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不要为小事生气-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三,期望值要适度。过于敏感的人,一般是那些心理压力过大、急于追求成功,但又常常遭受一些磨难和挫折的人。因此,每做一件事,在确定目标、对预期结果进行设想时,注意不要把期望值定得太高,要把各种不利的因素充分考虑到,留有一定的余地。
第四,心胸要宽广。遇事要乐观一些,大度一些。
过于敏感不可取
不良情绪会影响正常思维,使注意力无法集中,在极端的情绪状态下甚至会使人出现幻觉、错觉或智力功能障碍等。下文中的小艳就是由于受负性情绪的影响,导致认知能力和自我意识变得狭窄,自我判断能力和社会适应能力降低。
中专毕业的小艳21岁。她曾做过几份工作,不是因为钱太少、活儿太累,就是因为无法适应人际关系而辞职。今年春季,她几经周折找到了一份相对轻松的工作,工资待遇也比原来要好一些。可是,工作半年之后她还是找不到快乐的感觉。她说她原来的不满是对外界(如工作环境和待遇),可现在是对自己。她觉得自己的业务总被别人抢,为此还与同事发生了几次争吵。由于工作显得被动,她常常担心别人瞧不起自己,担心老板年终不给自己发红包,并常常因为这种心绪影响工作。她焦虑地问:“为何自己总有挫折感?有何捷径能让自己各方面都超过旁人,让老板欣赏自己?”
从上文中可以看出小艳是一个不断寻找自我的敏感女孩,有强烈的与人沟通的愿望。但是她太专注于自己,太敏感了,才不断地质疑自己,过度的敏感常常会使自己觉得不如他人,不能适应环境,不能很好地与他人相处,并由此而感到羞愧、自责,认为自己没有价值。如果长期沉溺于负面情绪之中,并将自己与自己的感觉划等号,势必限制自我能力的发挥。
冤家路窄
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人。
——孟子
我的朋友王国明特别爱生气。不是我背后诽谤他,是他自己也承认:“这世界怎么老是乱糟糟的,惹得人气鼓气胀的。”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和他走在市中心的一条大街上。当时我们正要横跨过街去,可站在标有人行横道的斑马线旁,就是过不了街。原因很简单,流水似的汽车不留给你半点缝隙。这些甲虫似的东西顶头抵尾地连着跑,个个都装成十万火急的样子,比织布机上的梭子还快,你敢跨出一步、拿生命当儿戏么?
王国明还没有结婚,任重而道远,自然不敢轻率;我虽已有家庭,但孩子尚小,亦须小心安全以负人生之责任。好不容易等到前面的路口出现了红灯,你想可以过街了吗?错也!这些铁甲虫一辆紧咬一辆地徐徐停下,就是不留下任何缝隙让你过街。仿佛一旦行人从他车头走过,就会出现一道银河将他隔在天涯那边似的。这下可好了,站在路边观赏铁甲虫吧:花花绿绿的像瓢虫;屁股喷着黑烟的像打屁虫;还有一些驾驶员伸出头和行人吵架的简直就是臭虫……
我看王国明已经气得口出胡言、视觉混沌、一副就要昏死过去的样子,赶紧扶他到路边坐下。有道是冤家路窄。半年不见王国明,他竟摇身一变,成了一名汽车驾驶员了。反客为主,这一下他不生气了吧?错也,我和他意外地重逢便是证据。那是个雨天,我打着雨伞经过一个路口,突然有一辆汽车擦着我的伞沿闯将过去,我惊出一身冷汗,同时听见一声急刹车,想来那车也受惊不小。
车上跳下一个人来,显然是要向我讨伐惊吓责任了。那人走近,竟是王国明。待认出我时略显一丝尴尬,接着是三分惊喜、十分热情。一场惊险换来朋友重逢,值得。当晚便在小酒馆再聚,王国明感叹道:“我这辈子是被汽车缠上了,真是魔鬼附身啊!”我说驾着这钢铁怪物,威风八面,不再受气了吧。他说:“鬼!气才受不完呢。行人欺负你不是救火车,可以背对你在街中心踱方步,自行车嫉妒你比它多了两个轮子,成天就在你的车头前转来转去考验你的刹车功夫;还有商贩堵道啦、交通罚款啦、修路绕行啦、弯弯(进城的农民)乱窜啦、飞车擦挂啦……唉,气得你肚子都要胀爆!”
这时,邻桌一个自斟自酌的老者发话了,显然他一直在听着我们的谈话。他说:“年轻人,到了酒馆,还说什么生气呀!气可复杂了,有静气、烦气、怨气、怒气等等。人需养得一身静气,其他邪气才能一消皆消。不然,邪气浸淫,人就完了。”对老者的醉话,我们听得模模糊糊。出酒馆时,王国明瞥了那老头儿一眼,嘟哝着说道:“神经病!”
人发怒时的丑态
彬彬有礼的风度,主要是自我克制的表现。
———爱迪生
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在人的七情六欲中,有一种就是怒。梁实秋解释说:“一个人发怒的时候,最难看。”这句话听上去确实有点搞笑。不过,当一个人发起怒来的时候,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倒真的是有损形象。不仅如此,发怒还容易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人们一愤怒,上帝就发笑;上帝一发笑,人就很难平心静气地去思考。在中国,有这样一句俗话:“火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意思是说,有的时候,人们只是为了发泄心中一时的气愤而做出傻事,往往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所以,有人常常在为怒气冲天之后所做的事情懊悔不迭。对一些容易动感情的人,就要把“制怒”二字送给他们,并建议他们把这两个字贴在墙上当作自己的座右铭。
一个人之所以发怒,原因有很多,其中称得上很重要的一条应该是受到屈辱。人生来都好面子,为荣誉而发怒经常被看作在情理之中,不过也得分清情况:打得过还可以为自己保留面子,如果打不过的话,就只能是自取其辱了。
让我们看一下《一只狗的生活意见》这本书,听听聪明的狗发出的倡议:碰上愤怒的事——当然这都是由人引起的,你就把它当作是一头猪好了,因为猪跟你毕竟是两个世界的,无论它怎么惹你,你也别理它。
人在发怒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对象,那种滋味真是不好受,让人有快要疯狂的感觉。因而有人一怒便摔东西,其实东西并没有惹他;还有人发了怒,无处发泄,怎么办?索性左右开弓,打自己耳光!这种人的发怒,乃属于俗人之怒,是一种无可奈何的举动,不过有时候也能解气。
其实,人在发怒的时候是最难看的。纵然他面似莲花,一旦怒而变青变白,也会面色如土,再加上满脸的筋肉扭曲,龇裂发指,那副面目实在不仅是可憎而已。俗语说,“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怒是心理的也是生理的一种变化。人遇到不如意的事情时,很少不勃然变色的。年少气盛,一言不合,怒气相加,但是许多年事已长的人,往往一样的暴躁。
一位70多岁的老人,半身瘫痪,但每天早晨戴上老花镜,必阅报纸,打开报纸,不久就要把桌子拍得山响,吹胡瞪眼,破口大骂。
因为,报上的记载,他看不顺眼。可是自己心里还想看,看了就怄气。这时他的家人总想躲他远远的,谁也不愿逢彼之怒。但过不多久,他就会一阵雨过天晴,怒气也就消了。
诗云:“君子如怒,乱庶遄沮;君子如祉,乱庶遄已。”这是说有地位的人,赫然震怒,就可以收拨乱反正之效。一般人还是以少发脾气少惹麻烦为上。盛怒之下,不但自己的样子很难看,而且,体内血球不知道要伤损多少,血压不知道要升高几许,总之是不卫生。而且血气沸腾之际,理智不大清醒,言行容易逾分,于人于己都不相宜。
希腊哲学家哀皮克蒂特斯说:“计算一下你有多少天不曾生气。在从前,我每天生气;有时每隔一天生气一次;后来每隔三四天生气一次:如果你一连三十天没有生气,就应该向上帝献祭表示感谢。”由此可见,减少生气的次数便是修养的结果。
另一位同属于斯多亚派的哲学家罗马的玛可斯·奥瑞利阿斯这样说:“你因为一个人的无耻而愤怒的时候,要这样的问你自己:“那个无耻的人能不在这世界存在么?那是不能的。不可能的事不必要求。”坏人不是不需要制裁,只是我们不必愤怒。如果非愤怒不可,也要控制那愤怒,使发而中节。佛家把‘瞋’列为三毒之一,“瞋心甚于猛火”,克服瞋恚是修持的基本功夫之一。
燕丹子说:“血勇之人,怒而面赤;脉勇之人,怒而面青;骨勇之人,怒而面白;神勇之人,怒而色不变。”生而喜怒不形于色,那天赋实在太厚了。
清朝初叶有一位李绂,著《穆堂类稿》,内有一篇“无怒轩记”,他说:“吾年逾四十,无涵养性情之学,无变化气质之功,因怒得过,旋悔旋犯,惧终于忿泪而已,因以‘无怒’名轩。”是一篇好文章,而其戒谨恐惧之情溢于言表,不失读书人的本色。
生气如蛀虫
容易发怒,是品格上最为显著的弱点。
———但丁
英国著名作家迪斯雷利曾说:“为小事而生气的人生命是短促的。”对于这一句寓意深刻的名言,法国的作家莫鲁瓦作过一些解释:“这句话可以帮助我们忘记以前许多不愉快的经历。我们经常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受到干扰,有时甚至失去了自己的理智。人生在世不容易,但我们却因为纠缠于无聊琐碎的事而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光。试问时过境迁,有谁还会对这些琐事感兴趣呢?不,我们不能这样生活。我们应当把我们的生命贡献给有价值的事业和崇高的感情。只有这样的事业和感情才能够让你的后人一代代地继承下去。
哈里·埃默生博士讲述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在科罗拉多河畔的一个山坡上有一株死去的大树。根据生物学家的估计,这一株大树屹立在那个地方已经有四百多年的历史了。当初哥伦布在圣萨尔瓦多登陆的时候它已存在了。在漫长的岁月中,它曾先后遭受过14次雷电的袭击;四个多世纪以来无数次的雪崩和风暴它都傲然挺过了。它巍然耸立在山上,从来都不曾畏惧过一切的强暴,然而在一群很小的、很不起眼的昆虫的攻击之下,它却倒下了!这些昆虫穿透它的树皮,蛀空了它的树心,用它们微弱的然而不间断的进攻最终彻底瓦解了它的战斗力。就这样一株参天大树,一株几百年来雷电劈不死、飓风刮不倒、任何东西摧毁不了的巨树,却让一群小得可怜甚至是我们只要用手指头轻轻一压就能够把它们压成烂泥的虫子征服了。
很多时候,我们也像这株饱经风霜的老树一样。我们也能经受住生活中的各种风暴、雪崩、雷电的袭击,却让忧郁的“昆虫”不知不觉地侵蚀我们的身心和情绪,最终让我们失掉自己强壮的体魄。像这些忧郁的“昆虫”,不也是用手指轻轻一压就可以成为一堆烂泥的区区的小东西吗?
即使是英国作家鲁迪埃德·基普林这样非凡的人物,有的时候也会忘记上面所说的一些至理名言的。他曾经起诉他的舅子,造成了美国佛蒙特州历史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