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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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烈道:“告诉他们稍等一会,我们立即出来拜见两位老人家。”
白素香步声渐去渐远。
两人依依不舍分了开来,浑身汗水。
风行烈先跳下床,再温美地把这刚和自已有合体之缘的美女扶了起来。
谷姿仙望向雪白床单上的一片惊心动魄的落。娇羞地道:“行烈:我要你一生一世都疼我爱我,连一刻的疏忽大意都不可以发生。”
风行列在短短两日内,连夺三女的身心.真是心满意之极,哈哈一笑道:“这个娘子可以放心,如若有违,教我下世做牛为马.任你驱策。”
谷姿仙喜孜孜地道:“今晚让我和那两个丫头陪你到温泉沐浴,享尽你给我们的幸好吗?”
风行烈道:“当然好到极。来:快穿衣,我担心震北先生会有事。”
谷姿仙娇躯一震,冷酷的现实代替了甜美的梦境。
“砰!”房门大开.谷倩莲不理一切冲了进来,投避风行烈怀里,悲呼狂号道:“震北先生去了。”
这句话有若睛天霹雳,明知烈震北难以度过今天,仍把两人震得呆在当场。
第十一章 荡女散花
韩柏骑着灰儿没精打回到官船,看到范良极兴高烈,在跳板旁指挥着一队官兵,把十多箱不知载着什么东西的木箱运往船上。
韩相跃落地上,奇道:“侍卫长你在弄什么鬼?”
范良极恭敬答道:“箱内有十多缸盛了这里最着名“仙饮泉”的泉水,还有其它制酒的工具和材料,都是依着女酒仙开列的清单采购的。”
韩柏找了个借口.把想过来趁热闹的马雄支使开,教他先带灰儿回船,叹了一口气,不知应怎素开口向范良极说出刚才的怪事。
范良极终发现到他的异样,关切道:“小柏你是否不舒服了?”
韩柏于是一五一十,将刚才遇到白衣美女的事和盘托出。
范良极拉着他走到一旁,出奇地温和道:“小柏你不要自责,纵使你没有遇到她,她始终会来找你。”
韩柏一愕道:“这话怎说?”
范良极道:“她既懂高句丽话,要的又是万年参,自然是与高句庞有关的人,知道有关万年参和我们不知道的妙用。”接着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一直担心此事,朱元璋既懂开口向高句丽王要万年人参,自然知悉有关人参的事,反而我们这个两人使节团对这些人参如何服用?有何妙用一无所知。到时说不定立刻揭穿身分,你说我多么烦恼。”
韩柏道:“这白衣女是何人我们都不知道,况且我们那有万年参给她。”
范良极诡异一笑道:“你大小看我了.我范良极何等样人,那会蠢得把偷来的东西双手捧上给朱元那混蛋,除了送了一株给兰致远外:剩下的十六株万年参给我扣起了八株.你要送那白衣女一株乃轻而易举的事,只是盈散花这样来明枪我独行盗的东西,她必须付出比万年参更高的代。”
韩柏骇然道:“她竟是十大美人里以放荡着名的盈散花?”
范良极道:“绝对错不了,尤其那女扮男装的美女和她形影不离:最是易认,十大美人里,我最清楚她的秘密。”
韩柏呆看着他。
范良极得意笑道:“不要以为我专爱偷窥美女,只因这盈散花其实是我的同行,一个不折不扣的女飞贼.所以我才要和她一较高下。把她贴身的一块宝玉偷了,让她知道天外有天,盗外有盗。”
韩柏更是瞠目结舌,嗫嚅道:“原来是个女贼。”
范良极满足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跟踪了她整整三个月,失败了十多次后,才勉强得手,此女盗术之精,只仅次于我,她的武功亦可跻身一流高手之列,当然比不上我们,但已足可纵横江湖了。”
韩柏道:“可是现在她控制了我们的死穴,若给他把我们的底子揭开来,愣严还会不知我们是谁吗?”
范良极兴奋起来道:“那次我虽胜了她,却是赢得不够味儿,今次她送上门来,我定要她失去宝贵的贞操。”
韩柏大笑起来,失声道:“这荡女有何贞操可以失去,你不是说过有很多人和她有上一手吗?”
范良极往四周看看,这:“我们先到船上再说。”
两人回到船上,这时舱厅焕然一新,布置得美仑美奂。
来到上层时,长廊静悄悄的.柔柔等谈话的声音隐隐从左舱房中传出,陈令方的房却是他打鼻鼾的呼噜呼噜声。
进房后关上了门,范韩两人在窗旁的高背扶手檀木大椅坐下。
范良极煞有介事道:“我跟了盈散花这么久.其中一个收获就是发现了她放荡的大秘密,凡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中了她的诡计。”
韩柏一呆道:“难道上床也有诡计可言吗?.”范良极道:“当然有,偷东西的是盈散花,上床的却是她的拍档秀色,你明白了没有?”
韩柏恍然大悟,旋又皱眉道:“那秀色岂非很吃亏吗““范良横道:“秀色是闽北女门的传人,专事男女采补之道,有什么吃亏可言,此正是一家便宜两家着数,所以才如此合作偷快。”
韩柏道:“女儿家的名声不重要吗?何人还敢娶她。”
范良便道:“若盈散花要选婿,保证新知旧雨以及慕名之士,必在她门外排了队由中原直延至西藏的长龙,尤其是她出了名无论和那个男人一夜之欢后.都绝不会让人第二次碰她,所以若有那个男人能得到她的第二晚,保证立即名扬天下,声名直追庞斑和浪翻云。”
韩柏哑然失笑道:“事实上她却从没有和人上过床,所以根本不会成爱情俘虏,哼:若她给我……给我……”
范良极邪笑道:“给你操过后,保赞她离不开你,是吗?专使大人。”
韩柏自信十足道:“正是如此!”范良极皱眉道:“此女差点比我还多计,弄那个秀色上床不难,要将她盈散花摆在床上,让你大快耳颐,却是非常伤脑筋的一回事。收服了她,会对我们京师之行非常有利,若收服不了她,以后她还不知会弄出什么花样招来,最怕……”
韩柏道:“最怕什么?”
范良极道:“我有一个不祥的感觉:就是万年参只是她一个初步目标,此女眼角极高,野心又大,定有更厉害的事要做。”
韩柏道:“来来去去还不是偷东西吗?啊!”忽地脸色一变,往范良极望去。
范良极苦笑道:“你想到了,若她要万年参,大可到船上来取,她又不知道船上竟有浪翻云和我在.凭她的偷术还不是手到拿来。所以她只是以此牛刀小试,测探我们的反应.看看我们是否会因此被她控制了。”
韩柏张开了口,喘着气道:“她是想到皇宫内偷东西,只有我们才可掩她安然进出皇宫。”
范良极忽地捧肚笑得眼都流了出来,喘着气道:“还有某么比这更荒谬的事。竟有后生小女贼敢来迫我独行盗范良极、覆雨剑浪翻云和你淫棍韩柏到皇宫去偷东西,你说天下间有此这更好笑的事吗?”
韩柏不快道:“你再叫我作淫棍,我以后一定断了你收义之路,莫忘左诗还未给你斟茶上呢。”
范良极投降道:“嘿:让我给你另起一个外号,免得叫顺了口,传了出去,那就糟边了。”
韩柏道:“这还差不多,快给我想个像样些的外号,免得将来有人要我报上名号时,欠了点可以扬名立万的东西。”
范良极两眼一转,抱拳道:““浪子”韩柏,这外号又顺口又绝,意下如何?”
韩柏念了几遍,大喜道:“这外号真的不错,快给我宣传一下,免得某他人给我起了其它外号时,改不了口。”
范良极道:“这个容易。只要通知马雄,告诉他有株万年参给一个叫“浪子”韩柏的人偷了,保证追缉你的悬赏贴满全国的街头巷尾。使你……
炳哈……立时扬名立万……哈哈……”
韩柏先是一怒,按着亦忍不往捧腹大笑起来。
“咿呀!”门推了开来,左诗走进来道:“柏弟和范老为何笑得如此开?”
范良极苦忍着笑,向左诗招丁道:“诗儿快过来斟茶认我作大哥,这是你的相公夫君柏郎兼柏弟答应了我的。”
左诗俏脸飞红,知道平日众姊妹的闲谈全给他尽收耳内,才会知道她们怎样唤韩柏,莲步姗姗走了过来,从放在几上的茶斟满了一杯茶,递给范良极,福身柔声道:“大哥用茶!”范良极眉开眼笑接茶一饮而尽道:“这是买一开二,女酒仙成了我的乖子,小雯雯变成我的乖义女。真是划算得很。”
左诗不依道:“大哥你究竟偷听了诗儿多少说过的话?”
范良极摊手道:“本侍卫长负起全船安全之策,自然要圣起耳朵监听一切。”
左诗想起一事,双颊潮红.转身欲逃,给韩柏一把抓着她的心手,道:“诗姊到那里去了?”
左诗给他拉到身旁,俏脸却别向房门那边,不敢看他们.跺足道:“我要去检查那些制酒工具。”
范良极向韩柏喝道:“对义姊拉手拉脚成何体统,还不让你诗姊去赶酿几坛清溪流泉出来,免得浪翻云回来后拿他的覆两剑追杀我。”
韩柏笑嘻嘻站了起来,拉着左诗的手依然不放,涎着脸向左诗道:“更大逆不道的事我也对诗姊做了,拉拉手实属闲事,来:诗姊:我培你去制酒。”
范良极冷哼道:“你给我留下来,否则的话明年此人都制不出半滴清溪流泉来,小心我叫回你以前的大号。”
韩柏吓得连忙放开左诗软柔温的可爱纤手。
左诗奇道:“柏弟以前的大号怎样称呼哩?”
韩柏吓得抓着她的香肩,推着她往房外去,威严下令道:“妇道人家,最紧要三从四德,以后不准再问这些男人间的事。”
左诗丝毫不以为忤,笑着推门去了。
韩柏松了一口气,靠在门上道:“本专使事务繁忙.有屁快放。”
范良极掏出烟管,从剩馀的天香草抽了几丝.放在管上.点燃后一二吸个剩尽,嘿然笑道:“当然是要点你一条明路.令你可把十大美人尽量收进私房内享用,包括那美丽的小尼姑在内。”
戚长征肩上托着美丽的战利品,直至远远离城,才在一个幽森的树林停了下来。大力在褚红玉高耸的圆臀打了一记重的,才把她抛在一丛矮树上,跌得她四脚朝天,先前椒女的高姿态荡然无存。
褚红玉气得满脸热泪地爬了起来,怒叱一声往他扑去,才冲前又颓然坐倒地上,显然尚有穴道被制。
她悲呼道:“我定要把你这杀千刀的恶徒碎万段。”
戚长征笑嘻嘻来到她坐倒处,一副泼皮无赖样儿,笑吟吟看着她,忽地拔出匕首,在她眼前扬威耀武她抛上抛下把玩看。
褚红玉骇然把娇躯逐寸逐寸尽量移开,直至背脊撞上一颗矮树.才退无可退。停了下来。
戚长征蹲着跟来,匕首一伸,刀锋贴在她巧俏的下颌处,用力一挑,褚红玉“呀!”一声仰起了俏脸,望着他颤声道:“你想干什么!”戚长征匕首下移,“飕!”的一声,盏破了她胸前的衣服.却没有伤及她的皮肤。
褚红玉花容失色,低首往自己胸口望去,赫然发觉衣服连亵衣都被挑破,不但露出一大截丰满的胸肌,连深深的乳沟亦春光尽。
她刚想叫喊,匕首再上托,贴着下颌把她的俏脸挑起,回复先前的姿态。
褚红玉受刀锋所胁,不敢妄动,颤声道:“你想怎样:尚亭不会放过你的。”
戚长征望进她放开的衣襟里,吹响了一下口哨,道:“尚亭当然不会放过我。不过你以为我肯放过你吗?”
褚红玉回复了勇气,狠狠道:“你这种淫行,怎配称好汉?”
戚长征哈哈笑道:“若我是好汉,敢问尚夫人为何要来取我的命?你我无冤无仇,既然不为任何原因亦可置我于死地,我要夺你贞节,快乐一番,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