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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一个美国资本家的成长-世界首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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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凯奥现在是可口可乐公司的经理,他给巴菲特写了封信,提出要让他尝  
尝“神的玉液琼浆”。几个来回后,巴菲特同意试试这种新“红色可口可乐”  
的样品,然后就是试用。“他对红可口可乐有点上瘾了。”凯奥说。实际上  
他一天喝5瓶, (不要百事可乐了。)而且常常小孩一般给凯奥写张条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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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多开心。据一位来访者说,他的办公室里塞满了土豆片和“几千个”红  
色可乐的瓶子。当1986年(白宫换届那年),凯奥再次遇到了巴菲特,他认  
为这位老邻居一点儿也没变:“这家伙还是那样热爱生活。”  
     到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年度会议时,巴菲特的神话传说就会达到顶峰。  
过去在奥马哈,只有几个股东参加在附属它的国家赔偿金公司的自助餐厅举  
行的这项会议。当零星有几个外地股东来时,巴菲特把会议的地点改在红狮  
饭店的地下室。到1986年,股东们潮水般地涌来了,他租下了粉红色大理石  
装饰的陵墓般巨大的乔斯林艺术博物馆。股东们拿着他的报告,像鸟儿一样  
塞满了奥马哈。其中有巴菲特的崇拜者,钱商,格雷厄姆的追随者,纽约银  
行家,退休了的富豪和向往财富的年轻投资人。他们有的西装革履,有的短  
袖衬衫;有的从东部来,有的从南部来,也有来自西海岸的。相比之下,其  
他公司的年度会议几乎连一个股东也吸引不了,因为那是浪费时间,来奥马  
哈参加会议的共有450人,会议结束后,巴菲特就带他们参观B夫人的家具  
世界,那儿陈列着一些卖价1万美元的东方地毯。  
     会议本身就像是巴特尔斯&杰姆斯的聚会。桌上放着咖啡壶,桶里装满  
了罐装可乐——公司的“官方饮料”。与会的95%的股东至少持有股票5年  
了,这种忠诚在华尔街上独一无二,其中多数人把积蓄都转到这种股票上。  
他们对它如此依恋,简直到了宗教信仰的地步。巴菲特就是他们的神。他们  
仔细注意他的每个手势,每句话,好像可以把它裱起来挂在墙上一样。他们  
都美滋滋地认为自己也有那么点荣耀——即使自己不是天才,至少他们发现  
了天才。这个教派有自己的教义(“格雷厄姆和多德”投资哲学),它的教  
徒都是些感觉良好的虔诚教徒。  
     他们当中有读过“格雷厄姆和多德”的图森的冶金工程师詹姆斯·雷克,  
有在波卡特洛、爱达荷经营一家保险公司的罗纳德·弥尔顿,还有奥斯汀的  
摄影师迈克尔·奥布里恩,他是在写转让证书时认识巴菲特的。读了巴菲特  
的书信体报告后他买了他的股票。还有一个是杰克逊维尔的叫萨德·麦克纳  
尔蒂的钱商,他对巴菲特如此崇拜,于是他带着妻子来庆祝自己的结婚纪念  
日。  
     还有一个忠实者来自密西西比的蒂姆C。梅德利,是个杰克逊的财政计划  
人。他的妻子吃惊地问他:“你花1000美元一直到内布拉斯加,只为了听人  
讲话?”梅德利只有一股股票,“也许我是有点疯狂,”他承认说,“可你  
是个忠实的教徒,你常去教堂,巴菲特对我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梅德利第一次遇见巴菲特是在梅德利的走廊里,当时巴菲特正在欢迎投  
资者。他头发乱糟糟的,穿着蓝色短便上衣,一条肥大的灰裤子,皮带眼的  
地方都磨薄了,看上去就像一个中学蓝球教练:一个梅德利深感敬畏的“普  
通人”。  
     当巴菲特和芒格走上讲台时,人群崇敬地安静了下来。台上放着一夸脱  
的红可乐,像圣餐一样。巴菲特很快地介绍了一下公司的业务情况,然后就  
开始回答问题。他一本正经地说要早走的人只能在芒格发言时走,他说的时  
候可不许。以后的几小时他们随便,无隐瞒地谈起了年度报告,回答了关于  
伯克希尔和业务方面的问题。  
     芒格扮演的是配角,他老是提起“文明”的问题,好像现在世风日下一  
样。在一次会议上他高谈道:“这个屋里坐的都是智慧的人。”但他不是人  
们最赏心悦目的人物,对他捧场的人廖廖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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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菲特抢了所有镜头,他的眉飞色舞的玩笑一个接一个,眉毛好像在脑  
门上跳起了华尔兹。他喜欢看到熟悉的面孔——他认识多年的人,因他而富  
的人,还有像贫民道·安格尔这样的人,他现在可有了1500万美元。他对一  
个朋友说,他觉得自己在画一幅巨作,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称羡不已。也许他  
在伯克希尔的这种救世主般的地位正是他连一股股票都不愿卖,并把股东会  
开成典礼一样的原因吧!他谈到了通货膨胀,B夫人和公司的管理,并回答  
了关于投资,大都会公司和本·格雷厄姆的问题。还时不时用个简明的小故  
事来说明道理,随便得听起来像是夏天下午慵懒地在安乐椅上闲聊一样。  
     有一次巴菲特在大都会公司做即兴演讲,有人问他有什么管理技术可推  
荐的。他讲了一个陌生人在一个小镇的故事。他想与当地人交朋友,他走到  
村子的广场上,看见一个“德国牧羊人般狼狈的”报时员老头。巴菲特接着  
说: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一条狗,问道:“你的狗咬人吗?”老头说:“不”。于是陌生人弯  
     腰拍了拍这条狗,狗扑上去,很熟练地咬下了他的袖子,陌生人一边动手补衣服一边问  
     老头:“你不是说你的狗不咬人吗?”老头说:“不是我的狗。”故事对管理人的寓意  
      是:问对问题是很重要的。    
     巴菲特总是用这种言简意赅的方式来说明问题,哪怕是在私人场合。有  
一次一个大力吹捧巴菲特的保险公司但自己不愿投保的人——史蒂文·格拉  
克斯特恩飞到奥马哈问几个问题。那是个寒冷的早晨。格拉克斯特恩在报纸  
上读过巴菲特的评论,现在他急着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巴菲特穿着  
法兰绒衬衫和卡其布裤子会见了他,他一下子觉得轻松多了。他对巴菲特讲  
起了理论上的风险问题。“嘿,斯特恩,”巴菲特说,“要知道你打扑克牌  
时总有一个人要倒霉,如果你看看四周看不出谁要倒霉了,那就是你自己  
了。”  
     这就是巴菲特警告他不要承担他不懂的经纪人风险的方式。格拉克斯特  
恩觉得东道主就像那些年度报告的作者一样——说得很简单,不多,但含义  
深刻。他接受了巴菲特的劝告。  
     巴菲特的公私界限弄不清了。他的朋友也是他热心的支持者。他们常来  
咨询一下,要点建议。斯坦·利普西要巴菲特帮助参谋一下该怎么摆脱女友  
的纠缠。德克萨斯融资家理查德·雷恩沃特跑过来咨询定期的“不动产票据”  
问题。1986年,雷恩·沃特举棋不定时,巴菲特警告他不要为了几个钱而轻  
举妄动,不值得。这事雷恩·沃特终身难忘,因为不久华尔街上行情正好的  
几种股票垮了。杰克·伯恩谈起巴菲特就像谈到国宝一样。“有些认识沃伦  
的人没得到好处,”伯恩说,“他也该给我点好处。”  
     每逢奇数年份,巴菲特内层——所谓格雷厄姆一伙——都要召开一次碰  
头大会。刚开始只有巴菲特和几个投资伙伴参加,很简朴。他们在佛罗里达  
棕榈海岸第二次碰头时,有个旅馆服务员对小费看不上眼,把它掷到门上了。  
还有一次,富得流油的桑迪·戈茨曼跟他们一起去开会,到机场时原以为是  
坐头等舱,别人都说不是,窘得戈茨曼结结巴巴地说他的秘书搞错了,最后  
跟着大家坐二等舱。  
     现在他们开会可不再是这样了,参加者范围也扩大了。他们现在是坐伊  
莉莎白去斯科茨代尔、亚利桑那太阳谷、爱达荷这样的地方度假。巴菲特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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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一些有钱的朋友和夫妇,如本罗尔·卢米斯和汤姆·默菲。有一次他们  
在科罗拉多河上玩,大老爷凯·格雷厄姆忍不住说道:“我的屁股从来没有  
这么湿过。”  
     巴菲特认为与朋友们去度假是极其开心的事。他很喜欢他的朋友,别人  
对他也一样。这种聚会也有种神圣的气氛,虽然与年度会议不完全一样。尽  
管这些朋友的事业都很成功,他们都愿意听巴菲特的安排,好像是专为他们  
开的庆功会一样。客人名单由巴菲特决定,只有他说让谁来才算。一个常客  
说:“人们显然都希望与他坐在一张桌子旁,你忍不住会想,他会坐我这张  
桌子吗?”已成为音乐家的彼得·巴菲特觉得他父亲的朋友都渴望加入他的  
公司。坐在他那挂着约翰·列农和约科·奥诺画像的音乐室里,彼得把他们  
比作是一群有天赋但比不上甲壳虫乐队的音乐家。常客埃德·安德森认为巴  
菲特是个“奇迹般的人”。巴菲特在这种聚会上的行为很随便,说明他对这  
些朋友——至少其中部分人——比普通股东“听众们”熟悉得多。  
     巴菲特的许多朋友也是他的股东,因此他总莫名其妙地觉得对朋友们的  
家庭和财富有责任。他们老是谈巴菲特和股票,就连走路时也喋喋不休。巴  
菲特的朋友经纪人马歇尔·温伯格曾建议不要在伯克希尔股价为77美元时卖  
出,说还会涨,当股价到了105美元时他还是这句话。巴菲特的另一名老朋  
友亨利·勃立特也总是人云亦云地向别人介绍伯克希尔的前景。当股价涨到  
1700美元时,他有点慌了,于是卖掉了他妻子的股票。  
     按说,买伯克希尔的股票不是为了卖了,是让巴菲特安排,而不是自己  
拿主意的。但股价得异乎寻常地高,人们都不知所措了。雷诺兹证券公司的  
董事长凯斯·威林曾以40美元伯克希尔的一些股票,后来又在43美元时买  
了些。当股价达到50美元,他就等着价格回落了。可他等了又等……最后在  
3000美元时再买些。  
     巴菲特有个几十年的老朋友,他总忍不住分析一下巴菲特死后股价会怎  
么个下跌法——每股跌1000美元?还是2000美元?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他  
一个。巴菲特的健康状况成了关系金融状况的一个因素。在一次年度会议上  
有这么段对话:  
     提问者:巴菲特先生,我一直想买伯克希尔的股票,但不得不考虑您个  
人会发生某些事,我可承受不了意外风险。  
     巴菲特:我也承受不了。  
     巴菲特在家中的角色也很模糊。他有几次书信体年度报告是假想给他姐  
姐罗伯塔写的。可他们在一起时,他对她又敬而远之,罗伯塔住在加利弗尼  
亚,她很清楚地不想干涉她兄弟的事,因此在问他问题时十分简洁。  
     她发现他的回答绝对是“很棒的”,但她不像与“其他人谈话那样”与  
他交谈。她说,她明白“随意插话”是不合适的,因为“他得重新回到原来  
的思路上,他有专注的习惯,干什么都认真专一”。  
     巴菲特承认他在公众面前和个人生活中表现得不一样。用他的话就是在  
家内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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