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会:一个问题女性的21次自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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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天,我和儿子约好去公园,由于需要加班不得不取消,可我又想在周末的时候多陪陪儿子,怎么能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我反复琢磨。
有了,带儿子去加班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以儿子的性格,他不会影响别人的,且这段时间的工作技术含量不高,即使影响,问题也不大。我主意拿定,和儿子一商量,儿子满口答应了,还兴奋地告诉丈夫:我还没有去过妈妈的办公室呢!
到了办公室,他礼貌地和我的同事打了招呼,就开始跑上跑下地逛办公室了。不一会工夫又折回,让我给他一些纸,也要学我们装订书,我把纸给了他,就忙我的了。
快下班时,他还真的装订出一本像模像样的本子,写上《陈楠的书》,自个儿陶醉了一番。
说起来也奇怪,有儿子在一旁,我仿佛工作效率提高了不少,平时只修改订正10多个资料盒,今天竟完成了28个,看来儿子真是我的力量源泉。
小家伙一直陪著我到中午下班时间,也没催促过要回家,等我们全忙完都快下午一点了,儿子便和我一起在单位吃盒饭。有几位女同事嫌菜不好吃,没挑几口就倒掉了,说要到外面自己买,让负责买饭的同志很尴尬。
儿子却吃得津津有味的,他居然把一整盒饭菜吃得精光,我大喜过望:楠楠今天这么能干!
他深有感触似地说:“妈妈,我发现我今天做了很多事,所以就饿,就吃得多!以后还是要多做事!”
小家伙的话逗得在场的人都乐了。
晚上,丈夫挺神秘地问我:“你知道楠楠和你上班回来对我说什么吗?”
我想一定是说上班好玩或工作餐好吃之类的话,丈夫一个劲地摇头,我实在猜不出了,他才模仿著儿子的语气,郑重地说:“楠楠说:‘爸爸,你以后要多关心妈妈,妈妈上班好辛苦的!’”
我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儿子才6岁呀,就这般体谅我,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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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正的爱就没有真正的教育
苏菁
没有真正的爱就没有真正的教育
从自身的经历和许多朋友身上,我感受到从小缺少父爱的人,会缺少一种安全感,会经常处于一种恐惧和不安之中,女性日后和异性交往会存在一定的困难,男性则会缺少男子汉气。
要培养一个心智健全的孩子,父亲起著母亲不可替代的作用,孩子的成长离不开父亲的教育。父爱像一座大山一样给孩子力量,父亲在精神上能够给孩子不可或缺的养分,塑造孩子完整的人格。父亲是把健康的活力和阳刚之气带给家庭的人,父爱对孩子成长的影响是持久的、积极的,同时又是巨大的。孩子爱母亲,也需要父亲。
所以我尽可能地制造机会让丈夫多陪陪儿子。丈夫的脾气很好,且对儿子有种无以言状的责任心和父爱,丈夫常使儿子十分活跃和兴奋。
他特别喜欢带儿子出门并让孩子玩得筋疲力尽,有时还把儿子放在肩膀上走,逗得儿子咯咯笑;有时带孩子开车出去兜风,或者带儿子到公园或运动场、游泳场呆上两小时;经常陪儿子打乒乓球、打篮球、下象棋、围棋、飞行棋、做游戏……可以这么说,他把我的生活之外的领域尽可能地展示在孩子面前,开阔了孩子的视野,并成为儿子探索新领域的向导和力量的源泉。
我是在和丈夫一起教育孩子的过程中日益磨合感情的,是儿子唤起了我们沉睡的爱情。尽管儿子爱妈妈,但我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和爸爸在一起的快乐和心满意足,那种神情是任何其他亲情都无法取代的。
一个沐浴著父母之爱的孩子,能够培养起健康的人格。他对人生充满著憧憬,他对世界充满著好奇,他对他人充满著友善。可以这么说,没有真正的爱就没有真正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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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
苏菁
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问母亲:我是从哪里来的?母亲会说:你是从大河里捞上来的。我很奇怪,又问:我怎么到了大河?在大河里我呆了多长时间呢?怎么不被淹死呢?那姐姐又是怎么来的呢?妈妈会一下打住我的话,责怪道:“这孩子怎么这么多问题!”然后就不再搭理我。
从那以后我也给自己一个暗示,那就是我是捡来的,所以我是一个多余的人。我几乎不敢再提什么有关性的问题了,我成了真正的性盲。
我是结婚很长一段时间以后才对性知识有所了解的,可想而知让深爱我的丈夫吃了多少苦头。
所以等我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孩子时,当儿子带著好奇心问我同样的问题时,我很坦然地尽可能用他能听懂的语言告诉他:“你是爸爸和妈妈爱的结晶。有一天晚上,爸爸把你放到妈妈的肚子里,那里边很温暖,也很安全,还有很多的水,你就在里面游泳。”儿子听了,很感激地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又扑进丈夫的怀里,亲了一下他爸:“爸爸,我好爱你和妈妈!”我们都被一种浓浓的爱包围著。
不料有一天,经常和我母亲一起的李阿姨,很震惊地告诉我母亲:“哎呀,楠楠居然跟我说他以前是在妈妈肚子里的!”
我母亲更认为大伤风俗,很迷惑我怎么能和孩子说这些。儿子被她们这么一咋呼,吓得不敢说话了,搭拉著脑袋,似乎做了大错事,等著惩罚。
“楠楠,你说得对,你曾经是在妈妈肚子里。别怕!你先出去玩一会。”我一把拉过孩子,轻声对他说。
楠楠听话地走了出去。
我转过身对著母亲和李阿姨。
“妈,一定要告诉孩子实情!你还记得吗?你曾经告诉我,我是捡来的。我在外婆家,邻居也和我说,你妈不要你了。妈,你知道吗?我当时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说到这,我的泪已经汹涌而出了,“我常常担心,如果哪天我做得不好,你们真的不要我了,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呢?以前不把你带在身边实在是没办法,你爸爸在广西柳州,我一个人在广东高州,每天要早早起来割胶,怎么有时间带你……”深感委屈的母亲小声啜泣起来,话语中藏著很深的忧郁和掩饰不住的无奈。
李阿姨眼圈也红了。
的确,母亲也是身不由己啊,在那样的年代,能怪势单力薄的母亲吗?母亲也是一个受害者啊!
我渐渐平静了下来:
“所以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像我从前那样,我要让他知道他的爸爸妈妈很相爱,所以才有了他,这样他才会感到幸福、快乐。”
母亲和李阿姨不再说什么。
随著时间的推移及孩子的健康成长,她们慢慢地接受了我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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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是一切建议的前提
苏菁
第六章 成功体验
当我诚实地面对自己
不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就很容易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我终于明白了
凡事替别人想一想
就能培养出一种细密的心思和宽广的胸怀
布克·特·华盛顿曾说:“我认为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不完全是以他在生活中所得到的地位为标准的,而是由他在努力通往成功的路上越过的障碍多少作为尺度的。”
安东尼·罗宾认为:成功源自正确的判断,正确的判断源自经验,而经验又源自错误的判断。人生中那些看似错误或痛苦的经验,有时候却是最宝贵的。
成功滋生成功,不断产生新的成功,而每一次的成功,就让你产生更多的信心,并有冲劲去追求更上一层的成功。
尊重是一切建议的前提
家安在桂林的姐姐是个热心肠的人,什么事都爱管,只要一回到柳州母亲家,总能找出一些毛病来,用“眼明嘴快”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这不,她又发现厨房走道边上的那个用铁丝悬挂著的大碗柜碍眼了。
“妈,你怎么把一个这么大这么老土的碗柜放在这呢,这多难看!看你整天瞎忙,也没见忙出个什么名堂来。”姐姐说话向来直白。
母亲刚刚浮起的笑容霎时间僵住了,她没有吱声。
姐姐没有注意到母亲的不悦,在母亲的房间里,她又找出了几处急需改进的脏乱之处。
我示意姐姐别说了。
“不说能改进吗?10多年都是这个老样子!”这回轮到姐姐愤愤不平了。
母亲整个脸色黯淡下来。
姐姐连著催促了几天,母亲就是没有动静。姐姐心里很不痛快,可也奈何不了,这毕竟是母亲的家。所以当时姐姐是带著一丝不快返回桂林的。
我觉得姐姐说的确实有道理,可她说话的态度和语气也的确不容易让人接受,何况母亲也是一个挺要强的人,这么直冲著说只能增加彼此的不快,而对于改进却无济于事,要知道,谁也不愿意别人否定自己的价值。
怎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呢?既把那大碗柜移了,又不伤害彼此的感情。
我寻思起来……有了!以前我的一位同事不是说过“人就图个愿意”吗?
这一天,我回家看到母亲蹲在地上,用手拿著抹布在擦地板,满头大汗的,衣服背后全湿了。我赶紧从卧室里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从背后塞到母亲衣服里,以免著凉。
“为什么不用拖把?这样蹲著多辛苦呀!”我问她。
母亲说拖把拖不干净,这样累是累一点,但干净。
我仔细查看母亲用抹布擦过的地方。
“的确比拖把拖的干净!”我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母亲额眉间露出浅浅的笑容。
我瞟了一眼依然“巍然屹立”在走道上的那个大碗柜,它在母亲收拾过的屋里显得更突兀了。我尽量放缓我的语速:
“妈,你这么爱干净,要是把姐说的那个吊柜挪到一个隐蔽点的位置,家里不是更显宽敞、整洁了吗?”
妈妈脸上露出了释怀的微笑,她抬头望了望那个大碗柜,问:“你看移到哪里呢?”
母亲这么快就松口啦?我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我忙进厨房里“侦察”了一番,找到了一个我认为合适的位置,和母亲一商量,母亲马上就和我一起行动了。
后来姐姐看到那个碍眼的大吊柜移了位置,很是惊奇,她问我是什么原因让母亲改变主意的。
我告诉她:哪怕是家庭成员,说话、做事也要讲究艺术,而尊重是一切建议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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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你不是医生
苏菁
幸亏你不是医生
我的中耳炎已有十多年了。我去过几家权威大医院,有一位医生说:只能靠吃药和滴药水控制,你这太严重了,不可能根治的;还有一位医生说必须动手术,但痊愈的几率只有几成;又有一位医生说必须靠打青霉素和地米来控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中耳炎的治疗,我买来几大本厚厚的中药医书研读,希望从中找出哪怕只言片语对我的耳疾可能有帮助的方法。我把消炎中草药熬成汤,吃到肚里,滴到耳朵里,可只能解决一时半会,没几天就又复发了……
我试了很多民间药方也都不奏效:什么露天蜘蛛泡醋,什么豆豉汁,什么盐水腌鲜薄荷,什么芭蕉叶汁,什么叫不出名的据说很灵验的祖传秘方,该想到的方法听说的方法能试的都试过了。
看著我日渐严重的中耳炎,母亲很担忧地说:该不是得耳癌了吧。
母亲说的当然不对,但医生说如果不治好的话,长年不断地溢出分泌物,会造成面瘫,这可是我不敢想像的。
如果是过去,我可能又往绝望处想了,但现在不了,我已经不相信“听天由命”这个词了,我想总会有办法的。
中耳炎又一次严重复发了,我不得不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