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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网游]无色亦倾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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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场,郝晓蕾,婚礼……婚礼!!!
  
  我蹭的坐起来,诈尸一般惊呼道:“现在几点了?”
  
  余念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米奇手表,慢条斯理的回道:“纽约时间9点12分。”
  
  9点?那不是还早?
  
  我重新躺好,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念念乖,妈妈天亮才睡,现在困得要死,再让妈妈睡十分钟,不,再睡半小时……”
  
  余念爬到我身上,伸手扒开我的眼皮,皱着张小脸,怨气冲天。
  
  “可是我现在好饿,好饿,就快要饿扁了……”
  
  看着面前这张与某个人越来越相似的脸孔,我不禁片刻失神,心里暗自感叹:遗传基因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昨天不是给你留了牛奶和三明治吗?怎么不吃?”
  
  余念闻言,顿时义愤填膺。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它们正在干爹的嘴巴里翻滚!”
  
  “你干爹回来了?那他人呢?”
  
  “Morning;我的睡美人公主!”
  
  = = 呃……说曹操,曹操到。
  
  言昊站在门口,优雅地冲我行了个绅士礼,弯着嘴角,似笑非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有人答应过我,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一定会遵守12点以前上床睡觉的约定……”
  
  我脸上一僵,底气不足的小声嗫嚅:“昨天,是为了赶作业……”
  
  “作业?”言昊挑了挑眉毛走过来,推开余念,欺身到我面前,语带讥诮道:“好吧!那么请问公主殿下,是什么样的作业要写到天亮?”
  
  余念扯了扯言昊的袖子,貌似天真无邪的问道:“干爹,一个生过孩子的三十岁老女人,还能称之为公主吗?”
  
  “臭小子,找死!”我勃然大怒,抓了颗枕头丢出去。
  
  倒霉催的娃儿,老娘正愁吃瘪没处发泄呢!你就自己送上门?!
  
  余念逃到门外,扒着门框向我挑衅:“余唱晚,你真的很丢脸呐!我同学的妈妈不是做了全职主妇,就是做了office lady,只有你还在读大学!”
  
  “小孩子懂个屁?老娘这叫大器晚成!”我掳胳膊挽袖子就要往外窜,却被言昊一把捞了回来。
  
  言昊搂着我的腰,扭头看向余念,笑眯眯的反问道:“小念念,三十岁还在读大学和三岁还在包尿布比起来,到底哪个更丢脸?”
  
  余念小脸一黑,紧锁眉头,瞪圆眼睛,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但是很快又咧嘴一笑:“都不会比某个连续求了五年婚,却一次都没有成功过的男人更丢脸!”
  
  我听见这话,脑中咔嚓咔嚓划过两道响雷——
  
  嘿!你这只腹黑的小傲娇!(⊙o⊙)
  上帝耶稣,今天是我们家的揭短日吗?…_…|||
  
  言昊绿着张脸,一指余念质问我:“你确定这小子只有五岁吗?”
  
  我冲他耸了耸肩膀,甚是无辜的眨眨眼睛。
  
  “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因为他出生的时候,我的麻药还没过劲儿。”
  
  言昊拄着额头,装了一会儿“沉思者”,随后执起我的手,深情款款道:“亲爱的余唱晚小姐,你愿意让你儿子的干爹在这个月内转正吗?”
  
  “嘿嘿!”余念在门外捂嘴偷笑。
  
  “那个啥,今天天气不错!念念你不是饿了么?想吃点啥?妈这就给你做去……”
  
  “唱晚,你还没回答我呢?喂!唱晚……余唱晚,你给我回来!”
  
  “干爹的第一千零一次求婚,宣告失败,哦耶!”
  
  “……”
  
  。
  
  吃罢早饭,呃,亦或是午饭?我起身进屋收拾行李,餐桌上的一大一小,正准备用猜拳的方式决定,盘子里剩下的洋葱该由谁来吃掉。
  
  “哈哈!我赢了!”
  
  “不行不行!三局两胜!”
  
  “干爹你耍赖!”
  
  “小孩子不可以挑食,会长不大的!”
  
  “干爹你也挑食,还不一样长这么大吗?”
  
  我抱着衣服倚在门边,阵阵冷笑:“如果你们嫌老娘做得菜难吃,那以后就都可以不用吃了!”
  
  一大一小摆出两张苦瓜脸,像两只乌龟一样慢吞吞的消灭掉“万恶”的洋葱,然后又用猜拳的方式决定,桌上的碗该由谁来洗。
  
  “来来来,还是三局两胜!”
  
  “事先说好,不许耍赖……”
  
  。
  
  我合上行李箱,坐在床边,望着墙上那幅足足有一米高的油画出神。
  
  那幅画的名字叫《经年。蝶变》,画中的女人,是我。
  
  时光流逝,如白驹过隙;转眼之间,我已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生活了五年。
  
  五年,意味着什么?
  
  对于余念来说,可能只是从婴儿到孩童的成长时间;对于言昊来说,可能只是从大男孩到成熟男人的身份转换;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一次宛如脱胎换骨般的重生与蜕变。
  
  念念和初薰,这两个在我生命中举足轻重的男人,一个为我创造了奇迹,一个为我塑造了全新的人生;是他们,让我真正懂得了生命的意义。
  
  五年前,抱着逃避的心态随言昊来到美国,我以为自己带走的,只是一段刻骨铭心却无疾而终的爱恋,和一枚失去意义却不忍丢弃的戒指,所以当医生告诉我,一个鲜活的小生命正在我身体里孕育生长的时候,我脸上流露出来的震惊之色,丝毫不逊于言昊。
  
  震惊过后,等待着我们的,是抉择。
  
  医生说,如果我能顺利产下新生儿的话,就可以用新生儿的脐带血做造血干细胞配型;如果配型成功的话,就可以进行移植手术;这样,不仅能省去寻找合适骨髓的时间,治愈率也更高,之前就有过很多成功的例子。
  
  问题是,我当时并不具备孕育新生命的身体条件,妊娠和生产的过程中都要承担一定的风险,这就好比是一场赌博——赢了,母子平安;输了,一尸两命。
  
  言昊不想让我冒风险,态度坚决的说要拿掉孩子,却终究抵不过我的坚持。
  
  我说:“与其让这个孩子不明不白的死掉,还不如让他陪我赌一次,我相信自己的信念,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自己能活下去……”
  
  结果,我赌赢了。
  
  四年前,我平安生下一个男孩,虽然是早产加剖腹产,但是很健康。
  
  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余念;言昊也给他取了个名字,叫米洛克,英文miracle的谐音,意思是,奇迹。
  
  接着,是配型成功。
  
  做完移植手术,我身体的各项指标逐渐恢复正常,一年后,我的病情没有再复发,医学上把这种情况称之为移植成功,也就是治愈。
  
  三年前,言昊重新开始工作,当起了“空中飞人”,我也顺利的通过了语言考试,进入当地一所大学攻读营养学。
  
  一切,都如童话故事的结局般美好,除了,呃……求婚。
  
  五年内,言昊向我求过无数次婚,我总是用转移话题的方式来逃避。
  
  不是他不够好,而是我无法忘记并接受。
  
  和言昊在一起这么久,我早已把他当成了除余念以外,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或者,他对于我来说,自始自终都是亲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余念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他还有一个远在大洋彼岸的爹。
  
  余念那张漂亮的脸孔,完全是他亲爹的翻版,甚至于连动作神态都很像,这也是我五年以来一直都没有办法彻底忘记的原因。
  
  每当我看着余念愣神的时候,言昊都会把余念抱在怀里,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小念念,干爹带你去整个容吧!你说,你喜欢哪个明星,咱就弄成他那个样子!”
  
  然后,余念就会用自信到近乎自恋的口吻回答——
  
  “那些明星又没我长得帅,我干嘛要弄成他们的样子?干爹,那不叫整容,那叫毁容!毁容!”
  
  = = 哎!这两只真是一对儿活宝!
  
  我,余念,言昊;
  
  一个单亲妈妈,一个私生子,一个至今未婚的单身男人,三个人组成了一个看似寻常,实则非同寻常的小家庭,简单而幸福的生活着。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余念,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余念也从来不问,或许在他心里,干爹和亲爹根本没什么区别。
  
  余念有我有言昊,就满足了;我有余念有家,就满足了。
  
  我知道这样做对言昊很不公平,我也不止一次劝过他,“你条件这么好,干嘛非要在我这棵开不出花来的歪脖树上吊死?”
  
  言昊却说:“我没有勉强你忘记,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放弃?五年前,我已经错过了一次,所以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你不肯嫁也没关系,我们就这么生活在一起也挺好!”
  
  我问他:“如果我说,我对你只有亲情呢?”
  言昊笑道:“每一段爱情到最后都会变为亲情,我们只是省略了过程而已。”
  
  每一段爱情,到最后都会变为亲情……真的是这样吗?
  
  。
  
  “妈妈,你好了没有?干爹说我们该走了!”
  
  余念屁颠颠的跑进来,爬到我腿上,伸出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妈妈,你又在做白日梦了?”
  
  我缓缓站起来,牵着余念的小手,释然一笑:“妈妈的白日梦做完了,念念,我们走吧!”
  
 


尾声(下)【经年。遇见】

  B市,XX国际机场。
  
  下了飞机,我和言昊取完行李一回头,竟发现余念不见了!
  
  刚出来的时候,我还牵着余念的手,是他逞能非要我放开,说可以自己走,结果却把自己给走丢了!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手脚都软了,六神无主的抓着言昊追问:“怎么办怎么办?余念不会被人贩子拐卖了吧?”
  
  言昊扶住我的肩膀,沉着冷静的安抚道:“你先别慌!我想念念应该是和我们走散了——这样,我先去机场广播室,让他们帮忙广播找人,你站在这里不要动,以免念念回来了找不到我们!”
  
  言昊走后,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原地打转,一边四下张望,一边胡思乱想。
  
  走失,拐卖,意外……
  
  我把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心里琢磨着,余念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正好成全了言昊,他也不用在我这棵歪脖树上吊死了……
  
  就在我比较着割脉,上吊,吞安眠药这三种方法,哪种更方便,更快捷,痛苦更小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拽我的衣襟。
  
  我转过身去,正对上余念笑意盈盈的小脸。
  
  “妈妈,我刚才在卫生间遇见了一个叔叔……”
  
  我深吸了两口气,一把薅住余念拉到自己面前,气急败坏的咆哮:“你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谁让你到处乱跑的?皮又痒了是不是?你给我等着,老娘今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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