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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泰国十日谈-一个上海知青在缅泰的奇遇 作者: 吴越-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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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尖,直指苍穹,塔身贴满了金箔,下大上小,十分稳固,与中国常见的那种直笋形“七级浮屠”,风格迥异。
  曼谷的寺庙,以建在旧皇宫内的玉佛寺为最闻名。寺庙建筑可称金雕玉砌,精美绝伦,有佛殿几十座,佛塔几十座。其中有一座金色尖塔,是国王的藏经楼,也是王家的祖祠,供奉着拉玛一至八世的铜像。与玉佛寺相邻,还有一座卧佛寺,寺里有一尊镀金的大卧佛,长46米,高15米,一双巨脚,用黑铜铸就,每只脚的脚心,雕着一百八十尊小佛,饰以珍珠螺钿,不但壮观,而且匠心独具,堪称奇观。
  公元十三世纪,小乘佛教由锡兰(今斯里兰卡)传入泰国,从此佛教逐渐成为泰国人民生活与思想的规范,整个社会充满了浓厚的宗教气氛。所有男丁,必须出家当三个月和尚,才算真正成人,才可以结婚。甚至宪法明文规定国王必须是佛教徒,也必须出过家,方才能够登基为王。长期以来,泰国人民以释迦教义的“善”字为行动指南,民性以温和友善著称,相信“善有善报”。自从四十年代初日军入侵泰国、既而美军入驻之后,给这个古老、和平的民族带来了“恶”的新意识。人们从现实生活中体验到了“谁恶谁得利”的真谛,于是有人违背了释迦行善的说教,引进了各种“现代化恶行”,开始行恶,只求眼前享乐,至于死后是否进地狱,则在所不计。这一部分人,信奉的是以利己为中心的当代思潮,即便依旧念经礼佛,也不可能是真正的佛教徒了。
  曼谷是泰国现在的国都,但不是古都。泰族人于十三世纪从中国云南进入泰国,最早建都于清迈,后来建都于大城。迁都于曼谷,是国王拉玛一世办的事情,称为“曼谷王朝”,至今不过两百多年。
  曼谷是一座水城,素有“东方威尼斯”之称。全市共有83条人工河网,主要集中在城东与城北,沿岸栽种椰子树和芭蕉树,不但担当起市区与郊区货物运输的主要任务,缓解街道交通拥挤,而且也是全市居民的浴池和洗衣池。大小河道上,有各种各样的船只:除了游艇之外,主要是货物运输船,做生意的小木船,像公共汽车一样的载客船,学校里接送学生的交通船等等。河面上熙熙攘攘,有如一条繁华的街道。特别是做生意的小木船,船主大都是中年妇女,船上载的主要是芒果、椰子、榴莲、毛丹、香蕉之类的应时水果,相当于街道上的摊贩,而比摊贩更加灵活。摊贩的摊点是固定的,小木船却可以到处活动。每当大小游艇经过,她们就划着小船靠了上去,操着生硬的英语,向外国游客兜售。
  曼谷市原本建在湄南河东岸,近年来随着城市的发展,有逐渐把市区扩大到西岸的趋势。
  曼谷市区的湄南河河道两侧,大都是泰式木质高脚楼,住的是下层社会的平民。他们大都用水泥桩和木板在水面上搭出一个“码头”,家人不但可以在这里上下船,购买东西,洗衣服,还能作为自己一家的院子,供老人们乘凉谈天,孩子们游戏玩耍。这些水上院落,大都摆着一盘盘盛开的鲜花,供着木雕的佛龛。城南的河西一带,地势比较低洼,是贫民区。这里的高脚楼破旧不堪,既没有街道,也没有门牌。
  曼谷这个城市近年来发展得极快,甚至可以说是超出了“常速”。随着市政建设和旅游事业的飞速发展,吸引了大量国内外的“开发者”到这里来投资,使曼谷“突然之间”变了样子。这里有世界一流的大型国际机场,其豪华与现代化程度,不但超过了港台,连欧美各国的来客也叹为观止。泰国共有华人及华裔四百多万,仅曼谷一市就有三十多万,占全市总人口的百分之十;而这里的高楼大厦,则有百分之九十属于华人或华裔的。街路上到处可以看见用汉字书写的招牌和广告。可见华人势力在曼谷的强大。高达63层的世界贸易大厦,傲然屹立在湄南河畔,里面有世界最大的迪斯科酒吧,还有4200个座位、1200个服务员的世界第一大餐厅。这里有集餐厅和剧院于一体的嘉乐斯酒楼,在豪华的大厅里,人们可以一面用餐一面欣赏来自世界各国的歌星、舞星们的精彩表演,其中不乏来自港台与中国大陆的演员。
  另一方面,农村人口特别是北部山区贫穷农民大量集中到首都来。1973年吴永刚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全市人口还只有二百万挂零,十六年来,形成了恶性膨胀,连政府也无法控制。现在已经发展到三百万人。这新增加的百万大军,有的从事正当职业,在工厂或建筑工地做工,在马路边摆个小摊儿,或开个小小的铺子;有的从事非正当职业,有几个钱做资本的,或开赌场,开妓院,开按摩院,没有资本的,或进行偷窃诈骗,或出卖肉体色相,把个古色古香本来相对宁静的曼谷市,变得高楼林立,光怪陆离,行人拥挤,乌烟瘴气。
  拥有300 万人口的曼谷市,至今已经发现的艾滋病患者,就有15万人,占全市总人口的百分之五。随着色情业的不断发展,这个比例还有逐渐高升的趋势。
  有人说:在曼谷,只要你有钱又舍得花钱,就可以吃到、买到、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这话虽然夸张了一些,至少说明这里的买卖交易已经超出了一般正规市场之外。这里是“世界性业的首都”,也是一切罪恶的渊薮,除了能够买到各种年龄段的姑娘和各种档次的毒品之外,也能够买到各种各样的武器。走进曼谷的“手枪街”,在一百多家枪店中,陈列着各种各样的枪支:长枪、短枪、冲锋枪、远距离瞄准镜、防弹衣、自制子弹的机器、改装弹头的工具……等等,应有尽有。──当然,要买飞机、火箭、潜水艇、原子弹,不是买不到,而不是在这里买。
  在曼谷,也有一件事情不好办,那就是交通的堵塞。曼谷的街道已经扩展到了最大限度,但是仍无法适应如蚁群般的汽车流量。据说曼谷每天要增加五百辆汽车,而且增长数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在主要干线的十字路口,汽车一停就是十几分钟,很多人都利用这一时间看当天的报纸。许多小贩,特别是出售鲜花的男女孩子们,往往利用十字路口堵车的时间兜售商品。为了减少汽车的流量,许多机关、团体,不得不规定一周只上四天班。
  幸亏吴永刚他们下火车的时间是在早晨,而这里的早晨,恰恰又是街道上汽车流量最小的时候。因此他们总算没尝到堵车的苦楚。
  的士在湄南大饭店门口停下,贡叻先生见吴永刚带着一个孩子和一个女人回来,孩子管他叫阿爸,管女的叫阿妈,只当他已经找到了十六年前的夫人,急忙叫人开了一套最好的房间,请三人休息。同时说:多洛潜逃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因为警局已经派人来了解过二十年前多洛在他这里工作的情况。那时候金三角的罂粟种植正处于全盛期,从清迈到曼谷的火车上,携带毒品的旅客为数甚多,多洛在这里当大班,与毒贩子勾结,参与贩毒,可能性极大,不然,他一个服务生头子,也不可能有这样多的资金,到清莱去开一家中型的旅馆。又问吴永刚怎么这样快就找到了夫人和孩子,吴永刚也不说穿,只是含糊其词地声称“说来话长,现在没工夫细聊”,就支吾过去了。
  三人上楼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又上街买了几套衣服,全都打扮得焕然一新,这才到餐厅吃中午饭。饭后给苏塔隆上校打了个电话。苏塔隆说,昭维昨天夜里就跟他通过话了,关于寻找波比的事情,请吴永刚立刻就过去跟他具体细谈。
  吴永刚考虑了一下,宝萝和努丹还没到过曼谷,可是时间紧张,自己要去找苏塔隆,没工夫陪他们出游,只好请贡叻先生派一辆车和一名导游小姐带宝萝和努丹去游览玉佛寺和卧佛寺,他自己另外打的,直接到警察总署。
  第二个故事:反童妓专员苏塔隆
  在各种恶行中,强迫不满十四岁的小姑娘卖淫,是最最缺德、最最惨无人道的恶行。泰国政府迫于国际舆论,在警察系统中,任命苏塔隆上校为专员,专门查处童妓老鸨。
  请听苏塔隆对泰国卖淫问题的分析与处置。
  吴永刚到了警察总署门口,刚报了姓名,传达室的人说,已经得到苏塔隆上校的通知,请来客直接到六楼606 室。吴永刚还没有与苏塔隆见面,即已经隐隐地感觉到,这个人到底是干警察的,安排事情井井有条。
  趁电梯到了六楼,找到了606 室,扣门进去,里面是一间大办公室,有许多男女警员在繁忙地办事。苏塔隆的办公室虽然算是单独的一间,但是房间极小,而且隔着玻璃门窗,着不过是为了隔音避免干扰而设的。
  从外表上看,苏塔隆不像一个舞枪弄棒专与恶势力作斗争的警官。他四十多岁,身材瘦削,穿一套笔挺的西服,长一张充满着孩子气的圆乎脸。一开口说话,嗓音严肃中带着温和;一握手,却感觉得到强劲有力中带着热情。
  “我早就期待着阁下的光临。”他很有礼貌地说。“今天我本来是有公务要外出的,昨天夜里接到昭维的电话,得知阁下要来找我,我把要办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办了。”
  “这可真是感激不尽,让您费心了。”
  “哪里的话!您是一个国外来的客人,都这样关心敝国的事情,我作为泰国的警察,是我份内的事情,没有做好,让您见笑了。再说,我跟昭维是少年时代的朋友,两人志同道合,都愿意为敝国的振兴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他托我办的事情,我能不特别卖力吗?”
  “那么说,您跟昭维先生一样,也是学政法的啰?”
  “不,我们志同道合,所走的路却不一样。他的父亲当年在枢密院协助总理工作,和我的父亲是同事。我们两家是通家之好,世谊很深的。我们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同学。要论各人爱好,他喜欢的是文学,我喜欢的是音乐。我们泰国到今天为止还没产生一个同情被压迫者的真正文学家,如果昭维不学政法,不去当官,也许泰国会出现一个文豪的。我呢,请您看看我的手,”说着,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掌。“像我这样长的手指,天生是弹钢琴的材料,事实上我也确实学过钢琴和作曲,而且至今没有放弃。感触良深的时候,我就自己写一些歌词来自己谱曲,希望用歌曲来唤醒一些睡梦中的人,以此来配合我所从事的工作。”说到这里,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沓歌谱来,递给吴永刚看。
  歌词很特别,居然是以卖淫女为题材写的。其中有一首写的是一个小姑娘为了帮助失业的父亲付房租而出卖贞操,“花儿还没开放就已经凋零”,她被鸨母关在青楼中,忍受着摧残与欺凌,梦想着能像同龄的姐妹们那样上学读书。另一首是描写被卖到国外去的小泰妹的失望:“那些地方是天堂,但是永远与你无关,因为它只属于玩弄你的阔老板。”真是一字一泪,令人心酸。曲调配得更加哀婉凄楚,悲悲切切,凡是听到这些歌曲的人,一定都会同情这些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小泰妹。吴永刚不由得很感叹地说:
  “您的确多才多艺,与我想象中的您完全不一样。”
  “也许您认为当警察的都应该竖眉立目,声势汹汹,是吧?警察,在你们国家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主要任务是镇压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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