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争霸6我,孟斯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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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听见赛斯托达的桌子那儿传来的一阵响声时转身了,并在他听见听筒中福勒的声音时,对着悄然爬上那个男人脸上的恼怒一瞥微笑了。
赛斯托达抬头说道,“指挥官福勒现在要见你。”
第三十三地面攻击师的指挥官是一个有些正直、有些暴躁又办事迅速的人——他曾将许多挣扎中的战友留在身后。他黑白相间的头发剪得接近颅骨,皮肤是黄褐色的,而上面覆盖的皮革经历过上百个不同的太阳的洗礼。
他将一根未点燃的雪茄夹在齿间,正咀嚼着烟草,这个他在外层边缘防线养成的习惯到了他回到文明世界时也未曾丢弃。他的制服被压得整洁无暇,上面点缀着足以布满一个相当尺寸的天文馆的星星。
阿克图拉斯猛然立正并向指挥官行礼,福勒没有从桌上散落的文件中抬起头,但是还了礼。另一位官员身着别着上尉军衔徽记的白色制服,立正站在指挥官旁边。
这个上尉宽广的肩膀让他的军衔就像一种威胁。他的面孔十分傲慢、粗犷而好斗。阿克图拉斯立即对他产生了厌恶。
他猜这个男人大概四十岁——这对于一个上尉来说有些老了,而他的体格对于这个年纪来说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坐下,上尉,”福勒说道。“我有份儿工作给你。”
“是的,长官,”阿克图拉斯说着,坐在了福勒的桌前。
“这是埃德蒙多·杜克,”福勒说着,向站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翘了翘拇指。“阿尔法中队的上尉。他的部队要前去诺兰达·格雷沙瓦斯矿山,我希望帝国小队一同前往。”
阿克图拉斯点了点头。他听说过阿尔法中队,那恐怕是联邦最高效的一群战士——同时也意味着最野蛮,他们的座右铭是“第一个列队,第一个出击”,被人称为“血鹰”——这恰好证明了阿克图拉斯的估量是正确的。
“是的,长官。任务是什么?”
“使那些矿工信服,离开并把地方留给我们才是对他们最有利的。这群科尔…莫里安人在那设施上一直忙到现在,但上头认为该有什么让他们很不高兴的事发生了。我们会对事情保密,并灭了那些海盗的嚣张气焰。你知道的,通常如此。”
“通常如此,”阿克图拉斯厌倦的说道。即使福勒听出了他的语调,也并未发表评论,但阿克图拉斯能看到杜克表现出的愤怒。
“你有了阿尔法中队,为什么还需要帝国小队?”
“上头的命令是与我们一些活跃的小队联合。我想把你的人送去阿尔法,希望杜克进行战地评估,确保每个人都达到高水准。”
阿克图拉斯对将帝国小队归于埃德蒙多·杜克麾下的这个想法感到恐惧。尽管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个人,但他本能的感觉到他是一个傲慢自大的家伙。看着杜克得意洋洋的脸,阿克图拉斯突然认出了他。
他在UNN报道古老家族们的活动时看见过同样傲慢的脸。
“埃德蒙多·杜克?”他说道。“来自那个塔索尼斯的杜克家族?”
“独一无二,”杜克慢吞吞的说道。“我听说你们大多数是边缘世界的乡巴佬。是这样吗?只有两种东西来自边缘世界,小子——”
“是的,是的,我知道,”阿克图拉斯打断道,将注意力放回了他的指挥官身上。“长官,你不能这样考虑。你不能让帝国小队让这个人指挥。”
“你在告诉我怎么处理我自己的军队吗,孟斯克?”福勒问道。
“不是的,长官,”阿克图拉斯匆忙说道。“但——”
“也无妨,”福勒继续到,就像阿克图拉斯什么也没说一样。“你是一个优秀的官员,孟斯克,你的人很尊重你,但如果你再试着讨论我的事务,我会立刻让你去冲厕所。明白了吗?”
“清清楚楚,长官,”孟斯克说道。
“无论如何,这不关你的事。你就快退伍了,因此,谁来指挥他们都无所谓。”
“我只是希望确保我的人交到可靠的人手里,”阿克图拉斯说的同时,凝视着杜克。
“好了,你不要再关心了,孟斯克,”福勒回复道。“现在,离开并保证你的人一切就绪。任务简报将在十九点下达,运输船会在二十点来到。”
一股怨恨的风刮过诺兰达·格雷沙瓦斯矿山下的冰封斜坡。阿克图拉斯低下头盔对抗着风的力量,他的视线牢牢固定在前方白雪皑皑的蓝色山脊上——矿山就坐落那儿的远处。而山脊上空布满烟柱,被大量的蒸汽和劣质废气系统上肿胀的污染物给弄脏了。
他在埃德蒙多·杜克旁边前进着,这个男人的白色盔甲上装点着几十个军衔徽章和荣誉状。似乎,对应着他的狂傲,杜克已经见证过相当的战斗了。这没有让阿克图拉斯更喜欢他,但至少他不想跟一个菜鸟一同行动。
一百个陆战队员列队,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在崎岖的斜坡上,向着山脊前进。七个巨型机器人前进着支援他们,即使是坚毅的陆战队员也会发现这种地形极具挑战性,他们的回转仪必须不断战斗来保持他们稳定在危险的冰雪上。
秃鹫悬浮摩托在侧翼奔驰着,而当两架支援幽灵战机在上空盘旋时,阿克图拉斯几乎听见了引擎在呼啸的风中轰鸣。将他们从黑斯廷斯营地载来的运输船被迫在一公里远的地方将他们卸了下来,这种航空器糟糕的空气动力系统没法对付强风和低能见度。
“一支来自地狱的军队,是吗,孟斯克?”杜克通过头盔间的通讯说道。“你见过联邦力量如此出色的展示吗?”
“令人印象深刻,”阿克图拉斯同意道。“这是我相当一段时间见过的火力总和。”
“是的,只是希望他们能给我辆坦克。”
“这里的冰川太不稳定了,”阿克图拉斯说道。“很可能我们还没走完半公里它就会掉进一条裂缝里。”
“我知道,但有了这些宝贝儿,我们就能直接吓走这群该死的矿工,就像你在陶朗加峡谷吓跑的那些胆小鬼一样。”
“你听说过这事儿?”
“的确。你干的相当漂亮,但你真是该死的幸运,那群矿工全都没种。”
阿克图拉斯对杜克过分简单的解读摇了摇头,但在这位同伴继续时没有回答。“如果依我的办事方法,我会一直追着他们,到最后给他们一梭钉刺。”
“这似乎有些野蛮,”阿克图拉斯说道。
“野蛮?你以为你在为谁工作?童子军?这儿是联邦陆战队,如果你想为自己做点什么,孟斯克,你就必须冷酷。”
“事实如此?”
“完全正确,”杜克说着,重重的拍了拍自己高斯步枪的一侧。“不要浪费了这些宝贝儿。”
“告诉我,埃德蒙多——你不介意我叫你埃德蒙多,是吗?一个古老家族的后裔怎么会作为一个上尉来赶跑这儿的矿工?你所在家族的影响和你看上去见过战斗的数量,我认为他们现在就能让你当上将军。”
杜克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阿克图拉斯能看出他双眼中寒冰般的愤怒。
“是的,我介意你叫我埃德蒙多。我为什么在这儿不是你的问题。我们得到了命令,而我是一个遵从命令的人,你为什么不闭上你该死的嘴,去考虑你得到的命令。”
阿克图拉斯在杜克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山脊时微笑了,并让这个家伙保持在自己前面相当一段距离。
“嘿,上尉,我猜你惹恼了那个大个子,”恰克·霍纳说着,走到了他的旁边。“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阿克图拉斯说道。“小队怎么样了,中尉?”
“不错,”霍纳答道。“德·珊托正在抱怨这个任务,亚希总是喋喋不休,奇昂·莱文在埋怨这天气都对真由美做了些什么,而托比下飞机以来就什么也没说,我猜,一如既往。”
自索亚的战斗以来,恰克·霍纳就担任了阿克图拉斯的非正式副指挥——这是一个他十分满意的位子,并最终为他赚到了中尉的委任状。
阿克图拉斯转身看着后面,蓝色盔甲的帝国小队正与阿尔法中队的陆战队员保持着谨慎的距离前进着。他对他们的身形就如同自己的那样熟悉,当他们看见他时,阿克图拉斯对每个人点了点头。
“什么事儿,上尉?”亚希说道。“我们到了没?”
“快了,”阿克图拉斯说着,指向上方约一百米的山脊。“就在那儿的远处。”
“这算得上是天气吗?”奇昂·莱文说着,将步枪抱在怀里来保护它不受风的伤害。这个男人的面罩已经十分模糊,盔甲的板材已经被污染物弄脏了,但不知怎么的,他的武器依然完好如初。
“我们已经在帕拉苟见过更糟的了,还记得吗?”亚希说道。
“我正在设法忘记那个,”奇昂·莱文抱怨道。“那花了我几个月来把全部的沙子弄出真由美的后膛。”
“这次会有什么变化吗?”戴尔·德·珊托问道。
阿克图拉斯不必去问她是什么意思。过去几年来,他们的行动只包括了从科尔…莫里安探勘者手中保卫矿山或边境勘测点,要么就是给地方执法者提供沉重的武装支援。
骚乱和无数强烈的抗议越来越有规律的遍及了整个联邦,你甚至找不到UNN没有报道那些关于不服的民众攻击警察或在飘扬的旗帜下前进的事件之时。
当然,这些事件被当作少数不满而不予重视,但在帝国小队经验的和阿克图拉斯最后一次去克哈的经历告诉他,事情远比其他人想象的要糟。联邦正在从内部腐烂,而当局是在用他们的指尖坚持着。
“有什么变化吗?”阿克图拉斯说着,脊梁骨突然打了个冷战。“你知道的,我宁可没有任何变化。”
“什么意思,上尉?”亚希问。
“我有一种感觉,杜克失魂落魄的,”阿克图拉斯说着,忽视了军队当着低阶士兵的面批评同僚的礼仪。
“你认为他很危险?”恰克·霍纳问道。
“无疑如此,查尔斯,”阿克图拉斯说道。“我只是不确定他对谁很危险。”
诺兰达·格雷沙屹立在他们上方,冰凝固成的悬崖位于数千年前形成的浅底火山口对面。火山口的山脊环绕两侧,远端距此三公里远。冰壁耸入空中数千米,就像古老的传说中神的居所一般。
浅底火山口的中心,一条暗色的断纹劈开了冰面,绿色带着微黄的须状蒸汽从中产生。一个庞大金属精炼厂的巨型管道、立着的收集桶和气体摇曳的排废装置蹲坐于火山口的中心,就像一直巨大而满是油污的蜘蛛,被许多预制的贮存库包围着,并粗野的混合在一起的产物。
身着抗环境制服的人们正在下面为工作而奔走,没注意到陆战队员们泰然的靠近,来夺走他们的生计。带有钉轮的巨大卡车装载着宝贵的气体容器嘎扎嘎扎的碾过冰面。
看上去似乎这个建筑群被建造在一个失落的城市中心,许多参差不齐的暗色尖塔,水晶纹路的石头包围着新来的建筑们。这些废墟建筑仍是一个迷,但它们的背后有某些东西看起来很奇特,不与人工的规格相和。
布兰提根·福勒的陆战队员们位于火山口的边缘背风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