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世界首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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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工作,于是重担落在了她的身上,主修英语的彼得斯被送去学商业,以维
护家族的利益。她发现:首先,自己可以做得相当出色;其次,韦斯科公司
为她其他的追求目标提供了一个可行的参照。她有一些其他的目标,包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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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产优质树木的纳帕峡谷葡萄园以及读乔瑟的作品。
到 70年代早期时,韦斯科公司还业绩平平,彼得斯很希望给它一点激
励,但是其他董事不论是在财务方面还是其他方面都得不到任何利益。直到
圣·芭芭拉财务公司提出收购条件以后,尽管彼得斯意识到条件非常苛刻,
但是她希望兼并能够鞭策一下韦斯科公司的发展。
巴菲特派蓝筹公司的总裁唐纳德·克佩尔去和彼得斯谈过一次话,但是
她还是强硬地支持兼并活动。在克佩尔刚离开不久,巴菲特又打了个电话来。
他很高兴地向彼得斯介绍了自己一番,并建议两个人找个机会好好商谈一
下。
几天以后,巴菲特和彼得斯便一起坐在旧金山机场的休息大厅里,巴菲
特告诉她自己认为韦斯科公司的股票价值比圣·芭芭拉公司提供的价格高出
许多。尽管这些陈词滥调都是彼得斯从克佩尔那里听过多次了的,但从巴菲
特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更有说服力。比如,他对她说话时显得好像他是她的合
伙人,他的资金和她的生意融在一起。
彼得斯坚持认为必须采取某些措施来重新激发韦斯科公司的活动,巴菲
特则说他乐意试一试,他谈到了自己和其他公司的关系,他称之为一种合伙
人关系,他还谈到了自己。他语气镇定,让人觉得十分放心。
彼得斯终于发现自己很愿意成为这个人的合伙人,她喜欢上了巴菲特—
—而且很喜欢他的风格,同时似乎也看到了一丝希望。
彼得斯只有一个问题还悬在心头。“巴菲特先生,如果我买下你,那么
假如你在路口被卡车撞了怎么办?那时又由谁来挽救韦斯科公司呢?”
巴菲特说有一位能力与自己相当的朋友。他已经安排这个人掌管伯克希
尔公司,并且如果发生了类似的“卡车”事件,巴菲特家族的利益也将由他
来保全。他认为完全可以托付给自己和他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当巴菲特说完以后,彼得斯就已下定了决心,于是兼并之事终于化为乌
有了。
巴菲特和芒格也开始感到对她要承担起一定的义务,决定提高他们在韦
斯科公司中所占的份额。他们本来可以在低价位买进股票的。因为通常情况
下,当一个兼并活动出现时,股票会上升。但是由于欺骗型投资者鉴于交易
失败而作的保证偿还活动,而巴菲特和芒格对这失败负有直接的责任——看
上去并不怎么样。因此他们告诉自己的经纪人在价格上可以慷慨一些。
蓝筹公司以17美元的价位向韦斯科投标,这个价格是在这项交易失败之
前的普遍价格。尽管此举非不同寻常,据芒格说:“我们在富于幻想的时刻
作出的决定认为,这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蓝筹公司把自己占有的份额提高到24。9%,后来,韦斯科公司的股票随
市场行情一起跌了下来,而蓝筹公司做了许多股权收购活动。在 1974年中期
时,蓝筹公司拥有股票总量中的绝大部分。(彼得斯仍旧是少数几个大股东
之一)。事情似乎还没有完结,然而巴菲特和芒格并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行
踪已经被证券及交易委员会盯上了。
灾难来临的第一个预兆出现在1974年秋天,它在一定程度上是由巴菲特
和芒格之间错综复杂,很不规范的合伙人关系引起的。巴菲特和芒格在蓝筹
公司和戴维斯菲尔德零售店中各自拥有独立的股份额,但芒格与伯克希尔公
司没有任何瓜葛。于是,当巴菲特从他的蓝筹公司口袋中掏钱花时,这是带
有合作性的,而当他涉及到伯克希尔公司——他前面的口袋时——他又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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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这个内部关联的所有权关系令人十分迷惑,于是易于导致冲突和混乱
(图示如右)。
作为解开这团混乱如麻的关系的第一步,巴菲特和芒格宣布把戴维斯菲
尔德零售店兼并到伯克希尔公司里去。但是证券会及交易委员会提出了质
疑,向他们提了一大堆问题。
起初芒格以为也许是由于巴菲特和自己都是十分“有趣”的人物,证交
会才会拖延他们的进度。在他脑海中,有一幅古怪的画面:管理当局仔细察
看蓝筹公司,就仿佛它是一只爬过显微镜的非同寻常的臭虫。但是几个月过
去了,芒格渐渐变得焦躁不安。在写给查尔斯·里克绍沙——他和巴菲特在
芒格法律公司里的律
师——的信中,芒格显得十分不满,仿佛在交通厅和一个步履拖沓冗繁的公
务员打交道一样。
但愿我放弃这件事后,证交会的每个人都能感到心满意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们就
该尽快地让我收到答复,最好是打电话直接告诉我,这样我们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也可以使我们的兼并计划顺利完成。
可是,芒格从未读过卡夫卡,里克绍沙把一份措辞相对缓和的信件送给
了证交会。在12月份的时候,芒格就收到了他最快的答复——尽管这答复并
不是他所期望的。证交会对奥马哈的君王提出控告:关于蓝筹邮票公司,伯
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沃伦·巴菲特公司(原文如此),HO—784号,等等,
巴菲特成为了被全面审查的目标。
蓝筹公司、伯克希尔公司以及巴菲特公司(原文如此)有可能单独或相互协力增加过一
些活动。在这些行动中直接或间接地作为一种机制、谋划或是策略来进行欺骗。或者还
包括有一份不真实的事实陈述材料或遗漏了……
这些询问都是集中在蓝筹是否曾操纵过韦斯科公司股票价格的问题上,
这确实是一个解决起来进退两难的指控。在证交会的执行部门中,这被认为
是一件大事,于是很快事情就扩大成对巴菲特涉及过的一切事情的全面调
查。
在调查期间,巴菲特向华盛顿运来了纸箱的档案材料,有他的股票经纪
人的记录,有他给蓝筹公司的信,还有他对纺纱厂和喜诗糖果公司的每份备
忘录,以及巴菲特的银行,一切都被证交会这个“真空场”给吸进去了。在
伯克希尔公司的主管会计韦尔纳·麦肯齐看来,“他们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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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的人,于是便咬定他必然是一个恶棍。”
尽管巴菲特很担心,但表现得很镇定。他和作投资时一样从容不迫,耐
性十足,而不管自己的声誉是否正处于危险之中。芒格却正好相反,他几乎
要中风了。
罗德里克·希尔斯,芒格的前任法律伙伴,当时正担任白宫顾问的职务。
当调查时有消息传出来,说希尔斯曾被邀请担任证交会主席的工作,巴菲特
和芒格的律师给希尔斯打电话恳求他把此事拒绝掉,并声称如果他就任这个
职位,证交会就会欲罢不能,从而导致更加严厉苛刻地对待他们。“你那儿
有什么情况吗?”希216尔斯问道。他暗指的是调查的事。里克绍沙说:“没
有,一切都是胡扯。”希尔斯对此显得不屑一顾。后来芒格又打了好多次电
话,每次都痛斥希尔斯在巴菲特最需要他的时候背叛了他。但是希尔斯还是
接受了这项工作。
1975年3月,芒格来到证交会做了两天的证人,他傲气十足地向审问者
保证“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沃伦和我将负全部责任”,好像这样就可以结束
这件事情似的。他把这件事看作对性格的一种磨炼,常常提到参加各种上流
聚会时的荣耀。
一位年轻的证交会律师摇动三寸不烂之舌,奋力挖掘他的内幕。他暗示
说芒格曾参与共谋,以卖空韦斯科股票起诉者的股票为手段来破坏此次兼
并。芒格抗议说,“这绝不是我们的经营作风。”他的语气听上去相当震惊,
就好像一个神父偶尔作了一次警察而不是传教士。
事实上,证交会是怀疑其中藏有阴谋。具体来说就是:蓝筹公司究竟是
不是为了接管韦斯科公司才对兼并加以阻止?
提问者:在2月26日之前,你和巴菲特对这种方式(寻求控制韦斯科公
司)考虑了多久?
芒格:我以前说过,我们把98%的精力都投入了手头的业务,我们都信
奉这样一个道理:一个人谈的工作是手头的工作,而不该顾忌远处很模糊的
东西。
不管加里的威慑,律师们更进一步涉及核心问题,那么蓝筹公司为什么
为韦斯科多付出不必要的价格?
提问者:你完全可以便宜地得到它,你为何愿意付出更高的价格呢?
芒格:我们希望在路·文森蒂和贝蒂·彼得斯之间作得公正平等一些。
提问者:那么你的股东怎么办呢!难道你不想对他们也做到公平吗?
芒格:是这样。对于那些要求我们去做与矫枉过正不一致的事的股东,
我们并没有义务要做到公平。我们的想法和本·富兰克林的一样——如果你
愿意的话——最诚实的政策就是最好的政策……你看上去被搅得很迷惑?
提问者:的确如此。因为在我印象里,商界人士总是为了他们的公司和
股东的利益而竭力达到最大利润的。
芒格:也许我们想在更长的时期里达到最大利润。如果我们希望和路易
斯·文森蒂建立一种和谐、长期的工作关系的话,或许这只是一种私人兴趣,
正好倾斜到你们想当然的层面。
这场谈话的论题与巴菲特在旧金山和贝蒂·彼得斯的谈话十分相似,一
项长期投资决不仅仅只在股票上押下赌注,它是一个合伙人的形式。一个大
的股东——即一个合伙人——有付出,同时也有收益。对巴菲特而言,“合
伙人”这个字眼有某种强烈的暗示,隐含了一系列没有说出口来的责任和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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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也正像他曾经对巴菲特合伙人企业的投资者所感觉到的一样。
现代的投资组合管理者都二维地来看待股票,它们在屏幕上闪烁,随着
按钮的摁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巴菲特和芒格需要扮演一个更重要的角色,
他们常常谈到仅仅经营资金是远远不够的。芒格回忆道:“我对沃伦说,我
们可不想像智者拉塞尔一样成为一个精明、吝啬的攒钱鬼。”我们不愿意在
①
朋友和家人的记忆中只留下一张空空的白纸 。
可是,证交会的律师依旧疑心重重。这件事在他们看来仿佛蓝筹公司曾
经支撑韦斯科公司的股票——或者叫“操纵”它——从而达到在更高价位卖
出的目的。但是由于蓝筹公司并没有做出卖它的举动,律师们就变得迷惑不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