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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帝国时代系列-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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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雷德摩因,你这是干什么?凡达惊奇地叫了起来,你在为自己疗伤吗?
  少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伤腿,木讷了半晌,才缓缓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潜意识中这样做的……
  他很快便抬起头看着凡达,迷茫说,我……刚才真的在为自己疗伤吗?真的吗?
  当然,凡达探头看了看他的伤腿,嘿,伤好的可真快,一下子就愈合了,真不错,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啊,我想你一定是个疗术师,军队可最缺这种人啊,嗯,真奇怪,象你这样那么有用的人,他们为何还要将你投入地牢啊?
  少年摇摇头,不知道,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哦,我居然会懂得疗术魔法啊,不过……好象也只会这种最初级的啊!
  凡达笑了起来,可以了,你再静养片刻大概就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少年点了点头,他突然问,凡达,你从来没想过要逃走吗?这儿的风气并不适合你这样的勇武战士!
  凡达叹了一口气,现在哪儿都是这种风气,不是欺软怕硬,就是玩物丧志,嘿,大概只有地牢里最是清静的了,这里环境虽差了一些,但却没有了外面的勾心斗角,这里只要面对一个问题,那就是吃饭,无需考虑太多,就这点好处就足够了。
  少年呆呆地看着那通向地层上面的通气窗口,从这儿是看不到任何风景的,但他却还是那么依恋地守望着,也许窗口的作用除了带给人观察外面视野的方便,还给人一种拥抱新世界的希望吧,他沉默了许久,缓缓说,我可不行,我必须离开这儿,去寻找我的记忆。
  他顿了一顿,缓缓再说,也许这个世上还有我的亲人同样在苦苦找寻着我。
  嗨,如果你想逃走的话,就自己一个人走吧,我可不想离开这里,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能填饱肚子,在这里可不用为吃饭流血拼命,发苦发愁,好享受啊!凡达打了一个哈欠,一脸晕晕欲睡的样子。
  也许……你是对的,少年没有笑,在这混乱的大陆上,生存下去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每一个种族都拼命地在为明天的生活而奋斗,对于失去资源配置权力的人们来说,还会有什么比活下去更能显示出价值的东西呢?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可是却很快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一张清秀硬朗的脸孔正逐渐扭曲变形。
  他不能深想,否则脑袋便象破裂开了一般刺痛,就仿佛有千百条虫子在脑中不停地蠕动噬咬一般,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除了忍受之外,就根本没有别的任何办法。
  少年痛苦地将头撞击着冰冷的墙壁,牙齿将下唇咬得一片血肉模糊。
  嗨,兄弟,是不是脑虫又在发作啦?躺下来别乱想就没事了,凡达凑上前来,摸了一下少年的额头。
  脑虫?什么是脑虫?少年咬着牙,强忍着痛苦抬头问,他显然也被这个稀罕的名词吸引了。
  我们巨灵人把头痛病叫作脑虫发作,听年老的长辈们说,如果有人犯了头痛病,那一定是脑子里生了虫,它会逐渐地将人的大脑全部吃净,把人变成一个活死尸,让他永远忘记自己的过去……
  等等,难道你们族人就没有任何办法来解除脑虫的毒害吗?少年浑身震了一震,脸色有些发白,他突然握紧了凡达粗蛮宽厚的大手,急切问。
  凡达摸了摸后脑勺,想想说,虫子怕公鸡,大概只有喝鸡血才能让脑虫不再作怪,哦,我想你喝了鸡血一定也会没事的。
  虫子怕公鸡?喝……鸡血?少年皱起了眉头,有这个道理吗?好象没有听说过啊,就算有这回事,但那公鸡的血怎么拿得到呢?
  凡达拍了拍脑袋,哦,说的也是,这个我都没想过,上哪找鸡血啊,这儿可不是外面的花花世界啊!
  少年咬了咬牙,难道……就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他呆呆地看着那扇通风的小窗户,他突然觉得自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应该没有了,凡达想了想,很惋惜地摊了摊手,表示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少年颓废地垂下头,背靠在那冰冷的墙上,怔怔地看着脚上的重链重铐,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呢?为何要将我关进来啊?
  晕暗的地牢一下子沉寂到了极点,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惊起一阵波澜。
  嘿,也许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在黑暗中凡达突然兴奋地叫唤起来。
  什么办法?少年懒懒地抬眼看他,对这个讲话有点矛盾的大块头,他的期望值已经降到了很低。
  斯汤达大巫师听过了没有?凡达神秘地笑了起来。
  没……听过,他是谁啊?少年心中一动,朦朦胧胧之中,他觉得这个名字充满着一种难以抵御的诱惑力,他也是你们的巨灵人吗?
  不是的,他是我们奥索姆独立领里有名的矮人疗术师,他最拿手的就是用奇妙的魔法术来拯救人们伤残的身体,我们巨灵人若有什么大病小灾的,都去找他帮忙,保管有效,我想他应该也能医得好你的头痛病吧!
  少年整个身子震了震,矮人族怎么会生活在你们的领地里面?你们真能彼此和睦相处而不相互排斥吗?他的眼里充满着犹豫的神情。
  我们为何要排斥他们?他们心地善良,为人诚实质朴,是很好的栖居伙伴,而且他们的魔法术很厉害,曾经结下过几道防御结界,帮助我们打退了好几次入侵,哈哈,我们巨灵人的强大毁灭力配上矮人族的魔法术,在原大陆上可是所向无敌的,周围那些什么自由邦、公国、联盟和部落都不敢招惹我们,否则一下子便将他们赶到大陆的最边缘去,奥索姆独立领可从不屈服任何人的武力!
  少年眼睛在发亮,他紧握住凡达的手,兄弟,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凡达突然有所醒悟,是让我去找那个大巫医吧?
  是的,如果我记不起过去的事情,我想我大概会发疯的,少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很热切地说。
  这个嘛……凡达挠了挠头,皱起眉头想了半天,似乎有什么顾忌的事情,始终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请帮帮我吧!少年用力握着凡达暖暖热热的大手,目光炙热地可以烫伤人。
  沉默了许久,那……好吧!凡达重重地吁出了一口浊气,随即笑了起来,真奇怪,我可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无偿替别人帮忙,今天可是破例了,他看着少年,你那眼神可真让我受不了。
  谢谢!少年感动地指了指对方厚实的肩膀,寻找回过去的记忆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凡达舒展了一下筋骨,也不知怎的,今天虽然答应了你,但却觉得挺开心的,他看了看那个不断涌进灰尘的通风小窗子,嘿,到了中午的开饭时间了,要吃饭了,不知道今天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他走到牢门前,乒乒乓乓地开始用力敲打着竖插着的手臂粗的铁栏柱,大声喝吼着,他奶奶的,爷饿了,快送饭过来啊!
  吵什么吵啊?再吵老子就让你们喝洗脚水!牢廊的深处冷冷地传来一句凶厉的喝呼。
  他奶奶的,哪来的死惠子敢对爷我大呼小叫的,可是新换岗的?哼,皮痒欠揍啊!凡达愤怒地捶打着铁栏柱,那浑厚的力量竟将整个牢房震得摇摇晃晃。
  对,老子就是新换岗的,怎么样?一个穿着青色衣袍的年青牢官从牢廊深处走了过来,他趾高气昂地挥了一下手中的大棒,想找死吗?老子可惩治过不少比你更凶恶的犯人,他们可都对我服服贴……
  年青牢官的话还未说完,牢门里一个矫健黑影一闪,一只有力的手突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拎住他的衣领,猛地提了过来,将他紧紧扣在牢门的铁栏杆上,他的目光之中透射着震人心魄的冰寒杀气,不许出声,否则,死!快把牢门打开!
  啊——年青牢官吓得浑身打颤,脸色刷得变得惨青,手中的大棒也抖落在地,他下意识地捂住嘴巴,看着一边狰狞诡笑的凶脸巨汉,竟再也不敢长喘出一口大气了。
  他奶奶的,叫你开门还愣个傻屁,不可命了吗?凡达凶恶地挥了一下粗糙蛮横的拳头,仿佛随时都能一拳狠捶下去,将他打成稀巴烂似的。
  我……开,我马上就开,年青牢官脸色青骇地吓人,他的额头涂满了冷汗,手脚慌乱地不住颤抖,好半天才掏出钥匙来打开牢门,你们几位爷……请不要杀我,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们……
  凡达一脚用劲踢开牢门,直将铁栏柱震得一阵呜呜颤抖,他狞笑地走到年青牢官的面前,杀了你还不比杀一头鸡更容易吗?嘿嘿,老子可从不少杀人!
  少年突然隔着铁栏柱重重一掌劈在年青官差的颈部上,将他砍晕了过去,不要杀他,好歹他也挺合作的,替我们开了门,免去一番缠斗的麻烦。
  凡达用力踢了踢那个软绵绵缩成一团晕死在地上的年青牢官,要不是我兄弟求情,你小子早魂飞魄散了,今天你可是祖坟冒烟显灵啊!
  兄弟?少年忍不住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凡达一眼,喃喃咀嚼着这熟悉而陌生的字眼,若有所思。
  凡达嘿嘿笑了起来,在巨灵人的眼里,朋友就是兄弟!兄弟就是朋友!
  朋友就是兄弟?少年喃喃念着,朋友就是兄弟!好朋友,好兄弟!好朋友,好兄弟!一个很熟悉很亲切的身影幽幽出现在脑海,但却很快地消失,他想看清那张脸孔,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对,好朋友,好兄弟!凡达转身在前面领路,你这人身子里面有股男人的味道,我喜欢你,也喜欢与你做兄弟!嘿嘿,以前那几个想与我套近乎的牢友可都被我揍惨了,你是例外啊,他宽厚的身影逐渐融入黑暗之中,我们快走吧,送饭的很快要来了。
  少年点了点头,俯下身子扒开年青牢官的外衣,给自己换上,并从地上拾取牢官丢弃的大木棒,挥了几下,觉得有些顺手,这才心满意足地紧跟上去。
  嗨,干嘛穿成这个样子?凡达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少年的装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穿得蛮像模像样的,真不错。
  少年眨了眨眼睛,轻声说,快垂下头来,小心,前面有人走了过来。
  ……



第十五节




  长长的走廊里,几个黑影逐渐变得清晰,少年抬头看了一眼便很快垂下头去,让阴影淡去自己的容颜。
  他发现那几个穿着重装盔甲的黑影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显然并不是来送饭的普通牢官,而应该是精锐野战部队的正规武士,他们身上有着异常强烈的凌厉杀气,他甚至看清了武士们胸甲上的虎豹图腾。
  好熟悉的图腾,他们是谁?困惑绸带般盘旋在少年的脑海之中,他突然感到一阵无法名状的不安和恐惧,那是源自灵魂深处的自发感觉,他甚至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极其厌恶的排斥情愫。
  嗨,这个犯人是怎么回事?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宽脸武士停了下来,瞪着眼前长得比他还高一个头的凡达,大惑不解地拦下少年喝问。
  哦,是这样的……少年脑筋不停盘转着,他反复思考着脱身后的种种影响,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模糊低调。
  什么什么?那宽脸武士皱起眉头,倾过身子,说话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事情是这样的……少年慢慢地凑近了那个宽脸武士的身侧,低声说,我们在逃狱!
  话还未说完,少年突然拔出了那宽脸武士别在腰胯间的长剑,噗地一声,一剑毫不留情地朝他腰肋处第三、四根软骨间缝斜插了进去,血立刻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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