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霸美国经济十大巨头(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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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化的可能,托马斯险些患伤寒送命,两个小女儿已经死去,塞尔温患上了
白喉,经过反复治疗无效,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塞尔温的死使托马斯改变了对子女威严的态度,他试图以对第三个儿子
安德鲁·梅隆的温情细语来赎回他以往对自己那些大孩子,特别是那些夭亡
的孩子所作的苛责。安德鲁·梅隆便成了第一个受惠者。
三、帝国创建者
托马斯·梅隆认准了要把他的第三个儿子安德鲁培养成为自己的接班
人。安德鲁在少年时期就作派自然,他那紧绷的双唇很少有闲聊的时间,他
常常在表示轻蔑的时候撅起嘴来,时常给人一种孤僻、冷漠、专心致志的感
觉,小的时候,他对哥哥们的繁忙不感兴趣,他既不象其它孩子那佯在果林
和树荫中追逐,也不与他们一起躲进冷藏室,或是跟在那些恶棍般的车夫后
面调皮。
安德鲁自幼就懂得了盗窃与进取之间的相似之处。几个月来,他看到农
民的马车吃力地经过自己的家门,于是他把家里的鲜草打成捆,以五分钱一
捆的价格向他们出售。他的生意渐渐兴隆起来。托马斯觉得颇为有趣,就拿
出一挂车,一头驴给安德鲁,安德鲁则用这挂车载上梅隆家出名的芦根、草
莓、桃子和玉米在这一带出售。但没有多久,实际上摘果子,赶驴车的工作
就成了理查德和乔治的活了——安德鲁则守在家里充当总经理兼会计。萨拉
则沿街道市场购置猪油储存,我们可以看出,安德鲁从小就显示了经营方面
的天赋。
安德鲁被父亲送进了匹兹堡市区的格兰特学校,这样,他就可以和安德
鲁一起。在旅途中,托马斯不时他讲着话,安德鲁则很少开口,极认真地听
着,他与安德鲁讲话的口气和内容,不象对孩子,倒象对一个智力成熟的大
人。他的话迫使安德鲁按成人的方式思考,这种伙伴关系缩短了安德鲁的童
年时期。
研究人员调查结果表明,一些神经敏感的人物由于幼年受到摧残,所以
在与他人的共处中遭到挫折,因为他们倾向于思索一些能控制他人的战略。
有洞察力的专家卡林·霍恩内观察说:“这样会使孩子骄傲,从而造成畸形
发展,最终他会变成一个惑魔,吞噬掉所有的情感。爱情,怜悯体贴等所有
人类属性都会被他看成是通向荣耀之途的障碍。这一类人将永远保持其孤
僻,冷漠的习性”。患有此种症状的人,“实际是畏惧他人”。安德鲁正是
如此,他,已成为父亲的影子。
在格兰特街学校读书这一段时间里,安德鲁支下了许多朋友,如彭诺
克·哈特等。从格兰特街学校毕业后,专门监视孩子发展的法官把安德鲁送
进了西方大学的预备班,不久进入了正式班,此时他已成了二个不引人注目,
然而却心有盘算的成年人,为了多了解社会,他甚至藏在当时作法官的托马
所审案的桌台下,偷听起诉,桌面上法律卷宗使蜷缩着的孩子不致暴露于法
庭。
托马斯若有什么新的体会观点,他总是把安德鲁找来交谈,这位介于哥
哥和弟弟之间的孩子,此刻就会毫无怨言地出现在父亲幽暗的书房里,在跳
跃闪烁的灯光下朗读起如亚当·斯密,傅立叶,卡尔·马克思,狄更斯,华
莱士·格里利,或托马斯。赫胃黎等人的著作,以此消磨晚上的时光,安德
鲁的读书声与地毯那边罗弗的鼾声交杂成一首梅隆家的小夜曲。
法官不遗余力地教诲孩子熟谙所有必要的知识。因为每种交易手段在不
同场合都有其不同的用处,各种情形都需要仔细地思考一番。要学会分析估
价人的心理,没有把握的事不干。有些时候也会发生不测,如某人出于疾病
和自然灾害而陷入经济困境,这样,银行家就得发发善心而放宽偿还期限,
并将利率减少,或允许其日后补还。然后要求顾客先支付一笔资产作保。
托马斯的生意日渐兴隆,由于他过于疲劳,有时不得不将重大的责任交
给这位自信的安德鲁处理。托马斯另外两个大孩子经营东利伯蒂木材场,十
分的赚钱。詹姆斯显得尤其能干,使他初露锋芒的是他盘出了法官拥有的那
个难予出手的奥西奥拉煤矿。托马斯计算了一下,此时两位大孩子在出售建
筑场地、煤、木材之中已获得了十万美元以上的资产,而这时詹姆斯还不足
二十一岁。两兄弟在1867 年又建立了梅隆银行分号的合股公司,后成为东区
银行。
安德鲁十八岁就完成了自己的学业,托马斯已开始为他设计未来,法官
对安德鲁的能力予以完全信任,他承认安德鲁能够出色、成功地指挥他的银
行生意。安德鲁将其父老托马斯的事业向前推进着。
他每天去银行的时间,可以说非常准时,既不早也不晚。早晨,他戴着
自己的那顶圆札帽,背心纽扣上打着活领结,谨慎地走进办公室,然后开始
一天的工作,他不苛责仆人,而自己工作起来注意力非常集中,这时他太阳
穴上总是挂着晶亮的汗珠。他基本上是我行我素,与社会之联系并不紧密。
安德鲁不仅继承了银行,也把老法官的第一个顾客弗里克承接了下来,
弗里克是个焦炭投机商,到1880 年,享利·弗里克与安德鲁·梅隆的交往已
超过了友谊的界限,成了共谋伙伴。1882 年后,匹兹堡变化日趋剧烈,托马
斯·梅隆已经隐退,他的事业已由安德鲁这位沉默寡言的青年继承下来。1890
年,法官突然决定彻底脱离经营事业,他将保守估计约二百四十万美元的私
人财产交给安德鲁,让他分给几个继承人。老法官托马斯十分清楚他四个儿
子现在都拥有和他类似的一笔资产,其中安德鲁的一份,众所周知,大概已
达到了一百万美元。
时代潮流势不可挡,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它随时抛弃着那些跟不上时
代的落伍者,到了十九世纪未期,一些新的行业,新的发财途径又被发现,
匹兹堡市处于工业改革的高潮,它如一条巨龙,忽而拱起,忽而耸立。树干
一夜之间化作了电线杆,悠悠晃晃的马车变成了有轨电车,它们冒着火星,
开遍所有能够赚钱的街区。在河岸,冶铁业兴隆起来,高炉成群矗立,犁状
的贝西默平炉象神祗的孕身一样向外喷吐着滚滚钢水。洛克菲勒在石油行当
里大赚其财,史密斯菲尔德街的银行家们受到了震动,另一个世界在诞生,
这些威风凛凛的人物,确定了工业发展的方向,安德鲁灵敏的嗅觉意识到必
须赶上潮流,否则他将成为落伍者。
安德鲁·梅隆的侄儿威利是一个敢闯敢干,野心勃勃的孩子,当他来到
安德鲁身边,匹兹堡市就风传在邻近的依科诺来发现了储量惊人的油田,威
利被打出石油的巨大利润所吸引,他说动了安德鲁给他一笔钱,加入了这场
热闹非凡的探油战。
威利雇佣了一名胡克斯敦的钻工,开始勘探。由于兴奋,他竟睡在井架
之下。经过几周的努力,一口日产二十五橘油的可怜的井终于打了出来,史
密斯菲尔德街的叔叔们纷纷向他祝贺。于是,由安德鲁·梅隆起名为w·L
梅隆专业公司的石油企业开张了,他们与洛克菲勒的石油公司展开了强有力
的竞争,威利突然走运,他获得了围绕科奥里波利斯和麦克迪农场一带的土
地租约,大大增加了梅隆的资产。而且有了自己的油罐运输车,1891 年已达
四百辆之多。
随着右油开采量的增大,他们又开始铺设石油管线,梅隆银行久经沙场
的租地商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梅隆的律师们,他们借助国家对企业的支配
权获得了优先筑路的待遇,但是当管线穿过宾夕法尼亚铁路基时,预料中的
麻烦出现了——铁路人员将管线切断。梅隆家族在法庭上获得支持以后,便
要求制裁这些铁路人员。
在马库斯胡克海岸,安德鲁督促着他的工人完成了码头边的储油池,一
段小规模的转运铁路,以及一座原始的炼油厂。到一八九二年末,据说梅隆
公司往外输出的原油已占全美出口量的十分之一。当宾夕法尼亚州一项法律
规定禁止合并竞争中的油管公司失效后,于是美孚石油公司购下了梅隆的石
油产业。
梅隆家族与弗里克息息相关。弗里克是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1892
年,一个俄国人怕克曼,他避开沙皇警察,从维尔纽斯逃了出来,他带了一
支手枪和一粑自己用钢挫的短剑,当弗里克,这位焦炭业大王刚刚在杜肯俱
乐部用完丰盛的午餐,回到办公室,正与副总裁利什曼在了却几件小事。突
然,伯克曼冲进来,一颗子弹穿透弗里克的左耳轮,嵌进了他的肩膀;另一
颗擦着他的脖子飞过。利什曼向伯克曼扑了过去,伯克曼在最后挣扎中用自
制的那把短剑朝弗里克的肋部和臀部猛戳,令人惊奇的是弗里克居然没有
死,煤钢工人的运动也因社会舆论对弗里克的普遍同情而受挫,刚临周未,
罢工便不欢而散,这件事使美国工会运动一下推迟了四十年之久,于是弗里
克成了雇主阶级中的英雄。安德鲁与弗里克联手是最恰当不过的了,一个有
雄厚的资金,一个有强有力的手腕和钢铁般的意志。匹兹堡市正处于翻天覆
地的大变化之中,这座城市一夜之间便被那些持股于卡内基财团的钢铁资本
家们所占有。梅隆和H·C·弗里克就攫取了全部股票的五分之四。1889 年,
卡内基承认弗里克这位焦炭大王在管理方面的“上进天才”,任命他为卡内
基兄弟公司的总裁兼总经理,弗里克却至始至终向安德鲁汇报焦炭公司的会
计数字,并且连卡内基公司的内部经济情报也一并告之,因此在许多年里,
梅隆银行都坚持贷给卡内基个人六位数以上的流动资金。
安德鲁·梅隆保持了孤单儿童的那种专心致志的精神。随着年龄的增长,
他的皮肤变得折皱、暗淡起来,犹如赛跑中狗嘴上突起的肌肉。他双辱微启,
淡蓝色的眸子里总是跳跃着警党的光点。他对自己银行业务中的每一情形都
要从头到尾地思索一番,事先将各项紧急措施分析得透彻全面。理想的结果
会使大家受益。倘若不得已蒙受损失,那也要摊派一下。梅隆能够承受损失,
而且多数情形都是为他人所承担的。当然,梅隆家族的事业也有受挫的时候。
1900 年,梅隆兄弟以一千九百万美元购下了这些小型合金炼厂,重新投资,
建成克鲁西伯钢厂。安德鲁·梅隆是克鲁西伯钢厂的资助经理,但1903 年的
经济崩溃摧毁了克鲁西伯公司。随着危机的到来,订货也取消了,厂子还未
建成,但已证明这乃是个价值一千万美元的错觉。接着联合信托公司宣布克
鲁西伯公司克莱尔顿的这家分号破产。1903 年,梅隆经营的煤炭业也告失
败。
一种新的工业资源被发现,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披安德鲁·梅隆撞上。
1889 年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里,三位神秘的青年人出现在史密斯菲尔
德街,问他否愿意替他们偿还欠某银行的一项四千美元的款子。这三个青年
说话间流露出绝望的神态,他们是亨特、化学家乔治·克拉普和三十二岁的
亚瑟·维宁·戴维斯,同时,戴维斯从衣袋里掏出一块点心状的物品,外面
还包着薄纸。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