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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给女性精神的巧克力-第1部分

小说: 给女性精神的巧克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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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同在的力量故事一: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LOVE AT FIRST SIGHT    
    多年以前,我舅舅在伊利诺伊州一个小型民用机场经营着一家餐馆。我妈妈是副经理,我是女招待。一天下午,我和妈妈在另外一家餐馆吃午饭,招待我们的黛比不仅长相甜美,而且态度热情,我和妈妈都立刻喜欢上了她。妈妈请她到舅舅的餐厅做女招待,她同意了。    
    那天晚上,我们请她到家里吃饭。在谈话中间,我们了解到她还没有结婚,甚至还没有男朋友。她说,五年前她在回家的航班上遇到了“她的飞行员”,那是一见钟情的爱。    
    她对坐飞机一向都感到特别紧张,那名飞行员在机舱门口向每位乘客问好。他肯定注意到了黛比的紧张,于是试图通过聊天帮她摆脱紧张情绪。他们总共谈了不到十分钟的话,他保证将她安全地送达目的地。黛比告诉我们,这就是她那“一见钟情的爱”,但我们认为根本不存在这种爱情。虽然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那名飞行员,但她怎么也忘不了他俩四目相望时,她的心灵曾经感受的那种震撼!    
    妈妈和我想出一个主意:既然她这样迷恋“她的飞行员”,我们决定从经常来我们餐厅吃饭的单身飞行员中挑选一位适合她的小伙子。我们选中了约翰,并将黛比的故事告诉他。他同意在休假的时候约黛比一起吃顿晚饭。    
    那天晚上,我们特别为约翰选好一张桌子,并在桌子上摆上鲜花和点燃的蜡烛。当黛比来上班时,我们准备将约翰介绍给他。当我们走近那张桌子时,黛比突然站住,一动不动,眼泪夺眶而出。她把手放在胸口,失声喊道:“我的飞行员,他就是我的飞行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难以相信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巧合。约翰开始也惊呆了,但随即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原来在五年前的那趟航班上,约翰也爱上了“他的乘客”黛比。    
    我最后一次得知黛比的消息是她从关岛给我寄了一封信。每当人们告诉我世界上不存在一见钟情的爱时,我就会把这个故事及黛比给我寄来的“全家福”照片给他们看,那张照片上有:一脸幸福表情的黛比、穿着飞行员制服的约翰及他们的两个漂亮女儿。    
    作者:金·钱皮恩    
    (Kim Champion)    
    她同丈夫韦恩及两个儿子亚当和乔纳森住在亚利桑那州凤凰城。她撰写诗歌、戏剧和滑稽剧。在过去20年她一直以“诗意无限”的笔名发表个性化诗歌。她还是一名出色的口技表演者。她和自己的木偶“斯坦利”经常在医院、疗养院、学校和私人聚会上表演。她的梦想是有一天写一本畅销书。    
与你同在的力量故事二:冥冥之中的保护神
    冥冥之中的保护神    
    IN SAFEKEEPING    
    我在中美洲居住和旅行了两年之后,自认为已经成为公交车专家,因为我熟悉每条行车路线和所有时间表,我更清楚如果是晚上旅行或走一条不熟悉的路线时应该怎样选择公交车。因此,一天晚上,当我乘坐的第一辆公交车抛锚三次,第二辆在深夜的时候随便将乘客丢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时,我想上帝可能是因为我太自负而生我气了。我哀求司机不要将我孤零零地扔在一个陌生地方,但他像某些仇视美国游客的人那样大笑起来,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    
    仅有的几盏街灯还没有灯泡,在黑暗中我隐约看到几个倒卧街头的醉汉,他们是否活着都让人怀疑!我的想象力迅速展开: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如果是其他乘客,他会到哪儿去呢?我真想知道,可我实在找不到答案。我好像已经看到,所有的头条新闻里是怎样讲述一名妇女在空旷的街道遭到强奸,甚至被打死的故事。强烈的恐惧感告诉我必须迅速找到路标,我必须知道我在哪里。    
    走过八个街区后,我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路标前,并设计好了路线。在一个路口向右转,我就可能看到一条长长的街道;再走过一条隧道,就到了一个我经常路过的公园,我知道那里即使是在深夜也有很多人。然后,我开始了我漫长的走向安全的旅程。    
    在快到隧道前的一个街区,一名男子从一幢好像已不会有人居住的大楼里摇晃着出来,直冲我走来,这条街上只有一盏发出昏暗光线的路灯。那人走近我,猛地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左臂,另外一只手放在我的头上,抚摸着我的头发,色迷迷地说:“你真漂亮!”他的脸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浑身散发着酒气和几周没洗澡的臭气。他紧紧抓住我的胳膊,继续无耻地说道:“告诉我你要到哪里去,我陪你过去。”我根本不想直视这个流氓,更不愿同他讲话,我只是从地面的影子上判断这个人不算高大,但仍然比我强壮。我只能庆幸自己还没有走进黑暗的隧道,否则真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攻击?    
    就在那时,我身后响起脚步声。如果我早知道可能还有人配合这个恶棍一起袭击我,我可能也早就被吓坏了。但随着脚步声的临近,那个醉鬼紧抓住我的手臂松了下去,我明显地感到自己的心情开始放松。如果说两秒钟前,我还在为自己可能遭到侮辱而感到惊恐不已的话,那么现在我确实感到安全了。我向墙边瞥了一眼,只看到救命恩人的影子,在我身后仅一步之遥,就是他给我带来了安全感!    
    但当我抬起头时却什么人也没有看见,只听见一阵远去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深夜街道上,每一声脚步的回音都令我感到安慰,我知道我不会再受到伤害。    
    但就像我预想的一样,当我紧跟着那个人走进地下通道的时候,那名醉汉又从旁边冲过来,用他的双手箍住我的脖子,胁迫我跟他走。不过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在一种外力迫使下放开了我。他摔在地上的冲击力将我也带倒了。接着我看到他被人高高举起,扔到了对面的地沟里。但我还是没有看到救我的那个人。    
    那天晚上我安全地走过地下通道。现在只要我感到害怕,我就会想起中美洲的那个晚上,开始我还认为上帝生我气了,但后来我知道上帝一直在派人保护我。那天晚上,我听到了保护神的脚步声,感受到了他们的力量。从那以后,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孤独。    
    作者:埃伦·乌尔巴尼·希尔特布兰德    
    (Ellen Urbani Hiltebrand)    
    文学硕士,作家和心理医生,尤其擅长用心理疗法治疗患者的病痛。她很重视家庭。她的公司名为“医疗艺术”,为多家医疗保健机构提供合作与咨询。她几乎参加国内举行的所有医学大会。她发明的治疗方法现在被美国“和平军”用在世界各地。一本记录她在危地马拉经历的书已经完成出版。
与你同在的力量故事三:天堂对话
    “在我们用心相爱之前,我们已经在幻想中相爱了。”——路易丝·科利特     天堂对话    
    A(HEAVENLY)CONVERSATION    
    像每个周日的晚上一样。所有书都堆在一起,我坐下来,犹豫地打开一个笔记本,很不情愿地开始温习功课。这间不大的屋子还没有什么东西,很少露面的室友给了我难得的清静,同时也是我可以不让其他人再住进来的一个借口。我闭上眼睛,随便从巨大的书堆里抽出一本,是关于宗教的。很好,我认为至少这本书还有点儿意思,于是就埋头读起来。    
    准点报时的教堂钟声响起来,一下,两下。立体声音响中的CD播放器停止了转动,朋友试图拉我出去也没有成功;我仍然在读书。每页纸上的神学道理出现在我面前,试图抓住我的注意力,直到突然一下子我的头开始下沉……下沉,落到我的膝盖上,眼睛闭上,我困极了,开始做梦……    
    在一个宽敞、通风和光线柔和的蓝色房间里,我坐在一张舒适的可随意变形的白色沙发里。一位穿着白衬衫的女人坐在我对面,也是同样的白色沙发。她的头发是金黄色的,眼睛是棕色的,嘴角显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嗨!”我同她打招呼,因为看来她同我很熟,但我还没想起来她是谁。    
    突然一种想法以难以遏制的爆发力冲进我的脑海。所有这些惨淡的颜色,以及围绕我的神秘氛围——难道我……?难道她是……?好像有人在低声对我说出一个秘密:哦,我的上帝,我死了吗?这里是天堂吗?我原来以为天堂里会有更多的人……这是怎么回事?我咬咬自己的舌头,想想可能这里不是一个适合说俏皮话的地方。    
    “你是上帝吗?哦,我的上帝,这么说来,我是死了。”我重复着这句话,好像要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我死了,在天堂里,在沙发里,而你是上帝。别开玩笑了,我原以为上帝是……”    
    “一个小伙子,”上帝打断了我的话,她的口音和叹气都令人难以捉摸。“你难道不知道吗?这应该是一个常识。实际上,这里不太强调性别。人们最惬意的事就是每天早上起床后只要决定今天的形象就行了,在这里改变形象就像换衣服。你只能通过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去了解他,因为你不可能记住他经常改变的外表。”上帝的两腿优雅地重叠在一起,右脚触到左脚的脚踝。    
    我问道:“这个世界及世间的一切都是您的杰作吗?”“对,如果没有印刷工,就不会有任何书籍面世,不是吗?”她的红唇里又发出一声叹息。    
      “不会是一切事情都需要您亲自来做吧?”我看出了她的一丝无奈,因此试图安慰她。    
    上帝耐心地向我解释道:“就像我们所有人都会面临困难一样,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对你来说,每天的上课、作业,以及与人交往可能是难事。而我的难题就是如何将世间万物合理安排。”    
    我装模做样地沉思了一会儿,心想上帝的生活也不容易,但我认为上帝不大可能了解我的心思。我对她说:“很多时候,生活看来毫无意义。我每天忙忙碌碌的,但不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都给世界和自己带来了什么好处?”    
    上帝说:“我不准备给你讲陈旧的道理。我所知道的是,终有一天所有事情都会有结果,所有目的也都会变得清晰。”她沉思了一分钟,继续说:“我并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那样能够控制一切。我只是为每个希望有自己杰作的人送去灵感和材料。至于最后能否产生杰作,还得靠他自己。”    
    我很快地回顾了过去短暂的20年,想我是否错过了机会。    
    我问:“天堂和地狱是什么样子?你怎样决定人们的命运。”    
    上帝露出俏皮但很骄傲的神情说:“天堂像地球一样,但是更明亮、更自由,更有光彩。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天堂。不管你相信与否,天堂的空间是有限的,而且现在那里已经人满为患。我们坚决拒之门外的只有那些真正邪恶的人,他们的人数并不多。我想在他们死后,我潜意识里某个地方会决定让他们从我的记忆中消失。我决定一切,因为我是所有人的母亲。”上帝哈哈大笑起来,转而又严肃地问我:“你认为什么是邪恶?”    
    “不管以什么方式故意伤害他人。”我答。    
    “很好的答案。这是我问每个人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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