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刹那芳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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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妻弃子的不孝子。这样的儿子不认也罢。”
芳华听到这儿,不由握住嘉辉的手问:“那他真的再没回来过?”
嘉辉摇摇头:“没有吧!至少他没来找过我和我妈。如果他回来看爷爷的话,以他老人家的脾气,是不会认他的!”
芳华自己从小是被家人呵护着长大,实在难以想象一个没有父亲的小孩是怎样在旁人的眼光中成长的。毕竟十几年前,离婚而产生的单亲家庭还是很少见的。
她紧握着嘉辉的手说:“那你恨你爸吗?”
嘉辉苦笑:“我对他完全没有印象,他走的时候我才两岁。要说恨,小时候在木城我被别的孩子取笑的时候,我是恨过他,因为他是木城的耻辱,是我的耻辱。
可后来大了一些后,我就想通了。我小时候恨他,其实是因为我内心深处还需要一个父亲,所以才会恨他不履行父亲的责任。
但现在,我已经变得强大了,我说的是心灵的强大,早已不需要所谓‘父亲’的引路。我不需要他,也就不在意他,自然也就不恨他。”
难怪嘉辉少年老成,原来都是拜他的父亲所赐。哦,嘉辉这可怜的孩子!
芳华看向嘉辉的目光不觉中充满了怜惜。
嘉辉感觉到了,微笑着反握住芳华的手说:“我说这些不是要你同情我,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是有像我亲生父亲那样会变心和不负责任的男人。但是也正因为他,才让我从小就知道,一个男人不该让女人伤心。我虽然身上流着那个人的血,但我是绝不会和他一样的。我只想要你信我。”
芳华有点局促:“我没有不信啊!”
嘉辉凝视芳华的眼睛,说:“我知道你还不信。没关系,我会慢慢让你相信。不过,以后你最好还是少看点亦舒的书吧。”
“啊?!”芳华一愣。
嘉辉笑了笑:“我在你家住的那个月,早就看见你书架上的言情类小说只有她一个人的。当时我就翻了几本,后来又看过几本。我想你受她的影响太深了。”
芳华有点晕,这人怎么这样啊?一点不正大光明。她辩解道:“我只是欣赏她写的小说罢了,这没什么吧?”
嘉辉摇头:“我看过几本,觉得她的文笔虽然还可以,但情节大同小异,不至于让你要买二十多本来欣赏吧?我看到你在书上反复画线的句子,都有点独善其身的倾向。什么‘女人的归宿便是健康与才干’、‘一个人终究可以信赖的,不过是她自己’、‘我要什么归宿?我就是我的归宿’……”
芳华很尴尬:“啊?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嘉辉一扬眉:“你不是常说,我是复印机的记性吗?”
芳华语塞: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不过你也别把那记性用来记言情小说啊!
嘉辉看她不说话,又“语重心长”地说:“芳华,亦舒说的那些话虽然没错,但是太灰色了,不适合你。那样的话是历经沧桑的人才说的出来的,如果我妈喜欢看这种书,我不奇怪。可你不应该啊!看看你爸**例子,他们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他们就不能让你相信爱情和婚姻是可以天长地久的呢?”
芳华沉默:我曾经就是信了他们的例子,以为做到天长地久并不难,可是现实却告诉我,那是很难的。没有一个好的对手,是无法下出一盘精彩的棋局。
她抬头看着嘉辉,心想:他可能是个好的对手吗?
想到刚刚嘉辉絮絮叨叨的话,她又不由翘起了嘴角:真是啰嗦,要是和他做对手,那还不被他啰嗦死。
嘉辉见芳华微笑不语,还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也就不说了。
梁嘉辉同学本来也不是多话的人,但自从遇到林芳华这个命中的克星,就是忍不住有很多话要啰嗦给她听。连他自己都诧异,难道这是把十几年积攒的说话瘾都发泄出来吗?
又是一阵早春的清风吹过,嘉辉问芳华:“冷吗?回去吗?”
芳华指了指满山野的青青麦苗、黄黄菜花说:“再看一会儿。”
嘉辉“嗯”了一声,伸出右臂将芳华揽在怀中。这次芳华没有挣扎,不但头歪过去靠在嘉辉肩膀上,还伸出双手环抱嘉辉的腰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点。
这一难得的主动让嘉辉都有一点受宠若惊了,但他也只是再将芳华搂紧一点,没有更多的动作了。因为他怕自己进一步的动作,会让芳华好不容易放松一点的心防又关上了。
芳华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心里有点酸涩:
这么好的人,谁家姑娘有福“娶”了去啊?
且让我先受用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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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章标题,本来开始想的是“麦苗青、菜花黄”,写完上传时又换了“剖心”这么惊悚的题目。嘎嘎!晚风真是堕落了!
还有那章“鹤舞沙洲冷”,我一开始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鹤舞白沙、我心飞翔”,狂汗不已!
标题无能啊!泪奔ing】
八十五、“福尔摩斯”断案
八十五、“福尔摩斯”断案
寒假毕竟短暂,没几天就要开学了。林征宇还想提前返校,准备开始找工作了。
芳华问哥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他说想试试看能不能进体委、或者找个公司干也行,体育教师是不想当的了。看来是实习时,当孩子王当怕了。
等他们回到成都,林征宇很快去找了许锦林叔叔。许叔叔交游很广,而且他的公司发展势头也很好,他满口答应着,说先帮老大活动活动体委的事,不行的话就进他公司给他帮忙。看来,芳华大哥的工作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开学几周后,和标准化病人的练习阶段就结束了。进行了一次问诊和查体的全程考试,六个班的成绩都很不错,标准化病人“老师”们认为这些学生已经学会了基本诊断技术。
接着,就轮到朱老总来训练大家的诊断思维了,用医学术语来说就是“诊断和鉴别诊断”。当医生接触一个病人后,经过问诊、查体以及一些辅助检查,就得到了很多关于这个病人的信息。医生要分析这些信息,而判断出该病人究竟得了什么病,就是诊断;同时还要排除一些其它疾病的可能,就是鉴别诊断。
每次训练课。朱老总都是给大家一个病例,让大家讨论出结果,然后她评点。
芳华觉得她给的这些病例都太典型了,让人一眼就能判断出来,没有挑战性。当然她也知道朱老总这样做,只是为了训练大家养成正确的思维方式,不是真的要考这些学生诊断的水平。毕竟他们这才刚刚开始学习《内科》《外科》的临床课程,大部分疾病都不熟悉呢。
终于,朱老总开始分配大家到病房见习了,按小组进入不同的内科病房,然后和真正的病人进行交流,做诊断的练习。
内科虽然是分了呼吸、消化、心血管、肾脏、内分泌等科室,但每个科室里都有病因不明确、待查的病人。这些人就是朱老总让大家去见习的对象。
芳华和嘉辉小组分配到了风湿科,当她们拿到指定病人的病历夹时,就吓了一跳,很厚啊。
打开一看,嗬!住院都35天了,诊断还是:发热待查。
这真是太少见了。像川医这样的大医院,的确是经常收治些稀奇古怪、诊断不明的怪病。但以这里汇集的,可以说是西南片区最好的检查设备、最高水平的专家教授,大部分病都应该不超过2周就能诊断出来啊!发热,作为临床最常见的症状,一般也不是很难诊断啊!
带着疑问,芳华她们粗粗浏览了一下病历记录。
该病人,男性,32岁,不明原因发烧4个月。体温可达39~40℃,反复发作,伴有食欲下降,消瘦。多方检查不能确诊,来到川医后的检查也只是发现病人有贫血、血白细胞增多、血沉加快,但都不太严重。
就这么一看,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很不合乎逻辑啊!这个病人检查的结果,完全不具特异性。
芳华不由对这个病例产生浓厚的兴趣,她跟着小组其他成员进入病人所在的病房。
一进房间,大家都不由微微皱起鼻子。房间里有股怪怪的臭味。但是受过美方标准化诊断训练的学生们,都没有流露出嫌恶的表情。
不过,陪床的家属大概也看出来,忙说:“哎呀,外面的公共厕所堵了,这几天到处都是一股怪味!”说着还赶紧去开窗户透气。
芳华忙跟上帮忙,嘴里还说着:“大姐,打扰了。我们是医学院的见习医生,来这儿是想再问一问这位大哥的情况。您看方不方便?”
“没得事,没得事!尽管问就是罗!”
倒是躺在床上的男病人,有气无力哼哼了几句:“天天都问来问去的。都一个月了还没查出来是什么病!烦都烦死罗!”
芳华知道像他这样的疑难杂症,一定是实习、住院、主治、主任等各级医师都要轮番问诊查体,还有大内科的专家也都来查过好几次,更别说这些一来一大堆的见习生了。再加上被折腾这么久还查不出是什么病,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啊。
在场的学生看病人不配合都有点面面相觑。
芳华微笑着对走回床旁的家属说:“大姐,我听您说话的口音,像是南充人啊?”
本来因为丈夫的不高兴也有点尴尬的家属忙说:“对头,对头!”
芳华把王菊拉过来:“我这同学也是南充的,你们可是老乡哦!”
那位大姐倒是很高兴地说:“真的啊?”,就连本来埋着头的病人也不由抬头打量起王菊来。
王菊也很机灵,赶紧用家乡话和他们打招呼套起近乎来。这局面才算是打开了。
后面的问诊查体都是王菊主导,其他同学偶尔有些补充提问。
芳华站在后面静静地听着。这标准化病人的训练真是不错,一个个稚嫩的大三学生,初进病房,和病人打交道都能做得不慌不忙、头头是道的。真是让外行人看不出和高年资医生的区别。
芳华觉得也没什么补充,大家都问的不错,完全按照教程来的。
查体的过程也只是王菊一个人做了一些简单检查。芳华想,要是自己这些人能查出那些大专家们都没查出来的体征,才是咄咄怪事呢。
问诊查体结束,大家走出病室,发现自己也没有获得更多的信息,还是不能明确病因。
最后,大家照着病历记录上的各级医师查房记录,摘抄了一些诊断和鉴别诊断,就拿回去和朱老总交差了。朱老总知道这是个全院的疑难病,也就没说什么,算芳华小组通过了。
可是,芳华心里始终放不下这个病例。因为真的是太奇怪了。她和嘉辉一起讨论了很久,当然也是不得要领。
两人去图书馆借了大部头的内科学专业书和诊断书来。用了两三天粗粗看了看相关的内容,列出了一系列可能的名单,才发现可能导致发烧的病实在太多。他们这样找,有点缘木求鱼了。
这时候,芳华不由想起了曾经看过的美剧《豪斯医生》。那里面的豪斯医生就是个诊断高手,而他的特点就是不相信病人的话,认为病人和犯人一样都会说谎。他诊断病情,就和福尔摩斯侦探查案一样,要去病人家中搜集采样、要调查病人说话的真伪,当然更重要的是做各种检查。最后,综合所有证据,再加上他精密的分析和逻辑推理,作出正确的诊断,找到疾病这个凶手。
芳华决定也向他学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