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会:一个问题女性的21次自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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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过去,我可能又往绝望处想了,但现在不了,我已经不相信“听天由命”这个词了,我想总会有办法的。
中耳炎又一次严重复发了,我不得不去医院打点滴。坐在我旁边的一位女士问我用的是什么药水,我说是地米,她一惊,说:“用这药水,看来你是很严重了,这种药水的消炎作用是很大的。”
“这种药水的消炎作用是很大的!”她的最后一句话提醒了我。
消炎再大的药水靠打点滴的方法也只能是对我整个身体进行消炎,那么对局部的耳朵来说,作用显然已经微乎其微了,如果把这药水直接滴到耳朵里,效果会怎么样呢?
我还注意到以前医生是用地米配上其他药水才给我滴耳朵的,效果也不明显,估计是浓度不够,如果不配其他药水,直接滴入耳朵效果会不会出来呢?
一个新的尝试念头涌向我的脑海,我激动起来,忙让母亲托人买来地米药水,往发炎的左耳滴去,几分钟之后左耳就停止流分泌物了。我连续滴了7天,中耳炎居然没有再犯。
一年后,我去医院做体检,那位医治我多年的医生用仪器仔细查看我的内耳,发现耳蜗的孔已长起了新肉,惊奇地说:“竟然痊愈了!”又问我用了什么药。
我如实相告,她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句:“幸亏你不是医生,医生是不允许那样用药的。”
可我庆幸的是,当初没有征求医生的意见,否则我就给自己设限了,就再也不敢突破一步,也就没有办法根治了。
从此我更相信了:不管别人怎么肯定地给你下结论,给你判“死刑”,哪怕他是那方面的权威,你自己都永远不能放弃对自己的希望,因为你的命运是操纵在你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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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真有影响力
苏菁
妈妈,你真有影响力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我养成了有病自己医的习惯。
我经常感冒,感冒药吃多了就有很多不良反应,精神萎靡不振,对药物也有明显的依赖。
一看到我吃药,丈夫就要皱眉头:看,又吃药了,说你是“东亚病夫”一点都不过分!
丈夫的话惊醒了我:是啊,我这么下去不是把自己给毁了吗?
我开始查找各种医药书,有一天看到有关芦荟的功用,让我兴奋不已,原来芦荟可以治很多疾病:感冒、胃痛、便秘、鼻炎……
其中有一句话提醒了我:芦荟有很强的杀菌消毒作用,它能把进入鼻腔的多种细菌、病毒杀死。而引发感冒的很多细菌或病毒不就是通过鼻腔侵入人体的吗?如果把这个途径切断,不就可以减少患感冒的机会了吗?既然如此,我何不把芦荟切细,直接放到鼻子里?
有了这个想法,我就去市场买来芦荟,按自己的方法尝试,没几分钟,就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整个鼻子一会工夫就通畅了,感冒症状也明显减轻了。以后一些小感冒我就用这简便的方法,吃药次数明显减少。
过了几天,我看到母亲满脸愁容,我没有像从前那样避开。
“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问她。
她吃惊地看著我,点点头,眼圈竟有些红了。
我接著问:“吃药了吗?”
她说吃了总不见好,说著说著竟哽咽了。
我心头一颤,没料到一句简单的问话竟让母亲如此动情。
我把芦荟推荐给常年药物不断的母亲,母亲也尝试起来,结果越用越出效果,居然一年多不吃感冒药了。后来她自己索性用花盆种起了芦荟。
我想芦荟的作用未必有我们感受的那样神奇,但它却让我们产生了康复的强烈信念。
由于共同的“嗜好”,芦荟竟使我们母女以前的紧张关系渐渐缓和了,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
回丈夫老家,我又向身体不好的婆婆推荐芦荟。可能是我的诚心感动了她,婆婆当即把我带给她的芦荟吃了,并说:感觉舒服多了。
再回老家的时候,婆婆的二层楼台居然也种起了鲜绿的芦荟。
儿子对我感慨:
“妈妈,你真有影响力!”
丈夫感兴趣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儿子回答:“你看,妈妈说芦荟有用,阿婆和奶奶就都种了芦荟,这不是影响力是什么?!”
原来以身作则、尊重关心别人就会自然而然对别人产生影响力,这是儿子提醒我的一个简单的生活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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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了站在他人的角度看问题响力
苏菁
我学会了站在他人的角度看问题
记得上级单位通知我参加全区的市政知识抢答赛时,我是兴冲冲地拿著通知单找单位领导签字的,因为十几个单位就3个名额,而我代表我们单位居然也得了一个,单位领导会因我而自豪的,我想。
一跨进领导办公室,我就把通知单递给了他。
他瞟了一眼通知单,忽然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你去就去口罗。”然后就把我晾在一边,不再搭理我。
一时间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纳闷他凭什么对我用这种态度?我做错什么啦?我心里有些不平,如果是以往,我就会一走了之,管他签不签字,谁受得了这份窝囊气?可理智一再提醒我,我再也不能把自己当成受害者了,赌气一走了之不仅不能解决问题,而且也是最无能的表现。我对自己说:没有人能打倒你,只有你自己!想想心情居然平静下来。
单位的同事一个一个来找他签字盖章,他们都用一种非常同情的目光瞅我:八成又犯什么错误了,等著受批评呢!
自己想通了,就不在乎同事们怎么看我了。我找了一张离门口不远的凳子坐下,在领导的办公室耐心地等著,心里琢磨著:他怎么这个态度啊?可能和我没有关系,那是怎么回事呢?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上级单位事先没有和我们单位领导打招呼,越过单位领导直接通知我了,人之常情,单位领导不高兴了。
我终于明白了他不高兴不是冲著我来的,是冲这件事来的,我不能计较他对我的态度。
我对自己说:一定要冷静,既不能把自己扯进领导之间的矛盾中去,又不能让领导误以为我不尊重他,那么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同事们签了字,一个一个走开了,他终于忙完了手头的事,转身看了我一眼,看我这么稳当地坐著还不走,挺诧异的。
他不解地问:“你怎么还不走?”
他没给我签字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不走。我顿了顿,尽量放缓语气说道:“我不参加比赛了!”
他一惊,忙问:“为什么?”
我迟疑著答道:“他们事先都不跟您说一声。”
单位领导听我这么一说,突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哦,这……他们后来也说了,你还是去吧,争取拿个好名次。”
他把我手中的通知单要过去,在上面龙飞凤舞起来。
原来单位领导以为我是自己到上级单位要求去参加比赛的,认为我和上级单位领导都没把他放在眼里,所以很是恼火,经我一解释才知是我们单位其他同事推荐的,并不是我越权越位什么的。
虽然我这次比赛没有拿到好名次,但我学到了人生的重要一课。
站在对方的立场考虑问题,你就会发现,对方的所思所想、所喜所忌都进入了你的视线中,在各种交往中,你就可以从容应对。任何人都需要尊重,任何人都不愿意被忽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领导改变了以往对我一意孤行、从不顾及别人感受的看法,我的工作也变得不再阻力重重。
正是我学会了从他人角度看问题,我的人际关系才得到了极大改善,我的工作越来越顺畅,我已由部门领导不愿意接受变为部门领导和科室领导开会抢著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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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呢
苏菁
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呢
为了扩大我的社会活动范围,我想到何不组织一次同学聚会?那么选择什么阶段的同学最能开阔我的社会视野呢?
小学的?当时都是按地区划分的,来源过于单一,且那时年纪太小互相之间也没什么印象;高中的吧?当时个个都忙著应付高考,且又有文理分科阶段,相处在一起还不足三年,有的互相之间连名字都叫不上;大学的就甭提了,分散在各城镇,同学都是同一专业,知识素养等差异不大。
看来选择初中阶段的最合适,因为那时还没有实行文理分科,同学文化素养参差不齐,最有利于我的社会实践。
可我以前很少和初中同学来往,所以几经周折才找到了我的初中女班长的电话。
我建议她:怎么我们同学都不聚聚呢?
她说没时间召集,有些同学很久没联系了,很难找,有的甚至不知道后来分配到哪了,比如你的同桌杨晓春。总之,她提出了种种困难。
但我想只要有心召集,就不会办不成的。我当天就开始打听同桌的下落。
记得她当时读的是清华大学,会不会分在北京?我打电话给了几位同学,他们都说不知道。
以前和她关系好的还有谁?我细细琢磨,寻找一切可能的线索……
终于在一位同学那儿得知她好像在深圳。我问了她学的专业,她说好像是建筑设计一类的。
她劝我别找了,深圳那么大,那不是大海捞针吗?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想,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就打深圳114,查找规划局及建筑设计院两个单位的电话。
有了电话,我就这么傻问:“你们认识一个叫杨晓春的女同志吗?我是她的初中同学,我有
急事要找她。”
也许是我的诚恳和执著,接电话的先生或女士在说不认识的时候,都能帮著问旁边的同事。
在我打第6个电话的时候,终于听到对方电话边上有一个声音了:“哦,我知道,她的电话是……”
当我把电话打过去给我的同桌杨晓春,告诉她我是苏菁时,她当时的惊愕程度我实在形容不出来。
她很激动:我一定回来参加聚会,你这份热忱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拒绝。
最让我感动的是,现在北京工作的医学博士唐志辉接到我的聚会通知,第二天就订了回柳州的机票。
原初中男班长刘奎说:就凭苏菁这份热心,我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缺席。
我就靠著这份诚心和傻劲,居然召集了30多人的初中同学聚会。
班主任莫老师很惊讶:“苏菁,我记得你以前是一个喜欢躲到角落里不说话的女孩呀,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呢?”
“我记得我读初中的时候没有和苏菁说过一句话,真是女大十八变!”旁边一位男生附和。
我从此相信了“心想事成”,思考中若带有坚定的目标和不屈不挠的决心,其力量之大,真如排山倒海,势不可挡,尤其当你有一种深切的渴望,要把目标和决心转化为实质性的行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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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熟了
苏菁
你成熟了
我很少一个人到外地,更别说签协议了,可有一回我居然成功地办成了这件事,且不像人们说的要请吃请喝的。
事情是这样的。
我们全区考上全国造价工程师的都要集中到南宁参加上岗培训,可培训时间一再拖延,所以等到真正开始培训时,学友们纷纷抱怨主办单位。负责人是一位60来岁的女士,她很委屈地说:
“希望大家也能体谅体谅我,整个庞大的筹备工作就我一人,把时间耽误了,敬请大家谅解。”
可学友们没有理会她,还在七嘴八舌地议论著,发著各自的牢骚:什么领导不批假啦,什么扣发奖金啦,什么同事眼热啦……仿佛自己身边所有的不公所有的琐事都源自这次迟到的培训学习。
那位女士一个劲地喊:“静一静,静一静!”
可大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