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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星际争霸6我,孟斯克-第3部分

小说: 星际争霸6我,孟斯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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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那个男人说道,他的声音有力而充满热忱。

  阿克图拉斯认为这个男人看上去与他父亲差不多年纪,大概四十出头。他对朱莉安娜的关心显示出他就是埃林·帕斯特,而阿克图拉斯对这位从乌莫加远道而来的重要大使毫无印象。

  花白的头发和贫瘠的下巴构成了埃林·帕斯特温和的面孔,但很久以前,阿克图拉斯的父亲就警告过他,政客只与言辞有关,通常你低估的对手就是将你放倒的那一个。

  “发生了什么,母亲?”阿克图拉斯问道。“我们真的遭到攻击了吗?”

  “是的,”凯瑟琳说着,点了点头。他的母亲从不是一个掩盖事实的人——这是阿克图拉斯喜欢她的原因之一。“现在我们需要避难。所有人跟着我,别掉队。”埃林·帕斯特在凯瑟琳·孟斯克说完的同时带走了他的女儿。

  自动武器的攒射声呼啸的从附近传来。噪音很大,因此难以确定声源的方位,但阿克图拉斯认为它就来自于这一层。

  他听见了靴子的足音以及更多的叫喊。

  在更多枪声在附近响起时,阿克图拉斯拉紧了母亲的手臂。

  卧室的门框在一阵密集的火力中被撕裂,所有人都尖叫的趴在地上。在金属和木头从破碎的门上雨一般哗啦哗啦的掉落时,阿克图拉斯捂住了耳朵。

  一颗银色的钉刺滚落到了地毯上,这个小小的金属圆锥和他的小拇指一般粗细。

  阿克图拉斯立马认了出来——这是一把军用突击步枪的弹药。A C…14高斯步枪,确切的说。是一把穿刺者。

  他听见脚步声的同时,两个男人下到了门口。其中一个是阿克顿·费尔德,他的手枪正冒着烟,血从他手臂和胸前的伤口留出。另一个拿着穿刺者步枪,阿克图拉斯认出他是他父亲的一个警卫,名叫杰·德勒。

  费尔德扫视房间的同时,匆忙的对着肩膀的麦克风说道,“安格斯,这儿是费尔德,我找到他们了。我们在小不点的房间。”

  在又一阵交火的声中,阿克图拉斯错过了对方的回答。德勒靠在门附近开了几枪,枪声震耳欲聋,同时还混杂着多萝西的哭声。

  “阿克顿,”凯瑟琳说道。“我的丈夫在哪?”

  “在楼下组织防御,但应该正往这来,”费尔德说着,将新的弹夹对准手枪枪柄,笨拙的推进了枪膛。“我们必须离开这。我们太暴露了。避难所就在大厅的那边。”

  “我们不能去那!”埃林·帕斯特说道。“我们会被杀的。”

  “如果我们待在这,我们才会被杀,埃林,”凯瑟琳回应道。

  “没时间吵了,”费尔德说道,他的脸因失血过多而苍白。“两边都有人过来了,杰,视野怎么样?”

  杰·德勒抬起枪,靠在门边环顾着四周。他沿着走廊射出了一阵钉刺,同时阿克图拉斯听见了一声痛苦的叫喊。

  “现在清楚了,”德勒在枪声变得更密集时说道。

  阿克图拉斯对此毫无感觉。他的听见的所有声音都被无意义的刺耳哭喊盖过了,无论是周围的情况还是他母亲的话语。

  谁赢得了这场战斗?有人知道吗?

  “现在!”费尔德喊道。“我们走!”

  费尔德第一个抬起手枪走出了房间,于此同时,德勒正催促着仍抱着多萝西的凯瑟琳、埃林·帕斯特和朱莉安娜通过房门。最后一个是阿克图拉斯,德勒和他一起加速通过走廊跑向避难所。

  硝烟充满了整个楼道,阿克图拉斯能看清远处的地板上射击留下的微光。他越过了躺在地上的庞大身影——一具脖子上有弹痕的躯体。

  血从这个男人脖子上的弹孔喷涌到地板上,死时散发出烧焦的金属味,这恐怖的景象令阿克图拉斯作呕。另一个男人的尸体躺在不远处,胸膛被钉刺撕开了,就像被锯开两半一样。

  在费尔德蹒跚的领着路时,德勒注意着他们的后方。一个加强型的避难所构建于房屋的中心,拥有的通讯系统能够连接道克哈的信息轨道,储藏的物资至少能坚持四天。

  阿克图拉斯的母亲曾反对建造这样一个难看的房间在她的别墅里。但直到几年前一个精神病患者将尼克寇议员全家杀害在了家中,她只好极不情愿的同意了。

  一个现在已经被联邦神经改造成陆战队员的精神病患者。

  阿克图拉斯被绊倒了,但德勒扶住了他。

  避难所就在眼前了,合金的大门已经打开,从内部射出寒冷的灯光。受伤的阿克顿·费尔德跌坐在门口,他试着将枪端平时,脸显得苍白无力。

  这时叫声在阿克图拉斯身后响起,迫切而吃力。

  杰·德勒放开了他,转身蹲下、抬起枪。枪管在噪音和火光中射击着,阿克图拉斯大声抱怨着着支武器意想不到的音量。高斯钉刺从枪管中呼啸而出,更多痛苦的尖叫声也随之降临。

  “走!”德勒喊道。

  在他给出这最后的指令的同时,杰·德勒被一阵钉刺击中了。

  就像一个巨大的拳头打中了他,将他掷向了墙壁。血溅在了阿克图拉斯身上,他正恐惧的看着——德勒的头耷拉在胸口,几乎被钉刺切断了。

  “阿克图拉斯!”他的母亲在避难所内尖叫着,但她的声音好像很模糊。他只能听见德勒最后的呼吸声和血液喷涌而出的声音。

  阿克图拉斯无意识的屈膝、举起了德勒落下的枪——他以前从未使用过这样的武器,但他所要做的只是将枪对准想要杀掉的人并扣下扳机。

  这有什么难的呢?

  一个身影显现在了走廊的硝烟中——穿著暗色军服的持枪男子,身著装甲,以及一顶奇怪的头盔,头盔上有着众多突出的附属装置和一个哑光黑色的护面。阿克图拉斯能从护面反射的光中看到自己的脸。

  枪在他手中非常沉重,但他无意识的举了起来。

  对方已经开始瞄准了,阿克图拉斯了解到,他没有能力在自己被撕碎前扣下扳机。

  这令他的愤怒远大于恐惧。

  但在敌人开火前,阿克图拉斯在他的护面中反射的身影随着玻璃的碎片、骨头和脑浆的爆炸而消失了。

  一阵射击击中了敌人的头盔,接着是又一阵。那个男人在高速的弹头击中他的胸膛和双腿时倒在了地上。

  阿克图拉斯回头看见他的母亲正朝他跑来,阿克顿·费尔德的枪正握在双手间,她黑色的长发在身后飘扬,睡衣摇曳着就像一件斗篷,现在看上去像某些古老神话中的女战士。

  枪在她的紧握下隆隆作响,即使在射击时,她的步伐也没有混乱。

  阿克图拉斯在母亲的手臂压在他肩膀上时,放下了枪。他看出她的神情如同雷霆般的愤怒——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那个胆敢威胁到她孩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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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瑟琳拉起了阿克图拉斯,几乎将他拖回了避难所。又在埃林·帕斯特的帮助下关上了避难所厚重的大门,并在墙上的小键盘中输入了锁定密码。阿克图拉斯深吸了一口清新的再循环空气,感觉到了双手的颤抖——就在刚才,他是如此的贴近死亡。他握紧拳头,不甘示弱,凭着毅力抵抗着恐惧。

  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己后,他观察了周围的情况。

  阿克顿·费尔德靠在一面墙上,胸口和肩膀上覆盖着许多黏黏的红色液体,但阿克图拉斯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朱莉安娜·帕斯特靠在他对面的墙上,正抱着多萝西。阿克图拉斯走向了她们,他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对朱莉安娜安慰的笑了笑。

  “小不点,”阿克图拉斯说道。“是我,我们现在安全了。”

  多萝西看了看他,阿克图拉斯微笑着,将全部的真诚注入了他的话语。“你很勇敢,小家伙,现在没人会来伤害我们了。”

  “我们安全了吗?”多萝西说着,鼻涕流了出来。“你保证?”

  “我保证,”阿克图拉斯点了点头。“我绝不会让你有任何事的。永远不会。”

  “永远?”

  “永远,”阿克图拉斯保证道。

  随着大门的关闭,除了等待他们无事可做。阿克图拉斯·孟斯克不是那么擅长等待。他盘腿坐在一张折叠式的小床上,多萝西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她正将拇指塞在嘴里,另一只手紧抓着一只名叫庞提乌斯的填料玩具小马。

  尽管如此,她很快进入了梦乡。阿克图拉斯在一手抚过她黑色的头发时笑了笑。

  事实上,阿克顿·费尔德仍然活着,阿克图拉斯的母亲正全力处理他肩膀上的伤口。一颗务实的心缔造了孟斯克家族这位强大的女主人,凯瑟琳正指派给所有人任务,让他们去完成任何有帮助的事情。

  阿克图拉斯被要求照看朱莉安娜和多萝西,埃林·帕斯特则被指名去观察摄像机以了解更多外界发生的事。这位乌莫加大使点了点头,坐在了布满孟斯克别墅里里外外影像的墙壁前。

  阿克图拉斯对他的母亲接管了这里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帕斯特也轻易的默许了这一切。凯瑟琳·孟斯克的身上总是笼罩着权威、自信和可靠的气息。即使只有十七岁,阿克图拉斯也已经能够了解他母亲性格的强大之处,并明白了父亲的睿智——即使在这么多年后,也未曾低估过她。

  凯瑟琳仍埋头于阿克顿的伤口,“埃林,外面发生了什么?能看见安格斯吗?”

  阿克图拉斯注意到帕斯特正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影像——空的走廊、尸体、已及暗中快速行动的黑衣人。但这位大使无法知晓这些身影到底是入侵者还是安格斯的警卫。

  有一些监视器已经被破坏了,屏幕上显示着杂乱无章的电子干扰,因此无法确切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仍有些持枪的人在一楼,但我没看到安格斯。”

  “很好,继续观察,”凯瑟琳说道。

  在帕斯特点点头,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屏幕上时,凯瑟琳起身在自己的睡衣上擦拭着沾血的双手。他母亲的脸看上去很紧张,但仍旧美丽。在想起她端着费尔德的枪射杀了那个即将向他开枪自己的男人时,阿克图拉斯笑了笑。

  “你的母亲好像异常冷静,”旁边的朱莉安娜·帕斯特说道。“她是不是知道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事?”

  阿克图拉斯将脸转向朱莉安娜,在思考的这段时间里,他细细的打量着她。他第一次看见她时认为她很美,但现在,更近的观察,他发现他错了。

  朱莉安娜·帕斯特不仅仅只是很美,她堪称绝色,尤其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吸引人。学院的那些女人,不是驱使那些令他厌烦的政客就是那些经不起诱惑的家伙。

  他感觉到朱莉安娜绝不是那两种人。

  她的睡衣充分的显露出身体的曲线,他十七岁的心正在想象在那之下的会是什么。

  他摇了摇头,赶走了那些想象,了解到这既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去想那些。“我的母亲是个坚强的女人。”他最后说道。

  “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朱莉安娜回复道。“我几乎不记得她了。”

  阿克图拉斯在她的声音中听出了悲伤与愁苦,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没有经历过伤痛,无法与那些曾经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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