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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波洛28 公寓女郎(第三个女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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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可以告诉您,我个人对他可不如她那么热衷。他实在算不上什么超水准之流的——我看简直有些反动。有些时候可说是属于勃恩与琼斯一派的!然而,现在也不能盖棺论定,有人也是这么看法的。她有时也作他的模特儿。”    “大卫·贝克——我想起他的名字来了。”白罗说。    “他还不错,”卜斯康先生说,语气中缺乏热忱。“我的看法是,他没什么属于个人的创意。他就属于我刚才说的那群画家,予人印象不深刻。不过,仍是个相当不错的画家,但是并不出众,系出旁门!”    白罗回到家中。李蒙小姐交给他一堆待签的信件,她拿过签过字的信件就走出了屋子。乔治小心且怜惜地伺候了他一盘加了甘蓝菜叶的煎蛋卷。午饭之后,白罗坐入四方背的靠背椅,电话铃响了。    “是奥立佛太太,先生。”乔治说着将听筒放在他近旁。
白罗勉为其难地拿起了听筒。他实在不想跟奥立佛太太讲话,他怕她又要催促他做些他不要做的事情。    “白罗先生吗?”    “我就是。”    “怎么样,你在干什么呢?你这阵子做了什么呢?”    “我正坐在这张椅子上,”白罗回答。“想。”又加了一个字。    “就如此而已?”奥立佛太太说。    “这是很重要的事,”白罗说:“至于会不会有成功的结果,我现在还不知道。”    “可是,你一定要去找那个女郎呀,她说不定被人绑走呢。”    “的确有此可能,”白罗说:“今天中午她父亲来了一封信,请我去见他,告诉他事情进展的情形。”    “那么,你到底有了什么进展呢?”    “目前嘛,”白罗不耐地说:“没有。”    “真是的,白罗先生,你得好好把握自己啊。”    “你也一样!”    “什么意思,我也一样?”    “催促我呀。”    “你何不到契尔西区去一趟,就是我头上挨了一棍子的地方。”    “我自己也去挨一闷棍吗?”    “我实在不懂你,”奥立佛太太说。“我在餐室为你找到了那个女郎,给了你一条线索。这是你自己说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    “那么那个跳楼的女人呢?你查出了什么没有呢?”    “我去查过了。”    “怎么样呢?”    “没什么。那个女人没什么特殊。她年轻时长得漂亮,风流多情,韵事层出不穷,后来人老珠黄,悲伤酗酒,认为自己得了癌之类的不治之症,因此最后绝望、寂寞之余就跳楼自杀了!”    “你说过她的死极关宏旨——你说一定有关联的。”    “一定应当有。”    “真是的!”奥立佛气得语结,一下子挂上了电话。    白罗将后背尽力向靠背椅后面靠了过去,挥手命乔治将咖啡壶与电话拿走之后,开始返想他心中所知与不知的事情。
为了清理脑中的思绪,他大声自语,他重新回想三个冷静的问题。    “我知道什么?我能希望什么?我应该做什么?”    他不敢确定这些问题排列的顺序是正确的,事实上,连这些问题是否正确他也不能确定,然而他仍决定返想。    “也许我的确是太老了,”陷入绝望深渊的白罗说:“我到底知道些什么?”    返想之后,他认定自己知道的太多!他应该暂时把这个问题搁置在一边。    “我能希望什么?”这个,人总是不能放弃希望的。他至少可以希望他那远比别人强的优越头脑,迟早为困扰他良久,但自己并不真正了解的问题提供一项答案。    “我应该做什么?”这个问题可就明确多了。他应该做的事,是去看安德鲁·芮斯德立克先生,他一定为他的女儿焦虑极了,并且无疑地会怪罪白罗到现在还没有把女儿为他找回来。白罗固然了解也同情他的观点,却不愿在这种不利于已的情况下去见他。他唯一能做的是打个电话问问那边的发展情况如何。    但打电话之前,他又决定回到刚才搁下的那个问题上。    “我知道什么?”    他知道魏德朋画廊已经遭人猜疑——虽然迄至目前在法律上尚未出什么差错,但是它似乎是不甚顾及以出售令人置疑的名画,来骗取孤陋寡闻的富豪的金钱的。    他想起了卜斯康先生那只肥胖的白手和过多的牙齿,他认定他不喜欢这个人。他是那种准会作邪恶勾当的人,当然他也必定非常善于保护自己。此一事实非常有用,因为可能会与大卫·贝克有关。至于大卫·贝克,这只孔雀呢,他对他有何等的了解呢?他见过他,与他谈过话,也对他有了某种的看法。他会为了金钱从事任何不正当的交易,他会为了金钱,全不顾爱情,与一个富有的女继承人结婚,他也会被人收买。不错,他一定会被人收买的。安德鲁·芮斯德立克必定是如此相信的,而且他的看法也许一点不错。除非——他考虑安德鲁·芮斯德立克这个人,人中首先想的是他办公室里悬挂的那幅画像,而不是他本人。他想起画像中强有力的五官,突出的下巴,坚毅、果敢的神情。之后,他又想到那位过世的安德鲁·芮斯德立克夫人。嘴角上挂着的怨恨线条——也许他该再去克洛斯海吉斯住宅一趟,再好好看看那幅画像,说不定在诺玛身上能提供一些线索。诺玛——不,他此刻还不能想诺玛。那还有什么别的可想呢?    玛丽·芮斯德立克,按照苏妮亚这女郎的说法,她一定有了情夫,因为她常跑伦敦。他考虑过这一点,但认为苏妮亚并不正确。他认为芮斯德立克太太去伦敦,更可能是去看可以购买的房产、豪华楼房、五月花地带的住宅,或是任何在都市中金钱可以买到的东西。    金钱……他觉得似乎所有经过他脑中滤过的各点,最终都归于这端了。金钱。金钱这个关键。这个案子中牵涉到大笔的金钱。不知怎地,虽然并不如何明显,然而金钱在此中是扮演着一项角色的。到目前为止,尚未有可以支持他认为查本提夫人的惨死是出于诺玛之手此一信念的理由。没有任何证据存在,没有动机;然而他总觉得两者之间存有不容否认的环节。那女郎说过她“可能杀了人”,而一桩死亡就是在一、两天之前发生的,而出事地点又正是她所居住的楼房。
若说这死亡与她无关,那不是过份的巧合了吗?他又想到玛丽·芮斯德立克得过的那场神秘的疾清。这件事未免太简单了,自外表看来也太典型了。一桩下毒事件中,下毒的人绝对是家里的人。是玛丽·芮斯德立克自己下毒的,她丈夫想要毒害她,还是苏妮亚下的毒呢?或者凶嫌是诺玛呢?赫邱里·白罗不能不承认:一切事实都指向诺玛该是最合逻辑的人选。    “但是,又有什么用,”白罗说;“我仍是找不出这坠楼事件可以说得通的理由呀。”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命乔治给他叫一辆计程车。他不能误了安德鲁·芮斯德立克的约会。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第三个女郎第十九章。    克劳蒂亚·瑞希·何兰今天不在办公室,接待白罗的却是一位中年妇人。她说芮斯德立克先生在等他,并带他进入了屋中。    “怎么样?”芮斯德立克等不及他进入门内就问:“怎么样,我女儿呢?”    “目前——还没有消息。”    “可是我跟你说,老兄,总得有些消息——一些线索吧。
一个女孩子不能就这样消逝得无影无踪啊。”    “女孩子以前这么做过,现在也还会。”    “你懂不懂我是不惜代价的——任何代价在所不惜?我——我不能这样拖下去了。”    他这次似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他消瘦了许多,通红的眼睑显示他多夜失眠了。    “我很了解你的焦虑,但是我可以保证我曾想尽一切可能在找她。这种事情,老天哪,可是急不得的。”    “她也许失去记忆,或是——或是也许——我是说,也许病了。”    白罗心想他知道此一吞吞吐吐的句子的涵义。芮斯德立克本来是要说:“她也许死了。”    他在办公桌的对面坐下说。    “相信我,我了解你的焦虑,但是我仍不得不再说一次,如果你报告警方的话,一定会有更快的结果。”    “不!”这个字象火药一般爆炸出来。    “他们有更好的方法,查询的途径也更多。我可以告诉你这不是金钱的问题。金钱不如一个高效率的组织,能给你同等的结果。”    “老兄,你对我说这种宽心的话是没用的。诺玛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唯一的骨肉。”    “你的确把你女儿的事情——一切可能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吗?”    “我还能告诉你什么呢?”    “这该由你来说,而不是我。比方说,过去有没出过什么事?”    “哪方面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兄?”    “任何精神不正常的病例。”    “你认——为她——”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又怎么晓得呢?”芮斯德立克说,突然变得怨恨起来。    “我又能了解她多少?这么多年了。葛瑞丝是个会忌恨的女人,一个不轻易宽恕或淡忘的女人。有时候我觉得——我觉得把诺玛交她带养是选错了人。”    他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了一阵子,又坐了回去。    “当然我不该抛弃我太太,这我知道,我把孩子也留了给她,可是当时我想我那么做也是有道理的。葛瑞丝对诺玛是个极为尽责的母亲,对她该是最好的监护人,可是对吗?她真的尽职吗?葛瑞丝写给我的信中,有些充满了愤怒与仇恨。当然,这也是自然的事。但是那些年,我人都不在呀。
我是应该回来,应该常回来看看孩子的生活如何。我想,我心中是有愧的。啊,现在找藉口也无济于事了。”    他突然锐利地转过头来。    “不错。当我再见到诺玛时,我的确觉得她整个态度变得神经质而且没有教养。我原盼望她与玛丽会——会在一段时期之后,能相处得更好些,但是我不能不承认我觉得这女孩子是有些不正常。我认为她如果在伦敦找份工作,在周末才回家住会对她更好,如此也不必整天与玛丽在一起。啊,可是我一定把事情完全弄糟了。可是,她到底在哪儿,白罗先生?在哪儿?你认为她或许失去记忆了吗?这类情形我们都听说过的。”    “是的,”白罗说:“这也是一种可能。依她的状况来看,她可能四处游荡而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说不定出了什么意外。不过这不太可能。我可以请你放心,医院与其他的地方我都打听过了。”    “你认为她不至于——你看她不会是死了吧?”    “她果真死了的话就容易找得多了,这你请放心。请镇静些,芮斯德立克先生。别忘了,她说不定有许多朋友你根本不知道。在英国任何一地的朋友,也许是与她母亲或姨妈同住时认识的朋友,或是同学中朋友的朋友。这种事情得慢慢才查得出来。也许——这你心理应该有所准备——她与某一个男朋友在一起。”    “大卫·贝克?要是我想到——”    “她没有跟大卫·贝克在一起。”白罗语带讽刺地说:    “这,我早就查清了。”    “我怎么晓得她有些什么朋友?”他叹着气说:“要是我找到她——应该说等我找到她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她带出去。”    “带出哪儿去?”    “带出这个国家。我真痛苦,白罗先生,打从我回来就一直非常痛苦。我始终痛恨都市生活,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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