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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哈利波特-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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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位非常好的教师,”妙丽赞许地说:“但是我希望我也能让泥巴怪产生变化…”
“你想把它变成什么?”说荣恩,吃吃地窃笑。“把十篇家庭作业变成九篇吗?”
第八章 飞翔的胖淑女
            过没多久,黑魔法防御术已成了绝大多数人最喜爱的课程。除了跩哥、马份和他那一挂史莱哲林的,还在说教授鲁宾的坏话。
当鲁宾教授经过时,“看他那件巫师袍的样子,”马份大声喃喃自语说:“跟我家那只老居家矮人穿的一样。”
但是没有人关心鲁宾教授的巫师袍是否洗了又洗、补了又补。他接下来的几堂课都跟他第一堂课一样有趣。在泥巴怪之後,他们学习对付红色小平帽,那污秽丑陋的小顽皮鬼喜欢躲起来让人流血;在城堡的地牢和废弃战场的地穴中,用大头棒侍候那些迷路的人。红色小平帽之後是河童(译注:原为Kappas,但是听起来很像河童,所以就直接这麽叫了),一种住在水里,爬着走的,看起像是有鳞甲的猴子,用他那双有蹼的手绞杀不知情地走进他们池塘里的人。
哈利只希望他别的课也能这麽快乐。特别是最差劲的魔药课。石内卜这些天来一直有报仇的心态,而且在这方面没有人有任何的怀疑。可能泥巴怪变成石内卜的模样,而且奈威曾经让他穿上他的祖母的衣服,这一个故事,已经像野火燎原的传遍整个学校。石内卜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的眼睛在听到鲁宾教授的名字时,一直都发出怨恨的闪光,而且他对奈威比平常更坏。
哈利也有点害怕在特罗妮教授那个又小又闷的塔里的房间,渡过的那一个小时,不但得译解那些缺角的图形和符号,还得设法忽略特罗妮教授那双珠泪欲滴的巨大睛睛,她一直瞪着他看。他不太喜欢特罗妮教授,即使她在许多同学间获得尊敬或与尊敬边缘的评价。巴蒂·帕提和拉芬德·布朗一直难以忘怀,在特罗妮教授塔里的午餐时间,她们回来时脸上总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好像他们知道别人所不知道的事。当他们对哈利说话时,也开始用那种悲凄的声音,好像他已经躺在弥留的病床上。
但是没有人喜欢应注意的魔法事物,在第一堂课发生了那场骚动之後,这堂课已经变得极端地无趣。海格好像已经丧失了信心。他们现在的课程都是用在学习该如何照料趴趴虫上面,这是大家觉得最烦人的地方。
“为什麽有人会不喜欢照料他们?”荣恩说,他己经重复了一个小时,把趴趴虫的咽喉拨开,并且塞入生菜。
从十月份开始,有别的东西吸引了哈利,这件事使得他在那些原本快要受不了的科目也能轻松面对。魁地奇球季快要到了,而且奥利佛·木透,葛来芬多队的队长,要在星期四的傍晚召开一个会议,讨论新一季的战略。
一支魁地奇球队共有七个人:叁个追踪手,他主要的工作是把快浮(红色的,很像美式足球)投入十五个高脚篮框中来得分;两个打击手,使用重装备击退那些发狂的搏格(二个重重的黑色球,会突然变大攻击在它附近的球员);还有一个守护员,守护员的任务是防护篮框和搜捕手;搜捕手担任的是最困难的工作,捕捉金色的金探子,一个小小的,有翅膀的,跟胡桃差不多大的球,只要任何一队的搜捕手抓到金探子,比赛就结束了,而且那一队还可以获得额外的一百五十分。
奥利佛·木透是结实的十七岁,现在他是七年级,也就是在霍格华兹的最後一年。他用一种沈重的声音,在阴暗冷漠的魁地奇球队休息室,对着他的六个队员发表演说。
“这是我们最後的机会…我的最後的机会…一定要赢得魁地奇杯,”他告诉他们,在他们面前来来回回的迈开大步走。“我今年就要毕业了。但是我从来没有亲吻过它。”
“葛来芬多已经有七年之久没有赢得魁地奇杯了。好,因为我们有世界上最坏的运气…伤害…然後去年的比赛总是在最後关头叫我们含恨……”木透吞了一口口水,好像记忆仍然卡在他的咽喉。“但是我们也知道我们是最好的…最热门的…球队…在…这个…学校中,”他说,并且两手重重的互击,他的眼睛里闪耀着陈年的狂热之光。“我们已经有了叁个超级的追踪手。”
木透在爱丽卡·丝皮妮特、安琪莉娜·詹森和凯泰·贝尔身上指出。
“我们也有两个无敌的打击手。”
“停下来,奥利佛,你这根本是在糗我们。”佛烈德和乔治·卫斯理一起说,并且还假装害羞。
“而且我们还有一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搜捕手!”木透隆隆发声,闪耀着一种狂怒的自傲对着哈利。“而且我,”他附加的说,好像有种可有可无的感觉。
“我们也认为你是非常好的,奥利佛。”乔治说。
“你是最好的守护员,”佛烈德说。
“重点是,”木透踱着方步继续说:“魁地奇杯在哈利入队後的这两年,应该早就刻上我们的名字了。我本来认为这应该是探囊取物的。但是我们还是没有得到它,今年,是我在奖杯上留名的最後一个机会……”
木透说得如此沮丧,以致於佛烈德和乔治不禁同情的看着他。
“奥利佛,今年是属我们的一年。”佛烈德说。
“我们会做到的,奥利佛!”安琪莉娜说。
“说得对。”哈利说。
充满必杀的决心,球队在每个星期叁的傍晚开始训练。天气虽然变得比较寒冷潮湿,夜晚虽然黑暗,但是不论是砂土、强风,或是暴雨,都不足以淹没哈利那令人畏惧的求胜意志,赢得魁地奇银杯。
一天傍晚,哈利在训练过後回到葛来芬多的起居室,寒冷和严格的训练不曾浇息愉悦的心情,他发现屋子里充满了兴奋地议论声。
“发生什麽事了?”他问荣恩和妙丽,荣恩和妙丽正坐火炉旁边最好两张椅子里,正在绘制天文学的星象图。
“第一次的霍格斯曼地周末,”荣恩说,指着一个破烂的旧公告木板上贴出的注意事项。“就在十月底,万圣节前夕。”
“很好啊,”佛烈德紧跟在哈利後面说:“我想要去龙口。我想去买那里的臭味球。”
哈利把自己丢进荣恩旁边的一张椅子内,他的快乐如退潮般的散去。妙丽像是猜透他的心意。
“哈利,我相信你下次一定能去,”她说:“他们很快就会逮捕到阿黑的。他已经被看到过一次了。”
“阿黑不会笨到在霍格斯曼地生事的,”荣恩说:“你现在可以去问问看麦教授,哈利。这一次她说不定会…”
“荣恩!”妙丽说:“我想哈利应该会想留在学校…”
“不可能整个叁年级都去了,就他一个留下来,”荣恩说:“继续去找麦教授问,哈利…”
“是的,我想我会去的。”哈利说,并且下定决心。
妙丽正想张开她的嘴加入争论,但是在那片刻寇克斯汉克轻轻的跳到她的膝盖上,嘴里还衔着一只巨大的死蜘蛛。
“他是想请我们吃那个吗?”荣恩皱着眉头说。
“聪明的寇克斯汉克,这是你自己捉到的吗?”妙丽说。
寇克斯汉克慢慢地咀嚼着蜘蛛,他的黄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荣恩。
“你还是自己留着享用吧,”荣恩浑身发毛地说,把注意力转到他的星象图上。“还好斑斑乖乖的在我的口袋里熟睡。”
哈利打了个哈欠。他真的想要上床睡觉了,但是他还没有把他的星象图完成。他拉开他的袋子,拿出羊皮纸、墨水和羽毛笔,并且开始工作。
“你可以抄我的,如果你想要的话,”荣恩说着,在加上最後一颗星星的标示後,就把他的星象图推向哈利。
妙丽不赞成抄袭这种行为,她张开她的嘴唇,但是还没有说出口时。寇克斯汉克一直凝视着荣恩的上衣口袋,轻轻弹动他灌木一般的尾巴。然後,没有预警的,他跳过攫住。
“噢!”当寇克斯汉克四只爪子抓住他的口袋,并且开始残忍地撕扯时,荣恩吼叫着:“滚开,你这只愚蠢的动物!”
荣恩试着把寇克斯汉克拉开他的口袋,但是寇克斯汉克死黏着不放,口沫四溢地,看起相当凶猛。
“荣恩,不要伤害他!”妙丽发出尖锐的叫声;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们;荣恩在口袋附近转动着寇克斯汉克,但是寇克斯汉克仍然执着的抓住口袋,接着斑斑从上面飞了出去……
“抓住那只死猫。”荣恩叫喊着,寇克斯汉克已经放开荣恩的口袋,跳到桌子上,而且死追在斑斑的後面。
乔治·卫斯理扑向寇克斯汉克,但是扑了个空;斑斑奔得像有二十双腿似的,钻进了一个旧五斗柜的抽屉。寇克斯汉克跳到那边去,弯起他的腿蹲了下来,并且用他的前脚狂暴的又抓又打的。
荣恩和妙丽火速的赶来;妙丽在中央附近抓住寇克斯汉克,并且用力把他抱开;荣恩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外面抓着斑斑的尾巴,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你看!”他狂怒地对妙丽说,在她面前幌动着斑斑。“你养的那只猫!差点剥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头!”
“寇克斯汉克不知道这是不对的!”妙丽的声音颤抖地说:“所有的猫看到老鼠都会想去抓的,荣恩!”
“现在不是说动物笑话的时候!”荣恩正在试着安抚狂暴地向後地的斑斑进入他的口袋内,说:“它听到我说斑斑在我的口袋里!”
“哦,别把当作废物了,”妙丽不耐烦说:“寇克斯汉克可以闻得到他,荣恩,你能不能从另一个角度想…”
“那只猫只是想吃掉斑斑!”荣恩不管四周的人都发出吃吃地笑声,说:“而且是斑斑先到这儿来的,并且他还是生病的!”
荣恩通过起居室,爬上楼梯走向男生宿舍。
※※※
第二天荣恩仍然对妙丽摆了一副臭脸。在上草药学的时候,虽然他和哈利以及妙丽在同一张桌子上操作,但是整堂课他几乎都不跟她说话。
“斑斑现在还好吗?”当他们替一些肥肥的粉红色豆荚剥皮,并且把那些光亮的豆子倒到一个木桶里时,妙丽畏畏缩缩地问。
“他正躲在我的床底下发抖。”荣恩愤怒地说,把地板上的桶子打翻,倒了一地的豆子。
“小心啊,卫斯理,小心!”当那些豆子在他们的眼前爆裂开花时,芽菜教授哭喊着。
接下来他们上变形课。哈利决定在课後问麦教授,他是否能跟其他人一起去霍格斯曼地,在教室外面,他已经试着就他的情形天人交战了好久。搞得他是心烦意乱的,然而,前面正发生了另一场骚动。
拉芬·德布朗好像正在哭泣。巴蒂握住她的手臂,并且正在跟西莫·斐尼干和丁·汤姆斯解释,他们两人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严肃的。
“怎麽了,拉芬德?”当哈利荣恩和妙丽走上前去时,妙丽忧虑地问。
“她今天早上从家里接到一封信,”巴蒂低声说道:“她的兔子缤琪。被一只狐狸杀死了。”
“哦,”妙丽说:“对不起,拉芬德。”
“我早该知道了!”拉芬德悲惨地说:“你知道今天是几月几日?”
“呃…”
“十月十六日!『你恐惧的那件事,它会在十月十六日发生!』记得?她说中了,她说中了!”
现在拉芬德被整个班上的同学包围着。西莫严肃地摇了摇头。妙丽犹豫了半晌;然後她说:“你…你一直在担心缤琪被一只狐狸杀死?”
“当然,不一定是被狐狸杀的,”拉芬德泪眼汪汪地向上看着妙丽说:“但是我一直在害怕他会死掉,不是吗?”
“哦。”妙丽顿了一顿,然後继续说……
“缤琪是一只老兔子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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