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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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湾姑娘……云湾姑娘看在老蓝诚心诚意的份上,云湾姑娘就抽空走一趟吧!”见单云湾犹豫,有松口的迹象,蓝奈喜出望外。要知道华妹有发言权,他早就私下找她,让她替自己说几句好话,合作早就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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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世纪食府出来,单云湾又察觉身后有人跟踪了,她的身手还算不错,所以她根本就不担心,再说来者是友是敌也不清楚,她自然不会理会。
“东家,云湾姑娘刚刚就进了这条小胡同的。”
金林清追到小胡同,东张西望,却不见人影,他急如星火道:“人呢?不是让你们跟好她的吗?”
伙记着急道:“云姑娘和她侄女真进了这条胡同的。”
这是一条死胡同,除了这个出口并没有其它的出处,难不成她插翅飞了?
“没用的东西,连一个人都看不好!”金林清火冒三丈。
再找不到她,他的酒楼就要关门大吉,他多年的心血也毁于一旦。
听来者认识自己,被称为东家的男子四旬左右,另一名男子是小二的穿着,他们是酒楼的人,想找她找合作,可他为何不去鱼摊留口迅呢?
“你们是谁?找我什么事?”
单云湾抱着华妹从屋顶一展轻功,四平八稳地落到地面。
“在下姓金,是飘香食府的老板,能否请姑娘移步到飘香食府?”金林清又为酒楼的伙记欺侮单云湾姑侄的事情郑重的道歉。
起初,他并不知道此事的。
是他从外地回来,又看到大街上有许多发膳食传单的人。
一打才得知,原来是四海食府为首与一位渔家女达成合作生意协议。
经过多方打听,他找到东街口的13号鱼摊,没想他道明身份就遭到对方的拒绝,而且言辞上还对飘香食府颇为不满,接着又有一个陌生人找上他,自称是酒楼的新房东,他要五倍的涨租金,他一听就觉得蹊跷了。
☆、100大船完工了
经过多方打听,他找到东街口的13号鱼摊,没想他道明身份就遭到对方的拒绝,而且言辞上还对飘香食府颇为不满,接着又有一个陌生人找上他,自称是酒楼的新房东,他要五倍的涨租金,他一听就觉得蹊跷了。
等他找上原房东,原房东告知他,酒楼在上个月就易主了。
后来,季掌柜吱吱唔唔地告知他单云湾那日上-门推销鱼的事。
得知自己的伙记辱骂三爷的平妻,金林清险些气晕过去。
他打发了伙记和掌柜,又找到七彩渔村旄。
自然没能找到人,所幸两日之后就找到她了。
“哦!原来是金老板啊!”单云湾并没有移步的打算。
飘香食府被五倍涨租的事,她听说了,不用打听肯定是殷朗旭干的好事,反正她手里的资金还没雄厚到可以买下飘香食府,所以这事就暂时放下了嵫。
“云湾姑娘,求云湾姑娘高抬贵手放过金某吧!在下这一趟找云湾姑娘,是想和云湾姑娘谈谈合作,金某像从前一样付租金,但所得利润和云湾姑娘四六分成,云湾姑娘得六,金某得四,云湾姑娘意下如何?”
据官府的可靠消息,这幢酒楼已被三爷买下来送他的平妻单云湾。
这个决定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
如果他不这么做,他只有等着关门的份。
若他和她合作,以她厨艺和人脉,肯定能把生意做的红红火火的。
“金老板开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可云湾对生意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告辞了!”
金林清扑通地一跪。“求三夫人给金某一路活吧!”
这个称呼让单云湾心里一痛。“金老板,云湾和三爷已经和离了,这个称呼不再适合云湾了。”
华妹眉头一皱。小姑姑又在胡说八道了,她和小姑父根本就没有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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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大酒楼送完货之后,范均程就找到南川客栈的后花园。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失散多年的爹娘和兄妹,他的心情既期待又忐忑。
“程儿……程儿……”早早等在花园的佟玲珑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儿子,她朝着那个体格健壮的男子扑去。“儿啊,我的儿啊,爹娘亲找了你这么年,你怎么就不知道找找爹娘啊,娘还以为娘此生都没见不到我的儿了……”
她颤抖着双手,抚摸着范均程的脸庞。
不是梦,她真找到她的儿子了。
“娘……”范均程恍若梦中。
当年青春貌美的娘亲,如今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了。
“程儿!”
“大哥!”
“均程!”
“均程哥!”
众人都向范均程奔去。
“爹……”一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出现他的面前,范均程热泪盈眶。“你是子晋哥哥?你是子良?你是云聪?你云画?姨夫,小姨,你们是?”
看到几个半大的孩子,他不知他们是谁?
柴娇娇喜笑道:“大哥,我是娇娇,这是三哥,这是小姨的小闺女莹儿。”
“哦!”自己的弟弟妹妹都不认得,范均程难不为情地一笑。
一别多年,昔日的小伙伴个个都有一番作为,取得大成就了。
只有他刚刚解决了温饱。
“娘,都怪程儿儿时顽劣没把爹娘和姨夫,小姨的名字记下,等程儿记起的时候是在两个月前,可那时家里乱糟糟的,所以寻亲之路就暂时的搁下了,这不,程儿忙完手上的事情就给爹娘报平安了!”
不是他没有想过找双亲,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多少记忆。
他只记得自己名为均程,身边还有几个年龄差不多大的玩伴。
那一年他六岁,一大队人马长途跋涉了两个月终于来到樟安县,在他被范老汉掳走的那一日是月宵节,他四岁的未婚妻篱儿吵着小姨要灯笼,他就瞒着大人只身上街买灯笼了,没有想灯笼没有买到,他却被范老汉和范大生强行掳走了。
后来,殷朗旭打伤他的后脑勺,阴差阳错唤醒了他被爹娘尘封的记忆。
可是那段时间大家都说殷朗旭不会再回渔村了,他对单云湾动了心所以寻亲之路也被他淡漠了。
直到单云湾从延城回来,说起她在延城的亲生爹娘,他才从中找到自己爹娘的线索,所以他就给双亲报平安了,还问起自己未婚妻尚篱的消息。
没想他的信刚送出去不久,他的亲人就找来了。
“好了好了,程儿不是平平安安地回到我们的身边了吗?别哭了!别哭了!”柴进康拍拍妻子的肩头,又打量起范均程。“一别十三年,我的儿也长大了!”
“爹……”范均程哽着喉咙,这些年的艰辛和委屈也一一地涌上心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尚逸辰感叹道:“均程啊,当年是怎么回事啊?你爹和姨夫找你找得好苦啊!”
“大哥,爹和姨夫为了找你可是撒下天罗地网的,没想大哥就在樟安县,大哥,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柴均鹏大手一伸,与范均程的手紧紧地相握。
“那一日……”范均程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众人。
佟玲珑心如刀割,眼泪更是如倾盆大雨。
柴进康扬言要让范老汉挫骨扬灰。
尽管是把尚篱改为许配给他的次子,可这些年来,柴进康还是没有放弃过寻找他的长子,没想他的长子就被藏在一个偏僻的穷山沟。
心痛啊!
尚逸辰等人也气愤不已,都说要让范家代出惨痛代价。
“爹,娘,我看这事就算了吧!这些年他们待程儿是真的好,再说了,你们若是真敢动范家两老一根毫毛,篱儿妹妹就更不肯认小姨和姨夫了。”
范均程笑了笑,范家两老虽不是他的亲生爹娘,可他们替他如己出,那怕在饿着肚子时候,只要有吃的爹娘肯定都是让给他吃的,他不恨他们。
再说单云湾除了是他的表妹,还是他现在的妹妹。
爹娘要是追究范家两老的责任,那她岂不和爹娘拼命?
“篱儿?篱儿也在樟安县,难不成程儿见到篱儿了么?篱儿她可好啊,篱儿在哪儿啊?程儿快带小姨去找篱儿可好?”六日前,单云湾离开延城。
他们派人悄悄跟着她的身后没想都被她发现了。
他们只知道单云湾在樟安县,可并没有找到她的落脚之处。
听范均程提到单云湾,众人惊愕不已。
范均程道:“程儿现在的爹就是篱儿妹妹的救命恩人,就是他和他长孙把篱儿从海里救起来的,篱儿把范家两老当成亲生爹娘看待,也把五个侄子当成亲骨肉一样,你们别说追究范家两老的责任,就是大声他们半句,篱儿也会和你拼命的。”
除了在婚事上违背范家两老,她对范家两老是言听计从的,也凡事为他们着想,要是有人对范家两老不利,她肯定会闹到天翻地覆的。
尚子晋恍然大悟,难怪那个孩子喊她娘亲,他当时还因此上了她的当的。
“绕了一圈,大哥和表妹成了兄妹啊?”占嫂为妻,曾让柴均鹏愧对大哥。
可得知范均程和她现在是兄妹,他不知该感叹老天爷作弄人,还是该羡慕范均程和她同住一屋檐下,而他和她怕是永远都没有那个机会了。
在单云湾留宿将军府的那一晚,他把殷朗旭丢入青楼,他被殷朗旭参了一本,皇上罚了他三个月的奉,他还挨了三十板子,可得知殷朗旭因为她休了妻妾,他又有少许的安慰。
“是的,就因为她从延城回来提起小姨和姨夫,大哥才从中得到爹娘的消息的,大概是她担心大哥离开范家,她始终都没有向大哥提起过柴家,是大哥从华妹的口中套出来的。”她心如明镜似的,可就是守口如瓶。
她和他何止是兄妹,她差一点成为了他的娘子。
只可惜他和她终究都没有那个夫妻缘。
大概是因为他和她的关系尴尬,加上她担心他离开范家,所以她就吩咐华妹死守秘密,他向华妹打听尚家和柴家的时候,华妹也吱吱唔唔的不肯说。
“大姐,天意啊天意啊!他和他儿子掳走程儿,他和他孙子却救了篱儿一条命。”得知范均程和单云湾只是兄妹,月昔欢喜不已。
这样她想那孩子的时候就有借口了。
“嗯,我们想见那孩子的时候就去找程儿。”佟玲珑喜上眉梢。
“进康兄,你看这事……”
“陈年旧事,孩子又好好的,不提了!不提了!”孰轻孰重,柴进康自然懂得分辩。
月昔一把抓住范均程的手臂。“程儿,小姨现在就随程儿回府可好?”
“小姨,篱儿妹妹时常出入酒楼,你们要是想见她有的是机会,她现在应该在巡视酒楼。”突然间把亲生爹娘带回渔村,他担心吓着范家两老。
范家穷的叮当响,几间木屋子还是又破又旧,如果娘和小姨知道他和她就住在那样的地方肯定会哭的死去活来,再说以她的脾气,她肯定会不高兴的。
◇
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单云湾终于盼到大船完工了。
大船下海试水,洪师傅又把如何驾驭大船的技术传授给范均程和范大荣。
等他们学会掌舵,又迎来了深秋的一场大雨。
对于范均程的身世,单云湾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他说。
一是担心柴丞相追究范老汉的责任;二是怕范均程一去而不复还,这样范家两老就真正的没有儿子送终了,所以她和华妹就自私的,默契的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