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对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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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子怡最难忘的是拍戏之余有机会感受京都的美。“寂静的街道、蜿蜒的小巷,高盘发髻的艺妓撑伞踱步的身影,凸显着这座城市独有的韵味。晚霞升空的黄昏,夕阳的余晖与霞光交织在一起,从树枝稀薄处射入,把京都染成一片绯红。”子怡把京都“灼人”的魅力写在随笔中。
因为“官网”的开通,子怡更保持了写日记的习惯,记每天的心情和感悟,让自己不同的思绪有了一个停泊的港湾。这是她记录的拍完《貉府》最后一场戏的情景“……待我准备离去时,影棚里所有的灯同时熄灭,一片漆黑中,闪现一束亮光—一块写有‘亲爱的章子怡,辛苦了,大家非常爱你’的字板从棚顶缓缓降落……剧组的工作人员每个人都送了我一束鲜花。感动、惊讶、喜悦等顷刻间涌上心头,泪水溢满双眼……”
子怡说生活中她是一个很感性的人,是一个凭直觉做事的人,且决定了就不言败。跟其他的女孩子不同,她说不清自己喜欢什么动物、什么花等具体的东西,她喜欢那种摸不着的感觉,比如一种味道,一种气息。
“我想快乐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懂得感受它!”子怡自认是一个善于感受生活细节的人,早晨,从一杯咖啡开始,她就会有一个好心情。
“幸运”已成过去时
经常从世界各地的时尚杂志看到章子怡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多是不笑的,甚至还有一点狠。这种状态下的她似乎更有一种韵味,惟她独有的。
但是,生活中见到的她,多是带着灿烂笑容的她,这笑也是她独有的—有一点放肆的甜美。
前者似乎在她的银幕作品中看得到,比如《卧虎藏龙》、《尖缝时刻》还有《紫蝴蝶》。她最近的三部力作《十面埋伏》、《2046》和《茉莉花开》又展现了她狠多的侧面,比如灵秀、惊艳、迷离、不羁……
我更想探询章子怡灿烂笑容以外的那些面。
第一部分:四小花旦不只是“幸运”
生活中的子怡也是自由忙碌的,她的足迹遍及世界各地,拍戏、做宣传、拍广告、出席电影盛会。一段时间,子怡连续20多天穿梭于香港、泰国、意大利、摩纳哥、法国等不同的国家和地区。那些日子她成了彻底的“空中飞人”,所以,她特别眷恋回家的感受。
“我觉得我已经挺努力了。”子怡不否认忙碌中她难免会有一些烦躁,但只要是答应的事,她都会尽量配合。“我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忙,对于这些工作我是有选择的,既然选择了就要做好。之前,有一次给一家杂志拍封面那天,正赶上我发高烧,身体特别疲倦,状态也不是很好。但是已经定好了拍摄时间,所有的人都在等着我,人家是一个整体,所以我还是坚持着去了。”
章子怡的忙,她的母亲是最切实的见证者,就比如这次回来,母女俩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的时间几乎没有。所以只要环境和条件允许,她都会把妈妈接到剧组住一段时间。
有人说2004年是章子怡电影年。相比以往,这一年她给人们的视觉冲击力更集中、更猛烈、更神秘、更让人期待、更掷地有声。
从出道拍了张艺谋的《我的父亲母亲》那天起,章子怡就被冠以“幸运儿”。接下来,她的幸运指数逐年递增,李安、徐克、成龙、王家卫、铃木清顺,以及娄烨、侯咏,她拍的影片都是最吸引人眼球的,与她合作的导演都是一流的。出道六年来章子怡的知名度直线上升。有人开始好奇这个25岁的女孩背后是不是有一个强有力的智囊团?
“说有就有吧,说没有就没有吧,还是保持神秘一点好。大家就是喜欢猜来猜去,猜去吧,这才是生活呢!就像我也对‘谁跟谁好了是真的吗?’的话题感兴趣一样,反正愿意猜就好玩了。”子怡很轻松就化解了这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那你每走一步应该都是有计划,不是跟着感觉走的吧?”我追问。
“我还真是跟着感觉走的,哪有那么多的计划呀!我是很感性的人,相信直觉。”
要说“计划”,子怡承认她是一个懂得“取舍”的人。“如果我撒开了去接戏、去折腾,我一年可以拍十几部戏。但是现在我的产量很少,通常只有一部到两部,因为我顾及的因素很多,无论角色,创作班底,还是影片品质都要很优秀,我才会去做。”
子怡说对于工作上的事她决定了就会勇往直前,从不犹疑。“我要做就做,哪怕失败了。失败了我也不怕,不就一部电影吗!你不就是一个演员吗!大家太把明星当事了,但你自己要清醒。”
子怡骨子里的“狠”劲不经意间显露出来。怪不得她能把照片中、角色中的“狠”表现得那么精彩。俗话说角色性格是自身性格的某种放大。子怡不否认这一点,“拍照和演戏的时候当然有自己的风格和特点在里面,每个人体内都有她平常看不到的那一面,也许是强悍的,也许是坚韧的。”
“我愿意选择难度大的角色,我希望多一些挑战。所以当我要再过一关的时刻,我会有一种冲动和斗志。”
因此,六年后,她不再认为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幸运”使然。
“其实这是一步接一步的,由于在《卧虎藏龙》中表现出色,才会有接下来的《尖峰时刻2》、《2046》等。我不能单拿出来说机会是多少,运气是多少,努力是多少,我觉得这是一个综合性的因素。机会来了,我把握不住,那也没用。前一两部戏可以跟那么优秀的导演合作,我承认那时我的运气很好,现在我不这样讲了,因为这些已经是公认的事实,到今天我会说拿作品说话吧,这个比讲其他的更有意义。”
关于章子怡的努力,我听过两个细节。为张艺谋拍摄纪录片的甘露说“为了跳好《十面埋伏》中牡丹坊的一段盘鼓舞,子怡在开机前专门找老师练了两个月,从早到晚,像上下班一样。”
宋丹丹说“那天在片场,我看章子怡在做俯卧撑,我非常惊奇。她说之前也做不了,为了拍这个戏练了一段时间。”
对于这两个细节,子怡不置可否。不过,她承认从拍第一部戏《我的父亲母亲》开始,她就觉得演员体验生活的重要性。一路走来,她一直坚持这一宗旨。
为了演好《十面埋伏》中的盲歌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晚上她经常关掉家里所有的灯,摸着黑去洗澡,屋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这时你才可以感受到盲人在黑暗中的生活状态。洗完澡找衣服的过程中,我经常会撞到家具上,身上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第一部分:四小花旦冷眼看名利
宋丹丹还替章子怡说了一句话:“中国演员中能在好莱坞有票房号召力的只有章子怡。”
尽管媒体对章子怡的评价始终莫衷一是,但这点应是不争的事实。前不久,威尼斯电影节盛邀她作为评委算是一个例证。现在章子怡头上顶着很多光环,诸如“最有身价”,“最有票房”,“最具国际影响”,关于这些‘头衔’加身的体会,她自己应该最有发言权。
没想到她的第一反应是“这些都是虚的吧。”
即而她淡淡道:“我想应该是从2000年到现在,我演的电影相继在全世界不同的国家放映了,他们因为喜欢我演的角色而对我感兴趣,由此让他们注意到了一个中国的新演员。
有评论说章子怡是继巩俐、张曼玉之后又一个“中国电影代言人”。对此赞誉,她更加清醒:“我没有那么大的使命感,也不觉得自己能担此重任。但我希望有更多的人看到中国电影,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国际电影节上精心打造自己的形象,努力配合各国媒体做访问的原因。”
“坦白说,我从来也没经历过那种被人视为偶像一呼百应的场面,我没演过电视剧,我不是那种大众化的演员,不是大姑大妈茶余饭后谈论的那些演员。我有我的世界,也许别人永远感受不到。所以我不会跟别人比,但媒体总喜欢拿我跟别人比,其实,每个人的演艺之路都是不一样的,没有什么可比性。”
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过去几年考中戏的人都想当巩俐,现在考中戏的人都想成为章子怡。
“你想对做着明星梦的他们说些什么?”
“就跟现实生活中一样,当你特别期待一顿丰盛的大餐时,往往会落空的。梦不是在你有准备时做的,它往往出现在你不经意间,我就是这样的例子。小的时候我也梦想将来当医生、飞行员,后来却学了舞蹈,考上了中戏,又懵懵懂懂地拍了第一部戏,然后很多人认识你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觉得人要有目标,而不是梦,当然这个目标不能是空想。”
笑对是与非
在章子怡成名的六年里,媒体对她两极分化的评价绝对是一个特例。这期间媒体可以把她捧到“最具国际影响力的中国女星”,同时又视她为“攀缘的凌宵花”以及“有心计会来事儿”。
在一次采访中,子怡曾很明确地称她很反感“有心计”的说法。“很多人认为我是一个很会自我炒作的人,我觉得炒作和安排完全是两个概念,现在我没有必要弄点事情去炒作,好让自己更有名。其实了解我的人会深知我的个性,我自己觉得有价值就会去做。”
关于“心计”说,有评论曾阐述道“章子怡是一个善于制造问号的人,好让人有‘打开’的欲望。”
对此,子怡回答得很干脆:“我没有那么聪明,我愿把我的聪明放在演戏上。”
曾在子怡的官方网站上看到她的一篇日记,其中写到:“从出道到现在,无休止的负面新闻似乎一直和我‘如影随形’,从感情上我无法接受这些带有攻击性的负面新闻对我造成的伤害……其实,在演艺圈中不只我一个演员被这些负面报道所伤害着,对于这种现状我们无能为力!在我无奈和脆弱的羽翼后面,我只希望用事实说话!”
虽然字里行间写满了“无奈”,但子怡称她已经习惯了被人“骂”。“我19岁出道,那时什么都不了解,一出来就要面对许多问题。以前我特别在意别人的说法,但是现在仔细想一想,还是做好自己就行了。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就让别人说吧。我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些,我不想随波逐流,也不想改变自己!”
因为一次拍打戏被人误伤,让章子怡学会了“换位思考”。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让她更能正视“批评”。
“大多数人都少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我,只是通过电影中的角色以及媒体的报道来认识我,在他们眼里我很遥远,很神秘。一个遥不可及的女孩子一下子一步登天了,让谁都会有一些想法。大家好像已经对我形成了一种印象,似乎我很难接触,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其实,是媒体把我塑造成这样的,却又反过来拿我说事。这个时代正不正常?且不说,反正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不去做任何评价,这是我控制不了的。但,我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了,我还会怕吗!”
“你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