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王-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越又道:“以往的年代,兄弟们加入丐帮,目的也就是彼此照应,图个最基本的温饱。现在丐帮用企业化的方式经营管理,但还是以传统的帮规约束行为,这样纪律严明,办什么事都方便得多,企业更容易壮大。”
高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龙三道:“你说老穷鬼……不,老帮主筹集了第一笔资金,他那么穷,怎么会有钱拿出来呢?”
龙三道:“以前我们丐帮人人都穷,左老帮主也是一样,但是他在最后一次失踪之前,还曾经离开过大约五年的时间,那一次他回来,就带来了那笔资金,但是其中缘由,我们并不清楚,老帮主既然没说,我们也不敢多问。”
高轻“嗯”了一声,心中的谜团还是没有解开。
顾越见高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道:“不管如何,以往大部分的穷弟兄,现在都富有起来了,而新入帮的兄弟,也不用再去讨饭,大家都有好日子过了,这些都是左老帮主的恩泽,我相信老帮主为人正直,钱的来路不可能有问题的。”
高轻想了一下,点点头道:“是的,这样很好啊!大家都不用再去讨饭,像我以前那样,有一餐没一餐的,实在太惨了。但是,自从我懂事以来,还是遇见过许多乞丐同行,那是为什么呢?”
顾越道:“现在街上见到的乞丐,其实大部分不是我们丐帮的人,他们大多有自己的组织,使用各种手段骗取路人的同情,以获得金钱;只有少数是真正的乞丐,一时潦倒,不得已才乞讨维生。”
高轻道:“那我们应该帮助那些真正潦倒的人,给他们温饱。”
龙三应道:“帮主生性仁慈,多为他人着想,回总舵之后,我就专门成立一个部门,派人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高轻说了一声“谢谢!”又问道:“那么,现在的乞丐,就完全没有丐帮的人罗?不对啊!老穷鬼不是丐帮帮主吗?他可是个真正的乞丐呀!”
龙三和顾越面有难色,过了一会儿,龙三才道:“不敢隐瞒帮主,我们丐帮自古以来一向有净衣派和污衣派之争,净衣派提倡运用组织的力量,使大家过上好日子;污衣派却认为乞丐就是乞丐,应该上街去讨饭。但是现在时代进步了,大部分的弟子都赞成净衣派的做法,只有极少数十分顽固的污衣派弟子,才继续在街头要饭。”
龙三说完,顾越接口道:“至于左老帮主,他老人家可以说是净衣派的最大支持者,从他筹集资金开办建鸣机构,就可以证明这一点。但是公司渐渐兴旺起来以后,他老人家却不辞而别,一离开就是十多年,而且据您说,他老人家竟然又回到街上去乞讨,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高轻又问道:“那么左老帮主,他是属于净衣派罗?”
顾越答道:“不!不能这么说,不管净衣派还是污衣派,都只有一个共同的帮主,帮主不分派别。”
高轻“哦”了一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是心中仍有许多疑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提问才好。
龙三见他不说话,便找话题道:“帮主,您以往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终于可以过过好日子了,以后,您最想做些什么事情呢?请您说说,属下一定尽力为您安排。”
高轻想也不想,立刻脱口说道:“我想读书……”
三个人一路上说说聊聊,很快的,便到达了丐帮总舵。那是一栋楼高三十层的现代化办公大楼,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一行人下了车,搭电梯直上位于二十九楼的会议室。
到了会议室之后,龙三立刻交待八袋弟子们分头去准备各项工作。
不一会儿,负责去找裁缝的人,就带着全市最好的裁缝回来了;又过了一会儿,负责去找理发师的人,就请来了全市最着名的发型设计师。接着,去买内衣、鞋袜、手表、皮件……的人,全都捧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
一群人以高轻为中心,围着他团团转,经过了将近三个小时的不断修剪、刷洗和包装,高轻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走到镜子前,自己几乎不认识自己了,而其他人也同时发出了赞叹之声,惊讶于原来藏在破衣和污垢之下的,竟然是一个如此英俊的少年。
接下来的几天,龙三和顾越分别为他讲解帮规,以及帮中各分舵、组织的情况。并且一一引见当地各分舵的舵主,而海外各地分舵的舵主,也接到指令,陆续日夜兼程赶回,参见新任帮主。
为了弥补高轻多年来所受的苦,也为了感怀老帮主,龙三和顾越更是派人极尽奢华地伺候着高轻。每天穿的、用的都是世界一流的名牌,吃的、喝的都是鱼翅、燕窝、龙虾、鲍鱼之类的山珍海味,还有数不清的礼物源源不断地送来。一时之间,弄得高轻几乎无法招架。
第 三 章 就职大典
三天之后,就职典礼在丐帮总舵顶楼的旋转宴会厅举行,前来祝贺的各派掌门、宾客,加上丐帮百余名六袋以上弟子,以及他们带来的客人,总数超过四百人。
宽敞的宴会厅中,供应着各种美食、名酒,三十余人的管弦乐团,演奏着辉煌喜气的世界名曲。宽大的圆弧形落地玻璃窗,随着完全感受不出的,平顺而缓慢的旋转,浸淫着窗外绚丽的夜景,加上室内热闹的气氛,更显出宴会的豪华隆重。
就在大家兴致正逐渐高昂的时候,晚会的主角,丐帮新任帮主高轻,在九袋长老龙三和顾越,以及八名身着高叉旗袍、端庄俏丽的女郎簇拥之下,出现在高高搭起的半圆型舞台之上。
乐队立刻奏起了雄壮激昂的曲子,所有的灯光和人们的目光,也集中到了高轻身上。
首先,龙三宣读就职大典的祝词。然后,各派掌门人各自互相谦让着,一一上前祝贺。
高轻经过礼仪老师三天来的调教,已经学会了一些基本的礼节和客套话。在精心的包装之下,又有龙三和顾越在一旁协助,因此也显得应对得体,风度翩翩。
最后,到了丐帮传统的帮主就职礼俗,要在场的全体帮众,将新任帮主围在中央,然后每人向他吐一口唾沫。但是,这项规矩也因应时代的进步,改为每人用自己酒杯中的酒,泼向新任帮主。
不一会儿,高轻全身上下,便被泼满了XO、香槟、威士忌、茅台、陈绍……,一百多人泼完,高轻就像是用酒洗了个澡一样。一个昂贵的澡。
宴会十分成功,可以说得上宾主尽欢。不过,正当大家都十分高兴的时候,却有三个奇特的人站了出来。
这三个人都戴着墨镜,两高一矮。两个高个子又高又胖,身高都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体重绝对超过一百五十公斤。
矮子则又矮又瘦,身高不满一百四十公分,体重也不会超过四十公斤。不过开口说话的,却是那个矮子。
他一开口,声音雄浑无比,全场宾客说话笑闹的声音,竟然被他一个人的声音给压了下去,显见其内力充沛,没有相当的修为,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场的宾客十分多,因此大部分的宾客只看得到三个人中两个较高的,只见他们神态傲慢,也没开口,就有说话的声音传出来,都感到十分诧异。
那矮子大声说道:“丐帮帮主向来以打狗棒法绝技闻名武林,今天刚好碰到贵帮主就职的大喜日子,敝人替大家请个命,请贵帮主给大家演练一下,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个矮子,名叫池田九兵卫,是财力雄厚的宫本株式会社分社的社长。而宫本株式会社是丐帮商业上的竞争对手,也拥有严密的帮会组织。
宫本株式会社的社长宫本竹一郎,早年曾在伊贺派学习忍术,后来又拜在一名东渡扶桑阐扬佛学的少林高僧手下学习武艺,由于他企图心旺盛,学习武艺又十分刻苦,不到中年便成为日本武林的魁首之一。
后来,他创立宫本株式会社,在商界大放异彩,三十余年的经营,使他的分支机构遍布全世界。自丐帮的建鸣机构崛起后,经营项目和客户上与宫本株式会社屡有冲突,但丐帮对于宫本株式会社以容让居多,所以长久以来,倒也没有什么严重的磨擦。
直到三个月前,宫本株式会社本地分社换上了新的分社长池田九兵卫,他是宫本竹一郎的关门弟子,据说最得师父宠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拥有一身好武艺,新官上任,更是气熏天,想要一举打败建鸣机构,垄断本地市场。
因此,听说丐帮新任帮主就职,建鸣机构士气大振,池田九兵卫就立刻前来打听消息。
最好,还能趁机挫一挫丐帮的锐气。
池田九兵卫看见高轻年纪幼小,又是个粉头粉脸、富家公子一般模样的人物,料想他在武学上一定不会有太高的修为,便提出了要他演练打狗棒法的要求,好让他当众出丑。
龙三微微一皱眉头,站出来向那名矮子拱了拱手道:“池田先生!今天我们礼数齐全,邀请各路好朋友,一起来分享敝帮的喜事,今晚只论酒菜,不谈武功,还请池田先生见谅。”
池田九兵卫不断摇晃着脑袋道:“不行!不行!我听说贵帮的镇帮之宝绿玉打狗棒和打狗棒法已经失传很多年了,今天贵帮新帮主就职,打狗棒和棒法想必失而复得,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怎么能放过?”
顾越的个性比较急躁,听见池田九兵卫这么说,便走上前来,没好气地道:“难道池田先生是怀疑,敝帮的新任帮主不会打狗棒法?”
池田九兵卫听顾越的语气比较强硬,正中下怀,便盯着他道:“贵帮帮主会不会打狗棒法,谁也不知道。如果他不当众演练一遍给大家看看,只怕道上的人会说:‘丐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孩子当帮主,却什么也不会,不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顾越听他越说越是不敬,不禁气得七孔冒烟,但是他也没有亲眼见过高轻使打狗棒法,还怕高轻真如他所说的,不会打狗棒法,只好咬着牙道:“敝帮帮主,向来不轻易出手,如果您有兴趣,我这个老头子耍上两招,请您上来指教指教好了。”
池田九兵卫轻蔑地道:“今天到底是那位小朋友就任帮主?还是您顾老爷子就任帮主?
如果是您当帮主,那自然会请您出来表演。”
顾越虽然生气,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龙三见对方有意挑,似乎无法善罢,但是他曾经亲手领教过高轻的打狗棒法,信心十足,心想应该可以给对方一个教训,便道:“池田先生,您想见识敝帮帮主的打狗棒法,也未尝不可,但要是凌空打几棒子,恐怕显不出这棒法的精妙之处,还需要有一个对手上来指点,才会更精彩……”
池田九兵卫稍稍想了想,便道:“这好办,我这里有两个小兄弟,人称‘跛脚猫’和‘断腿狗’,比贵帮主大不了几岁,功夫也很粗浅,正好让他们给贵帮主当活靶子,练练手脚。”
说着,便对两个高胖大汉一点头,两人就笨手笨脚地爬上了舞台。
龙三见这两人底盘虚浮,武功似乎不高,眉头轻轻一皱,料想一定是另有阴谋,便躬身向高轻小声说道:“帮主,要小心其中有诈!”
高轻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这时,他甚至还没有搞清楚究竟是什么状况,只知道是要他出手打架了。他向来不喜欢打架,于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