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传奇 (全本txt)作者:风不冷-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他叫黄力,是建国的侄儿,先帮我们干着,敬敏,等下你带他水磨,帮他看着点。”友义对刚来的说道。
“好勒!黄力,你是建国的侄儿啊,怎么想到要学油漆啊?我叫敬敏。”那个敬敏对黄力打招呼着,“走,我来教你水磨吧!”
“好!在家里整天玩,所以家里就让我出来跟叔叔学油漆了。”黄力跟上敬敏说道。
敬敏拿来了二个小脸盘,在里面注了一半的水,分给了黄力一个,又拿来了几张绿色的砂纸,也给了黄力一张,再把砂纸叠成三折撕了下来,把撕下的那三份之一的砂纸再折叠成砂面朝外的三折,刚好容易让手轻松拿住,再在小脸盘的水里浸泡了一下,才拿出砂纸擦着地板。
黄力照着样子做了,等到也把砂纸放在地板上擦的时候,敬敏对黄力说道:“黄力啊,你摩擦的时候看一下,等地板上那些漆的光质没有了,就可以了。”看着黄力一脸的疑惑,又解释道,“现在只是要把那些树安脂的粒子摸平了,再刷上树安脂,再水磨,这样来个三四回才可以打蜡,恩,这些你以后会了解的,现在你不清楚,这样吧,你在同一个地方摩擦一百下左右,应该差不多了,对了,这个橡胶擦给你用吧,你看差不多的时候用它刮开那些磨出来的水粉,看看没有粒子的痕迹,没有光质就可以了。”
“哦!”黄力接过敬敏递过来的橡胶擦,放在一边,拿着砂纸专心地在一个地方磨了起来,心中暗暗数着次数,达到一百的时候就用那个橡胶擦刮去那些白白的水粉,看看是否已经没有光质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黄力卖力的磨着,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时间一久,二个小时、三个小时,一直卧坐在地上,弯腰摩擦着地板,黄力都感觉到腰酸背疼了,直想躺下去,在加上手拿着砂纸摩擦地板的同时,自己的手也在砂纸上摩擦着,手指都磨成红红的,碰一下都疼,可是没办法,既然选择了这行,再苦也得咬牙挺下去啊,难道自己就怎么没有吗?黄力在心中暗暗的问自己,也在心中暗暗决定,这点苦算什么,如果自己连这点困难都撑不过去,那以后还怎么到社会上去做别的啊!就当这半年是考验自己,这样想着,黄力又精神地摩擦着地板。
※ ※ ※ ※ ※ ※ ※ ※ ※
晚上,黄力正小心翼翼地握着筷子吃饭,感受着手上那被砂纸磨的红红的疼痛,叔叔过来了,见黄力在吃饭,对他说道:“阿力,今天怎么样,能不能吃得消啊?”
“恩,还行,就是这个手被砂纸擦的有点疼。”黄力放下筷子,看着手上那些红红的地方,掌纹都有些被磨去了。
“哦!你不要以手在砂纸上磨呐,你把砂纸拿紧,这样就不会磨到你的手了!”叔叔一听黄力这样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提醒着黄力。
“我也拿的很紧啊,可是手还是被磨成这样了!”
“那你带着手套吧,那样要好一点!不过手不灵活一些。”
“恩,好的,我明天带着手套。”黄力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把自己骂了个半死,今天怎么就没有想到带手套呢,否则手也不用手这个罪了。
“建国,你饭吃了吗,在我们这里一起吃点吧!”黄力的妈妈说道。
“不了,我吃了再出来的,想看看阿力今天怎么样。”
“那就喝点酒吧!”黄力的父亲说道,“阿力,去给你叔叔拿双筷子拿个碗!”
“哦!不用了,我还有点事情马上就走,阿力,不要拿了,我这就走了。”黄力的叔叔站了起来。
“啊!叔叔,先坐一下,不要怎么急嘛!”黄力赶紧叫道。
“不了,今天真的有事,下次吧,阿力,明天别睡迟了哦,早点起来我再带你过去!”叔叔再提醒了一下黄力,就转身出去了。
“哦……”
第一卷 第三章 学徒 二
跟着友义这几天,黄力一直干着水磨的工作,从刚开始用的800*型的水磨专用的砂纸开始,好了再加一层漆,又开始细工慢磨,用上1000*、1200*、1500*一次次地磨过,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磨破了N双手套,手都变的皱皱的,总算完工,最后打上了蜡,整个地板显得光亮柔和,没有一点的瑕疵。
可是这边完工后并没有让黄力有休息的时间,马上接下去又要去友义的下一家工程,虽然前几天黄力的叔叔对友义说让友义去他那里帮忙,友义也只是客气的答应,那是看在黄力叔叔的面子上的,但是经过了这几天和黄力的相处,看着他做事的实干,老老实实,从不偷懒,友义是真的希望黄力去帮忙了,并且亲自相请黄力,让他这边完成后再去帮他干,黄力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对友义说让叔叔安排,结果还是去帮助友义先干了。
黄力的叔叔刚开始几天并没有来友义这边帮忙,他自己还做着另一家工程,只是帮友义介绍了一个油漆工,也是学徒,不过他要比黄力学得早,一些基本上的事情都懂了,连上敬敏和友义自己,也差不多可以了。
于是黄力开始了对装修油漆的基本工学习,送钉、打砂纸、粘泥子,再打砂纸,其实黄力能干的也只是这些,让他干别的也干不了啊。
送钉,就是把装修用来钉住木板的枪钉再送一点进去,使之不能露在木板外面,这样就影响了视观,但是也不能送得太进去了,否则就钉不住木板起不到作用了,所以在送钉的时候不能太重,那样就把钉送的太里了,但也不能太轻,那样根本就不能把钉送进去。
送完钉后,那样木板上就会出现了一个个钉孔,这个时候就得要调一些和木板相似颜色的泥子,进行一个洞一个洞地填补过来。
把所有的钉孔全部填补完了后,等泥子干了,就要用砂纸把这些泥子全部打平,不能留有一丝的渣滓,使之只留有那个小钉孔的泥子,再加上由于装修的时候,材料上会被弄脏,有遗留下大量的污渍,这样根本就不能油漆,顺便得用砂纸全部打过,使木板上没有一丝的污渍,露出材料的原色,再用干的新刷子把木板上因为打砂纸时遗留的粉末刷去,这样才能刷上油漆。
刷一遍油漆就地打一次砂纸,把由油漆形成粒子以及那些流下的痕迹全部摸平,再上漆再打砂纸,无聊而且累人。
黄力的工作就是如此,一干就是一整天,在送钉的时候常常因为用力的时候,铁锤都砸到自己的手上,再加上房间顶上,必须仰着头工作,整个头劲都麻了,酸疼。头发被掉落的灰尘染了颜色,一不小心掉进眼里,那就是辣眼刺疼啊!
可这些黄力都能忍受,毕竟这只是身体上的劳累,休息一下就过去了,而忍受不了的却是精神上的煎熬,那是因为他叔叔中间过来帮友义几天,看着黄力干活那个有气无力、慢腾腾的样子,回去教训了黄力一顿,说他干活竟然那么慢,一天连一个房间都擦不完,这样下去还有谁愿意请他啊,就算是二十块钱一天也没有人要,干活的时候就要利索一点,只有干得比别人快比别人好才不怕没有活干。
黄力心里那个不服气啊,心想自己又比他们慢了多少,像另一个学徒,他虽然比自己快了点,但是他擦的并没有自己擦得干净啊,再说他还比自己学的时间要长啊,而像友义这个老师头又并不是只干打砂纸的活,就是干也只是偶尔的一会,他们干的要么是调一下泥子,要么把我们打好砂纸的地方刷上油漆,当然快了,而且我只是一个学徒,能和你们这些老师相比吗!
不服气归不服气,黄力可不敢对自己的叔叔说出来,毕竟他也是为自己着想,只得闷在心里,回家后躺在床上发呆,想想自己怎么也算是一个大学生,虽然只是一个自费的没有名气的学校,但也不能落到这个地步啊,竟然步上了油漆这个行业,看看自己现在的双手,皮肤再也没有了光质,显得干燥粗糙的,天气还没有变冷,就有要裂开的样子,又那像以前皮肤润质细腻。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家里的人都已经决定了,而自己也确实想好好表现一番,假如真的如爷爷他们说的,自己的堂叔在着半年里是想看看自己的表现,是否有和一些人鬼混,到时能帮自己找个好点的工作,这样,自己就算苦点累点也算值得了,就当这半年是来磨练自己吧,再说,这样自己也可以不用再向家里要钱了,也可以让家里减轻一点负担,想到这些,黄力又振作了起来,既然别人能干,难道自己就干不了吗!
有了决定的黄力,再次打起砂纸是精力十足,在速度上也有所了增加,不过,这好像只是他自己的感觉,因为和另一个学徒相比,黄力觉得自己完成的量要比以前要多了,但是在他叔叔的口中,好像还是太慢,只要他叔叔过来,就会把黄力说一顿,说什么不要和另一个学徒比,他就是因为干活喜欢偷懒,速度不快,老油条一个,所以很少有人叫他,要是在平时,友义根本就不会要他,只是这段时间大家都太忙了,油漆工都找不到,才让他过来帮忙的,难道你黄力也要像他一样吗?
无言中,黄力还能说什么,那个学徒的速度都被叔叔说太慢了,何况我这个比他还慢的人呢,原来叔叔就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侄儿才教训的,要是别人才懒得去说呢,想想也是,关心自己才会说自己啊,要是不认识,那叔叔才不管自己呢,得,总不能这样生叔叔的气吧,心情转变之下,对叔叔教训自己的言语也没有以前那样的反感了。
可转头一想,友义连那个学徒都有点不想要,那又为什么叫自己呢,自己可是比他的速度还要慢啊!难道只是看着自己叔叔的面子上,才要自己,还有一个原因大概就是自己的工资比较低吧,黄力是越想觉得这个可能越大,心里也就这么认定了,害的黄力心中有了个心结,直到后来知道了友义并不是看在自己叔叔的面子上叫自己的,而是因为自己老实肯干,不会偷懒,事情干的比较细,虽然慢了点,但是自己干的都不用再复擦,一次就行了,友义才看中自己叫自己的,这样,黄力才解开了心结。
第一卷 第四章 学徒 三
连续一个月的时间,黄力没有休息一天,友义的工程终于快要结束了,最后收工的事情黄力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也插不上手,因为这些都是比较高难度的,黄力不会。
这天,黄力的叔叔过来了,对友义说道:“友义,你这边差不多了吧,那我可要把阿力带走了。”
“哦,也行,我这里是差不多了,你是不是又接到活啦。”友义询问着黄力的叔叔。
“恩,接是接到二个,都是在山头的,一家装修还可以,另一家只是要我帮他刷一下窗户和门窗而已,没有你友义老师头接的工程大!”
“妈的,你小子的活到是不断啊,哪天我没活干了非来赖你不可。”友义对黄力的叔叔开玩笑道。
“去,你这个老师头还会没活干,你介绍活儿给我干还差不多,妈的,你要是没活干了,那我们还不是要饿死啊!”
“噫!我们的建国老师怎么也学会了谦虚啊,你会饿死?太阳从西边上山了,哈哈!”友义调笑着,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