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芳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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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少商这才松过一口气来,真的是这样的,幸亏自己刚才没有把休书写完,不然酿成大错,可就再也难回头了。
他忙着急地问:“这毒可有化解的法子?”
大夫欲言又止,似乎很难启齿。君少商忙催他:“你倒是说啊,能不能解得此毒?”
大夫这才红着脸说道:“这毒也没什么别的法子,无论什么药都没法解。只有……只有和男子**,才能化解。”
君少商心里一震:真是好阴险的毒啊,怪不得当时白玉情形反常,见了人就往身上贴。敢情这毒就是让她和男子成就好事的?看来那时自己来的还正是时候呢,不然,岂不让李原白白地占了便宜?
当即,君少商就让人打发走了大夫,自己支开了小环,把门紧关上!
白玉睡眼惺忪,依然云里雾里的,就觉得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躺了下来。她浑身的燥热,无法舒缓,挨着的这个人身子正好可以给她一些冰冷的感觉,她不由地伸出小手紧紧地攀住了这具健壮的躯体。
君少商顿觉一股火辣辣的热潮袭来,自己的身子不由地绷紧了,更加贴紧了白玉的。第一次,他发觉白玉的躯体是这么柔软火热,好似贴了一块棉花垫子般舒适。
再加上此时白玉红唇微翕,星眸含情,热情似火,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谁能忍受得了这样的**?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来,在白玉的脸颊上、额头上亲吻起来。
得到了男人的滋润,白玉的身子更柔软了,索要的东西也更多了,嘴里“咿呀”地发出呻吟声,挑的君少商的身子绷得紧紧的。他贴在她的耳边轻拂:“玉儿,我就来了。一会儿就好了。”
此时的他,像个初涉情场的毛头小伙子,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他的一颗心正砰砰乱跳,为刚才李原差点得手的那一幕,也为自己此刻的幸福。
望着白玉满脸的渴求,他不再犹豫,长身一挺,就进入白玉的体内。白玉身内的一股燥热,也随着他的进入得到了纾解,只是有一丝剧烈的疼痛忽然传来,让她不适地惊叫出口。
君少商旋即就意识到了,强力隐忍着自己不再动荡,一张性感的唇也吻上了她娇嫩的嘴唇。两个人如干柴烈火般冲撞着,直到白yu体内的疼痛不再那么强烈,君少商才继续抽送起来。
这一次,他极尽温柔之能事,从来都没这么对待过女人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了一种很想呵护白玉的感觉,恨不得把她融化在怀里,不再让她经受任何的风吹雨打!
红帷帐里,浪翻红被,香艳十足,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一时事毕,白玉身上的燥热完全疏解出来,沉沉睡去。
君少商侧躺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张娇艳如花的脸。此时的她,没有了以往的冷冽,虽然睡着,那长长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好似睡不安稳一样。
君少商一边伸出温柔的手,沿着她的轮廓慢慢地抚摸下去,一边自言自语:“你究竟有什么心事,睡着了还这么不安心?”手上则顺势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搂紧了,好像这是他此生的珍宝,再也不愿意放开。
白玉这一觉一直睡到天大亮,耳听得窗外的树枝上鸟儿吱喳乱叫,她才慢慢地醒转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嘟囔着:“环儿,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叫我起来?”
睁眼望去,却不见小环的影子,她不由地骂道:“这死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比我起得还晚。”
谁知道身子刚撑起来,就觉得下面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好像撕裂一般,双腿都麻木地没有知觉了。她惊奇万分,怎么自己睡了一夜就出了这样的事儿?难道这古代的酒有问题,自己喝成残废了?
强撑着身子就要自己去穿衣服,这一出被窝,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不着一缕,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忙又像个小乌龟一样缩回到被窝里。
脑子里却急速地飞转着,难道自己被人给**了?记得昨日是因着大少爷的生日喝了几杯酒,后觉得身子不适才回来歪一歪的,那时候可是没脱衣裳呢,怎么谁这么大的胆子给她脱得精光的?
她慢慢地伸出一双玉臂,映着早晨的阳光慢慢地看着,只见胳膊上满是清淤,又觉得胸前似乎也有一些瘀青,忙不顾一切地披上外衣,做到妆台边对着镜子照着。这才发觉不光是脸颊上、胸前,就连腿上,那些不起眼的地方,都是触目的痕迹。再加上自己的双腿走路都有些不自在,她进一步推断,她真的被人给“**”了。
她实在想不出来,谁胆大包天,竟敢在君家做这样的事儿?不过就算是那些好色之徒,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这么做吧?
难道是君少商?想到他,她不觉得又羞又恼,自己本来想逃出君家,去过自己的自由日子,现在却反而**于他,这叫她日后还怎么有脸见他?
不过转念一想,这又不是她自己情愿的,是君少商落井下石,趁着她喝醉了才做出这样的事儿,这全怪他,又不是自己主动勾引他的。就算是真的有了这层关系,也算不了什么,不就是和男人那个了吗?这要是在现代,真是家常便饭一样,何况他们还是夫妻,就算她现在被休,别人也不会相信她还是清白的了。
就当自己遇上野兽了吧,白玉想清楚了,浑身轻松起来,自个儿穿好了衣裳,就想喊来小环给她洗漱。
话还没出口,门就吱呀一声被人给推开了,小环带着碧落和绿芜两个抬了一个大木桶进来了,接着就有两个小丫头抬了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来,几个人把木桶摆好了,放了水才规规矩矩地退出来。
小环自把们掩了,才笑吟吟地走向前,笑道:“小姐,这水都是温热的,您就洗洗吧。”说着,就要上前替她宽衣解带。
白玉忙一把摁住,惊觉地说道:“我平日里都是晚上沐浴的,怎么一大早就抬来这个?”
小环连忙回道:“是大少爷吩咐的,他说昨晚上小姐是第一次,身子必定不舒服,特意交给奴婢一瓶活血化瘀的膏药,让小姐沐浴完后就擦上,说是很灵验的。”小环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白玉瓶儿,打开瓶塞,就有一股清香扑鼻而如。
白玉的脸顿时羞红了,从耳朵根子上一直红到眉梢,原来昨晚上真的是君少商来过,真的是他做了那些事儿。只是自己还没想好,他怎么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呢?他怎么一点儿都不顾及她的感受呢?
见白玉愣愣地不知道脱衣,小环只好上前帮她脱了外衣,刚要去给她脱中衣时,却被白玉给止住了:“不用你来,我不习惯别人看着我洗澡,你把东西留下,你还是先出去吧。”
小环只好答应着出去来,白玉浑身都潮腻腻的,也想洗一个热水澡,于是就脱了中衣,下了木桶。温热的水刚好没过她的腰部,及腰的秀发就披散在她秀美的肩上,隔着雾气蒸腾,露在外头的那一抹细腻的白肤格外地吸引人。
君少商这时已经悄悄地屏退了小环,正站在纱帘外看着这一幕。他自认现在他像个小人,看到这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就舍不得离开,脚步就迈不动了。
半天,就见躺在里头的那位佳人一动不动,似乎享受地忘了所有。雾气渐渐地散去,水都快凉了。他不禁出声提醒道:“怎么还没洗好?水都凉了呢。”
白玉猛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她手忙脚乱地摸过桶边的白手巾就往自己的身上捂去。
君少商已是哈哈大笑着大步进去了,一边扯下她放在胸口的手巾,笑道:“怕什么?昨晚上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他火辣辣的眼神在白玉满布瘀青的身上来回地逡巡着,让白玉的脸红过了耳朵根子。这个男人真是可耻之极,时刻不忘提醒她,她已经是他的了。这算什么,要是搁在现代社会,就算是几十年的夫妻,儿女都长大成人了,也照离婚不是?
不过他的眼光让她无处遁形,水雾又散去,隐在水中的躯体更加一览无余,勾引得君少商是馋涎欲滴,身子不知不觉地又紧绷起来。怕白玉一天难承受两次欢爱,他才狠狠地忍住了。
白玉背过身去,冷声喝道:“你先到外头去,等我洗好。”君少商当真走出去了,倒弄得白玉十分纳闷: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其实君少商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他生怕自己再多待一刻,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于是趁着白玉让他走的时候,就果断地出去了。
坐在靠窗边搭着灰鼠椅袱的椅子,他狠命地灌了一杯凉茶,才勉强定了心神。
第一百五十章相处
白玉见他出去了,忙起身拉了屏风上搭着的一件外衣套了,用白手巾把一头乌发拧得干松松的,才穿好外面的大衣裳,迟迟疑疑地走出来。
君少商乍一见了这一副“春闺沐浴图”,只觉浑身燥热起来,站起来就要去拉白玉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讪讪地笑道:“娘子这一沐浴更加美了,真真那画上的美人儿也没有娘子这样好看。”
白玉也不答言,径自坐在妆台前面,把头发上裹着的手巾拿下来,一头黑亮的浓发就这么滑顺下来,披在她的肩膀上。她对镜自揽,暗叹这古人的保养法子妥当。虽没有高档的化妆品,但是这实在的法子更天然,对人体也更健康。
单拿这洗头发来说吧,就用了好几样,一瓶子玫瑰香露、一块香肥皂、还有一个生鸡蛋。在前世里,顶多用洗发水和护发素洗洗算了,哪有这么讲究的?
况且这些东西都是天然的,对头发自然是滋养的了。她惬意地用手拢了拢还有些潮湿的乌发,拿起妆奁台上的木梳子梳起来。这木梳子也算是巧夺天工了,顺着桃木的长势,恰好挖了一个仕女,手里拿着一支折枝梅花儿。虽是个小玩意儿,却也妙趣横生,浑然天成,丝毫不见雕凿。
白玉欣喜地把梳子往头上梳去,刚梳了两下子,手里的梳子已经被身后的君少商给夺过去了。他像是阴魂不散一样,一整天都赖在她屋里不出去。现如今又夺了梳子,难道连头都不让她梳了?
刚要动气问着他,就听他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我来给你梳头!”于是白玉就乖乖地坐在那儿,任由他一下一下地梳着。
半天,君少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一把乌青的发,放下了梳子。白玉在镜子里对着他笑道:“你以前也这样给其他女人梳过头吗?”
君少商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何以想到了这个问题,旋即又笑道:“没有,你这还是头一遭儿呢。”
“这么说,我该感到庆幸了,君大少爷能给我梳头,传出去也算是京城中的一大奇闻了。”白玉笑嘻嘻的,心情很好,心里有说不出的得意,又有点怅然。
“那当然,不过我倒不怕传扬了出去,要知道,我可是给我的娘子梳头的,别人要是知道了,也顶多一笑,说我会哄美人开心罢了。”君少商见白玉和颜悦色,心里也高兴起来,说出来的话自然更加好听了。
白玉听完“噗哧”一笑,嗔道:“你莫非是蜜蜂屎吃多了,怎么今儿这么多甜言蜜语的?我可不稀罕你这一套,真正爱听这个的不在这屋里,你该到她那儿去说。”她指的是柳眉烟,君少商自然听得出来。
他忙笑道:“她也算是好的,可是跟你比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我还真说不出来。”哪一个女人听了这个话,想必也都是满腔里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