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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主教谋杀案-第18部分

小说: 主教谋杀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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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斯好像没有听进亚乃逊说的话。他一直站在门口附近的柜子旁,凝视一组古代中国的玉雕。
  “这好象不是真品吧?”他指着收藏品中的一个小雕像。
  “这是来自中国的作品,但这不是真的。大概是满洲复制的吧!”班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望着马卡姆。“喂!好象没有什么事要做了。走吧,我们该离开了!不过,要走之前,还是再去和教授打个招呼吧!亚乃逊先生,要你在这里等,太耽误你的时间了吧?”
  亚乃逊有点讶异地皱了一下眉头,但马上又改变了态度,轻蔑地笑着说。
  “不,没有关系!”说着,他就开始抽起烟斗来了。
  迪拉特教授看到我们又再度闯入他的房间,感到有些不耐烦。
  “我们现在知道……”马卡姆说:“你今早上在吃早饭之前,曾和德拉卡夫人说过话……”
  迪拉特教授的脸颊肌肉抽搐着,显得很愤怒的样子。
  “我在自家的庭院和邻居聊天,也干你们地方检察局什么事了?”
  “喔,不,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因为我们正在调查与贵府有重大关系的一件案子,所以我认为我们有权寻求你的援助。”
  老教授还是一副愤恨难平的样子。
  “好吧!”教授怒目嗔视地说:“我除了德拉卡夫人以外,没有再看见其他人了——这就是你们所要的答案吧!”
  班斯突然插嘴进来。
  “我们要问的不是这件事,迪拉特教授。我们想请教的是,据你所知,德拉卡夫人今天早上的举止和今早在河岸公园所发生的枪杀案有着什么关联没有?”
  教授似乎很想不客气地回答我们,但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地克制自己,过了一会儿后才回说:“不,我没有任何印象。”
  “她有没有显得坐立不安,或者很兴奋?”
  “没有!”迪拉卡教授站了起来,面向马卡姆说:“我知道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马卡姆!但是我不想和这件事扯上任何关系,也绝不会象个间谍一样,把那个可怜妇人的事情告诉你们的。我要说的,只有这些了!”教授回到书桌前。“很抱歉,今天我很忙!”
  我们回到一楼,与亚乃逊道别。亚乃逊热烈地与我们—一握手。他的微笑对我们似乎有着一种鼓励作用。因为刚刚教授炮轰我们的情形,他全看在眼里。
  走到人行道上时,班斯停下脚步,点了一枝烟。
  “我们到热心助人的帕第那里去吧!虽然不知道能从他那里打听到什么事,但我很想和他谈谈!”
  可惜的是帕第并不在家。他的日本佣人告诉我们说,帕第可能去曼哈顿西洋棋俱乐部了。
  “明天再来吧!”班斯一边走出来,一边对马卡姆说。“明天早上,我和巴斯帖大夫联络一下,问他可不可以见见德拉卡夫人,然后再去找帕第。”
  “明天的收获应该会比今天多吧。”西斯喃喃自语着。
  “你老是漏掉一两件很重要的事,组长!”班斯回头对他说:“凡是和迪拉特家有关的人都认识史普力格,这些人都很轻易就能晓得史普力格有每天早上都到哈德逊河畔散步的习惯。而且,我们也知道教授和德拉卡夫人今早八点在后院里散步聊天。射箭室里的三二口径手枪不翼而飞。——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最大收获,虽然其中有些令人伤脑筋的地方,但总是多一条线索。”
  我们坐车朝市区急驶而去的时候,马卡姆突然从从容的态度转变成有些忧心的样子,他有些担心地看着班斯。
  “我愈是调查这件事,我愈感害怕。太过阴险残酷了!如果报纸想到了约翰·史普力格这首儿歌,并且将这两件杀人事件联想在一起的话,不知会引起多大的骚动?”
  “没办法,我们一定要有这样的觉悟!”班斯叹了口气说:“我绝不相信什么心灵学——梦不可能变成事实,当精神产生感应时,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现在却有个预感,主教一定又把那首鹅妈妈童谣通知报社了!这次的新闻报导定会更尖酸苛薄,但这次的案子可能又比罗宾那件案子更令人费解。喜欢自我表现的人一定希望有观众注意他,这就是这个凶手的弱点,也正是我们唯一找到他的方法,马卡姆。”
  “奇南打电话来问,我们有没有打听到什么?”西斯说。但是,西斯实在也无暇顾及这件事,因为世界日报的记者早已等在地方检察官的房里,史瓦卡很快地就把他们带了进来。
  “你好,马卡姆先生。”奇南的态度客气,但仍可看出他对这件案子颇感兴奋。“我很想见西斯组长。我听到是组长担任史普力格的调查工作,所以马上就赶了过来。”记者探手到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片,交给西斯。“我早已听说组长您处事明快,光明正大,因此很希望组长你能透露给我一些消息——请你看一下这张纸片。美国最大的家庭报纸刚刚收到这个东西。”
  那是一张普通的打字纸,用浅蓝色的色带打出鹅妈妈童谣中那一首约翰·史普力格的诗。下方的右角,签了一个大大的名字——主教。
  “这是信封,组长!”奇南再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
  邮戳盖的是上午9点,与第一封字条相同,都是在N邮局辖区内投的信。
  
  郁子的侦探小屋出品  郁子扫校
  12、半夜的拜访
  4月12日 星期二 上午10点
  第二天早上,纽约各家报纸的第一版就刊载了一则马卡姆所担心的,更扇火的报导。除了世界日报以外,一般比较出名的报社都收到了与奇南拿给我们看的内容相同的信。经报纸一披露,全纽约市都陷入惶惶不安的恐惧中。虽然也有些人不相信有这么疯狂又这么巧合的事,而采取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大部分的报纸和百姓都对这种的新的杀人手法感到不寒而栗。
  马卡姆和西斯除了在应付新闻记者的疲劳轰炸外,还要暗中保守一些不能泄露的机密。他们避免把目标指向关键人物——迪拉特一家,而且也绝口不提手枪遗失这件事。一般的舆论都非常同情史普力格,他们认为史普力格只是无辜的受害者。对于马卡姆迟迟不能起诉凶手也多加指责。
  史普力格被杀的那一天,马卡姆在斯泰微桑俱乐部召开会议。刑事课的莫兰警探和警察本部的奥布莱因指挥官两位都出席了。我们详细地讨论了两件杀人案的细节,班斯说明了他为什么相信只要知道迪拉特寮或德拉卡家的内幕就能破案的理由。
  “这两案件凶案有些共同点,那就是如果不晓得两位被害者的种种详细情形,就无法下手成功。而知道这些情况的人,如今已全在我们掌握的范围内。”班斯最后说道:“现在,我们该做的是——彻底调查这些人!”
  莫兰警探很赞成班斯的看法。可是,他附上了一个条件。
  “但是,你所指出的人,看起来都不像个杀人狂呀!”
  “这里所发生的凶案凶手,绝非一个普通的凶人狂。”班斯回答说;“这个人恐怕在各方面都很正常,而且头脑非常的好。只是他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他太过优秀了。”
  “但是,一个超乎常轨的超人,在没有动机的情况下,也会做出这种残暴的行为来吗?”警探问道。
  “有,他有动机。这件恐怖的杀人案背后,一定有一个诱因。”
  奥布莱因指挥官没有加入这场讨论。他对这场谈话的冷漠态度,显示他不耐烦这种不实际的纸上谈兵。
  “这些话会对新闻界发表也许有效,但对实际的办案工作却没什么帮助。”他抱怨道。指挥官咬着黑黑的烟卷,看着马卡姆:“我们必须做的事是,将所有的线索归纳出法律上能采信的证据来。”
  最后决定的事,就是把主教的那封信交给专家们去分析,并且追查出打字机与纸张的来源。另外还组织了一个秘密查询当天早上7点到8点间,在河岸公园的证人的计划。除此之外,还要对史普力格的习惯和交友关系做个彻底的调查。指定一个刑警去调查当地的邮件收集人,并集中从各地邮箱来的信,看看有没有寄给报社的信封,并且追查出是在那一邮筒投的函。
  其他就要按部就班地来搜查了。莫兰提议把三位刑警安排在杀人现场的附近,注意观察有没有新的发展或与本案有关的可疑人物。当然,马卡姆和西斯是这些行动的最高指挥官。
  “关于迪拉特和德拉卡两家的人与罗宾被杀的关系,我已经调查过了。”马卡姆向莫兰和奥布莱因指挥官说明。“这次我又为了史普力格的事去拜访了迪拉特教授和亚乃逊。明天打算去找帕第和德拉卡。”
  第二天早上,马卡姆和西斯不到10点就来找班斯了。
  “不断为这件事奔波,我感到疲惫了。”检察官连招呼也不打,就直接发起牢骚来了。“但已经上紧了发条,只有放手一搏了。”
  “我们尽力而为吧!”班斯很有耐心地说:“用普通的方法绝对解不开这个谜的,我看,我来打个电话给巴斯帖大夫,问他今天我们可否去看德拉卡夫人。不过,我想先和大夫碰过面,了解一下德拉卡的病情。”
  我们很快地就抵达了医师家,他招待我们入内。巴斯帖大夫是个块头高大,气质优雅,很有修养的人。
  班斯开门见山地就把重点提出来。
  “医师,我们有证据相信德拉卡夫人或地的儿子和在迪拉特家被杀的罗宾事件有着间接的关系。在审问他们两人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她的精神状态。当然,以不影响到你职业道德为原则。”
  “请你们说的再具体一点好吗?”巴斯帖大夫心怀警戒,但也泰然地处理这件事。
  “我们想要知道的是,”班斯接着说:“德拉卡夫人对于她儿子驼背这件事,好像自责很深。但是,根据我的了解,她儿子的畸型现象,并不仅是身体伤害就能够造成的。”
  巴斯贴大夫慢慢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因脱臼或外伤而使得脊椎受压迫是会导致半身不遂的。这种障碍还能造成畸型。脊椎骨炎和骨伤,通常我们都把它称做波兹氏病——这是一种结核性的疾病。小孩子们很容易患脊椎结核,有的甚至是天生的。事实上,外伤是可能刺激原本即已潜伏着的病源,诱导病发。但是,骨伤真正的病理构造是由休马斯和霍司雷两人发现的。德拉卡的畸型症,无疑地是属于结核性。他的脊椎呈圆形弯曲,脊椎骨已被压迫的很厉害了,而且,也显示了骨炎的局部症状。”
  “这些事你都对夫人说明过了吗?”
  “说明了好多次,但是没有用。她还是抱着一种错乱似的殉道精神,深深对儿子的缺陷自责。这种错误的想法就是夫人根深蒂固的观念。这种念头支使着夫人的精神状态,从过去这40年来,她不断的牺牲与奉献的这一点,即可看出这件事的意义。”
  “这种心理障碍已经影响夫人到什么程度了?”班斯问道。
  “这很难讲。而且,我也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不过,我可以这样告诉你,夫人是有病的,她老是会曲解一些事实。有时候——这是相当隐密的话——对她儿子显示了一种相当错误的过度关心。她儿子的幸福都被她一手所控。为了儿子,她做什么事都不会后悔……”
  “真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么详细的情形。医师,昨天夫人那种失常状态是不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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