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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恶女来敲门-第15部分

小说: 恶女来敲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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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说的,八成是订报时通常会送的赠品吧。我当然打算取消订阅,不过还是姑且问问再说。 
  「十公升好水。」 
  「喂!」 
  为了那种东西订六个月的报纸,这是哪门子的被坑法啊。 
  不过才五瓶宝特瓶的水而已,花个五百圆就绰绰有余了。 
  「对了,我刚才梢微喝掉了一点,现在只剩两瓶了。」 
  「才稍微就给我喝掉三瓶!还有,像你这种连厕所水也好的人,喝什么好水啊!」 
  「你在说什么啊,恭一。我才不喝那么脏的地方的水。」 
  ……混帐,到底是谁教你的啊。 
  「搞什么啊,居然还订了报纸……我只看四格漫画跟电视节目表耶!」 
  「唔?报纸是拿来看的吗?不是吃的喔?」 
  出现了,发现原始人。 
  说真的,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不是喔……其实除了四格漫画跟节目表以外,其余的都可以吃喔。」 
  「真的吗?」 
  「是啊,跟醋酱油很搭喔。」 
  「喔喔~」 
  马上就流口水了?只见儚手背抹了抹下唇一带。 
  蠢蛋,想吃就吃吧。 
  「…………」 
  这时,奈奈忽然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不发一语地仰头看着我。 
  「嗯?怎么啦?」 
  「……我姊……呢?」 
  平常就算我自己一个人回来,她也不曾这样问过我…… 
  奈奈该不会是察觉到我们之间的险恶气氛,所以才好意这么问的吧?明明她的年纪最小。 
  不对,以前的她根本是个安静不说话的人。 
  这孩子,该不会其实足一个『非常贴心的好孩子』吧? 
  「那个,我们并没有特地约好要一起回来……」 
  「……不行……野狗的问题还不能放心。」 
  「是、是吗?」 
  「……听说还有其他只。」 
  「这个嘛……有是一定会有的吧。」 
  就一般常识来思考,如果只是单纯的野狗或野猫,它们可是遍及全国各地。听起来虽然可悲,不过这是无庸置疑的事实。 
  但是,因【Fantomas】化而变得凶暴的狗,早在几天前就数天前就已经被高杉先生他们捕获了。所以,应该是不会再发生那样危险的意外了才对。于是,我不是很在意地继续听着奈奈说着—— 
  「……昨天晚上……又有……」 
  「咦?又出现了吗?……在哪里?」 
  奈奈点点头,又断断续续地说下去: 
  「……不晓得。不过……好像是这附近。」 
  我心想:又是那个什么【Fantomas】化惹的祸吗?于是转头看向儚,然而她只是不发一语地摇摇头,看样子连儚也不晓得。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接着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一阵风吹来,从远方隐约传来救护车的警报声。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朝着那个方向投以不安的视线。 
  「——咦?大家怎么都聚在这边啊?」 
  一起看着其他方向的三人听到那个声音,全都吓得身体瑟缩了一下。 
  转头一看,只见由宇拎着一袋从超市买来的东西,一脸讶异地看着这边。 
  「……啊。」 
  奈奈像是反弹似的看着由宇。 
  「我回来了,奈奈。真是的,我居然忘记要帮忙买东西。」 
  由宇拎起装得鼓鼓的塑胶袋给奈奈看。 
  「由宇,你没事吧?」 
  「啊?——呃,怎么了?什么意思?」 
  「我刚才听奈奈说的,昨天不是又发生了野狗骚动事件吗?」 
  「喔,你说的是夜间新闻报导的那个吧。那是发生在山的另一边的市区吧?」 
  「喔……山的另一边?不是伏见台?」 
  「嗯,我记得好像是藤浦那边……怎么了吗?」 
  由宇口中的地名,距离这里少说也有二、三十公里远。印象中,父亲生前待过的天贺产业的研究所刚好就在那—带,现在研究所应该是由高杉先生在负责指挥的吧。 
  目前他们正在研究从【Another】抽出的「次世代能源」。几天前带回去的那只野狗就是由于【Another】的影响,变成行动不再受原本意识所控制,而足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意识——【Fantomas】所支配的生命体。 
  从藤浦这个地名一口气联想到这里,胸口有股闷闷的威觉。 
  「……对不起……是我太快下结论。」 
  奈奈意志消沉地低头向我道歉。 
  「别在意。虽然有点远,不过以藤浦到这里的距离,还不能够放心吧?」 
  没错。虽然是在山的另一边,但在地图上其实相隔并不远。想要隔岸观火,恐怕没那么安稳,这也是事实。 
  我朝着依然以歉疚的眼神望着我的奈奈摇摇手这么回答后,跟身旁的儚说起悄悄话来: 
  『刚才提到的藤浦,我爸之前待的研究所就在那里……你也是从那里过来的吧?你知道些什么吗?』 
  『不知道耶。』 
  『比方说,大量使用狗来进行动物实验之类的。』 
  『我完全不晓得。』 
  『……你还真是派不上用场耶。』 
  『…………』 
  我最后那句话似乎惹毛了儚,她接下来便不再作声。 
  不过我说的也是实话,因此当下决定不用理她。 
  「怎么了,恭一,你在说什么悄悄话啊?」 
  这样子对话果然很不自然,只见由宁一脸不解地往我们这边窥探。 
  「没有啦,说到藤浦,我爸之前待的研究所不就在那里吗?既然昨天高杉先生把那只狗带回研究所了,我猜想这次会不会又是同一只狗闯的祸。儚好歹也是天贺的员工吧?所以,我想她或许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真怀疑自己到底是哪来这种才能的啊。竟然很顺地就随口说出了这样模糊焦点的话来。 
  「啊,原来如此。」 
  如我所料,由宇一下子就接受了我的说词。 
  心情因此好转的我决定:既然如此,就拿俘开刀来做个总结好了。 
  「可是,这个人却什么都不知道耶。超没用的,该不会是被嫌弃了吧?」 
  「恭、恭一……」 
  由宇或许是看不过去吧,马上就出声警告一不小心说过火的我。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于是转头看向身后的儚—— 
  (咦……?) 
  根本来不及逃。 
  儚顷刻问便已经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她的嘴角挂着复仇女性特有的那种要命的笑容。 
  (呜哇……她该不会是在发人火吧?) 
  该说是果然还是什么呢?总之,儚跟那种一被别人抱怨就沮丧或哭泣的角色完全不一样。 
  直觉这下不妙的我,脖子马上使力,试着要挣脱儚的手指…… 
  「我的确是什么都不晓得,不过——」 
  「咦?」 
  儚双手还摆在我的脖子上,她喃喃说出了这句话,让我瞬间松懈了下来。 
  而那个破绽,让她成功地趁虚而入。 
  「至少我知道掐人的技巧,来,就像这样。」 
  血管突然遭到重力压迫,我的意识再度倏地坠入深渊之中。   
  ——我同意。 
  ——你的确是掐人冠军。   
  * * *   
  (……果然还是睡不着。) 
  至今仍无法适应过早时间就寝的我,在被窝里苦战了一个钟头左右,最后还是选择放弃。 
  「噢……!」 
  在我起身的瞬问,立即戚到一阵轻微的晕眩。 
  「头还在晕啊。混帐,居然真的给我掐下去……要是害我以后没事就晕倒,你打算怎么赔我啊?」 
  我朝儚投去怨恨的视线。映人眼帘的,是早早就睡在霸占而来的铁床上,大作「哔唏~噗唏~」怪异鼾声的儚。 
  就在几小时前,我毫无招架之力,当场失去意识。似乎是这家伙把我挟在腋下,像在搬货一样,搬进房里来的。 
  等我清醒时,看到美树本妈妈准备好的料理就摆在桌上,只见早将自己那份一扫而空的儚还想染指剩下的那份,于足我赶紧开动。据说这顿饭是由宇她们拿来,顺便来探视情况的。那两人想必是觉得事有蹊跷吧。 
  至于儚,或许足由宇妈妈美味的料理让她心情彻底好转吧。只见她还是像平常一样喝喝果汁、看看电视,偶尔眺望一下窗外,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并准时在晚上九点要求熄灯。 
  「哇……这家伙,搞什么啊。」 
  此时,棉彼已经彼儚整个踢开,露出身穿T恤配短裤的模样。她撩起了上衣,用手指扣着小腹。不仅如此…… 
  ——噗。 
  (又来了!这家伙!) 
  这个女人若有男友,只要看到她这副德性与美貌之间的落差,就算是百年的恋情肯定也会瞬间冷却吧。我敢打包票。 
  (……求你饶了我吧。) 
  从小渴望至今的母亲——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儚,还真是卯足了全力在演出『现实生活中的老妈』应有的中年女性生态(?),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拜托你也替我想想啊。 
  在她修长的脚下,棉被有如麻糬一样被捣成一团。那个半透明物体【Another】就像浮游灵一样地在那里徘徊。 
  「抱歉,麻烦闪开一下。」 
  凭着长年来早已熟悉的感觉操纵【它】,将之栘到不碍事的位置去之后,我拉起棉被盖到儚的肚子上。 
  时间才刚过十点。 
  在儚没赖在这里之前,这个时候的我通常还没睡,仍在看着综艺节目或是连续剧之类的节目。傍晚那时,我之所以不知道奈奈和由宇口中所说的野犬骚动事件,原因八成就是出在我现现在太早就睡觉了吧。 
  随着儚的出现,生活作息也跟着大幅改变,让我陷入抱头苦恼的境地中。 
  不过—— 
  (为什么呢……?) 
  (和这家伙一起住……对我根本就没半点好处啊。) 
  没错。儚从来不做家事,甚至可以说,她的存在只会对我的生活构成威胁。 
  而且,每当有事相求,她只会摆一张臭脸;有什么事不顺她的意,就翻出父亲的旧帐,近乎胁迫地这我就范。 
  不管由谁来看,她的存在大概都足有害无益——才对,可是…… 
  不可思议的是,找却没有想像中那么讨厌。 
  当然,这个代表我就乐于接受。她桀傲不逊的态度总是让我很火大,常常逼得我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 
  只是,还不至于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或许比较近似于「又爱又恨」的感觉吧。 
  我想,或许是因为两人那知道【Another】的存在、共有这个秘密而形成的命运共同体的感觉,以及她是父亲『仿造母亲』所创造出来的存在,让我切身感受到了那么一点点与 
  其说是『亲人』间的羁绊,倒不如说是种近似于安稳的感觉吧。 
  不,岂只如此……至今时时刻刻都与孤独相伴的我,对让生活顿时变得热闹非凡的她,其实在心底深处是抱持着感谢的吧。 
  她如果决心离开,我是不会阻止的。不过如果她想继续待在这里,那我也打算奉陪到底、 
  「……要好好感谢我啊,你这家伙。」 
  我对着那张难看的睡相,轻轻丢下这句话之后,以一身几乎和儚相同的(毕竟两套都是我的,这也无可厚非。)T恤加短裤打扮,走出了房间。 
  我决定到附近晃一晃,直到自己有睡意为止。 
  ——然而…… 
  「喔,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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