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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梅森探案集(4)金矿之谜 溺鸭案件-第31部分

小说: 梅森探案集(4)金矿之谜 溺鸭案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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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伟大牺牲。。她的话是戏剧性的杜撰。就在她临终之前,以牺牲儿子对她
的爱与尊敬为代价来为他获取未来的幸福。她的话不是真的。”

梅森扬了一下眉头。

“这种话纯属虚构。”威瑟斯庞继续说道。

“有什么理由吗?”梅森问到。

“我已经雇了侦探,”威瑟斯庞说,“他们发现马文·亚当斯就是萨拉·亚
当斯和霍勒斯·莱格·亚当斯所生,他的出生证明的确有案可查。对于在亚
当斯夫人伪造的自白中提到的时期内所发生的悬而未决的绑架案,现在没有
任何有关证据。”

“那么为什么她要这么说呢?”德拉·斯特里特问到。

威瑟斯庞冷酷地说:“我来告诉你们到底为什么。1924 年1 月,霍勒斯
被判犯有一级谋杀罪;1925 年5 月,他被处决。亚当斯夫人所编造的这个伤
感的故事是为了掩盖她儿子出身的耻辱,以及避免让他失去他所爱的姑娘而
做的最后努力。她知道我会设法了解有关这孩子父亲的情况。她希望这个故
事能阻止我的调查,或者将调查引入歧途以致毫无结果。”

“当然,这孩子不知道了?”梅森问。

“是的。”

“您的女儿也不知道吗?”德拉·斯特里特问。

“是的。”

威瑟斯庞停顿了片刻,揉搓着手中的白兰地杯脚;然后他坚决地说:“我
不会让威瑟斯庞家族要一个杀人犯的儿子。我想,当我告诉洛伊斯之后,她
会明白这些情况的重要性的。”

“那么你想让我做什么呢?”梅森问。

威瑟斯庞说:“我有一套整个案件相关证据的副本。依我看,它可以确
凿地证实霍勒斯·莱格·亚当斯犯有一级故意谋杀罪。但是,我希望能够公
正。我想假定马文是无辜的;我想让您阅读这个案件的副本,梅森先生,然
后告诉我您的意见。如果您认为马文的父亲是有罪的,我将告诉我女儿此事
的来龙去脉,并告诉她您的意见。然后就绝对禁止她再同马文·亚当斯来往。
这对她来说是个震惊,但我还得那么做。您看了这个副本就会明白为什么
了。”

“假如我要认为他是无罪的呢?”梅森问。

“那您就要证实它,重新打开这桩老案件,澄清事实,让公众承认对此


案的审判不公,”威瑟斯庞冷酷地说,“威瑟斯庞家族的名字上决不能有任

何污点,我决不会让已被处决的杀人犯的儿子留在我家里。”
“18 年前的杀人犯,”梅森沉思着说,“这事相当难办。”
威瑟斯庞抬头看他一眼,“我会付很高的酬金。”他郑重地说。
德拉·斯特里特说:“但是,威瑟斯庞先生,假定那人有罪,您觉得您

女儿会因此而改变主意吗?”

威瑟斯庞冷酷地说:“如果他父亲确实犯有杀人罪,那么他的儿子就很
可能有某种遗传倾向。我已经见到过一些显示这种倾向的事例。那孩子是个
潜在的杀人犯,梅森先生。”

“接着说。”梅森说。

“如果有这样的倾向,”威瑟斯庞继续说,“如果我女儿不认这个理,
我会让马文将这些性格的内在弱点暴露出来;我会用戏剧的方法让洛伊斯自
己看到。”

“你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梅森问。
威瑟斯庞说:“您懂我的意思,梅森,我要尽我的一切来保护我女儿的

幸福,毫不夸张,一切。”
“我明白,但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要让这个年轻人处在这样一种境地,在这种情况下,惟一符合逻辑

的出路就是凶杀。那时,我们就会看到他将要做些什么。”
“这对你的女儿和你所挑选作为可能受害者的人都将是非常痛苦的。”
梅森说。
“别担心,”威瑟斯庞说,“这事会处理得很巧妙。实际不会有人被杀,
但马文会以为他杀了某个人,那么我女儿就会看出他的真实面目。”

梅森摇了摇头,“你在玩火药。”
“要移去石头就要用火药,梅森先生。”
在大家沉默了片刻之后,梅森说:“我将阅读审判的副本。这么做是为

了满足我的好奇心,这也是惟一的理由,威瑟斯庞先生。”
威瑟斯庞向招待示意,“把账单拿来。”他说。


3


早晨的阳光掠过沙漠直至西边的山壁,陡然一片金光灿烂,照亮了高耸
的山巅。天空开始呈现出南加州沙漠一带所特有的蓝黑色。
德拉·斯特里特身着棕黄色的边疆裤、牛仔靴和一件嫩绿色的上衣。当

她经过佩里·梅森的房间时,停了下来,踌躇地敲了几下门。
“起来了吗?”她轻声地问。
她听到椅子向后移的声音,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门开了。
“天啊!”她喊道,“你都没睡觉!”
梅森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然后指了指桌上的那堆打印的文件副本。“这

该死的凶杀案,”他说,“它让我着迷了。。进来吧。”
德拉·斯特里特看了一下手表,说:“忘记这桩凶杀案吧。赶快穿上你
的骑装。我要了两匹马——以防万一。”

梅森有些犹豫:“这桩案件有些方面,我。。”
德拉·斯特里特坚定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打开威尼斯百叶窗,然后把
它拉了上去。“关掉灯,”她说,“看一看吧。”
梅森“啪”地关掉了灯。明亮的阳光已投下了鲜明的影像,强烈的光线
反射进房间,明亮的使人觉得电灯就好像是一种暗淡苍白的替代品。
“来,”德拉·斯特里特用诱人的口吻说,“舒适轻快的慢骑,凉爽的
淋浴,然后就吃早餐。”
梅森站在那里望着外面晴朗的蓝色天空,他推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进入

房间。
“你担心什么?”德拉·斯特里特察觉出他的兴趣,问道,“这案件?”
梅森看着那堆文件副本和折叠的、因年代已久而发黄的剪报,点了点头。
“它什么地方有问题?”德拉问。
“几乎每个地方。”
“他有罪吗?”
“可能有。”
“那么,什么地方有问题呢?”
“处理的方式。他可能是有罪的,也可能是清白的。但是他的律师处理

的方式,只可能使陪审团产生一种裁决——一级谋杀。像现在它这种情况,
这桩案件根本没有什么我可以向约翰·威瑟斯庞指出的,无法跟他说:‘这
确实表明这人是清白的。’陪审团根据那些证据裁决他有罪,威瑟斯庞也根
据那些证据认为他有罪;他还要去毁掉那两个年轻人的生活,而这人则可能
是清白的。”

德拉·斯特里特默默无语以示同情。梅森盯着外面那些无情的、高高耸
起的、绵延起伏的陡峭山脊,一会儿转过身来,笑了笑说:“我该刮刮胡子
了。”

“没关系,蹬上骑靴来吧。穿上马裤和皮夹克,就这就行。”

她走到梅森的壁橱那里,四处翻了翻,找到了骑靴和夹克,拿了出来说:
“我在大厅里等你。”律师赶快换了衣服去大厅找德拉,然后他们便出去进
入了沙漠早晨凉爽的空气之中。管理马匹的人挑出两匹马,看着他们翻
身上马后,朝梅森笑了笑。


“从上马的姿势可以看出来一个人是否熟悉马,”他说,“这两匹马很

好,但明天你们还会有更好的。”
梅森的眼睛露出了兴趣:“你怎么看出来的?”
“从许多微小的方面。新手总是试图告诉你他小时候骑马不用鞍,然后

他会抓住鞍头和鞍尾,”他以厌恶的口气哼着说,“而你根本就不用手摸鞍

尾,祝你们骑得开心。”
当他们骑马离开旅馆、沿马道而上时,梅森的眼睛里透出了沉思的神色。
“那现在怎么办?”德拉·斯特里特问。
“关于如何上马的那番话使我想到——你知道,一个律师必须要留心细

节问题。”
“如何上马跟这有什么关系?”她问道。
“非常有关系——也可以说没有。”
她驾马靠近他。
“小事,”梅森说,“普通观察者不注意的微小细节能说明全部情况。

假如一个人能明白小事的重要性,就没有人能对他撒谎了。拿那个管马人为
例,来这里的人都有钱,他们该是聪明的;通常他们受过金钱所能买到的最
好的教育,他们常常夸大他们的能力,就像骑手为了得到更好的坐骑一样。
他们完全忘记了那些能证明他们的话是谎言的小事。管马人站在马桩旁边,
似乎看不到什么,而他却能看出一个人究竟对马懂多少。一个律师应该懂得
这其中的意义。”

“你是说律师应该对所有那些事情都懂?”德拉·斯特里特问。

“他无法一切都懂,”梅森说,“要不然他就是一部活的百科全书了。
但他应该知道那些基本事实。他应该知道如何去获得在任何特定情况下他所
需要的准确知识,以证实当一个人言行不一时,他是在撒谎。”

望着他那略微拉长的脸和疲倦困乏的目光,她说:“你对这桩案件非常
担心。”
他说:“18 年前,一个人被吊死。可能他是有罪的,也可能他是清白的。

但毫无疑问,他被吊死是因为律师犯了一个错误。”
“这个律师做了什么?”
梅森说:“除了别的以外,他做了一个前后矛盾的辩护。”
“法律不容许那样吗?”
“法律容许,但人性不容许。”
“恐怕我不明白。”
梅森说:“当然,法律在过去的20 年里已经改变了很多,但人的本性却

没有改。按当时使用的法律程序,一个人可以提出无罪的辩护请求,到法院
努力证实自己无罪。他也可以提出精神异常的辩护要求,这可作为案件的另
一部分同时进行审理,也就是面对同一陪审团,作为整个案件的一部分。”

她用目光打量着他,这目光能看到外表之下的深处,能看到只有女人从
男人身上才能看到的那些东西,而且还要在她同他有了长期亲密的关系之
后。

突然,她说:“我们忘了这桩案件吧,来个舒适轻快的慢骑,陶醉于沙

漠的气息,等早餐之后再谈正事。”
梅森点了点头,用马鞭抽了一下马,他们向前跑去。
他们将村庄抛在后面,顺着蜿蜒的峡谷而上,来到一片傍水的棕榈树林。


他们翻身下马,躺在沙地上望着紫色的阴影在绵延起伏的山脊保护下的深凹
处躲避阳光。沙漠的静寂降落在他们身上,打消了他们谈话的欲望。茫茫的
静寂使他们感到平静、满足,也使他们的灵魂得到了净化。

他们默默地骑马返回。梅森冲了个澡,吃完早饭便安然沉睡。他直到下
午才接待了约翰·威瑟斯庞。他和德拉是在遮阴的阳台上接待他的,这里装
有遮阳罩使人免受沙漠上耀眼光芒的刺眼之苦。山的阴影在悄悄地爬过峡
谷,但还要有几个小时才能到达旅馆。暑气干燥而又酷热。

梅森坐下来,开始平静地回顾这桩案件。

“你对这一案件的大部分情况都很熟悉,威瑟斯庞,”他说,“但我想
让斯特里特小姐拿到照片。我想通过事件的逻辑顺序了解此案来澄清我自己
的看法,所以我将详细询问你已知道的情况,这可能会使你感到厌烦。”

“那就开始吧,”威瑟斯庞说,“相信我,梅森,如果您能令我相信那
人是清白的。。”

“我不敢肯定我们是否能让我们自己相信,”梅森说,“至少不是从这
些我们现在已有的材料,但我们至少可以按照冷静的推理来考虑它。”

威瑟斯庞绷紧了他的嘴唇,“在缺少反面证据的情况下,陪审团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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