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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步步惊婚-第11部分

小说: 步步惊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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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声‘呵’了一下,男人满脸噙笑,样子看上去和谐可亲,一身的贵族风度,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是封建奴隶主式的不要脸,“和你的屁是没关系,可跟你却有关系。你要不把我肚子填饱了,老子就把你给吃了。”
  无赖!
  占色彻底被他给惹炸毛了,仰着脖子像只斗鸡,冷叱,“就不!怎么样,你咬我啊?”
  不料——
  声儿还没落下,整个身子板就被卷到了男人高大硬实的胸前。偏头,捋发,褪衣领,男人这几个快速又流畅的动作,她作死也没有能想到。更没有想到,这王八蛋还真就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是咬,真咬,会痛的咬,绝非男女间调情的亲热。
  “我靠你疯了!”
  “占小幺,老子真想咬死你。”
  盯着她,男人视线阴鸷冷戾,那表情,那神态和刚才带笑的痞性判若两人。
  有那么一刻,占色觉得在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毁灭感。
  *
  在暗骂了权家祖宗十八代之后,占色最后还是在厨房里把她有限的烹饪技术给贡献了出来,做了两三个还算看得过眼儿的菜。没有想到,一直在鄙视着她的权四爷,吃得比她更多不说,捞光了盘子吃饱喝足之后,丫不仅不道谢,连屁都不放一个,一个人森冷着脸就径直上楼去了。
  难不成,丫临幸美女去了?她想。
  转念又一想,这么说,她自由了,可以走了?
  无视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她走到安静得没有存在感的铁手面前。
  “那啥,手哥,我可以走吧?”
  铁手面无表情,“四爷没说不让你走,你就可以走。”
  “噢,谢谢。”心里一喜,想到离开魔窟,占色浑身的细胞们又满血复活了,“那手哥,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一程?”刚才出了京都城,绕了好久才到这劳什子的锦山。而且这锦山墅依山面水,瞧着是挺有隐世风格,可交通却不便利。
  抬头瞄她一眼,铁手依旧面无表情,“四爷没说让我送你,我就不能送你。”
  “那你请示一下去?”
  “好。”
  啧,大好人啦!
  看着铁手上楼的背影,占色比较着在心里腹诽。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她再也不想见到那个让她专业吃瘪、猜不透、摸不清、剖析不明、一不小心还会间隙性精神发狂的男人了。
  铁手回来得很快,不过带给她的消息却不太好。
  “四爷说了,要走,你自己一个人走。”
  丫的!闭了闭眼睛,占色吐出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调整好了呼吸,“行。多谢!”
  走就走!没有人性的王八蛋!
  再次记挂着权家的十八辈儿祖宗,占色大步出了戒备森严的锦山墅,在月亮大人的带领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了锦山的道路上。
  为了明天至关重要的面试,她不能在这儿担搁了,说什么也得返回城里去。
  然而,悲了个催的!
  刚才她上山时是坐车,现在是甩着两条火腿儿。本来方向感就欠佳的她,在锦山转来转去不仅没有能走下去,还非常不妙的给迷路了。
  果然,印堂发黑是要倒霉的。
  怎么办?
  怎么办——?!
  为了化解胸中郁气,以备积蓄能力再战,她在脚丫子还没有走出血泡之前,终于忍不住炸了心头火儿。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草垛子上,泄愤般对着黑幕下的苍穹大声喊。
  “权少皇,你个杀千刀的玩意儿,你去死吧你!”
  喊了,真爽!
  不过一秒后,空山鸟没有飞绝,小径就来了人踪。香樟树后面,是男人冷冷的讥讽。
  “老子要死了,你不得守寡?”
  ------题外话------
  小妞儿们,来老衲的大钵钵里

014米 是不是曾经见过你??
  见鬼了!
  咒人去死被撞了个正着,什么心情?
  虽然占色自认为对姓权的不需要有太多的抱歉,可好歹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余毒的知识分子不是?要早知道他就在旁边,她就该再骂狠一点儿啊!
  斜转过头去,她冷笑。
  “你又想干嘛?”
  香樟林光线不好,可男人树荫下的脸。冷峻、威严、尊贵得几乎不接人间地气儿,线条冷硬俊美,凉唇薄如利刃,一双幽深的黑眸阴沉沉地盯着她像个讨债的主儿,哪里又会回答?
  吁~
  动了动酸涩的脚指头,占色调整着呼吸,从草垛子上站了起来。
  “权四爷,你该不会要告诉我,此树是你栽,此路是你开,要留下什么买路财吧?”
  权少皇浅眯着眼,样子和平日不太一样。冷峻严肃的表情里,没有了半分吊儿郎当的死样子。尽管占色心里一直明白他绝非风流纨绔那样儿简单的痞性,可这会儿突然对上这么冷冰冰的一座“大高山”,还是有点儿不太适应。
  “怎么了?舍不得我走,长亭送别?!”
  冷冷讥笑一声,权少皇不紧不慢地靠近她,突然扬起了手里的东西。
  “树不是我栽,路也不是我开,而你的买路财嗯?在这!”
  “你”看着他手里高扬的女士钱包,占色的脑子差点当机爆掉了。
  要知道,钱包里不仅有她的全部财产,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明天参加面试要使用的身份证。
  “怎么会在你那儿?”
  男人不答,冷冷挑眉,反问,“想要?!”
  废话!
  看着他冷漠无情的死样子,占色真想把他丢海里去喂鲨鱼。
  当然,前提是京都得有海。
  京都有海吗?没有。
  没有海,那么,她就成了权四爷砧板上的那条鱼。
  冷静、冷静!
  挤出一丝笑容,她将自认为整张脸上最漂亮的部分——眼睛,眨了又眨,希望能勾出那渣男为数不多的善意来,“谢谢四爷,没想到你人这么好,还特地给我送下来。”
  说完,她伸手去拿。
  男人唇角一挑,再次抬高了手。
  得!猫逗老鼠的游戏又开始了!
  什么叫海拔决定地位?占色这会儿总算知道了。男人个子高块头大,她压根儿就拿不到。
  “权少皇,君子风度懂不懂?”
  “小矮子,跳起来拿——”
  小矮子,丫欺人太甚!
  咬牙,横心,她索性再贴近他一步,双手缠着他的手臂就往下拉。拉不动就直接拿牙齿去咬。不料,牙齿还没有咯到他的肉,自个儿腰就被掐住了。一个90度的仰倒姿势下,她一声‘啊’还没喊出来,就以极不和谐的样子被男人一把摔在了身后的草垛子上。
  “小獠牙还挺尖?”
  草垛上没摔痛,但占色很生气,“我这是正当防卫,合理性报复!”
  男人一言不发,冷冷地盯着她。
  一个恍神的工夫,他突然压了下来。偏头,凑近,呼吸浓重,却并没有碰触她的唇,而是直接吻上了她嫩滑的脖子,动作狂野得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疯狂地一路向下,卷在灼热呼吸里的牙齿,试图咬开她上衣的钮扣。
  高手出招,快、狠、准。
  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差点儿阵亡了。
  “姓权的,你疯了?”
  毫不理会她的反抗和质问,男人在月光下的高大阴影将草垛上的她遮得严严实实,一张背光的俊脸轮廓更加的阴鸷冷魅,带着一种几乎致命的危机感,瞬间冰冻了周围的空气,在冷戾的逆气流里,写满了他的强势与霸道。
  “权少皇——”
  占色呼吸不畅,脑子快炸庙了!
  丫不是有性心理障碍么?
  上次在KTV里,两个人也有过类似的“亲密”举动,可那时候的情况完全不同。虽然他也曾故意将声音弄得淫邪不堪,可当时他的样子却十分冷静,眼睛里更没有半丝儿情与欲的色彩。
  而现在。
  她推他,他手一扣就钳住了她。
  她反抗,他索性箍了她的腰强势地捏住。
  接着
  一颗
  又一颗的衬衣钮扣被他给咬开了,男人滚荡的唇又迅速精准地寻到了她胸间的钮扣。
  “权姓权的放开我!”
  男人依旧不答,气势汹汹的样子,像一头要撕裂幼兽的野蛮猎豹。她的脑子快要晕厥了。吸气,吐气,稳不住了——男人炙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滚烫的呼吸就像烙在她的脸上一样。没有扑腾几下,她两条腿就不争气的软了。
  又一次,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彼此间的气温,在持续的走高!
  要说用嘴去解扣子虽说有情趣儿,可也属于高技术的范畴了,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容易。就在这一来二去的拉扯间,占色心里忽然涌出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牵引着她的思维走向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不行
  她乍然一惊!
  “姓权的——你住手!”
  “你闭嘴!”
  男人含糊的低咒一声儿,嘴上的动作加快,样子像是恨不得撕了她。
  占色咽了咽口水,双手撑着他埋在胸前的脑袋,语不成调。
  “权,少皇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闻言,男人高大的身躯陡然一僵,动作停下了。抬起棱角坚毅的下巴,他阴恻恻地盯了她几秒,语气森冷得一字一顿,“你真不记得?”
  点点头,占色的脑子处于罢工状态。
  “难不成,我得罪过你?你说,要我错了,我会道歉。”
  “道歉?”冷鸷一笑,男人语速放得极慢,“占小幺,当年你”
  就在占色以为真相呼之欲出的刹那,一阵来得不巧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同时,也打断了男人即将出口的话。目光危险地眯了眯,权四爷压着她姿势不变,另一只手帅气地掏出了手机。
  一接起来,他面部的表情更加阴冷了几分。
  “什么时候的事儿?”
  “”
  “嗯。”
  “”
  “嗯,我马上到”
  直到男人挂了电话起身,占色才有机会从草垛子上爬起来。望着他阴鸷无双的脸,森寒得要老命的死样子,虽然心里在凌乱,她却不得不为了好奇心去买单。
  “权少皇,你的话还没有说完。”
  男人冷飕飕的目光,落在她衬衣拉扯滑落后露出来的半边白嫩小肩膀上。停留一秒,喉结动了动,不再理会她,大步离开了。
  “喂,你说话呀?我哪儿得罪你了?”
  “”
  “喂——”
  “在那等着,五分钟后,有人送你。”答非所问。
  “那我的钱包——我明儿急用——”
  “看老子心情!”
  远远飘来的冷漠男性声线儿,在黑夜的香樟林里悠扬又富有磁性,可落入此时占色的耳朵里,比地狱门口的恶魔之声还要让她焦躁。
  她到底哪里得罪这位祖宗爷了?
  *
  翌日,晨。
  天气,阴霾。
  从清醒过来开始,占色的眼皮儿就跳得特厉害。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两边眼皮儿都在跳,什么诡异的节奏?
  “色妞,赶紧起来收拾呀,咱们该去考点了!”杜晓仁今儿很兴奋,早就穿戴整齐了,见她还懒洋洋地躺着,不禁有些奇怪,“哎,你怎么回事儿?昨晚回来得那么晚,一脖子都是被狼给啃过的痕迹。喂,失身了?”
  “滚粗——失窃了。”
  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占色心肝上都是火气儿。
  身份证,钱包都在姓权的那里,而她不仅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连他最基本的个人信息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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