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与神对话-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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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基督诞生已两千牛,自佛陀诞生已两千五百年,而距我们首次听到孔子的话、道家的智慧则更久了,但我们仍未解答主要的问题。我们到底是否有办法将我们已收到的答案转成某些可行的东西、转成在我们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有用的东西?
我认为是有的。并且我相当的确定,因为在我与神的对话中,我对它有过许多的探讨。
2、神最想要的就是被利用
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是:“你怎么知道你真的是跟神谈过话?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你自己的想像?”或更糟的,“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魔鬼试图在欺骗你?”
第二个最常被问的问题是:“为什么是你?神为何拣选了你?”
第三个:“自从发生这一切之后,你过得怎么样?事情有何改变?”
你会以为最常被问到的问题应当是与神的话——我们对话间的不凡洞见、令人惊异的启示,以及我们对话的挑战性铺陈——有关,没错,这种问题也不少,但最常被问到的问题是与这故事的人性面有关。
终究来说,我们所有的人想认识的就是彼此。对我们的人类同胞,我们有无止境的好奇,比对世界上任何其他的事还要好奇。就像是我们不知怎地知道了,如果我们对对方知道得越多,我们对自己就能更了解。而对我们自己了解得更多的渴望——关于我们真正是谁——又是所有渴望中最深切的。
所以,我们对彼此经验的问题比对彼此了解就问得更多:对那件事你的感受如何?你怎么知道那是真的?你现在在想什么?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你为什么有那种感受?
我们不断尝试想要深入别人的感受。有个内在的导航系统,直觉而强迫性地引导我们朝向彼此。我相信在我们基因密码的层面,有个天然的机制,包含了宇宙性的智慧。这个智慧赋予我们做为有情生物最基本的反应。它将永恒的智慧带到细胞层面,创造出有些人称为相吸定律(LaworAttraction)的东西。
我相信我们天生就彼此相吸引,是由于我们一直知道在彼此间可以找到我们自己。在意识上,可能我们并未觉察这些,我们也许没明确地说出它来,但我想在细胞层面我们了解这一点。并且我相信,这微观上的了解就是导自一个宏观的了解。我相信我们明白在最高的层面,我们全是一体的。
将人们拉向彼此的,就是这超卓的觉知:忽略了它,就会创造出人类最深的寂寞及人类状况的每样惨痛的事。
我与神的对话显示给我的是:人心的每个悲伤,人类状况的每个侮辱,人类经验的每件悲剧,都能被归诸一个人类的决定——由彼此退缩的决定。忽略我们的超卓觉知的决定。称我们彼此的自然相吸为“坏”及我们的一体感觉虚称的决定。
我们否定了我们真正的自己。我们所有的负面性都是从这自我否定中跳出来的。我们所有的激愤、所有的失望、所有的苦都生自我们最大的喜悦——做为一体的喜悦——之死亡。
人类接触的冲突是,纵使我们寻找在细胞层面貌一新体验我们的一体,在精神层面我们却坚决否认它。所以,我们对生命及它是怎么回事的想法,与我们最深的内在知晓不相合。在本质上,我们每天的所作所为都是相反于我们的本能。而这导致了我们眼前的疯狂,在其间,我们继续不断地演出分裂的疯狂,一边又一直渴望再度体会一体之喜悦。
这冲突有没有解决的可能呢?有的。当我们解决了我们与神的冲突,它便结束了。而这就是本书的内容。
我根本没想到会写这本书。就像《与神对话》一样,它是被给予我来与人分享的。我以为当《与神对话》三部曲结束时,我做为一个“意外的作家”的“事业”也即将结束。然而,在我坐下来写第一本导读书的感谢页时,我却有了一个我感觉像是神秘经验的经验。
我要告诉你那时发生了什么事,这样你更能了解这本书为什么会被写出来。当大家听说我在写这本书时,有些人对我说:“我以为应该只有三部曲的呢?”就好像制作出更多的资料不知怎地就违反了最初的过程之完整性。所以我要你明白这本书是如何发生的:我如何变得清楚明白我必须写它——纵使当我现在从这儿,却仍完全不知道它会走向何方,或它有什么要说的。
当时是一九九七年的春天,我已写完了导读书。我正紧张地等着我的出版商的反应。最后,电话来了。
“嘿,尼尔,很棒的书!”鲍伯·费德曼说。
“你真的那么认为?你没开玩笑?”我永远有个部分无法相信最好的事,而总预期会听到最糟的事的。所以我已准备好听他说:“我很抱歉,我们无法接受这稿子。你必须完全重写一遍。”
“我就是那个意思,”鲍伯笑着道,“我为什么要在这样一件事上对你说谎呢?你认为我想出版一本坏书吗?”
“哦,我只不过以为你可能想让我开心而已。”
“尼尔,相信我。如果你写的是本讨人嫌的东西,我不会为了让你开心而告诉你你写了一本很棒的书的。”
“好吧!”我慎重地说。
鲍伯又笑了一声。“天哪,你们作家是我所知最没安全感的人。你们甚至无法相信一个他的生计要靠告诉你实话的人。我告诉你,它是本了不起的书。它对很多人都会有所帮用。”
我松了一口气:“好吧,我相信你。”
“只不过,还有一件事。”
“我知道!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只不过你没写任何的感谢词。我们只想知道你是否要写一篇感谢词,是你忘了写,或是你不预备写,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是如此而已。”
“感谢上帝。”
鲍伯笑了:“这就是你的感谢词吗?”
“那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我告诉鲍伯我会马上用电子邮件传给他一些东西。当我挂上电话时,我不禁发出了一声欢呼。
“你怎么啦?”太太南茜从隔壁的房间叫道。我则得意洋洋地大踏步走过去。
“哦,真好。”她展颜微笑。
“你想他是当真的吗?”
南茜转动着眼珠笑了起来:“我确信鲍伯不会在这种事上对你说谎。”
“他也是这么说的。不过,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应该写一篇感谢词。”
“哦,那不成问题。你可以在十五分钟内写出一些东西来。”
很显然,我太太该成为一个出版商的。
所以,在一个周六的早晨,我坐了下来,开始问自己:“在这本导读书的前页,我想要感谢谁呢?”我的头脑立刻说:“哦,当然,神啊!”没错,但我与自己争辩,我为每一件事都感谢神,而不只是这本书。“那么,就写呀!”我的头脑回嘴道。所以我提笔写道:为我整个人的人生,以及我可能用它来做的任何一件好的、正派的、富创意的或神奇的事,我要感谢我最亲爱及最亲密的朋友——神。
我记得自己蛮讶异我这种说话方式的。我从没有以那种方式来描述过神,而我却心知肚明那正是我的感受。有时候,只有当我正在写东西时,我才觉知到我确切的感受。你有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当我在写上面那段话时,我突然了悟……你明白吗?我真的跟神有个友谊耶。那正是我的感觉。我的头脑说:“那么,就写下来。说出来吧!”于是,我又开始感谢词的第二段:
我从未有过这样美妙的友谊——那正是我对我在这儿拥有的东西的感觉——而我绝不想错过一个感谢的机会。
然后我写下了一些我完全不明白为何会写出来的东西:
有一天,我希望我能非常详细的解释给每一个人听,如何发展这样一种友谊,以及如何利用它。因为神最想要的就是被利用。而那也是我们想要的。我们想要与神为友。要一个可运用并且有用的友谊。
就在那一刻,我的手凝住了。一股寒窜上我的背脊。我感到体内有一股冲力。我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因为对某些事的全然深究而楞住在当场,那是片刻之前我想都没想到,现在却仿佛非常而易见的东西。
那种特定的经验并不是新的。当我写《与神对话》时常常会有。几个字、几句话会由我的头脑飞出。而当我在我面前的纸上看见它们时,我会突然明白这就是我本来要说的,纵使之前几分钟我对“这个”还一无所知!那经验通常伴随着某种的身体感受——一阵突然的酥麻感,或我称为快乐的颤抖感觉,或有时候是喜悦的泪水。并且,偶尔三者俱有。
这次就是三者俱有,三重的重击。所以我知道我所写的是绝对的真理。
然后我收到了一个重要的个人启示。这在从前也发生过。这感受是猛然间对一些事的全盘“觉知”。你“立刻”明白了。
我被导引(那是我唯一能描写它的方式)去明白,在三部曲之后,我的写作还未完结。突然我很清楚,至少还有两本书得写。然后关于这些书的一种了解,以及它们会说什么横扫了过来。我听见神的声音悄悄在说……
尼尔,你与我的关系和你与别人的关系并无不同。你们以一个对话开始你们的互动。如果对话进行顺利,你们便形成一个友谊。而如果那进行顺利,你便体验到一种与他人的一体感觉——心灵相通。跟我也是一模一样。
首先,我们有一个对话。
你们每个人以你们自己的方式体验你们与神的对话——在不同时候以不同的方式。永远是个双向的对话,就像我们现在有的这一个。它可以是“在你的头脑里”,或在纸上的对话,或我的反应花了多一点时间,在你听到的下一首歌,在你看到的下一场电影,或你去听的下一场演讲,或你读到的下一篇杂志上的文章,或你在街上“偶遇”的一位友人的偶然发言里触及了你。
一旦你明白了我们一直是在对话,那么我们便能进入友谊。最终,我们将体验到心灵互通。
所以你要再写两本书:《与神为友》及《与神合一》。第一本将谈如何运用你在《与神对话》里分享的原则,将你的新关系转变成一个功能完美的友谊。第二本将透露如何提升那友谊进入心灵互通的经验,而当你做到时,又会发生什么。它将为每位追求真理的人提供一张蓝图,并且会带给全人类一个令人兴奋的讯息。
现在你和我是一体的。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你选择不去体验它——就如你们不明白或选择不去体验你们彼此的一体感一样。
尼尔,你的书会为所有读它的人结束那分割。它们将摧毁分裂的幻想。
这是你的作业。这是你的工作。你要摧毁分裂的幻想。
任务永远是这一个。从来不是任何较次要的事。你的《与神对话》永远是,并且只是,开始而已。
我楞住了。另一股寒气窜上了我的背脊柱。我开始感觉到一种内在的颤抖,无人能探测到,你却在你身体的每个细胞里感受到的那种。当然,那就是正在发生的事。你身体的每个细胞以一种更快的速度振动。以一种更高的频率来回摆荡。与神的能量同舞。
那是很不错的描述方式。那是个非常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