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锅烹-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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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佟小妞默默的低垂着头,脸上泪痕犹在,没有在逼问自己,反而陷入了沉思,无论什么时代,女孩子心中永远都向往着完美的爱情。刘子承不知道今天第几次抹去了冷汗,有种跑完万米只有的虚脱感,看来这谈感情也是力气活啊!
刘子承的大手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佟秋珊柔若无骨的小手,不过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可没什么吃豆腐之心,不动声色的牵起她的手,借着她的身子挡住的衣柜,配合着她的步伐,像听着婚礼进行曲拖着新娘一般,一步步的向门外引导着小妞。
当佟秋珊抬起头时,发现已经来到了街门边,凝望了一会刘子承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忽然绽放出一个比花娇的笑容:“无赖,你刚才说的很对!”
成功了?刘子承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反而是深深地失落,人生第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鸭子,不对,是女子就要飞了,不过为了凌雪,依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明白就好了。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幸福滴!”
“哦!我明白了!”佟小姐轻声言道,刘子承仿佛听见了自己小心肝碎裂的声音。
看着佟小姐提着裙裾迈步出了街门,刘子承强忍着失落的心情,准备去从凌雪那里找点心理安慰,忽然听身后又传来了佟小姐欢喜的声音:“臭无赖,你刚刚说感情是在两人相处久了以后慢慢产生的,所以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我就来找你相处……”
刘子承激动地倒地……
第一百五十四章 刘子承继续谈感情
对于谈恋爱,刘子承还是很迷茫的。前世和女人,算得上青梅竹马,自初三就稀里糊涂的彼此承认了恋爱关系。和徐雅娘算是欢喜冤家,打闹成分居多。和秦梦玥的恋情,好像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发生了,水到而渠成,不免有些太过平淡。如果能和佟秋珊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一起吃个饭,然后牵牵小手,一起逛逛街,然后亲亲小嘴,好像也很有意思。
刘子承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窝,并且紧紧的插上了门闩,转过身时,凌雪已经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身后,光洁如玉的脸庞就仿佛山间一潭幽深平静的渊潭,无波无澜,没有任何情绪。
“雪儿,刚才,佟小姐,我……”刘子承连忙上前抓起凌雪的手,想解释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支支吾吾的憋红了脸。
两人重新落座与炕沿上,刘子承缓缓摩挲着他细嫩的柔荑,万万不敢有其他的动作,因为自进门到现在凌雪还没说一句话,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是表情越来越黯淡。那表情,若是换了别的女子肯定就是伤心落泪,可凌雪偏偏就不会表达自己的情感,从小到大甚至从没有过大哭大笑。
“雪儿,你到底怎么了?我与佟小姐清清白白,你可别胡思乱想啊?”刘子承捧起凌雪的脸蛋拉到眼前,挤了挤眼睛做着鬼脸,当然不会有效果,越想越焦急,连忙表态。
良久,凌雪仿佛才魂魄归窍,瞳孔渐渐聚焦在他的脸上,凝望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层层水雾缓缓升起,看得刘子承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这朵雪莲花落泪呢?
“刘郎,你刚才说得都是真的吗?”凌雪轻轻拨开刘子承的手,忍着眸中的泪水,声音有些哽咽的问着。
“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刘子承诅咒发誓。
“呜呜……”坚强如凌雪终于哭出了声音,双手掩面,双肩急剧颤抖。
刘子承顿时傻眼了,按理说女人都喜欢听誓言的,普通一点的她会给你个媚眼,恶毒一点的她会堵住你的嘴埋怨,虽然知道凌雪性格特异,但也不至于‘感动’的哭吧?
刘子承手足无措的又是拉手,又是拍背,许久凌雪才止住哭泣,又一次将他的手拨开,脸上还挂着泪珠,刘子承撞墙的心都有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本来遇到大凯子去青楼嗨屁,又简单了朝思暮想的凌雪,还有佟秋珊主动投怀送抱,都是开心的事儿啊,为什么都变成眼泪了?
“刘郎,你刚刚说成亲的两人要有那种感情基础,可是我们才……才……而且又不能长见面,我们的亲事会不会……”
汗!刚才只顾着忽悠佟小妞谈感情了,忘了这朵雪莲花是直接煮成熟饭的生米。敏感果真是女人的天性啊!还能咋办,继续忽悠呗!
刘子承这次没给他拨开手的机会,霸道的将她揽入怀中,挑着她的小巴,目光中深情款款,语气轻柔却又坚定:“是的!可是雪儿,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事情叫做先……”
刘子承本想说有一种事情叫做‘先有做后有爱’,这句话适用于后世那些思想开放的女生身上,对以如凌雪这样受封建思想腐化多年的保守姑娘,说出来只会让她产生自卑心理,甚至会觉得自己下贱,看来这女性心理咨询师的工作也不那么好干的!
刘子承深吸一口气,连忙正色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事情叫做‘责任’!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你的男人,要负起照顾妻子,爱护妻子的责任,不让你受委屈,开开心心的渡过每一天。至于刚才所有的感情,只要以后我们彼此真心以对,坦诚相见,感情很快就会培养出来的。其实,我个人理解,感情就是一种生活习惯。比如,亲情友情爱情,都算是感情。亲情,无非就是与亲人之间朝夕相处,建立起相互照顾的一种习惯。友情,说白了就是与朋友之间形成的一种玩玩闹闹的习惯。爱情嘛更简单,你见不到我会想,我见不到你会念,相互依恋产生的习惯。”
凌雪见他言之确确,复又想起不久前两人相见时他激动的打自己PP时的情景,还有句句关心自己安危的话语,毫不做作的刺破自己衣衫做戏掩护自己的真情实感,一切一切都印在她心里,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凌雪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微一沉吟,轻轻点着头,示意认同了他的话,刚要开口对情郎诉说自己的心语,忽然觉得腰间有些异样的感觉,低头看去,一只大手正在解她的腰间的束带……
凌雪大惊,尽管已为人妇,毕竟经验尚浅,:“刘郎,你要干什么?”
刘子承边说,手上动作不停:“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坦诚相见’啊!”
凌雪:“…………”
数十天来积压在刘子承心中的相思之情,凌雪心中对情郎的愧疚与爱恋全部爆发了出来,惊天动地的大战,绕是凌雪武功卓绝,身体异于常人,也是筋疲力尽,瘫软如泥。剧烈的运动后,刘子承感觉自己的心仿佛都要跳出来一般,野兽般揣着粗气。尽管如此,在真正的情与爱交融后,两个亦都感觉到了源自灵魂的舒爽,真正体验到了成人的快乐!
在刘子承潮湿的被窝中,凌雪光洁的小脸蛋上激情后的红晕未退,摩挲着他强健的胸膛,企图降温,同时也在不停地感慨,为什么刘子承一个厨子,会有如此精装的身体,一点不差于他们北罗国草原上的勇士。
刘子承不屑的撇着嘴,勇士算个屁,健身还不是靠基因,咱这可是科学锻炼出来的成绩。两块胸大肌,不敢吹牛,怎么也比佟秋珊未风胸前大,六块腹肌棱角分明。为了这健美的身材,光健身费就划了几千块,现在想起来还心疼呢,不过没办法。
自从他老爹培养他厨艺,端上铁锅颠铁砂那边开始,刘子承就开始了持续健身,不然老是一个胳膊颠大勺,身体很容易走形,严重点就是一头大来一头小,后果不堪设想。
闲来无事,摸摸抓抓。在刘子承连哄带骗下,沉默寡言的凌雪断断续续的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睡哪里
难怪凌雪平时韶颜寡言,原来这丫头说气话来没有重点。刘子承问她什么,她就说什么,或者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前边的话题立刻就忘。发现她这个特点,刘子承很兴奋,撅着嘴如猪拱白菜一般在她白嫩的脸蛋儿留下了一片片口水。
女人嘛,要那么聪明干吗?像徐雅娘,生性泼辣,能满足刘子承骨子里轻微受虐的倾向。像秦梦玥,知书达礼,婚后生活肯定是相敬如宾。而这个凌雪,雪莲花一般,不染凡尘烟火,传说中的——很傻很天真!
既便如此,刘子承依旧在凌雪的话中搞明白了一些地理知识。当今华夏天下四分,他地处的东平圈占了华北以及东北少部分土地,大致是河北,山西,山东还有辽宁等地。南苑则占了华东与华南,包括江浙,福建。西陵国则是西南以及中南地区,两湖两广以及巴蜀一代。剩下的正北以及西北地区,甘陕内蒙则都是凌雪的家乡,北罗国的地盘。
至于其他的情况和刘子承分析的差不多,凌雪自小生活在北罗**中,好像还是很高阶那种,确实是个古代版的间谍,而且榆关城的那次抢劫就是她一手策划的,标准的特务头子!
外面天色渐暮,西边斜照来的夕阳将院墙的影子拉的很长,投到刘子承房间的床上,似一条天然的窗帘,不远处不知谁家的狗狗在欢快的叫着,迎接着忙碌一天的主人归来。怀里的女人恬静温婉。嗯,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篱笆女人和狗!’
每天这个时候,刘子承都在为第二天出摊做着准备,例如,揉馒头。要知道,职业病是很难更改的。刘子承就地取材,一双大手在凌雪类似于馒头的地方揉阿揉,嗯,一点都没有平时那么累。
凌雪不看挑逗,娇喘吁吁,从不带任何感**彩的美眸中春水盈盈,为了避免刘子承的袭击,将自己柔软的娇躯紧紧与他相贴,芳心内的小鹿似要奔回原野。
“刘郎,休要作怪!”凌雪是个很不会用语言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很怕出口伤害到情郎,只是身体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实在吃不消,才冷冰冰的说了一声,还怕他生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刘子承看着如花的娇妻娇羞无限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但也知道此时她已经不堪采摘,改摸为抚,在她光洁的玉背上摩挲着,耳鬓厮磨,感慨道:“雪儿,真想一辈子这样抱着你啊!”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体一僵,晕红的脸上神情凄楚,白皙的藕臂紧紧的环在情郎的脖子上,仿佛他要飞走一般,声音有些哽咽,又不知如何开口:“刘郎,我……我……”
“好了!我知道你是特务头子,还有自己的任务,收集情报啊,抢劫什么的。”刘子承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为难。也是无奈,北罗国除了草原就是沙漠,大多都是游牧民族,几乎没有什么农作物,更不要提水产品了,为了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无奈才会动用军队来他国抢劫,不仅只有东平,与他们接壤的西陵也经常遭到洗劫。
“雪儿,你们总抢劫也不是办法啊,万一哪天你带队,看到个俊男,把他抢去当压寨夫君,那我可怎么办?”怀中佳人闷闷不乐,刘子承摆出一张怨妇脸,调侃道。
“不会的。我们只抢物资,不抢人。如果真要抢,那就不能只抢一个。”凌雪难得幽默了一会,抢得自己的刘郎差点背过气去。
顿时,怒不可遏的刘郎对凌雪进行了一番深切的‘批评教育’,彻底摧毁了对方不良意图。
“雪儿,你们有没有想过以其他方式获取他国的物资,而不要抢劫呢?”心满意足的刘子承在凌雪耳边吹着热气,感受着胸前乱团柔软如按摩棒一般震动着,个中舒爽,难以言说。
凌雪轻咬着下唇,迷离的目光中满是疑惑。刘子承在他脸蛋上吧唧一口,卖起了关子:“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