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宦官之只手遮天-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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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傲气哪能容得一女子来嚣张,抬起头来盯着杜鹃儿说道:“听闻娘娘有个弟弟,不知过得如何?”原本王振那一双凌厉的眼睛已经吓到了杜鹃儿,听到王振说起独孤成,神情不禁一变。继而摆了摆手,带着宫女越过王振自行去。只留下挂着一脸狞笑的王振跪在地上莫不出声。
王振府邸里,王振坐在首座,底下心腹齐聚。有护卫邓羲,南镇抚司千户凌耀峰,北镇抚司同知李昊明,北镇抚司千户罗狄,东厂提刑百户陆冠之,东厂掌刑千户郑北山六人。左右巡视一眼。看着身穿锦衣鳞甲的李昊明,不禁点头说道:“昊明这些日子来可是刻骨。武功大进啊。”
那李昊明顿时眉开眼笑,呵呵的说道:“无有什么,在那山林里也无事可做,便整天研习武艺内功罢了。”王振点了点头,问起了真正目的:“那独孤成可是乖巧?没有坐下些什么不识抬举的事吧。”“督公放心,这孩子可真是典型的乐不思蜀。给他弄了些玩意,供给了锦衣玉食。当真忘却了昔日天山之事。”
王振大叫声好,对李昊明说:“暂且放那小子在那里。想来不会有何大事。今天确实遇见了杜鹃儿。想不到竟然被皇上给看中。也好,说不准是颗棋子。”当下众人无话,坐在地下等待着王振说起正事。毕竟王振不可能闲来无事将心腹召集起来的。
果然,王振喝下一杯茶水后,便关起门窗低声说了起来:“皇上如今十分担心二皇子会造反。那赵桂英也不是去的边关,而是分派士卒四处寻找那二皇子的消息。与处置而后快!”
郑北山年近七十,经历的多自然看得远,当即说道:“督公,如今赵桂英受皇上之命四处巡查。想来也是吩咐了督公巡查之意吧。”“北山说的不错,皇上便是此意。要咱家一起调查那二皇子下落。”谁想此时,那罗狄呵呵直笑,不正经的说道:“督公说笑了,二皇子早就多日前已被督公所杀。哪来寻得此人?”
谁想王振也笑了,看着罗狄笑道:“二皇子是死了,可是脸皮不还在你身上?”这话一出,在座心腹纷纷看向罗狄。直叫罗狄脸色一变,啪的跪倒在地祈求道:“督公,这等上好的王公贵族的脸皮,那是几辈子都不曾有过的机遇啊!督公你该不会如此狠心,夺人所爱吧!”却见王振一言不发,只是定定的看着罗狄。后者浑身一抖才作罢,低头认命说道:“督公有要,属下自当贡献。”王振点了点头,安慰道:“来日方长,到时自有你要的好货色。何必拘泥在区区一败了的皇子脸皮上。”
见罗狄脸色是好了些,便说道:“此幡皇上怀疑那飞镰城不仅和三皇子又勾搭,甚至和二皇子也是有些联系。叫我等好生调查这飞镰城。”这话一出,那陆冠之立马呵呵的恭喜到:“如此一来,督公接着这圣上之命,再添一劲旅,真是可喜可贺啊!”这话一出,众人皆自明悟。许是王振要招纳这飞镰城收为己用了。却见王振皱起眉头,摇头说道:“飞镰城不能留,全部杀尽。如今皇上提防着我。虽然给了咱家莫大权力,驱使东厂锦衣卫与天下。却还是被他人所监视!当万万小心谨慎!”
“督公是说,那赵桂英的人马?”凌耀峰皱起眉头,香气宜人便开口。却见王振点头说道:“正是此人!此人乃是名将之后,皇上死忠。手下能人异士也是多不胜数。一边查探二皇子的踪迹,一边监视咱家。所以此行,飞廉城定要剿灭!”
“此行?督公是说,要亲自前往?”李昊明有些兴奋,太久都被憋在那山中宅子里。闷的慌。却见王振点了点头,看了看心腹等人说道:“等东厂那来了消息。确定了飞廉城的大概方位。我等便启程!此行,罗狄,郑北山,李昊明随我同去。其余等人联合底下忠心之人,好生照料东厂。切记不可有疏忽。一有大事飞马报与暗哨处。咱家自会前去哥哥暗哨查点。恩,就这些。各行其事吧。”“属下领命!”众心腹站起来深深一弓。便各自散去不提。
第一百四十五章 线索
震威镖局里。那水儿姑娘焦急的在一房门前来回度步。此时,一个身躯高大伟岸,相貌俊朗却上了年纪的一中年华服男子来到水儿身边,疑惑的问道:“怎的了水儿,为何如此心事重重啊?”那水儿看到来人,立马急切的说道:“还不是张哥哥,不知是怎的了。这些天一直关在屋子里,唤他也不听。真是叫人忧心啊。”
此年长男子便是江湖上威望极高的震威镖局老大,李浩莲!武功之高也是当世少见。为人处事那更是没话说的厉害。想来当初李浩莲一回来见到张道生,便惊为天人。此人看起来年岁不长,为人处事却是他这个老油条都没话说。少年老成那是小瞧了他。心下难耐,李浩莲便与之对了几手。
却惨败而归。心知这张道生武艺已到了传说中的剑气。那更是奉为上宾待之。企图留下张道生在镖局里,成为一个厉害的顶梁柱。后面发觉这水儿对张道生情丝牵挂。更是极力凑合两人。望结为连理。好为他使用。
只见李浩莲皱起眉头,想了一会说道:“现在想想,前些日子听闻皇上驾崩的消息后。道生便心神不守的。会不会。道生是皇宫里的人?”水儿一女儿家,那里知道什么皇宫的,心中焦急,害怕她那道生哥哥出了意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良策。积极上前一脚踢翻门板!吓得李浩莲大呼这水儿要不得。
当下无话,两人剑门板已破,也只好进入看去。却见屋子里挂满了白布,那道生一身白衣麻布。跪在一座灵台前。那灵台却是上书仁宗皇帝排位。却见道生没有丝毫放映,双眼好似血红,犹如一死人般跪坐在前。那水儿心中担心,上前看去,却见到张道生满脸泪痕,神色恍惚。却是失了心神。丢了魂。
和水儿不同,李浩莲见多识广,那也是写得一手好书法。只看道生如此作为,而牌上又写什么仁宗皇帝。不正是那不久前传闻驾崩的皇上吗!莫不是,道生真是皇宫里出来逃难的?
水儿抓着道生的手臂,心中揪心的痛,脸上也是梨花带雨,劝解道:“张哥,此人是你家人?莫要在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啊。可不能垮了自己的身体。吃些东西才是要紧啊。”张道生枯坐几日,早已精疲力尽,不复平常头脑武功。
没发觉生后有李浩莲在。看了眼楚楚可怜的水儿,默默的点了点头说道:“此人是我兄弟,却遭逢大难。我深感痛心啊!呵呵恩恩呜呜呜。”说罢便低下头来,抱着头呜呜痛苦。那水儿看的一个大好男儿如此哭泣,母性焕发,竟然一把抱住道生。细细安慰不提。却没看到,身后那李浩莲,满脸震惊的愣在原地。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悄悄的退下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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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提督堂里,王振端坐于上。背后的那座威武的猛虎下山雕象衬托出王振那一身蓝白相间的麒麟袍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威武气派。头上戴着一顶无边乌纱帽。瞧这个二郎腿,看着跪在地下的一名锦衣卫。“前些日子,咱家就命你们好生调查。可是有些情报了?”
王振那飘忽不定的声音传来,那锦衣卫立即浑身一震,有些颤栗的说道:“回督公的话,那飞镰城在江湖上都是太过隐秘,鲜有人知。更加别提有人懂这飞镰城的所在了。属下虽然差人到处打听,得知的却是没有。”王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点了点头说道:“你过来,来来,过来。到咱家跟前来。”那锦衣卫浑身大汗,双脚颤抖的走到王振案前,低下头来。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那锦衣卫哎呦一声倒在地上。却没有顾忌疼痛,爬起来跪在当下。王振却是气急败坏的站起来喝骂:“整整一个月了!咱家吩咐的这点事都没有办好!你这废物!”那锦衣卫立马说道:“督公要杀小人,还等小人说完这话便杀。我等北镇抚司虽说没找到飞镰城,却是知道有一人定然知晓!只可惜此人来历不明,行踪不定。极难找到”王振收敛怒气,双眼眯起来问:“何人?”
“江湖人称百晓生。乃是专门收集江湖四处轶闻趣事的一个怪人。真名不为世人所知。在户部却查到此人身份。乃是原籍福建的举人之子,家道中落便行走江湖。喜好打听记录各种奇闻趣事。名叫海千月。下官拖督公洪福,把他请来了京师!”
王振眉毛一挑,点了点头说道:“做得好,咱家自会奖赏与你。不会少了你的荣华富贵。你现在派人通知郑公公,和咱家一起前去看看着百晓生!”“是,卑职领命。”当下王振带着郑北山,邓羲两人上了轿子,前去那附近的一处宅里寻那百晓生。
外号百晓生的海千月正坐在椅子上,左拥右抱着几个美女快意喝酒。这些货色都是京师里有名的青楼带出来的。对付一个年少不经事的书生般的人物,那是十八般武艺使出,喜得海千月呵呵傻笑不止。看着怀里那娇滴滴的美人,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弄得气血正旺的海千月正要行那人伦之事。
却不料身后房门啪的一下被撞开。一贯身穿锦衣,腰别钢刀的人刷刷的冲进来。吓得海千月一挑,那怀里的女子纷纷焦急的跪在地上。他自己却不是好歹,皱起眉头拍着桌子大喝:“没见我吃着酒吗?怎的随意进来!滚出去!”
却见众人纹丝未动。屋外那阿谀奉承的请着自己来的官员正弓着身子,献媚的跟在一众三人后。这海千月定睛一看,却是左边一个身穿官服的老头,右边一个浑身黑袍的持剑男子。居中却是蓝白相间,上纹有吞云麒麟。头戴无边乌纱帽,满脸无须的年轻男子。
正所谓不知者无畏。这海千月平日里在江湖上打滚,哪懂什么朝廷官职。原先请自己来京师的人衣着华丽,一看便是大官。比知府还要厉害。自以为自己被那位皇室看中,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自视升高。如今见这个场面,明摆着不给他颜面。心中那傲气顿时被刺激出来,盯着王振拍着桌子叫喊:“好你个小子,竟然胆敢对我无礼!你知道我是谁吗!”
第一百四十六章 洛河剑庄
啪!郑北山一个跨步上前,狠狠的耳光便打翻了这百晓生。抓着百晓生的头发提了起来。痛的后者哇啊哇的连连讨饶不提。只见郑北山瞪着百晓生喝骂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我家督公,汝这等匹夫,没有感恩戴德,却还是恶言中伤!你活腻歪了!”
这话一出,那被这阵势吓了一跳的海千月不自禁看向那蓝白相间的王振。却是衣袍华锦,身负麒麟,皆为手工一针一线。腰别香囊,乃是湖广才有了上等紫檀香。所为是价比黄金的奢侈物。香囊旁另有一面青水玉。乃是云南进贡的宝玉。玉纹如水流,如水及隐。还有一面金牌,做工精致,上雕四虎翻腾。云雾缭绕。就算百晓生对朝廷的认识不多,也是知道这是何物。东厂虎头令!督公!
脸上瞬间变成惶恐的百晓生立马跪倒地上,头狠狠的磕在地板上,声泪俱下的哀求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顶撞了督公!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啊!”说罢便自顾自的扇耳光。心中却是恐惧到了极点。人家可是天子近臣。要杀自己这个草民,是轻而易举的啊!惹恼了这大人物。自己全家上下清个九族该如何是好?
王振看着那丑态毕露的海千月,不屑的哼了声。却也没有多加怪罪。这等小人物,为了身家性命。如此这般惶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