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言情浪漫电子书 > 书屋2003-10 >

第12部分

书屋2003-10-第12部分

小说: 书屋2003-10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6〕《粤客谈咸丰七年国耻》,《第二次鸦片战争》第一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36页。
  〔7〕1858年英法联军攻破广州后,将广州各衙署的档案劫掠一空。据后来该档案的“目录指南”导言称,这批档案原来分别属于广州钦差大臣衙门、广州将军衙门、两广总督衙门、广东巡抚衙门及其他下属机构。除了被威妥玛取走部分外,这些档案中的其他都运到了香港。1861年英国在北京设立公使馆后,这批档案从香港转移到北京,收藏在使馆小教堂的阁楼中。1958年,由于英使馆搬迁他处,这批档案被运回伦敦,归档为外交部文件九三一号(F。O。931)。威妥玛在天津与耆英谈判时,在“座前”取出的所谓“文件”,该属于被威妥玛取走的部分档案。见黄光域《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英军所掠广州各官衙档案的下落》,《历史研究》1980年第三期。
  〔9〕〔13〕郭廷以:《近代中国史纲》上册,中国社科出版社1999年版,第129、79页。
  〔11〕〔17〕〔美〕亨特:《旧中国杂记》,广东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52~153、102页。
  〔12〕〔27〕〔69〕〔70〕《剑桥中国晚清史》上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第270~271、266、211、236页。
  〔14〕〔23〕〔24〕黄宇和:《两广总督叶名琛》,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153页。
  〔18〕容闳:《西学东渐记》,中华书局19991年版,第33页。
  〔19〕〔20〕〔21〕薛福成:《书汉阳叶相广州之变》,《庸庵全集续编》卷下,转引自《第二次鸦片战争》第一册,第228、228、234页。
  〔22〕黄宇和先生是第一个从正面论述叶名琛的学者,其观点见其代表作《两广总督叶名琛》。
  〔25〕《清实录》卷三十六,第499页。
  〔26〕《清史稿》卷三百九十四,列传一百八十一。
  〔30〕李凤翎:《洋务续记》,转引自《第二次鸦片战争》第一册,第223页。
  〔31〕赵沅英:《红兵纪事》;陈殿兰:《冈城枕戈记》。
  〔32〕斯卡士:《在华十二年》二十一章,引自简又文《太平天国典制通考》,香港,1958年版。
  〔33〕王之春:《清朝柔远记》卷十四,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285页。
  〔34〕〔49〕陈恭禄:《中国近代史》上册,台湾商务印书馆,第119页。
  〔35〕蔡士尧:《荆花老屋诗钞》,见《羊城纪事》。
  〔36〕《北华捷报》1859年4月16日,引自马士:《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一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版,第490页。
  〔37〕《近代香港人口试析》,转引自邓开颂:《粤港澳近代关系史》,广东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98页。
  〔38〕《十九世纪的香港》,第369页。转引自《粤港澳近代关系史》,第99页。
  〔39〕〔40〕呤唎:《太平天国革命亲历记》,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10、13页。
  〔41〕据《夷氛闻记》中记载有“十万有奇”,但统计书中的团勇数字总共则有九万六千零三十八人。
  〔42〕〔47〕华廷杰:《触藩始末》卷下。
  〔44〕魏斐德:《大门口的陌生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201页。
  〔46〕中共领导的武装力量夺取政权之后,“人民战争战略”在一个时期内成为了中共军事战略的指导方针。论鸦片战争史者,常指责两次鸦片战争期间的清政府没有运用“人民战争”所发挥的威力来抵御外侮。但人民战争战略必须辅之以与敌方相差无几的军事技术方可成功。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国共两党的军事力量继承了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以来的洋务成果、十九世纪末叶的北洋新军的军事遗产,二十世纪以来又接受了世界几大军事强国苏联、德国和美国的军事训练和援助,1945年后又接收了日本投降后的军事装备。西式的黄埔军校又为国共两党培养出了大批军事将领。中国从军事技术到军事组织,都实现了近代化。虽与西方军事强国有所差距,但已经是同等级别之间的差距了。这种军事实力的差距,又完全可由优越和灵活的战略战术来弥补。中共武装正是采用西方军事技术,辅以人民战争和游击战略,在内战和外战中取得了众多的优良军事成就。因此,军事技术和军事战略相辅相成,“唯武器论”和“唯人民论”都属极端的论点。在两次鸦片战争期间,即使诞生了无数如毛泽东式的军事天才和游击专家,如果让他们用冷兵器去应付西方近代火器,徒增义和团式的国际笑料耳!
  〔48〕关于中西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的军事技术对比,材料均采自茅海建《第二次鸦片战争清军的装备与训练》,《近代的尺度》,上海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78~96页。
  〔49〕陈恭禄:《中国近代史》上册,第90页。
  〔50〕马士:《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一卷。
  〔51〕蒋廷黼:《琦善与鸦片战争》,《中国近代史》附录。
  〔52〕《道光朝筹办夷务始末》卷二十九,中华书局1964年版。
  〔53〕对林则徐的评价,当时的人们就有不同看法。徐继畲针对1850年发生的“神光寺事件”,指责林则徐虽为“忠忿所激,洵足令人钦重”,但为了“博一时之名望,而不计黎庶之安危”(徐继畲:《退密斋文集》)。曾国藩之子曾纪泽在《出使日记》中也曾对林则徐神话作了评论:“余论林文忠之贻误事机而获美誉。……至今士大夫犹有极口赞叹,谓林文忠而在,外患当不至此极者。盖亦纯采虚声,不核其实,一唱百和,牢不可破尔。……诸臣不识事实,昌言为之讼冤,至有以死谏者。天下是非、毁誉不易明白,此其证也。”见曾纪泽《出使英法俄国日记》“光绪五年”条,岳麓书社1985年版,第256页。而现代史学家蒋廷黼在其代表作《中国近代史》中,也持有相似观点。
  〔54〕梁廷黼:《夷氛闻记》卷五。
  〔55〕魏源:《海国图志·筹海篇·议守上》,《海国图志》,中州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第82页。
  〔56〕《咸丰朝筹办夷务始末》卷五十九,第六册。
  〔57〕〔64〕〔72〕《咸丰朝筹办夷务始末》第四册,中华书局1967年版,第1280、1282、1170页。
  〔59〕〔60〕〔61〕薛福成:“书科尔沁亲王大沽之败”,《庸庵文》。
  〔62〕孙枟:“挽叶制军联”、“五层楼题壁”,《余墨偶谈》,《第二次鸦片战争》第一册,第321页。
  〔63〕据《洋务续记》、《书汉阳叶相广州之变》记载,叶名琛在印度的囚所也被称为“镇海楼”,此两首诗为叶名琛自己所作;《余墨偶谈》则认为是国内无名氏所作,后又认为作者是许其光。
  〔65〕《第二次鸦片战争》第二册,第271页。
  〔66〕《清史稿》卷三百八十一,琦善、伊里布、耆英。
  〔67〕《清史稿》卷一百八十一,徐广缙、叶名琛、黄宗汉。
  〔68〕《第二次鸦片战争》第一册,第234页。
  〔71〕马士:《中华帝国外交史》一卷,第374页。

  鲁迅与蛇

  鲁 迅 与 蛇
  ? 靳新来
  一
  鲁迅是蛇。
  鲁迅曾自比为猫头鹰。早在日本留学时,鲁迅就喜欢猫头鹰了。回国后在杭州两级师范学校教书,他在自己笔记本的右上角就画有猫头鹰。1927年,他的第一本杂文集《坟》出版,又以猫头鹰形象作为封面的装饰图案〔1〕。
  瞿秋白将鲁迅称为莱谟斯,是狼的乳儿〔2〕。日本学者增田涉说鲁迅给他的印象就是像一匹“受伤的狼”〔3〕。这一说法得到广泛认同。著名学者钱理群更直接作出论断:“鲁迅就是一只受伤的狼。”〔4〕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还有一本关于鲁迅的论著,书名即为《荒原野狼》〔5〕。
  以咒鲁迅名世的苏雪林曾将鲁迅斥为“老毒蛇”〔6〕,但这更多地流于一种谩骂。似乎还没有人在学理基础和肯定意义上将鲁迅称为蛇。钱理群在其富有创见的《心灵的探寻》中专辟一章《人与兽》,其中对鲁迅与各种动物的关系多有论述,但有关蛇,却只字未提。
  其实鲁迅与蛇实在有不解之缘,他喜欢蛇也许超过了猫头鹰,只不过表达得更隐晦和含蓄罢了。鲁迅在文章、书信当中,多次将蛇与枭(猫头鹰)并称,且引以为“朋友”。例如,《写在〈坟〉后面》中是这样说的:“我有时也想就此驱除旁人,到那时还不唾弃我的,即使是枭蛇鬼怪,也是我的朋友,这才真是我的朋友。”〔7〕在给许广平的信中又写道:“我对于名声,地位,什么都不要,只要枭蛇鬼怪够了,对于这样的,我就叫作‘朋友’。”〔8〕将鬼与怪并称而合成一词,为惯用,而枭与蛇则不然。鲁迅既然那么喜欢枭,而又这样一再刻意地将蛇与之连用,说明了什么呢?
  鲁迅的《野草》中有一首拟古打油诗《我的失恋》。诗中“爱人”的四样赠品皆是精美的爱情信物:百蝶巾、双燕图、金表索、玫瑰花,而“我”的回赠却粗俗不堪:猫头鹰、冰糖葫芦、发汗药、赤练蛇。二者对比强烈,构成讽刺效果。一般人认为鲁迅是随意选择四种俗物,搞恶作剧,但鲁迅的老友、学生孙伏园说过,鲁迅“他实在喜欢这四样东西”。这是鲁迅私下亲口告诉他的〔9〕。可见鲁迅不单喜欢猫头鹰,还喜欢蛇。
  还是在《野草》中,著名的《墓碣文》中又出现了蛇。这是墓碣前面的第二段文字:“……有一游魂,化为长蛇,口有毒牙。不以啮人,自啮其身,终以殒颠。”对此有人这样解释:“这个因自啮而‘殒颠’的‘游魂’,也就是鲁迅的‘第二自我’的化身。”〔10〕日本著名鲁迅研究专家竹内好先生也说:“这显然是被创作出来的‘超人’的遗骸,而且夸张点儿说,便是鲁迅的自画像。”〔11〕由此可见,鲁迅不仅喜欢蛇,而且还自比为蛇。
  与《野草》写于同一时期的小说集《彷徨》,其“彷徨”便是一种蛇的名称。而“彷徨”一语出自《庄子·达生》:“野有彷徨,泽有委蛇。”成玄英对“彷徨”注疏说:“其状如蛇,两头,五采。”〔12〕以鲁迅对《庄子》的谙熟及小学造诣的深厚,对“彷徨”此意,不可能不知。以“彷徨”命名自己的小说集,既取其“犹疑不决”之义表示自己的心态,又以暗含的蛇的形象为一己作品烙上自我标记。这与当年用猫头鹰图案充当杂文集《坟》的装饰,实在有异曲同工之妙。其实我们有所不知,鲁迅在他自制的笔记本封面上,不单画过猫头鹰,还画过由蛇与鹰组合而成的图案〔13〕。这说明蛇与猫头鹰一样,都是鲁迅心目中自我形象的标记。
  值得注意的是,鲁迅以蛇自比,表达得比较含蓄隐晦,而且多见于私秘性比较强的篇什——《野草》、书信——之中。个中缘由不外有二:一是鲁迅怕人不理解,容易授人以柄,因为蛇在国人心目中形象可一直不佳〔14〕;二是鲁迅也不屑于他人理解,他自爱蛇,独自享用此份快乐,就好像一位收藏家深爱自己的秘籍珍宝,轻易不会公开示人一样,表达之曲折隐晦,正说明鲁迅爱蛇之深。
  还有,《彷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