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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女法医辣手摧夫记-第46部分

小说: 女法医辣手摧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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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缠她厉害,只喂她喝了红糖水,收了自己原先的被衾,钻进了她被窝,燃了那银香球,一手搂了她躺自己臂膀上,一手给她轻轻揉着小腹,低声说话。

许适容躺他怀里,听他絮絮叨叨扯些杂七杂八有用没有的话,觉他暖暖的手轻轻揉着自己小腹,那抽痛竟也似化解了不少。鼻端闻着被褥里散出的淡淡甜香,慢慢便睡了过去。待到了半夜醒来,见竟还枕着他胳膊,怕压久了血脉不畅,轻轻将他手放回了被窝,这才贴着他又闭上了眼,心中一片安宁。朦朦胧胧中,耳边似是听到窗外冬雨阵阵的声音。

这雨下得却是来了劲,一连两天,非但没有停的意思,反倒断断续续更是大了起来。青门靠海,冬天本就有些湿冷,加上这一场连绵的雨,更是寒气渗透入骨,屋子里便是燃了暖炉,也是抵不住有那股子湿漉漉的冻意。小雀几个跟来的,都是习惯了京里冬天的干冷,这两日个个都是不住埋怨这鬼天气,小蝶年岁较小,人又长得瘦弱了些,寒气侵体,干脆是得了风寒,躺在那里竟是起不来了,屋子里整日弥漫着药味。

海塘上的工事也因了这场连绵大雨暂时停歇了下来,只民夫中自发组织了人手,轮流到海塘处巡守。杨焕趁了这几日得空,大白日地就钻许适容屋子里歪缠,缠得她是什么事也做不成,大为光火,恨不得拎了丢出去清静。见夫人柳眉倒竖动了怒,想着左右也还是吃不下肚,最多再等两天便能成事了,怕真惹恼了她又改主意,这才没奈何去了前衙把前些时日积压下来的一些事给处理了,没事也自己也带了人去塘上转下。

这雨一直下到了第四日,才渐渐有些小了,到了黄昏时分,收

成了毛毛细雨,瞧着明日便应停了。杨焕从外面进来之时,天色也是昏暗一片了,屋里掌起了灯。许适容到了外屋,帮着他摘去了斗笠蓑衣,见头脸全身都已是有些潮了,那靴子里更是汪湿一片,摸着手都冰凉,有些心疼道:“怎的全身都湿透了?”

杨焕道:“刚去了趟海边回来,今日月中正大潮,又赶上了几日的大雨,叫人要好生守着。”

许适容摇头叹道:“如今这海塘竟成了你的亲儿子了,这般宝贝。”

杨焕嘿嘿一笑道:“等你那日给我生个真儿子,我就宝贝你生的那个。”

许适容笑着打了下他骂句贫嘴,这才道:“热水给你放好了,快些去洗个澡。免得也冻了,家里又要多个吃药的了。”说着已是推他往旁边那屋子里去。杨焕一脚踩进了门,突地回头,凑到了她耳边道:“今日第五日了,你……”说了一半便止住了,只抬头望着她不住笑。

五十一章

许适容脸稍稍一热,只也朝他抿嘴笑了下,便推他进去。杨焕见她眉眼楚楚地,含了微微的羞涩之意,知是果真好事要到了,见门已是闩了,拉了她便一道进了洗浴的屋子,这才腆着脸趴她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话音刚落,却见许适容扬眉呸了他一声,作势欲敲他头。杨焕抱头,急忙窜进了那架子屏风后。

许适容见屏风架子上抛挂上了一件件衣物,又听扑通一声,知他入水了,这才转身朝相连的卧房里去。坐在烛台前,手上握了本书,还没翻两页,已是听见他在里面嚷叫自己名字了,只得走了过去隔着屏风问了声,却听杨焕那带了笑意的声音道:“水凉了,放热水的桶离得远,我出来又冻得慌,你帮我添些水。”

此时但凡算得上大户人家的子弟,洗浴之时身边有个人伺候,亦是理所当然的事。这杨焕从前如何她是未见,只自打到了这青门县,小雀小蝶自是不愿伺候,连从前他两人分居时,早间伺候洗漱亦是十分勉强,没多久便推说要伺候夫人,叫他自个解决了;青玉见了他便似躲个鬼的;许适容自己就更别说了,故而一直都是他独个的事情。此时见自己不过刚刚松口了,他便顺势拿起了娇,有心不理睬的,只架不住他在里面一叠声长长短短地叫唤不停,只得绕进了屏风。抬眼瞧见他正坐在那大木桶里,两个胳膊架在桶沿上,露出了肩膀和头,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

许适容见那木桶里的水还热腾腾冒着烟气,过去探手下,还热得很,哪里像他说的凉掉了,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正要扭头出去,杨焕又已是叫凉,没奈何只得开了盛热水的桶盖子,拿个大瓢舀了水,往他那桶里不停加了进去,舀了十来瓢,这才听他舒服似地长长叹了口气,整个人便似泥鳅般滑了下去,只露出个头在外面,眼睛骨碌碌乱转。

许适容加好了热水,又催他洗快些,出来了好去用晚饭,这才自顾出去了。哪知回到卧房,身下凳子还没坐热,耳边便又听他在叫,无奈只得又过去了,板脸道:“杨大人,你不过洗个澡,怎的比那三岁孩童还会缠人?”

杨焕便似没见到她一脸的不悦之色,仍是笑眯眯道:“我后背好久没擦洗过了,怕是都积了层垢。趁着泡开了,你给我擦擦背吧。”说着已是从水里捞出了条布巾出来,搭在了桶沿上,自己哗啦一声转过了身,趴在了木桶边上,露出了整个后背。

许适容见他连架势都摆好了,只得拿起那布巾拧干了水,叠折成长方形的一块,往他背后搓了起来。她是觉着自己已是十分用力了,搓得手臂都有些发酸,借了一边烛台的光,见他后背一道道发红,自己瞧着都有些不忍。只他趴那里却仍不停嫌她手劲小,说是瘙痒都不够,要再用力些。气得她把那布巾啪一声丢进了水里,溅出老大水花,气道:“这就去拿个给马匹刷背的刷子来,好好给你瘙下痒!”说完扭头便要再走了。

她还没走出一步,身后已是哗啦一声响动,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脚下一空,自己竟已是被他凌空抱了起来,刚扭了两下,便觉自己全身一热,再一看,竟已是被他给拖进了木桶里,整个人浸泡在了水中,水花溅出去一大片,把地上浇得淋淋一片。

许适容大惊失色,手伸了出去扶住桶壁要起来,杨焕已是一把按住了她腰,低声道:“早就想着和你一道洗了。这就遂了我心愿吧,啊?”

许适容听他又提方才说过一遍的要被自己敲头的那话,有心想虎下脸,只自己实在是狼狈,连人带衣地全身都泡在了水里,对面那他又□的。那脸色也摆不出来了,只一边躲闪着他手,一边急道:“你这人也太没皮没脸了,说了不行的。”

杨焕见她狼狈惊慌,从前却是没有见过的,心中得意,哈哈笑道:“你说我没皮没脸,这倒是真的。这就叫你瞧瞧啥叫没皮没脸!”说着已是摸着一把除去了她鞋袜,看也不看噗地丢到了外面去。一只手搂了她过来紧紧钳着,另一手挪到了她胸口,扯住了早泡了水的夹衣领子,一拉到底,一下便露出了光滑的肩膀和里面的亵衣。那亵衣本就丝薄,沾了水,露出水面的紧紧贴在了身上,勾出胸口一半曲线,水下的却是漂散开来,便似开了朵花。

许适容大窘,挣扎了几下,杨焕见她面上涨得通红,知应是从前未这般戏过,想必是女儿家的羞惭多些于恼怒,有心打消她羞意,急忙贴了过去紧紧抱住,亲了下她额头,这才附到她耳边低声半哄半教着道:“你那日不是说了,你是我的妻吗?夫妻本就该这般,有什么可羞的?谁规矩了只能在床榻上亲热?我心里喜欢你,喜欢得便似要炸开了般,才恨不得你时时都陪我身边的。待陪着一道洗过了,我再抱你去床榻上,嗯?”

许适容从前未经历过此等阵仗,这才一时羞窘交加的,此时被他这般搂住轻声细语地哄劝,抬头又见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自己,满眼的期待之色,心中那跟弦便似被轻轻拨动了下,低头不语。

杨焕见她坐在自己面前未再挣扎着要起来,知是被自己说动了,心中欢喜,笑眯眯道:“你那裙衫碍事,没见过进了浴桶还穿衣衫的,这就给你除去……”一边说着,一边已是剥下了她外衫,湿漉漉地提出了水,也是丢了出去。

许适容全身只剩了件抹胸和小裤,还没来得及害羞,觉他那手在自己后背一扯,抹胸那细细的带子便顺势而断,一下漂在了水上,那小裤亦是被扯脱了下来,俱是捞了起来挂在桶壁上。

许适容全身□,只得弓起腿拢在前胸,手紧紧抱住膝盖,更不敢去看他了。她对人体虽再熟悉不过,只从前都是看别人的身体,自己全身光裸着被人又看又摸的,还真是第一次了,极其不惯。

杨焕看她恨不得把头埋进水里,好遮住胸口一片春光,神情便似个新嫁娘般,也不去想她为何如此,只觉平日里自己被她处处压制住的男子气概都苏醒了过来,一下豪气大发,手脚并用一勾,已是将她勾入了自己怀里,分开了她腿跨坐到自己身上,两腿一屈,她便已是顺势滑向了他,两人一下肌肤相贴,身边水波荡漾。

杨焕低头,见她胸口紧紧贴住自己,抱住狠狠蹭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声低低的叹声,这才捉住了她手,引向了自己的坚硬之处。

许适容滑坐到了他胯处,早就觉着那里硬角角地顶了过来,心中正卜卜乱跳,手被他牵着,也未防备,待觉竟是要被引到那里,吓了一跳,便如被虫子咬了般缩了回来。

杨焕呵呵一笑,又捉了她手回来,低声耳语道:“那里涨得痛,想你帮我摸摸,摸下就好。”

许适容听他这话,突地想起他从前夜半数次被自己抓到,连那帕子都现身了,此人却被自己几句话便是诓了过去,至今浑然不觉,也算是呆到了家。心中突觉好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杨焕见她突地发笑,哪里知晓她此刻的心思。只他趁机卖乖却是最知晓的,见她发笑,知是个好机会,立时便牵了她手过来,一下已是按了下去。

许适容从前见过的,包括前次通州府回程时马车里给他换衣,都是自然状态,虽是知晓会变化,只也没亲见过。此时手突地被他强压到那里,竟觉微微动了下,触手感觉十分陌生。有些窘迫,想要缩回,只他紧紧按着不放,又被他在耳边不住哄劝。好在深藏水底,眼睛也是看不见,自己也终是有些新鲜好奇,终是试探着捧住了,照他所教的,慢慢上下抚弄起来。

许适容抬眼,见他靠在那桶壁上,一脸舒服满意的样子,只差没哼哼出声了,突地生出了丝捉弄之意,缩回了手,待他不解又不满地看向自己,已是勾起了拇指和食指,朝他顶部弹了一下。

杨焕倒抽一口凉气。方才早就被弄得有些上火了,此时又被她如此调皮戏弄,哪里还忍得住,咕哝了一声,坐了起来,一把捞了她过来就要顶进去。

许适容大惊,未料自己方才那一弹却是惹得他如此急火。急忙打了下他胸口道:“这里不行!”

杨焕充耳不闻,只顾要进去。只水里本就有些滑,她又扭着不让,试了好几下都是无果,急了起来,哗啦一声便从水里站了起来跳出去,俯身便将她一把捞了上来,裹上条边上放着的大绒布,急急忙忙朝边上卧房里去,一把放到了床榻上,自己正要爬上去,又是被她伸手给拦住了。

杨焕见她又推脱,急得面红耳赤道:“方才那里你不愿,到了这里怎的又不行?”

屋子里虽燃了旺旺的炭火,只乍从热水里出来,还是有些凉意。许适容见他赤条条站在那里,身上还兀自不住滴水,也不说擦干,一来就想那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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