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龙 - 落日屠龙-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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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女人应声道:“不错,落日绝掌,天下间可以说是独步江湖武林的毒掌,中掌者,大部份无法救治,除了施掌人能治之外,别人不会,但是,如说天下间除了三阳殿主,落日谷主会治外还应该加上我一人。”
南宫远惊奇问道:“那你不是落日各主了!你是谁呢?”
室内女人冷哼一声道:“我是我,我是谁?哼哼!你问这干什么?”
南宫远这时心中不禁怀疑,说道:“你可以出来了吗?”
室内女人冷冷道:“我出来,你就要退避我。”
南宫远奇道:“为什么?”
室内女人冷声说道:“因我不愿让你看到我丝毫身影。”
南宫远冷哼一声,道:“你这样,莫非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哼!谁在和你开玩笑。我要出去了,你还不退避到厢房?”
南宫远冷声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庐山真面目……”
说话中,南宫远已经脚踏玄机,弧线形逼至垂帘前。
突然由卧室内轻轻拂来一道柔软和风,南宫远陡然感到这股温和轻风,蕴含着一丝无穷的弹震潜力。
他心中大骇,猛然暴退三步,翻腕欲用内家真气消弥对方弹性潜力,哪知对方好像又将那股内力收了回去。
室中传出她冷若冰霜的声音,道:“我警告你,你如果不听我之言,李秋萍有什么危险事情,请勿怪我。”
南宫远这时感到那女人武功,超绝无伦,心中大惊,问道:“你能够发誓保证李秋萍现在安好无恙?”
原来南宫远生怕这女人是对李秋萍有危害之举,不然她为何不愿为人所见,分明是叫我回避之时,她便逃之冥冥。
这时室内那女人,怒声道:“我为什么要向你保证,你不回避,我就由窗户走……”
南宫远不容再迟疑,他疾速一闪身,已由门侧滑了进去!
眼前人影一闪,她正面迎扑了过来。
南宫远横臂一招“臂挡千军”,已经将二尺宽的室门封住。
右掌拍变拿,擒拿这女人的左腕脉门。
南宫远这出招,可说迅快绝伦,如果这女人不退后闪开,必然无法闪开擒拿一手。
但是,事实和南宫远所想不同,“刷!”的一声……
那女人不知如何出手,指尖轻轻在南宫远左肘间划了一下,娇躯如游鱼般一滑,已由南宫远腋下穿过。
南宫远左肘一麻,但他右手仍然正常,一个龙蟠之势,右手已经如电般反抓那女人后肩。
这时门口也挡住那美丽神猿。
这女人像似动了怒意,冷哼一声,已穿过的娇躯,一转间已到南宫远背后,右肘轻轻一击。
但听南宫远闷哼一声,身躯不由自主向李秋萍床头跌去。
此刻,又传来美丽神猿一声怪叫。
南宫远顿住外跌之势,暗运真气,见无受伤,急忙转身一跃,出了室门,抬眼望去………
只见美丽神猿软瘫地上,那女人影儿,已不知所踪。
南宫远看得心中一阵悲枪………
他仰乎发出一声凄凉的长笑………
要知南宫远乃是一位极冷傲,自负之人,他本来心想自己已经过三年锻练武技,重现江湖当是武林中所向无敌,雄心万丈……
哪知在这短短数日中,他连续遭遇强敌,而前些人武功都好像比自己高,如天罗僧、骷髅天尊、绿衣蒙面女、混天世外魔王郁年日,但这些人除了绿衣蒙面女没有和他接招过,三人都和自己比过几招,虽然他们武功极强,但自己也不承认会输他们。
但是,这位神秘女人,却令自己败得极惨。
一个练武人,如他经过长久岁月苦练,心中豪气干云,一旦在他初次出山,便遭遇挫折,老实说难免一种悲哀,心灰意冷,何况南宫远又身负重大血仇。
突然室中传出一声叹息,叫道:“是远弟吗?
你怎么笑得这般凄凉,绝望。………”
南宫远听到李秋萍的声音,心头一惊,疾速走了进去,但他想到美丽神猿软瘫地上,猛又走出。
哪知这时美丽神猿已缓缓由地上站了起来,说道:“我……我不要紧。”
原来美丽神猿要拦截那女人,被她出手点中穴道。
南宫远闻言方进入室中,已见李秋萍坐在床头,她的脸容已经泛出一片血色,没有昨夜那种苍白之状,她的眸子,好像暗敛着一丝神光。
南宫远看得大异,难道那女子真的替李秋萍疗好了落日毒掌伤势?南宫远心中仍然不放心,立刻出声问道:“秋萍,你所中的落日毒掌伤,好了一点吗?”
李秋萍点点头说道:“已经好了一点,唉!………
那女人真实前来疗治我伤疾,可是,小翎……”
南宫远一皱眉,问道:“秋萍,你看清她是绿衣蒙面女?”
李秋萍怔了一怔,道:“怎么?不是她……不然是谁?”
南宫远是要问她,想不到李秋萍反问自已,南宫远轻声叹道:“我相信绝对不是那三阳殿主,但我也不知她是谁?”
李秋萍闻言啊了一声,道:“是啊!在你出去时,我好像感到一缕香气扑鼻。睁开眼睛蓦见一条面蒙重重黑纱的人影,凝立床前,我要出声喝问,但感到她手指轻抬,我已被她点了穴道,晕了过去。”
南宫远闻言,知道那神秘女人是将李秋萍点了穴道之后方才出手疗伤的。
南宫远脑智清静一会后,他陡然感到神秘女郎,好像不愿伤害自己,她虽然出手制住自己,但却都没发出内劲,只是点倒为止。
她是谁?为什么会来替李秋萍疗伤?
而她又好像认识自己。………
想到此处,南宫远立刻思索着刚才动手时她的人影,但是那三招交接快逾雷电,根本令自己也无法看清她人影,留下一点印象。
“噢!她说话声音——对了,她的声音,倒像假装的,先前几声,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这样看来,她定然是自己所认识之人,那么她是谁?……我一生所遇的女人有哪几位?……”
李秋萍双眸凝注南宫远脸上,她心中一片迷茫。
白昼的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天过去了……
子夜时分……
李秋萍和南宫远,老早就在卧室中等待那神秘女人。
但是窗外除了凄冷风声,周遭沉寂得可怕。
南宫远背着双手在卧室中踱来踱去,突听李秋萍柔声说道:“远弟,我想她不会来了。
你已经一日一夜没睡,定然疲劳得很,你赶快去休息吧!”
南宫远沉声说道:“她已经来了,只不过不愿进来跟我们相见……”
语音未落,窗外传来一声冷笑,道:“你早知这样,怎么不赶快退出室外?”
李秋萍听到这缕语音,身躯颤抖了一下,心中暗自叫道:“想不到是她,噢!真会是她吗?如果我出言相询,她会进来?
她会承认吗?”
南宫运转身就要走,突听那女人叫道:“不必了!你只要将卧室中灯光熄灭和窗子关下就好。”
南宫远闻言一怔,暗道:“任是里面多么黑暗,但我的眼力,总都可以看出你的脸容与人影—…·”
南宫远想罢,心中暗喜,依言将灯火熄灭,窗子关下,卧室中顿时漆墨的伸手不见五指。
一阵轻风送来一缕幽冷寒香,珠帘已掀起,站定一条庞大臃肿的人影。
南宫远心头一惊,正要喝问是谁?
突然南宫远看到那是衣衫宽大,并非一个人的身躯肥胖,大概她怕人认出来,所以穿了那么宽的衣服。
“南宫远,你退开一丈。”
她这时说话的声音,却极是冰冷,但南宫远和李秋萍都听出那是伪自装出的语音,因为说来有些生硬。
南宫远没说一语,如言退出一丈,但心内却想道:“一丈之距离,我仍能看得极其真确……”
这神秘女人待南宫远退到丈外后,身躯恍似鬼魅、幽灵,衣衫没有丝毫飘动,人已经移到李秋萍床前。
李秋萍张大那双星目注视着她脸部。
哪知这神秘女人脸容却被层层黑纱蒙住,只有她那双深如海的眸子,闪动出寒星般的光芒。
李秋萍凄凉叹道:“我蒙受你拯救,李秋萍无法拜睹芳颜,真是终生遗憾。”
神秘女人冷冷哼了一声,道:“李秋萍,我今夜要取出你身上银针,便可痊愈了,你赶快转过身来。”
南宫远和李秋萍,听得心中一怔。李秋萍暗想:她说在自己背上放了银针,怎么自己一点也没有感觉。
李秋萍的声一叹,如言转过背去。
那神秘女人突然伸手撩起李秋萍背上衣衫……
蓦在此时,室中灯光突然一亮……
神秘女人叱喝一声,道:“南宫远,你捣什么鬼!”
神秘女人左手轻挥,一股冷劲已经直对那盏油灯击去。
但是,南宫远早已料到她有这一着,他点起灯时,已经将灯抓起,闪飘出七八尺朗声说道:“室中黑暗,如不点起灯光,怕你难于取出银什。”
神秘女人冷哼道:“你假借这灯光,难道就能看出我面目吗?”
就如她所说,灯光照耀之下,她仍然和黑暗中所见一样。
这时,只见神秘女人伸出一只晶莹如玉的手掌,按在李秋萍背心上,“丝!”地一声轻响……。
她的手掌一起,只见她纤纤王指已经嵌着三支二寸长的银针。
南宫远看了她这手掌往上一吸,由李秋萍背上取出三枚银针,这种手法,不禁令南宫远看得呆愕在那儿。
神秘女人收了三支银针,冷冷说道:“李秋萍,你运功试试真气通顺了没有?”
李秋萍在她手掌一吸的当儿,突然感到气血舒畅,精神奋发,闻言运气一试,竟然气达四肢百骸,直冲上十二重楼,直迫至生死玄关……
神秘女人冷声说道:“你若再假以时日,便可打通生死玄关了。”
“我给你的恩惠就到此为止,日后遇上我们可能就是誓不两立的仇敌。”
她说着话,人已转身要走。
突见李秋萍由床上跃落,凄声叫道:“兰妹,你不要走……”
叫声中,李秋萍的眼泪已经如断了线的珍珠跌落下来。
南宫远听得身躯一阵颤抖……
她……她是李秋兰?
啊,怎么不是,她昨夜的声音,不就是秋兰妹?
南宫远突然喜声叫道:“兰妹,原来是你,兰妹……”
南宫远雀跃地直扑了过去。
哪知神秘女人左手轻拂,将南宫远身子弹退三步,冷声笑道:“谁是你兰妹?真是无耻,胡说八道。”
南宫远遭她一阵辱驾,顿时呆愕当地。
李秋萍泪水如雨,泣声吐诉道:“兰妹!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会认得你,秋兰,我这做姊姊的确对不起你了,你原谅姊姊……”
神秘女人突然失声叫道:“我不是你妹妹,你不要胡八道。”
南宫远轻声叹道:“你若要说,不是李秋兰,除非露出你的面目给我们看,不然你为什么怕对我们露面?你为什么又要救秋萍?”
“秋兰妹妹,你知道那时你一别而去,你姊姊几乎伤心欲绝,其实这件事仍是我的错误,我太对不起萍姊姊和你……”
“住口!住口!我不要听你这种荒谬怪诞的话!”
神秘女人一阵厉喝后,心情好像才平静下来,她凄凉地叹息一声,向道:“你们见了我面目后就不会纠缠我了吗?”
她这句话,隐含着无比凄楚、愁苦……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