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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一个心眼,十倍机会-第31部分

小说: 一个心眼,十倍机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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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无庸置疑。但也正由于语言的博大精深,导致了大量的语言用法错乱现象,这一点也毋庸置疑。在平常沟通交谈中,语言用法错乱现象人皆有之,你发现了,大可一笑了之,用不着大惊小怪,但逢得正规的商务谈判、上镜亮相、撰写文章、大会发言,甚至是事关人生大事的重大关头,也出现语言用法错乱,就不能当作小事,如果因为语言用法错乱给他人带来扭曲或是反面的理解,那就更非同小可了。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当中很多人明知语言用法出现错乱会误人误己甚至误大事,但平常对修辞用句的规范就是不愿意上心,就没想到语言错乱一旦成为惯性,让生造词、酷词、病句大行其道,这不但是对自己国家母语以及母语规范知识的不尊重,而且还会出现人际沟通瓶颈。
  尽管很多人口口声称“难得糊涂”,但事实上在正规场合谁都不想做真糊涂的人,而是要做清醒人,最重要的就是要移正我们的口齿,洗净我们的耳囊,用我们所掌握的知识辨明正误,也就是说,要常常多个心眼咬文嚼字,这不但有利于巩固我们的汉语言知识,而且也能有效地提升我们礼仪形象的品位。
  咬文嚼字重在“咬”,怎么“咬”?先“咬”好自己,然后再“咬”别人。


一、多个心眼“咬”自己


  “咬”自己,就是在自身的语言知识与能力上下好工夫,尽量让自己的语言表达少犯错甚至不犯错。
  比如网络语言,诸位可能对“滥用措词”都很反感,但谁多个心眼想过没有,现在盛行于社会上的一些网络“酷词”实际上就是滥用措词?你是否也在有意无意地在“边学边用”?
  比如语言学上表示程度和约数的词,这是万万不能重叠的。诸如“不错”就是“不错”,“不错”前面再加个“很”,“良好”就是“良好”,前面加个“非常”,这都是程度重叠;十几就是十几,“十几”前面加上“接近”或“将近”,就会导致数值的混乱。你留心了吗?
  比如家庭幼儿教育,汉语言中的同音字在歌声中一不小心就容易出现混淆,打比方“狼”和“郎”是同音,幼小的孩子都知道“狼”是坏东西,但尚未知道“郎”是将为人夫之意,大人唱“郎啊咱们俩是一条心”给孩子听,就会给孩子造成“和狼一条心”的错觉,这一点你多留个心眼了吗?
  再看现在社会天天都在变化,变化得连规范词语都可以随便地被篡改了,更有一些让匪夷所思的新名词被立成了专业术语。
  比如前几年经济圈出了个词语叫“知识经济”。什么叫“知识经济”?大家多个心眼揣摩了吗?你一揣摩,你就不难发现这个词语是一个大笑话:知识是知识,经济是经济,知识怎么能用来修饰经济的性质呢?如果知识可以修饰经济,那么知识政治,知识军事也同样成立。诸位说是不是?
  遗憾的是,分明是大笑话,结果大家都跟着说;分明应该咬,谁也不去咬。此乃莫大讽刺矣!
  还是经济圈,最近又冒出来一个新词叫“拐点”,大家都觉得新鲜,也跟着喊拐点,这也拐点,那也拐点,甚至有些人还出“拐点”的书,开“拐点”的讲座,请问,你知道拐点是什么意思吗?你不知道,还大谈什么“拐点”,那不误己也误人吗?
  为了使自己不被“拐点”所“拐”,我查过“拐点”的原意,这只有学数学的人说得清:原来它的意思是指二阶导数从正到负或从负到正的转折点,而这个转折点的导数值为零,既没有时间也没有长度,你动辄说什么“拐点时期”“拐点中发展”“突破拐点”云云,这就有些扯淡了。
  现在社会上有很多“新鲜词”听似很新鲜,它丰富了人与人、学术与学术、行业与行业之间的对话平台,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有许多新鲜词只重时髦,不重汉语规范,当然,有的新鲜词是积极的,正亟待日后的规范,但有的是明显的错误,是新糟粕,永远也收入不了词典中。我们在接受新鲜词时,应该先咬一咬词义,不要跟在“大流”后面人云亦云。
  我们都说知识无止境,语言知识同样也无止境,出错在所难免,但你别忘了,在新词面前多“咬”一“咬”,就使自己的语言知识与能力往上提升一格,如果你不注重这方面的历练,那么你的语言就会常常出现错乱,就会漏洞百出,轻则贻人笑柄,重则酿成大祸。


二、多个心眼“咬”别人(1)


  “咬”别人,则要从两个方面多加心眼去看待。一是洞穿惯性语式中潜藏着的纰漏;二是要当心被似是而非的文字游戏所玩弄。
  关于惯性语式中潜藏着的纰漏,这种情况不去推敲则已,一经推敲,漏洞就来了。
  从行业上讲,我们常听人说律师很会玩文字游戏,特能抠字眼儿。不知道当你听到这样评价之后会作何感想?你再想想,如果没有“咬人”之文的能力,谁还雇你当律师呀?
  不当律师的就可以滥用惯性语式了?当然不行。
  最近,政府将“科学性教育”提了出来,大家都莫衷一是,我想绝不止我一个人感觉这个提法又很怪诞。当然,这用于做文章可以,但你若是作为一个官员,上台演讲时提到这个词,就要注意这个惯性语式该顿于何处了,如果顿在“科学”上,那么会产生什么效应呢?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再比如中国人语式惯性里动辄就提“精神”二字,我很赏识《亮剑》这部电视剧,但这部片提出的“亮剑精神”显然是小题大做,“亮剑”是什么?是剑道的一种动作,怎么用于修饰“精神”?如果一种动作都可以修饰“精神”,那么,“开枪精神”“卧倒精神”“射击精神”也就会合理存在了。
  再看,我们常常用“我很……”来作为惯性语式中的主谓格,但“很”同样表程度,后面不能用名词,冷不丁冒出一首歌叫《我很张含韵》,这样的歌名不是创造,也不叫革新,结果却被大肆炒作,唱火了,火的后面是什么呢?我办公室几个人开始以此作喙头开玩笑:你很计算机,他很桌子,大家都很北京……
  当然了,在惯性语式中,那些非有意的而且是因为快语流造成的口误,这都属于正常,我们没有必要与人家玩心眼“咬人”。
  比如电视台体育节目中的解说员,把足球的“临门一脚”说成“临脚一门”,把“球员把教练抛起来”说成“教练把球员抛起来”,你听一听,一笑了之罢了,倘若你一笑不能了之,撰文愆尤,那就不叫多心眼,而叫无聊了。
  同样是电视节目,像我前面提到的问题在主持人身上屡屡出现,这就不叫口误,而叫用语不严谨。用语不严谨原因多出在三个方面:一是注意力不集中;二是本身知识底蕴不够;三是爱标新立异。
  比如体育赛事电视直播时,解说员注意力必须十分集中,不能一边解说着足球比赛,一边还想着女排或篮球方面的事,否则,就会闹“1号守门员郎平把球抱在怀里”或“11号姚明拔脚怒射”之类的笑话。
  比如央视有一年举办的青年歌手大奖赛上,主持人在出题时把西方著名油画家米开朗基罗读成了米开朗罗基,这是知识底蕴问题;比如在球类比赛中,解说员看到对方失误给己队送分,大喊“好球”,这就是用语不严谨问题。
  比如赞扬某球员时说“他的最大特点就是用脑子打球”。言下之意就是“别的人都是用屁股打球”,而这类愚蠢的标新立异语言,在解说嘴里不断出现,你说当解说员的,不靠平常多留个咬咬文、嚼嚼字的心眼,这类俯拾皆的是错误几时能得到改观呢?
  再说“咬人”是为了自己不被似是而非的文字游戏所玩弄。
  我所说的玩文字游戏,指的是在社会上产生负效应的文字游戏。这类游戏大抵是使用者有意无意的逃避文字的规范字义,独辟蹊径、管中窥豹、以偏概全,表面上给人一种“另解”的假象,事实上是属于破坏原词义的“忽悠”行为,这种“忽悠”导致的恶果,使得原来的词义出现变味,有的甚至走向反面。
  比方曾有一段时间,“知识经济”这个词人人都能朗朗上口,其实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文字游戏。知识就是知识,知识里面怎么能产生经济呢?但有几个人能多个心眼去想想,如果“知识经济”成立,那么“知识政治”“知识军事”“知识科学”是不是也成立呢?这本来应该倒过来讲,但文字游戏这么一玩,多少人迷糊了呀!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借此将这个词抓来“咬”一“咬”。
  我们都知道,“的士”(taxi)“幽默”(humor)都属于英文泊来词,现在常在一些报端看到的“杯葛”同样是英文(boycott)的泊来词,这个词原意是指一方与另一方断绝关系,或是抵制某种活动。变成中文后,动辄叫出“杯葛行动”“杯葛运动”“杯葛活动”云云,若不多个心眼去推敲,感觉没什么毛病,多个心眼一推敲,发现这玩弄的就是生造句的文字游戏。在这种句式里,你杯葛谁的行动、运动和活动呢?真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我对“杯葛”的不规范用式也是非“咬”不可的。
  再看现在社会上处处都在讲“厚黑”。请问“厚黑”有多“黑”?作为“厚黑学”的创始人李宗吾先生,他的《厚黑学》本意讲的究竟是什么?你多个心眼想过了吗?推敲过了吗?
  学中文的人应该都明白,《厚黑学》原本是从反面立意,以哲理的手法,讽刺民国初期国民党当局官员的政治与经济的腐败。著书者的目的是想让人看懂世事,而不是要人都变得心狠手辣。由于李宗吾先生语言辛辣,结论惊世骇俗,后来被文坛誉为“影响中国20世纪的十大奇才怪杰”之一。
  《厚黑学》面世数十年以来,从来没有谁故意去扭曲过先生的本意,就在近几年,突然有人对“厚黑”大感兴趣,并在“厚黑学”上大做文章,堂而皇之地把先生的大“虎皮”拉出来,作为恶意诱导和怂恿人“学坏”的大旗,哀哉——这让我想起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就好比刀本无罪,但是被人拿去杀人,就成了凶器。在这种玩弄文字游戏者手里,《厚黑学》难道不已经成了杀人的凶器了吗?
  我足有理由说,制造这起“凶杀案”中的最大受害者,就是现在已经走出或正在大学校园的大学生,他们当中很多人求职心切,受伪《厚黑学》负面影响深重,把适应社会的首要手段曲解成就是不要脸,心狠手辣,会耍阴谋、玩诡计。他们并没有多个心眼去想,选择用伪《厚黑学》的“厚黑”理论来包装自己,即使能获得一份工作,那必然也会为此付出代价。让我搞不明白的是,理科毕业生受伪《厚黑学》玩弄尚且可以理解,而事实上在大学里必修李宗吾《厚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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