百姓在此乱抢东西,被范佛里特将军发现了。要不是范梯里特将军亲良和他的司机赶上前去制止,工厂里储存的宝贵食品,像糖果。巧克力、面包等将被糟蹋殆尽。我们走在通道里时,满地的糖果和巧克力没了我的脚面。显然,得到食品配给的迫切心情,已使平常性格沉静的德国人变得疯狂了。回到司令部时,我发现,也许有人暗中作了手脚,想让攻克“棱堡”的任务旁落第7集团军。我觉得假如我们在瓦塞尔堡打开缺口渡过因河,并控制瓦塞尔堡到阿尔股马克德和萨尔茨堡的公路,就可以使第7集团军的野心化为泡影。
我立即打电话给范佛里特,要他拼死在瓦塞尔堡抢渡因河,并允许其他部队从他控制区域渡河。他组织了一支特遣部队并于拂晓前在瓦塞尔堡强行渡河成功。这次强渡因河是整个战斗中最漂亮、最神速的战斗。
2日,我们准备把指挥所从埃尔兰根移到雷根斯堡或腊特斯本。拿破仑曾在那里打过一场著名的战役。当时他诗性大发:“法国人占领腊特斯本,一英里外,小山岗上站着拿破仑……”显然,当时的部队统帅不像现在我们部队的统帅那样靠近前线。
下午1点30分之前,我没能离开司令部,我必须等待布雷德利将军的通知,是由我们继续进攻“核堡”,还是让第7集团军接管这一任务。l点30分,他向我布置了一条新的作战分界线,算是对上述问题的答复:由第7集团军进攻“棱堡”。新作战分界线是:按原分界线第3集团军和第3军位于弗赖辛西北,随后向东推进到米尔道夫,从这里开始沿因河前进到因河与萨尔察赫河汇流处;再推进到施特拉斯沃尔兴;从这里沿平行思斯河道路前进直抵林茨以东10公里处的恩斯河与多瑙河汇流处的茅特豪森。苏军在思斯河对岸。美军与苏军的临时分界线是恩斯河与多瑙河汇流处向北的一条铁路。这条新的分界线实际上是把第3军挤了出去,同时也向我们明确划定了一条停止前进线。
我天性颇具进取精神,于是我让第3军坚持留在瓦塞尔堡,“找机会在因河上再夺下一个完整的渡口。
第7集团军要求用第4步兵师(H·W·布莱克利少将)换我军在瓦塞尔堡的第86师。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不过我们成功地留下了随第86师作战的第历装甲师的力侦察连(正·C·艾德宝中校)以及和第86师一同作战的第14装甲师的两个连。
我给第3军打电话,告诉他们发生的情况,并让他们继续在允许进攻的小块区域前进。我有一个想法,让第12军使用第力军第65师在帕绍攻占的渡口沿沙尔丁——林茨的公路迅速向林茨推进。然而盖伊将军和马多克斯将军劝阻了我。他们判断第20军前线只有很少的敌人在顽抗。他们判断的不错,我认为他们当时就感觉到了第12军有可能改变进攻方向,转向东北方前进。在整个战斗期间,第3集团军多次迁移指挥所,每次都会发生命运突变。实际上,不是改变了我们的进攻方向就是改变了我们的战斗任务。
5月3日,我们从收音机里听到在意大利的德军无条件投降的消息。
第20军第65装甲师和第12军第11装甲师连续渡过阻挡他们行进的河流并迅速向林茨挺进。我决定派第4步兵师去纽伦堡执行交通管理的任务;同时,从第12军或第力军抽出一个师纳人第3军,以防在捷克斯洛伐克境内可能发生的战斗。
在返回第3集团军司令部途中,我们看到很多匈牙利人,他们看来吃得不错,走起路来兴高采烈。我们只有一名士兵押送这1000多名俘虏。
一辆牛车差点儿把我们撞死。这辆牛车突然从岔路上窜出来,车辕只差一英寸就扫着我们了。美国士兵绝不会强制执行在战争期间禁止老百姓走在公路上的规定。美国士兵的好心值得称颂,但确实给我们造成很多伤亡。在战争中,时间就是生命,牛车常常延误时间,从而增加了人员的伤亡。如果我还要进行一场战争的活,我就制定一条强硬的规定,马车、牛车或民用机动车辆等一律不准占用行军公路。我将通过射击牲畜、摧毁车辆来强制执行这一规定。在西西里我曾这样做过,当时遭到了无知报界的批评。他们认为把几头驴从桥上扔下去是野蛮行为。他们忽视了这样一个事实,这样做我们一天就攻克了巴勒莫,而且伤亡极小。萨尔战役中,在当地政府的干预下,我们得到了所有主干线,包括南希城内的主要道路。
1945年5月3日给比阿特丽丝的信
昨天夜里在意大利的德军投降了…在我面前的这些在今天明天也该放下武器了,这样我就将失业了。我的情绪低落到了大洋底。我热爱战争、责任和令人兴奋的事情。和平对我来说真是难熬。我可能会成为一个大累赘……
我想回家至少待上几天,我想你。巴顿与国防部副部长帕特森的谈话
巴顿:“部长先生,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当你回国时,结束这种工分制吧;别再解散军队了;如果你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战场上的30%的军队留在国内休假。给我们派来候补部队,让我们在这儿开始训练,使我们的部队保持完整。让我们擦亮靴子,磨利刺刀,向俄国人展现我们的军队和我们的实力。这是淮一能让他们理解并佩服的表达方式。如果你办不到的话,我就得告诉你我们虽然打败了德国人,也缴了他们的武器,但是我们却输掉了这场战争。”
部长:“噢,乔治,你这么长时间一直都留在这儿,所以你没能看到整幅图画。你没有意识到这些人的力量。”
巴顿:“部长先生,如果你愿意的话,你有特权说‘噢,乔治’,但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听听我跟你说的吧。”
帕特森:“你想让我们做些什么呢,乔治?”
巴顿:“我要你们保持军队完整。希望你们国务院,或是负责人,告诉所牵涉到的人他们的边界在哪儿,让他们在规定时间内撤回去。警告他们如果他们不这么办的话,我们就要把他们推回去。”
部长:“你没有意识到这些人的实力。”
巴顿:“不,我看到了。我了解现在的情况。他们的供应体系不足以维持应付我可能对他们发动的进攻。他们鸡窝里有鸡,和待屠宰的牛——这就是他们的供应体系。我要是和他们打5无,也许他们还能支撑着,过了这5天,他们有没有几百万人就没什么差别了,如果你想要莫斯科,我可以把它送给你。
“他们生活在逐渐衰落的土地上。所剩的甚至不够他们返回的!我们不要给他们筹集军需品的时间。如果给了他们时间,我再重复一次,我们赢得了对德军的胜利,缴了他们的武器,却没能解放欧洲;我们就输了这场战争!
“战争中没有民主可言,只有绝对的独裁。要使用武力达到目的。我们,美利坚合众国的武装部队已经把我们的政府推上了强制实行和平的地步。我们大老远地到这儿来,不是为了获得对这里的人民或是他们的国家的管辖权,我们到这儿来是把统治权还给他们自己。我们必须或者现在就完成这项工作——当我们在这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或者在以后时机不是十分有利的时候。”
5月4日,第11装甲师通过了横贯林茨的南北分界线,差点儿碰到苏军。由欧文将军指挥,第叨师、第5师和第2骑兵群(C·H·里德上校)都占据了通向捷克斯洛伐克的山麓关卡。如果我们要进攻布拉格,我们至少可以在遭到攻击之前,先行穿过这些关卡。许布纳将军指挥的第且集团军第5军并入了第3集团军,使我成为具有18个师54万士兵的最大集团军。
我于1921年在索米尔结识的一位朋友,法国五星上将吉思·霍德曼于4目前来见我。第一次大战期间他是骑兵军官,后来,又成了一名飞行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他一直为法国而战。当时,他已有64岁,是法国集团军的资深飞行员。后来,他退役并返回蓬托蒙松的家中。在德国占领时期,他担任市长,并在自己的住所开设了一家医院。他借商谈停火事宜以便将他的病人向后方转移之机,与当护士的女儿冒着枪林弹雨来到我的司令部。由于他年轻时曾是一名负责对抗演习的骑兵军官,他熟悉这里的摩泽尔河段所有可涉水而过的地方,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就是向我指明这些地点。不幸的是,我当时不在,接见他的军官没有意识到他的诚意,他命令他回到河对岸去,并向他的小船开枪作别以祝他好运。
然而,他还是坚持留给我一张纸条,上面画着可以过河的地点以及关于中世纪的莫斯堡的情报。这座古堡位于镇子后面一座陡峭的山上,是德军的一个重要观察站。后来,我们横渡摩泽尔河时,用的就是他给我的这张图。他到达我军司令部两天后,德军把他送到后方。我们找了他好久,甚至以为他已经死了,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和他交谈总是让人兴致盎然。后来,我用飞机将他送回了巴黎,他很热爱巴黎,因为在法国沦陷前,他担任法国空军南部航空队的主任。他的女儿也因在战争中作出了贡献而荣获十字勋章。其事迹包括从摩泽尔河英勇地营救了两名受伤的美军士兵。
晚7点30分,布雷德利将军来电话说,上级为我们进攻捷克斯洛伐克开了绿灯。他想了解一下我何时能开始行动。我告诉他,明天早晨。他有些难以置信,但因为我们互相非常了解,他还是相信了我。
我立即给第5军打电话告诉他们,让第1步兵师(当时由克利夫特·安德鲁斯少将指挥)、第2步兵师和第16装甲师马上行动。我还让第12军按计划行动。盖伊将军像有第六感,他预感到有事发生,下午就让第16装甲师整装待发。我们都渴望在战争结束前让第16装甲师能打上一仗,他们也是非常迫切地想亲临战场。
5日,上午8点至10点,两军开始发动进攻,第5军的第97.第2步兵师和第16装甲师部分部队率先投入了战斗。6日参加战斗的有第1师和第9装甲师部分部队。
7点对分左右,许布纳将军用餐时,他的作战处长拿着上级调令走了进来,将他的第5军并入第3集团军。许布纳将军说:“好的,在巴顿将军来电话命令我进攻前,我们大概只有12个小时准备了。”当参谋长被找去接电话时,餐桌上的汤还是滚烫的。过了一会儿,参谋长面露笑容地回来说:“将军,巴顿将军来的电话,他让你讲话。”此次对话大致是:
“喂,是许布纳吗?”
“喂,你好,将军。”
“很好,西西里以后你死到哪里去了?”
“啊,我们在到处惹人厌烦呢。”
“我很高兴你能和我在一起。”
“将军,能和你在一起我也非常高兴。”
“我让你早晨就攻打比尔森。”
“是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