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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大商圈·资本巨鳄 作者:雾满拦江-第44部分

小说: 大商圈·资本巨鳄 作者:雾满拦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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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或者更长。”说到这里他喝了口水,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刚刚坐下来的骆子宾,好象一时没认出骆子宾是谁来,继续说下去:“香水的成份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物质,就拿麝香来说吧,这是从雄性喜马拉雅麝鹿身上提取的颗粒状晶体,囊体约有胡桃大小,提取过程毋需杀害麝鹿。这是所有香料品种中,香味最浓烈的,在手帕上滴一滴可以留香40年。我收藏着一块麝香……”讲到这里他忽然又想起秦迪,他想得抓紧时间回去让秦迪闻一下他的麝香,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抗拒麝香的魔力,说不定经过今晚的缠绵后那个女人会死死的爱上他,肯定会这样的,他林秋敬这么优秀,秦迪凭什么不爱他?这么一走神,他就说不下去了。     
  温蕴在家里的浴室里藏了许多种香水,却全然不知道香水竟然还有这么深的理论,听得入神。孙雪英却心如止水,她很担心骆子宾听了后会认为林秋敬是一个花花公子,事实上在她们与另外几家公司商谈合作事宜时,最初对方都能够相互认同,但林秋敬总是忍不住要讲点与资本市场无关的东西,最终把事情弄砸。记得股市狂跌之时,她求人拉来广天的王哲救场,双方约在深圳的名典咖啡,林秋敬这个不务正业的家伙不知道抽了那股疯,莫名其妙的大讲起咖啡来,偏偏他知道的咖啡种类还很多,什么兑了雪莉酒的雪莉榛果咖啡、散发着奶香泡末的布奇诺咖啡、专用卡摩壶盛装的拿铁咖啡、酒香四溢的爱尔兰咖啡、泛着牛奶泡沫的玛其哈朵浓缩咖啡、三段式乐趣享受的维也纳咖啡、樱桃冰咖啡、瑞士摩卡咖啡、玫瑰浪漫曲、百合安娜冰、摩卡霜淇淋……林秋敬一直讲啊讲,讲得名典咖啡的老板走过来向他悉心求教,而王哲却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溜走了。     
  很担心这次事情再被林秋敬搞砸,孙雪英在桌子下面踢了林秋敬一脚,把话题硬生生的拉了回来:“一点没错,杜景伤身上用的香水是哈利,这是美国是企业家,社会名流,上层社会男士常备的香水,因为这种香水象征着他们的成就与权力。瞧瞧,这可就跟你说过的杜景伤是个失败者靠不上了。”     
  林秋敬这个不可救药的家伙听了后,却哈哈的大笑起来:“雪英你到底闻没闻过香水啊?杜景伤用的是兰堡No。6:火辣辣、鲜美、冷静的香型。”一句话险些没把孙雪英气死,她再也受不了了,强忍着泪站起来,礼貌的对骆子宾和温蕴打个招呼:“骆总,温总,你们先坐着,我去补下妆。”温蕴也站了起来:“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目送两个女人离开,林秋敬忽然失笑起来:“骆总,雪英想让我讲讲杜景伤的故事,你说我们两个,用得着吗?”骆子宾呆了一呆,才明白过来这个家伙是存心的,一时忍俊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林秋敬也相对大笑,然后他递给骆子宾一支烟:“咱们还是聊点开心的事吧,骆总,我瞧温总对你有点意思,我这么说话你不会计较吧?”骆子宾又是一呆,心想见面没说两句就聊女人,这个林秋敬也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但这个话题偏偏搔到了他的痒处,于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我和温经理,只是纯粹的工作关系,倒是你,我看和孙小姐的关系挺近的嘛。”     
  林秋敬摆了摆手:“她不行,太硬,女人要软男人要硬,她比男人还硬,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前几天我碰到一个女人,真是不错,有个性,又喜欢调皮,姓孙的她没机会了。”骆子宾哦了一声,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秦迪,秦迪也是有个性,又喜欢调皮,想到秦迪他的鼻子忍不住有些发酸,在心里暗暗的埋怨那个让他难以忘怀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就这样不见了呢?如果她在他的身边管住自己,自己至于让祝高龙给腐蚀成现在这个样子吗?这么一想骆子宾的思想就有点走神,心不在焉的等着林秋敬继续往下说,但是林秋敬很想找个人谈谈秦迪的身体敏感程度,依旧按照他惯有风格等着骆子宾发问。骆子宾却因为被人称为“骆总”没几天,正沉浸在老总的感觉中,要问也只能问别的:“林先生,你说杜景伤是个失败者,他的成功不过是失败的附属物,这又是怎么说起呢?”     
  “两件事。”林秋敬严肃的举起手掌,表示他的话很重要:“第一件事是张涵离开他,他们两人共同奋斗了好几年啊,一直是最亲密的搭档,后来杜景伤开始炒前山股份,为了配合张涵的入庄就通过报纸炒作张涵其人,记者们拿了红包,就把满脸疙瘩两手空空的张涵写得云山雾罩,俨然世界第一富婆。东方证券上有一篇人物专访最为离谱,竟然瞪圆了眼珠楞说张涵是中国的女子武术冠军。这类消息一多,让一个陕西的农夫看到了,这个农夫姓倪,因为家里穷聚不起老婆,看了报纸后他把肚皮一拍:奶奶的,我就娶这个女人了。然后他背起行李卷就上路了,可笑的是真的让这个倪农夫找到了张涵,据说姓倪的敲门时杜景伤正和张涵睡在一起,倪农夫一来,杜景伤只好提起裤子让出床位。骆总,这件事,你别说你从来没听说过。”     
  骆子宾无声的嘀咕了一声,他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却不知道当事人是谁,如今让林秋敬这么一演义,人物还是原来的人物,故事还是原来的故事,就是听起来带有一股强烈的醋酸味。     
  林秋敬侃得起劲,继续口沫四溅:“杜景伤搞这个运作,把张涵从社会最低层扶到财富的顶端,目的无非也是为了他自己,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张涵会离开他吧?如果知道的话他还会替姓倪的做嫁衣裳吗?肯定不会!接下来发生了第二件事,原本说好的由省建行、农行、交通银行还有四家融资机构贷给张涵两个亿,入庄前山股份成为股东,拿广天和东联两家的股权在三家银行做担保,可是广天的王哲和品东酒业秘密约定共同炒作利维股份,不想品东酒业的冯远声临阵脱逃,害得王哲吐血跳楼,硬着头皮拿长天信合的马严与中南基金阮红铭顶了缸,可这两个人本来是安排在最后接前山股份的,已经接了利维股份,马严和阮红铭就不可能再接前山了,接了的话没法子跟基金持有人交待,也会毁了他们自己。这样一来广天只好退出了杜景伤的资本运作,杜景伤没有办法,只好咬着牙再找其它的券商或上市公司做保,券商和上市公司也不是他杜景伤家里的银行,当然不会白白的替他打工,这样找一家他答应一家的条件,为了达成对第一家的诺言就不得不找第二家帮助,为了满足第二家的条件又不得不去找第三家,找啊找啊找,前前后后四十多家卷进了这个大漩涡之中,能拿到台上的合同林林总总就有几百份,再加上附件,搞了据说有三百多万字。谁有这个耐心看完这三百多万字?何况看了前头又忘了后头,总之有一条,无论是银行券商还是上市公司,大家只把握住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就是了。上市公司股本结构变动对于熟悉内幕而言的人来说就意味着机会与财富,但杜景伤的问题在于,他已经不想把前山股份拱手让给成了倪家老婆的张涵了,但这事已经由不了他,张涵的名声已经炒开,四十多家秘密运作商只信任张涵——他们都把自己编的故事当了真。”     
  “就这样,”杜景伤喝了口凉茶,突然问道:“人多关系乱,大家往前挤,稀里糊涂的这个运作就搞成了——骆总,你在这个运作中赚了多少?”骆子宾皱了一下眉:“没多少,当时我和你一样做私募,消息不足,不敢建仓,也只进了两千来万。”林秋敬点点头,说道:“我也是。”     
  双方这番推心置腹下来,骆子宾就知道林秋敬亏了不少,林秋敬也判断出骆子宾至少亏了一千万,要不然怎么大家都围着杜景伤转,却没人愿意理会他们俩个呢?     
  资本市场上,永远是胜者为王,永远是赢家的天下。         
  21)     
  温蕴与孙雪英两个女人从洗手间回来了,孙雪英走在前边,温蕴走在后面,两人一人拿一部手机,一边走一边嗯哼哈啊的说着话,这四个人对座了这么长的时间,温蕴和孙雪英各接了十几个电话,明显是两个女事业家,但骆子宾和林秋敬的手机却一声也未响过,这也是骆子宾和林秋敬相互判断出对方不是一个成功人士的原因之一。     
  但是骆子宾对于林秋敬的判断还是基于他的陈述,自大是可以理解的,狂傲也是资本市场中人应该有的气度,但是如果事事以自我为中心,这就有点不妥当了,以林秋敬的偏激个性,他的运作一定会带有强烈的暴戾气息。而在林秋敬的心里,这个骆子宾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老滑头,他的胆气已经被年龄磨光了,注定这一生一事无成,怠慢的心态一产生,林秋敬的二郎腿就高高的翘了起来。     
  温蕴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挨着骆子宾坐了下来,随口吩咐道:“骆总替我拿一下包。”骆子宾晦气的摸了一下下巴,把温蕴的坤包递过去,温蕴打开包,露出里边两只包装精美的安全套,然后她诧异的望了望骆子宾,好象是他骆子宾偷偷把这两只安全套塞进包里的一样。骆子宾尴尬的把脸转开,假装没有看见的样子,心里却琢磨着这个女人既然如此放得开,自己会不会也能有机会呢?温蕴打完了电话,神态不安的望着骆子宾:“骆总,还是曲总的电话,周总到现在还是联系不上。”     
  骆子宾满脑子想的都是温蕴坤包中的安全套,侧了侧身坐得舒服点,心想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姓周的联系不上就联系不上呗,又不是我把他给藏起来了,再一看温蕴那张紧张的脸,他忽然醒悟过来:事情不对头,今天对于启江来说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东方证券的高伟明要在这里发起一个资本论坛,许多重量级的大人物都已经抵达启江,几乎每一个和资本市场沾边的人都在忙于拉关系混熟脸,打听运作的内幕或者是推动运作的进程,这个姓周的怎么会突然联系不上了?他现在应该是一家宾馆一家宾馆的跑动着拜访象王哲、张涵、杜景伤等资本鳄人才对!     
  姓周的是南江集团派驻启江的老总,是曲凤城的亲信,骆子宾是来启江的那天晚上在酒桌上和他见过一面,随后此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按说现在陪着他的应该是姓周的而不是温蕴,莫非姓周的此时正和苏妍冰或祝高龙在一起?会不会这个姓周的真的和苏妍冰那娘们有一腿?骆子宾正在胡思乱想,温蕴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嘀咕了一声:“谁的电话?认也不认识。”虽然不知是谁的号码,温蕴还是打开手机:“喂?你是谁?对不起你那边太吵我听不清,你等我戴上耳机。”     
  温蕴把耳机戴上,眼光无意识的瞟了一眼放在桌面上的骆子宾的手机,骆子宾脸憋得差一点就红了,幸好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局面,佯装没事的样子把脸扭过去。     
  “噢噢,我是温蕴,对对,你说你是谁?”温蕴在讲着话,忽然之间她的脸色露出诧异的神情,对骆子宾说道:“骆总,是杜景伤,他说他想和你聊聊。”     
  温蕴此言一出,骆子宾倒还罢了,对面的林秋敬和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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