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妖仙-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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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他回来,能够像以前一样,身上带着淡淡的光晕,骑着一匹白马,无数次将她从妖怪口中救下来,但是她又害怕,害怕他回来,自从搬到这里一年来,没有妖怪能够到达此处,外面的吼声越来越疾,那妖怪,应该是十分厉害,青莲此刻纠结不已,盼着他回来,却又怕他回来受伤,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天生就这么个命运,害死了爹娘不说,莫非还要害死自己的恩人?不经意间,已经是泪流满面……
第二十一章:承诺
外面恐怖的嚎叫声越来越大,尖利刺耳仿佛从耳朵里钻进去,在脑海里激荡,震得自己头晕目眩,青莲紧紧的缩成一团,像是要将身体嵌入墙角一般,指甲抠着地面,粉白色的指甲因为用力,开始翻卷而青莲像是不知道痛,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有这么个体质,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如此的不公平,她只想和心爱的人简简单单的生活在一起,难道也不行么?
这妖怪如此凶猛,青梵即便是回来,也不一定能敌吧,她担忧的想,若是这样,那还是不要回来了。
可是,她心里又带着企盼,他是青梵,神仙一样的青梵,或许下一刻便会出现,斩杀妖魔于顷刻之间?犹豫不决间,忽闻马嘶声,青莲顿时一喜,白马的叫声,是青梵,她立即站起来从窗户的缝隙里往外看,白马白衣,真的是青梵,青莲伸手就要去撑开窗户,忽然砰的一下,那窗户闭上,紧接着便听到熟悉的温和声音,“回来晚了,你受惊了,这怪物面目丑陋,你还是不要看了吧!”
青莲稍稍一愣,她知道他是怕她看到血腥的场面夜里噩梦难以入睡,只是此刻她还怕什么血腥,那怪物那么凶狠,她担心他啊,想到此处青莲用手去撑窗户,结果那窗户好像是从外面被什么撑住而关上了,她本来就体弱没几分力气,不过撑了几下,窗户没撑开,自己倒累得气喘嘘嘘,转念想去开门,奈何门也打不开了,只听到外面怪物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偏偏又没什么打斗的声音,青莲急得不行,啪啪的拍门起来,“青梵,你怎么样了,青梵……”
“我没事,马上就好了!”那边淡淡的声音传来,虽然声音不大,却很坚定,跟往常一样。并没有半分惊慌,也听不出半点儿受伤。青莲一颗悬起的心总算是稍微的回落了一些,没有什么血色地唇轻轻的张了两下,两只手按在门上,没事就好,她喃喃道,一股坚定的信心从心中荡起。是的,他是青梵,无所不能的青梵,一定不会有事的,青莲倚在门边,嘴角上荡起了一个浅笑,像是一朵山茶花在嘴边绽开……
怪物的惨叫渐渐的弱了下去。最后,没了生息。
“青梵,开门,你还好么?”青莲听到外面没了响动,便着急地拍门。见久无反应拧了拧眉,将裙裾提起,一咬牙,抬脚就要往外踹,她也清楚自己的力气,并没指望一下便能踹开,结果那一脚出去门应声而开。整个人就那么栽倒出去|奇…_…书^_^网|,直接撞到了一个物体身上。青莲晕了晕,抬头,便看到面前白马瞪大眼睛看着她,鼻子里还发出奇怪的哼气声。
“白马!”
白马没有名字,就叫白马,曾经青莲想给白马取个名字,想叫它踏雪,被青梵拒绝了,因为他说白马有名字,白马就是它地名字……
青莲伸手想摸摸白马的毛,结果白马尾巴甩了两下,拿屁股对了它,随后优雅的迈开步子,小跑着奔到青梵的边上,等它走开了,青莲才看到外面的光景,栅栏外青梵正半蹲在地上,看不清楚动作,莫非是受伤了?她心中一惊,慌忙跑了过去。
“青梵,你受伤了?”伸手想要扶他起来,却发现他摆摆手,仰起头来微微一笑,“我怎么会受伤!”
说罢青梵站了起来,弹了弹长衫,“你看,不是一点儿血迹都没有?”旁边的白马大眼睛盯着青梵脸上一顿猛瞧之后,翻了个白眼,扭头走开。而青莲则是扑了过去,“还说没有受伤,快点进去歇息,血,血……”
她伸出颤巍巍地手就要去抹青梵嘴角的血迹,却被他不经意地拂开,然后青梵自己伸手轻轻一点儿,露出了一个迷惑的表情,呆立半响,轻轻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两个红彤彤的果子,用袖子擦了擦,“火龙果!刚才吃了一个!”说完他将一个果子放到呆愣着的青莲手心里,自己又往嘴里塞了一个,轻轻一咬,就有红色的汁液喷溅出来,像极了鲜血,顺着嘴角溢出来,走开的白马又是重重地一哼,在地上不耐烦地踩了数个马蹄形。
青莲这边掏出了一个白底暗花的手绢,想要给青梵擦拭,却见他淡然一笑,手指掐了个诀,就仿佛有清风拂过,那嘴角的汁液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青莲的手就这么轻轻的缩了回来,只是手绢在手指上搅成了一团,而脸上却还是一脸浅笑,“刚刚怎么这么久不给我开门,我担心死了!”青莲娇嗔着说完,便发现周围干干净净,一点儿血迹都没有,刚才,他是在收拾这些么?想到此处,本来地不开心又瞬间冲淡,心中只觉得升腾起一股暖意,“那妖怪?已经死了么?”
“恩!你无需担心!”
“它能够找到这里来,一定很厉害吧!”青莲继续怯怯的道。
“恩!”青梵点点头,“战乱不断,这些妖怪都是以人肉为食,修为精进迅猛,这只不知道有什么机遇,颇费了点儿功夫!”
青莲闻言,一双剪水瞳的眸子波光闪烁,“如此,或许还会有更厉害的妖怪出现,我……”忸怩一下,她猛地抬头,“青梵,你不要再经常出去了好不好?我一个人,会很害怕!”
青梵微微一怔,随即眯了眼,思绪也跟着那傍晚昏黄的阳光一起变淡,渐渐的飘向莫名地方向,粉红弥漫,那一年,桃花树下,有个明媚地少女,声音轻柔丝丝暖意,我与公子有三百年情缘,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
他忽然苦涩一笑,五年了,你是否还记得我?
“青梵,青梵?”旁边娇弱的呼声将青梵从回忆中惊醒,一抬头,便对上青莲关切地眼神,“对不起,我啊,还要找个人,但是,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的,我答应过你爹娘,就一定会做到!”
第二十二章:面对
青莲白日里受了惊吓,就早早的休息了,微弱的烛光下浅淡的倒影印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湿的睫毛上,烛火轻摇,那光影移到了她闭着的眼睛上,睡梦中的她微微的皱眉,侧了身子,那眉头却再也没有舒展开,有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从齿间发出,散落在空中。
屋外,月亮刚刚爬上树梢,大地的血污丝毫没有影响它的清辉,那银玉丝缎般的清冷光芒一寸寸撒在篱笆下,栅栏上,白马不安分地打了个响鼻,甩着尾巴在那里转来转去。而青梵,却是坐在石板上喝酒,白日里俊雅的一个人,此刻倒显得有几分落寞,好像一夜之间长了星点胡须,就将整个人衬得多了沧桑感。
“咳咳!”一口酒下肚,猛地呛了一下,白马不满地瞪起溜圆的大眼睛,想要长嘶两声抗议,却见青梵伸出手指缓慢地摆动两下,眼睛里眯着笑意,那温柔让白马都不忍拒绝,只得作罢,鼻孔里哼哼直白气。
“青莲在休息,白马不要闹,免得吵醒人家!”白马别扭地扭过码头,一声不吭了。
“过来!”青梵轻轻地唤。
白马是没节操的白马,此刻听到青梵的唤立马小跑着挨到他身边,还用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
“坐!”
于是,月光下,便是这么一副水墨画般的场景。
年轻男子拎着酒壶,目光深邃,嘴角边有丁点儿水光和苦涩的笑意。若只他一人。或许可以想象成借酒浇愁为情所困,偏偏旁边还有匹极其怪异的白马,马墩子着地,以人地姿势极其诡异地坐在年轻男子的旁边,一双大眼睛在月光下闪耀着绿油油的狼性光辉。而白马的视线,却是紧紧的粘在身边男子地身上,这真是一匹诡异的思春的白马吖……
“咳咳!”又是两声咳嗽,却不是被酒呛着了,拿出方巾擦拭,鲜血凝出了一朵花。青梵笑笑,随手掐诀便将那血污洗去,又要喝酒却被白马用左边的蹄子把他酒壶拂开。随后用分外哀怨地眼神看着他。
“白马,你说我还能找到她么?”酒壶在地上蹦了两下最后陷在泥地里青梵也不恼,伸手摸了摸马背,“你当初是跟着她的吧?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么?”
“五年了,她为什么一点儿音讯都没有了,这乱世天地,已经没有几处桃花了……”
顿了一下,声音里多了几分焦急,“她会不会被妖怪伤害了?”
她?怎么会?白马一激动,挥舞起自己的前蹄来。那恶魔此刻不知道哪儿潇洒去了,你担心她作甚?
“啊,你也为她着急么?”看到白马又是挥蹄又是哼气的样子,青梵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也担心她,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啊!”只见他微低了头,声音飘渺,“而且……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这几年表面光鲜,却是受了不少地伤,如今积聚在一起,这身体怕是负担不了几日了。
“这里看样子也不安全了,得寻一处地方。好生安顿青莲。”
白马将脑袋拼命地底下来,极其困难地蹭到了青梵的脸,马眼睛里淌了泪,那晶莹的泪光顺着青梵的脸颊滑入他的脖颈,丝丝冰凉。
“白马,别担心。既然她说我与她有三百年情缘。即便这一世我找不到她,下一世。还是会找到的!”
这柔声的安慰让白马更加难过,索性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将脑袋埋在地上,眼泪汩汩地往外冒,心里一个劲儿地诅咒,那个该死的恶魔少女,太可恶了太可恶了吖……
竹雅桃花林里的木白离,夜里睡不着披了件单衣出来,爬上房顶赏月,此刻,也就正好打了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莫非有谁在骂我?
天幕上银河像是一张琴,点点星光便是飘渺的琴音。往日木秀峰地夜里,有时会听见师傅的琴音,而如今这夜里,却只有孤寂的虫鸣了。
“哎……”木白离轻轻一叹。
这一声叹息还未落地,就有笛声响起,在无边的夜色里辗转,在空中缠绕,顺着那夜色地丝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像是要钻进自己的心底。刚刚涌起的淡淡思念无端放大,那笛声中透出的缠绵忧伤,让她的心瞬间一滞,几个起落,便寻着声音的源头过去。
竹叶婆娑。
竹林深处,有一个藏青色的人影,手中是极普通的一支竹笛,那背影上透出地落寞,竟然让人无法靠近,木白离只得顿住了脚步,敛了生息静静地站着,殊不知,刚刚站稳,笛声就停了,回眸淡淡的一瞥,没有任何言语。
木白离讪讪道,“齐凌,你什么时候学会吹笛的?”
“闲来无事便会了!”
一问一答过后,又没了话头。间歇的虫鸣和风吹竹叶沙沙声,以及两人淡淡的呼吸,在夜色里慢慢酝酿,渐渐散出幽香。
“过几日米多多他们便回来了!”隔了良久,齐凌才缓缓开
“哦!”木白离懒洋洋的答,“人多,还是要热闹些!”
“恩!”
又没了言语,木白离不由地皱眉,跟齐凌仿佛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似地,总是如此尴尬,以前也不会如此,为何睡了这么长时间,仿佛连心性都还了原,就如同那怯怯地小葵花一般,真伤透脑筋。要不,赶明儿溜出去看看如今外面的情形?省得尴尴尬尬浑身不自在!
“若是想出去,我陪着你!”齐凌又开了口,木白离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