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争霸6我,孟斯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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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图拉斯在她的声音中听出了悲伤与愁苦,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没有经历过伤痛,无法与那些曾经失去的人产生共鸣,因此也不喜欢待在他们周围。
“对不起,”他最后说。
朱莉安娜点了点头,好像没注意到他的苦恼。“我们在这安全吗?”她问道。
阿克图拉斯点点头,很高兴话题转到他有自信的方面。
“是的,我们绝对安全,”他说着。“避难所的墙壁由三英尺厚的复合混凝土以及合金钢筋组成。它动用了采矿公会最大的钻头——至少是BDE…1400——来加工。也许是1600。”
“你很了解那些钻头吗?”
“知道一点,”他谦逊的说,但这仅仅是他其实很了解的一种暗示。“我打算成为一名探勘者。”
“你不打算从事你父亲的职业吗?”
阿克图拉斯的脸有一瞬间由于他的父亲而变阴沉了。“不,我不会。如果他公然反对联邦,去插手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事,而把我们弄的一团糟,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惊讶的。”
“联邦的事情关系到每一个人,”朱莉安娜反驳道。
“也许吧,”阿克图拉斯耸了耸肩,看了看正在外部的情况中寻找线索的埃林·帕斯特。“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只想在银河的彼方独自寻找自己的道路。”
“但如果联邦就这样下去,将没有任何人能这么做。”
阿克图拉斯又瞥了瞥埃林·帕斯特,“是你的父亲告诉你这些的吗?”
“事实上是你的父亲,”朱莉安娜狡黠的说。
“我更加对此不感兴趣了。”
“你非常没有礼貌,不是吗?”
“我不知道,”阿克图拉斯指出。“为什么我要对你彬彬有礼?”
“因为即使是边缘世界的人,也知道对客人有礼貌是个好习惯。”
他看见了她脸颊上的红晕,了解到她是对的——他有些粗鲁,而对如此漂亮的姑娘无礼简直是野兽的行为,而非一个参议员的儿子。
阿克图拉斯深吸了一口气,并展现出他最灿烂的微笑——这个微笑曾经融化过学院里不少引起过他短暂兴趣的女孩的心。“你是对的,我有些粗鲁,很抱歉。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我平常不是这样的,如果是平常的话我会很乐意待在你身边的。”
她凝视着他,想要撕下他那张英俊而真诚的面具——那张即使是斯提尔林最出色的名媛也没能撕下的面具。
在他充满魔力的注视下,朱莉安娜毫无机会。
“道歉合格,”她微微一笑,但阿克图拉斯知道她还没上钩。
“你很狡猾,不是吗?我喜欢你这样,”他说着,越来越对这个抵抗着他诡计的埃林·帕斯特的女儿感兴趣了。
“克哈也许是联邦手中的掌上明珠,但乌莫加也并非缺乏文化和教养。”
“我从未去过那儿,”阿克图拉斯说道。“也许我会很快就去的,如果所有的少女都像你这样。”
“并非如此,但我认为你会喜欢那儿的。”
“我肯定会的,你会做我的向导吗?”
“也许,”朱莉安娜答道,“我会领着你参观萨伦哥大峡谷。”
“超级航空母舰坠落的地方?”阿克图拉斯说道。“这听起来激动人心。”
“没想到吧,”朱莉安娜约定着。
“好吧,如果我们活过今晚,我一定会跟你去的。”阿克图拉斯说着,柔和的话语代替了一切对危险的诠释。
朱莉安娜笑了,但在阿克图拉斯说些什么前,埃林·帕斯特喊道,“凯瑟琳!门口!”
阿克图拉斯看了看监控器堆,但摄像头显示走廊突然发生了一场战斗。一阵敲击声从门边的小键盘上传来,凯瑟琳在输入的同时仔细检查着她密码的顺序。
门的另一边按键回应后,又轮到了凯瑟琳应答。他的母亲对埃林·帕斯特点点头后输入了最后的密码序列,解开了门锁。
阿克图拉斯这时混合着慰藉和失望,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被打断了,但当他感到朱莉安娜的手紧紧的抓住他时,他笑了。
避难所厚重的合金大门打开了,同时安格斯·孟斯克,克哈的参议员、阿克图拉斯和多萝西的父亲、凯瑟琳的丈夫,手持着一支穿刺者走了进来。
安格斯的体型宽阔而有力,他暗色的头发扎成了长长的马尾,有些像他那布满银丝的胡须。他的面容很健硕,同时有着岁月留下的粗糙。一双冷灰色的双眼上有着灌木一般茂密的眉宇。
他将步枪抗在肩上,给了他的妻子一个紧紧的拥抱。
“感谢上帝让你安然无恙,”他说。“我知道你会照顾好他们的。”
“我们都很好,”凯瑟琳说道。“阿克顿受伤了,但他还活着。一切都结束了吗?”
安格斯放开了他的妻子,点了点头。“他们都被干掉了,”
阿克图拉斯在他父亲最终注意到他坐在床上时,咽了口口水。
安格斯一边注视着阿克图拉斯,一边同埃林·帕斯特握了握手,他的眉头紧锁被政客熟练的微笑取代了。“很高兴见到你还活着,我的老朋友。”
“你也一样,安格斯,”帕斯特说道。“这件糟糕的事无疑是联邦干的,对吗?”
“也许吧,”安格斯答道。“我们待会再谈,好吗?”
帕斯特点点头,安格斯经过他旁边来到了阿克图拉斯面前,政客的微笑如同面具一般垮了下来。
“以祖先的名义,你在这干什么,小子?”安格斯询问道。“你又被学院撵出来了?”
“很高兴见到你,父亲,”阿克图拉斯说道。
第二章
安格斯·孟斯克从昂贵的水晶酒瓶为自己中倾倒出一大杯白兰地,并将这些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在倒出另一杯之前,闭上双眼,让这融化般的感觉流过咽喉进入他的胃中。他举起瓶子询问般的递给埃林·帕斯特,但这位乌莫加的大使摇了摇头。
“不用了,谢谢,安格斯。”
“我知道你不喝酒,埃林,”安格斯说道。“但在这种情况下。。。”
“安格斯,我不喝。”
“来吧,伙计,”安格斯怂恿道。“一杯没关系的,”
“他说他一杯也不喝,”凯瑟琳说着,塞上酒瓶,严厉的注视着她的丈夫。
“没有那种能让我喝一杯的事。不再有了,”帕斯特答道。
“好吧,”安格斯说着,耸了耸肩,将自己的杯子放回了桌上。
在那次攻击之后,安格斯在主餐厅聚集了夏日别墅所有的居住者。在这个橡木装点冗长的房间正中,摆放一张雕刻着田园风景的紫檀木餐桌——那是克哈上也许永远不会消失景象。
一副由黑玉和象牙精雕而成的国际象棋就摆放在饮料柜的旁边,尽管白色的王已经被将死了,但这一局显然还没有下完。
安格斯的妻子坐在桌子的末端,旁边是多萝西和埃林·帕斯特的女儿。他用了片刻的安静来减轻女孩们因为今天晚上的流血事件而受到的惊吓。当他瞥到阿克图拉斯时心情一下子阴沉了下来——那个小伙子正将双臂交叉叠放在胸前,并拒绝看着他的父亲。
阿克顿·费尔德努力将自己从病榻上拖了过来,加入了他们。他看上去很糟,皮肤灰暗,覆满汗液。每个人都知道他需要休息,但所幸的是他有力气来参加他们的讨论——一场关于这个可怕的夜晚何去何从的讨论。
安格斯踱步桌前,他凶恶的眼神中暗暗燃烧着愤怒。
“安格斯,”凯瑟琳说道。“在你将地毯踩出洞来以前坐下,冷静点。”
“冷静?”安格斯爆发了。“他们想把我们杀死在自己的屋子里!那些武装分子进入了我们的家里要把我们全杀了。我发誓我会领军到巴拉汀议会亲手勒死伦诺克斯·卡文,如果他跟这件事有关。看在上帝的面子上,凯特,我要怎么冷静下来?”
“因为你必须这么做,”凯瑟琳坚定的说。“你是克哈的议员,你没有奢求愤怒的权利。它一无是处,只会影响你的判断。另外,你还不知道是谁在幕后。也许不是卡文和他的联邦暴徒。”
伦诺克斯·卡文是克哈参议院的资深议员,他的工作就是确保联邦的意志被贯彻,维护它的法律并将统治权掌握在他手下的议员手中。
安格斯厌恶那个男人,认为他只不过是暗中统治着联邦的古老家族台前的一个小丑。尽管如此,卡文也是一个强大的议员与精明的谋士,每当安格斯走过巴拉汀议会的大理石地板时总要和他交换许多刻薄的言语。孟斯克家族也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事实上是最老的,而卡文也不断提醒安格斯,他正在蔑视给与他权利和财富的体制。
安格斯做了一次深呼吸,并点了点头,在他喝上一杯时朝凯瑟琳笑了。
“你是对的,亲爱的,”他说,“我必须弄清楚,阿克顿,你有什么头绪吗?入侵者是什么人?”
“内行,”阿克顿答道。“他们很强,我们能占据优势,多亏了阿克图拉斯的花招,要不然我无法想象几分钟后会发生什么。”
“我待会会跟你讨论这里的安全问题,”安格斯约定道,凝视着他的儿子。“但他们是什么人?”
阿克顿·费尔德咀嚼了他的下嘴唇片刻,然后说道,“一切都让我认为他们是一支暗杀小队,一支用来暗杀商业对手、进行商业间谍活动、绑架以及诸如此类行动的黑色部队。”
“为什么这些人会盯上安格斯?”凯瑟琳问道。“为什么又是现在?”
“也许是有人的到风声,安格斯会在参议院发表终结议案的演讲。”帕斯特暗示道。
“但那不是还有几个月吗?”凯瑟琳抗议道。“而且这对克哈有利。”
“许多克哈人变的富有都得感谢联邦,”帕斯特说道。“大量的组织建立在克哈和联邦之间,安格斯的搅和给他们带来了麻烦。如果联邦被克哈一脚踢开,他们将损失数以百万计的金钱。”
“我知道这不太可能,阿克顿,但他们的尸体上有没有什么能告诉我们是谁派他们来的东西?”安格斯问道。
费尔德摇了摇头。“他们的装备都是原军用货色,那种你能随便找到一打的。乍看上去他们好像很老土,但我不这么认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这样的。”
“你的直觉告诉了你什么?”凯瑟琳问道。
“这绝不只是几个公司想要保住他们的财产。”
“为什么这么说?”安格斯说道。
“因为那些死去的人都是陆战队员。至少是这样。”
“陆战队员?你怎么知道的?”
费尔德抬手敲了敲脖子。“他们全被洗脑了。六个人都有神经再社会化改造留下的疤痕。”
埃林·帕斯特清了清嗓子。“很好,这自然让我们想到联邦。”
“你或许是对的,埃林,”安格斯说道。“但即使是对他们来说,这也是很沉重的手段。”
“真的吗?你听说了安提卡主星的叛乱吗?”
“没有。什么叛乱?我没在UNN里了解到任何东西。”
“是的,你不会,你会吗?”凯瑟琳指出。“不是你一直说那些古老的家族控制着运行新闻频道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