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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步步惊婚-第366部分

小说: 步步惊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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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头狠敛,权少皇冷冷一笑,突然撑在扶手上站了起来。
  一步,又一步,他慢条斯理地走向了鲁有德。
  “真的?”
  “真,真的。”
  就在鲁有德点头如捣葱般谄媚的时候,权少皇突然飞起一个窝心脚,直接揣在了他的心窝子上,出口的声音无比暴戾。
  “你他妈还敢撒谎,不要命了!”
  直飞到两米开外,鲁有德颤歪歪抖动着身体,面孔扭曲着,双目惊愕地盯着他,嘴唇渗出血来,却不敢喊痛。
  “你,你咋地会,会知道?”
  冷笑一下,权少皇转身又坐回了大皮椅上,狠狠地盯着鲁有德,手却捂着了胸前。他真的没有想到,那一段时间他赌气似的心灰意冷和不闻不问,竟然会造成了老婆孩子遭受到了这样的灾难,甚至差点儿就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一时间,心尖抽痛。
  鲁有德问他为什么知道?
  其实,在抓到龙把头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只不过,有些事情的脉络,还不太清晰,事实与龙把头交代的也有些出入。所以,他今儿才会让人把俞亦珍一家人叫来。目的很简单,让占子书震撼俞亦珍,再让俞亦珍亲口说出来,最后审问鲁有德,得到事实的真相。
  手指撑了下额头,见鲁有德吓得呆住了,他沉了声音。
  “还不交代,是等着我告诉你?”
  狠狠地抹了一把脸,鲁有德回过神儿来了,苦着脸瞅着他,巴巴地求饶着,再也不敢再撒谎了。
  “是是,俺都交,交代。俺常玩的那个地下赌场是,是青龙帮罩着的你,你知道的,俺,俺惹不起那些人。当时,他们要俺做的事儿,其实是,是,是”
  好几个‘是’噎在嘴里,他说不出来了。
  权少皇勃然大怒,“说!”
  咽一下口水,鲁有德头顶冷汗直冒,说话越发结巴起来。
  “他们是让俺杀,杀掉那个孩子,不要留下祸根但是俺,俺一时贪,贪财告诉他们说孩,孩子被我丢到茅坑里淹,淹死了,他们嫌,嫌茅坑臭,捅了两下掩着鼻子就相信了。然后,俺又偷偷联系了人,人贩子把,把那小孩儿给卖,卖了!”
  “卖了多少钱?”权少皇哑然出声。
  不仅鲁有德,他的话就连旁边的两名警卫都错愕了。
  冷笑一下,权少皇心痛如刀锉,“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儿子在你眼里值几个钱?”
  弱弱地伸出五个指头,鲁有德做了一个“五”的手势。
  “五,五万”
  权四爷笑了,一双幽冷如狼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鲁有德的脸上,似针似芒,更似一把冷酷到了极致的尖刀。
  “鲁有德。”
  “四,四爷!”这厮到这会儿,再不敢叫姑爷了。
  “你喜欢吃什么菜?”看着他恐惧的双眼,权少皇字字句句,咬得十分清晰。
  “啊!?”鲁有德脑子一懵,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考节奏,更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准备怎么处置他,只拿一双惊恐而茫然的眼睛盯着他,呆头呆脑地摇了摇脑袋,“俺刚,刚才吃得很饱。不,不饿。”
  “回答问题。”权少皇一眨不眨地盯住他,“我喜欢听实话。”
  鲁有德一张卤豆腐皮儿似的脸上,一阵青来一阵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他是一个小人,却并非一个有骨气的强人。除了赌博之外,他这一辈子干得最缺德的事儿就是卖掉了小幺刚生出来的那个孩子,他又何尝经历过这样可怕的阵仗?
  哆嗦着身体,他说话一句比一句结巴。
  “吃,吃啥都好都,都好。”
  “回答!”
  身体一抖,鲁有德小声说,“我喜欢吃羊腰,补,补肾,壮,壮阳”
  “喜欢吃鱼吗?”权少皇突然笑问。
  鲁有德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喜欢吃羊腰,牛肉也行”
  冷冷盯着他,权少皇似乎很不满意,“我是问你,喜欢吃鱼吗?”
  鲁有德吓得心脏一缩,不敢再顶撞他了,重重地点头。
  “喜欢,我喜欢吃鱼。”
  “鳄鱼喜欢吃吗?”
  什么,鳄鱼?
  鲁有德一头雾水地跪在那儿,又吓又惊,整个儿像抽了灵魂似的,盯住他不敢再吭声儿,只会傻傻地顺着点头。不料,他却看见权四爷笑眯眯地转过头去,和颜悦色地对他的两个警卫命令。
  “把他带到后院的鳄鱼池,让他吃个饱。”
  脑子像被炸药给‘轰’开了,鲁有德一脸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迟疑了一下,就双手着地爬了过来,哀哀地请求。
  “不,不要啊。四爷四爷,你老人家就饶了我吧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滚你妈的!”
  权少皇一脚踹翻了他。
  还他妈下次,他还能有几个儿子让他再来一次?
  看着这个当年祸害他老婆儿子的男人,权四爷心里如同翻江倒海,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踢了人也就轻轻摆了下手,就让两个警卫拖着他下去了。
  等人刚到门边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声音冷冷地笑。
  “鲁有德,你说,人要没了手脚,还能活下来吗?”
  呜
  哭嚷着,只能见哗啦啦一阵水流声,一股子骚气就直冲鼻端。
  他狠戾的话,让那个被人拎着的鲁有德裤裆湿了,止不住的尿随着裤腿儿就流了下来
  吓尿了?
  冷笑下,权少皇补充,“堵上嘴,免得声音扰民。”
  *
  主楼里,一阵灯火通明。
  几个人都没有去睡,还在客厅里等着他。
  他刚刚进去,俞亦珍就激动得‘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可愣愣地看了他好半天儿,一句话却像梗在喉咙里,问得结巴而不流畅。
  “姑爷,他,他怎么样了?”
  淡淡看了她一眼,权少皇皱着眉头。
  “放心,死不了!”
  说罢,不等她们再多说什么,他转身朝楼上走去了。
  然而他自认为很温和的话,还是打击到了俞亦珍,只见她两条腿晃了晃,面色一白,忽然捂着胸口就大口喘着气儿,翻着白眼儿倒在了沙发上。
  “妈——!”占色担忧地喊了声儿,赶紧掐着她的人中。
  不料,上楼去的权四爷,不到一分钟就带着冷血下来了。冷血手里拎着医疗箱,样子也没有半分吃惊。很明显,他们早都已经做好了急救准备。
  在冷血给俞亦珍看病的过程里,占色顾及到自个儿老爸是个吃斋念佛的僧人,只能把权少皇给拉到了旁边的偏厅里,才仔细地询问了他刚才的情况。听说了吃鳄鱼的那个段儿,她嘴角抽搐了下。
  “你让他吃鱼,还是让鱼吃他?”
  权少皇瞄她眼,淡淡地开口,“那是人工伺养过的扬子鳄。”
  人工饲养的扬子鳄,一般吃不动人。不过,对于受了惊吓丢到池子里的陌生人鲁有德,它们肯定也会主动攻击,身上受点儿伤挂点彩肯定是会有的。当然,如果运气不好,伤得太重了,那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苦笑了下,占色踮着脚,轻掸了下他肩膀上的衣服。
  “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扬了扬唇,权少皇目光冷冷地与占色对视。
  “当然不!”
  等俞亦珍醒转了过来,权少皇和占子书就神神秘秘地去了书房,只留下占色和鲁芒在那里开解她。再次醒过来的俞亦珍也不再求情了,只是抽泣着抹眼泪儿,瞧着愁死个人。等终于把她安抚着睡了过去,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老实说,听着她压抑的啜泣声儿,占色心里也不太好受。
  可这些事儿,既然做了就得有人承担责任,任谁也改不了结果。
  鲁有德他罪有应得!
  不过,她还是比较赞同权少皇的意见,好好地收拾几天,最终还让他接受法律公平公正的制裁。这样儿,也算给了俞亦珍一个交代,不是他们做小辈地要如何对付他,而是他应该受到什么样儿的司法处理,与人无忧。
  从卫浴间里出来,权少皇见她披着头发在那发愣,轻笑着逗她。
  “怎么了?愁着怎么给爷发福利?”
  “去!”占色搓了一把脸,嘟着嘴巴,“都洗干净了?”
  看到她不情不愿的样子,权四爷不禁哈哈大笑,捏一下她的脸,先戴上了高帽子,“夫人向来最守信诺,你这委屈劲儿,给谁看呢?”
  拍开他的手,占色笑开了。
  “废话!”
  “行了,*苦短,别浪费时间了。”轻轻笑一声,权四爷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个儿身上,就势躺了下去,舒服地叹了一声儿。
  然而,好半晌儿她都没有动静。权四爷低头瞧去,只见她脸儿红红的缩在怀里,样子好像真是为了许下那个承诺在踌躇。嘴角抽了下,他不由笑得更得劲儿了,把她往怀里一裹,一晚上的阴霾都被他爽朗的笑声给冲没了。
  “赶紧的,开始了!”
  灯光下,占色抬头看着他。
  脸蛋儿上红扑扑的像染了胭脂,呼吸乱而急促,一双长长的睫毛胡乱跳动,明显心绪不宁,尤其那鼻尖儿上,还有一层细汗。
  轻拂着她的头发,权四爷口干舌燥。
  “你很热?”
  “不!”赶紧否认,占色润了一下嘴,“我在酝酿情绪。”
  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权四爷没有说话,只是借着灯光观察着他的女人。六年时间过去了,她确实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活泼的可爱少女了。可,她的容貌变化却不大,言谈举止之间,更添了只有岁月和生活才能淬炼出来的女人味儿。
  喟叹一下,他拥紧了她,吻落在她眼皮上。
  “占小幺,都过去了,不要不开心。”
  占色愣了一下,抬起手来,就着他眸底里跳跃的光芒,指尖抚上了他眉心上因多年的血海深仇而染上的岁月痕迹。
  “四哥,你和我爸俩怎么谈的?关于唐心柔。”
  扬了扬唇角,权四爷啄上了她的嘴,细细品尝了一下,淡笑。
  “占小幺,不要转移话题,爷的福利呢?!”
  微微一怔,占色轻哼,嗔怨地瞪他,“谁先转移话题的?又赖我!”
  “对对对,是我不对!”特妻奴的顺着笑完,权四爷略略抬了抬身体,就懒洋洋地翻转过身来,脑袋慵懒地靠在枕头上,催促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难耐的沙哑。
  “现在可以上了!宝贝儿!”
  噗!
  把他搞笑的举动看在眼里,占色憋不住笑了。
  不过确实,此刻良辰美景,她又早答应了他的,有这个工夫再去谈那些个煞风景的事儿,实在太不人道了。心里略略松了一下,一想到答应他的‘福利’,她头皮麻了麻,耳朵根儿就红了。
  “你闭上眼!”
  狐狸眼半眯着,权四爷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语带戏谑,“用关灯吗?”
  占色嘟了一下嘴,歪着头笑,“这个建议不错。”
  不再吭声儿,权四爷非常配合地伸出手来。很快,屋子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窗外依稀有几抹月光透进来,银辉般洒在两个人身上。好一会儿,他见女人还低垂着脑袋,半傻不癫地半坐在那里,不由低笑一声儿,哑着嗓子喊。
  “占小幺,爷都等饿了!磨蹭什么?”
  看他一眼,占色往后退了退,弯下了腰。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响声儿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话,在寂静的黑暗里,只有男人低低压抑的喘声和低呤声儿,还有某种口沫相交时才会发出的水渍声儿。
  “嗯”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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